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贤者时间作祟,楚红却无法在自慰中获得高潮,只能从干涸的下体中拔出按摩棒,重新穿上衣服,回到卧室睡觉。
季云衿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她真的有工作未完成,但刚登录微信就看到编辑发来的消息。之前的作品未过终审,办公室人事更迭,审稿组长听从市场需求,声称需要更加直观的“擦边”描写,“直观的擦边描写”,季云衿被这一形容词逗得发笑。
她和编辑的关系不咸不淡,对方的提点也仅止于此,季云衿关掉微信,没心情再去探查新任审稿组长的喜好,所谓严肃文学堕落至此,只剩下两条路好走,一去歌功颂德新时代特色如何,二去贴近市场包装直观的擦边。季云衿坐在电脑前点燃香烟,她似乎失业了,还好是副业。
季云衿将这个消息分享给曾悠悠,还没等到回复就听见身后传来关门的声响。
楚红换鞋出门了,季云衿慌乱地在微信上问她去哪。
“买烟。”
季云衿看着这两个字心里惴惴,她怕对方临阵脱逃,让自己在前任婚礼上上演独角戏,只能去到沙发上紧盯着房门等她回来。
窗外雨还在下,滴答滴答打在楼下铁皮遮阳棚上传来巨大的声响。五分钟过去,从她家下楼去便利店只需要五分钟,季云衿站在落地窗前向下望,梧桐树遮去视线,只看到大街上各式各样花色的伞面。十五分钟过去,季云衿不知道楚红出门时是否带伞,开门去看自己放在楼道的伞,却刚好看见乘电梯上楼的楚红。
电梯门打开,楚红也看见她∶“怕我跑了?”
她穿着之前买的风衣外套,手里拿着一包扁盒细支的炫赫门和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的白色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