国公爷脚步顿了顿,到底是没说话,直直地走了出去。
“派人来守住令德堂,不许人进出。”出了院子,国公爷吩咐守在院门外的向忠,向忠应了。
国公爷转身往五房那边走,走不了两步,突然身形一晃。
向忠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担心道:“国公爷,您没事吧?”
国公爷晃了晃脑袋,视线再次清晰起来,道:“无事。”
他回到五房的院子,将五太太叫到正房。
“从今天起,不要再去见老太太,她若托人传话给你,也不许听。好好教养两个孩子,你要明白,这两个孩子才是你后半生的依托,而不是老太太。”国公爷语气严厉地叮嘱道。
五太太内心惶惶不安,喏喏地应了。
“好生管束姝娴,一个大家小姐,动不动寻死觅活,成何体统!”国公爷最后训了一句,带着向忠离开了五房。
慎徽院,赵桓熙去沐浴了,徐念安叫来宜苏。
“小姐,我仔细看了,并无异常。”宜苏轻声说道。
“果真?”
宜苏点头。
徐念安垂眸略想了想,道:“许是我多虑了吧。”
戌时末,小夫妻俩都上了床。
赵桓熙还在兴奋中,仰躺在床上看着帐顶说:“冬姐姐,我今天真的好开心。我做东,来了这么多人,而且他们都玩得很尽兴。我知道是因为妙音娘子在,但是我依然很自豪。”
“你当然应该自豪,因为妙音娘子别人请都请不到,你能请到,这是你的本事。”徐念安道。
赵桓熙翻身侧卧,看着她道:“冬姐姐,我想过了,肯定是因为你。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妙音娘子一定是你帮我请来的。”
“是你自己请来的。”
“就是你,是你请来的。”
徐念安笑起来:“好好好,是我请来的。”
赵桓熙看着她不说话了。
自从有了大花灯,晚上都是点亮着的,拉了床帐帐内都能看得清人。
徐念安被他看得久了,有些不自在,问:“你盯着我看什么?”
“冬姐姐,你真好看。”赵桓熙声音低了下去,情意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