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乖乖,你来操哥哥,好不好?”
你点点头,由他脱去身上宽大的t恤衫,任他牵着你的手,把你带到床前。
曲鹤峰靠着床沿坐下。你一手扶着他肩膀,分开两腿撑在床上,一手握住茎身,对准早就湿润的小穴,缓缓坐下。
贪婪的小穴一口气吞下整根粗长的阴茎,内壁的肉褶被撑开。
异物入侵的酸胀感很强烈,你不适地皱了皱眉。
紧致的吸咬让酥麻快感从小腹直窜腰脊,曲鹤峰的呼吸急促起来,额前沁出细薄的热汗。他微微仰头,强忍爽意,耐心地夸赞道:“我的乖乖,做得真好。”
你的细腰被他扶着,五指矛盾地攥紧又放开。他想在你紧窄湿热的阴道里继续开拓,深深地顶入更紧更热的宫口,却怕你难受。
等不适的酸麻过去,你咬着下唇,扭动腰臀,前后小幅度地摆动。
两只雪乳颤巍巍地晃动着,两颗嫩红的乳珠也宛如雪山里被风雪吹拂的红梅树影,让人心生爱护之情。
曲鹤峰情难自禁地低了头,一口衔住一颗,忘我地吸吮起来。
热烫的长舌滑过细腻乳肉,裹缠住鼓硬的乳尖,配合两片嘴唇,不停地挤压舔弄、嘬吸吞吐。
“啊…嗯…哥哥……”你舒服地娇喘起来,卖力地扭动腰肢,一点儿也不像小时候坐在他背上玩天真烂漫的骑马游戏。
曲鹤峰被你磨得受不了,吐出布满水光莹润的嫩乳,大手狠狠掐着你的细腰,抬臀往上猛烈顶弄,“到我了,乖乖…”
你像是坐在一匹脾气暴躁的烈马,身体不受控制地东倒西歪。
因为期待又害怕,你的双臂牢牢搂住他的脖颈,口中求饶着:“呜…哥哥,轻一些…不要…啊…太深了…嗯……”
这时,他不顺你来了,一手托着你的臀瓣,狠劲地套弄、抽插,“害怕了?离家出走怎么不害怕?”
“嗯、啊啊…哥哥啊……”
他顶得太深太狠,几乎要让你魂飞魄散了。
快感来得汹涌澎湃,爽得你忍不住蜷缩脚趾,趴在他的胸口娇喘:“哈…要被哥哥操坏了……”
曲鹤峰抚摸着你汗津津的滑腻雪背,也粗喘着:“乖乖…换个姿势。”
你被平放在软床上,两条腿被勾在他臂弯里。
红花般娇嫩的小穴被蜜液浸得湿漉漉,翕张着小口,被他一览无遗。
曲鹤峰挺动腰腹,粗硬肉茎毫不留情地捣入深处。
“啊……”你脑海中闪过一阵亮眼的白光,小腹随即剧烈地痉挛颤抖,穴肉如同拥有自主意识的活物一样在蠕动瑟缩,紧紧地裹缠吸住入侵的巨物。
曲鹤峰还没使劲抽插,就被你死死绞紧。层层迭迭的穴肉疯狂地吸吮粗胀肉茎,他感觉快要被你逼得缴械投降了。
他咬紧牙关,绷着下颌,伸手去揉捏那颗小巧花蒂,同时往里深深挺弄,起伏间把额边的汗珠全甩落在你的锁骨和胸口上。
“嗯,哥哥…我爱你,我不想、不想和你分开……哥哥、啊操我…操我…嗯…好深,好深…哥哥,爱我……”你攀附在他脖间的一只手被震落滑下,下一秒又赶紧抓住他绷紧的肱二头肌,努力仰着长颈,把下颌搭在他肩上。
这样的姿势会让你柔软的身体与结实的胸膛贴得更紧密。虽然不能像下体一样嵌入相连,但起码也是肉贴肉、皮贴皮。
“啊、哥哥…哥…操我……可以、用力一点,把我操烂也没关系…啊,我是你的,从来都是你的……我只给你碰…嗯、啊啊……”
曲鹤峰的心狠狠一颤,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暴烈。
肉茎骤然插进宫口,被细窄的嫩肉谄媚吮咬。精孔再也抵制不了诱惑,轰然打开,浓稠精液喷薄而出。
“啊啊啊……!!”你细声尖叫着,被他紧紧箍在怀里颤抖。
好久以后,你全身绵软地躺在曲鹤峰怀里,像以前亲密得没有留下一点间隙。
“哥哥,你知道吗?我差点就死在那里了。”
“婷婷,不要说那个字。”曲鹤峰的声音里透着哀求的意味。
“哥哥,没事。你可是救赎我痛苦灵魂的解药啊,我怎么会舍得死呢?”你在昏暗的房内抚上他的脸,“哥哥,你愿意让我把你当解药一样吞下吗?”
曲鹤峰把你拥得更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开心地笑了一声,“不要什么,只要爱…要好多好多的爱。”
“对不起,让你吃了很多苦。”
你温柔地摩挲他的侧脸,“不苦。药都苦不到我了…真的,我现在吃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了。你知道我的,我以前最讨厌吃药。每次吃药的时候,我都需要你和妈妈使出浑身解数来哄我。”
你故作俏皮的讲述,反而让他的心更疼。
“好了,哥哥,我们说点开心的事吧…我明天想去骑单车,就像我们以前一起骑车上学那样,穿着的白衬衫被风吹得鼓鼓的,我们开心地大笑…好想体验那种快乐得就要飞起的感觉。”
“好,我们一起骑单车,开心地玩一整天……”
凌晨两点,万籁俱寂。曲鹤峰小心翼翼地盯了会儿你的睡颜,轻抚上你手臂内侧憎怖的伤痕。
那些结痂的伤口如同丑陋的蜈蚣寄生在表皮,它们仿佛会在寄主安睡时缓慢地穿过肌肉和神经,艰难地在迟滞的血液里蠕动,引发阵痛。
要不然,你为什么在睡觉时总皱着眉?
“婷婷,是哥哥对不起你…但是,哥哥今后一定会保护你,绝不会让你吃苦、让你伤心难过。”曲鹤峰在你耳边轻声呢喃。
他自然很清楚这份承诺的重量,也坚信自己可以做到。
他再也不会把你交给沉英淑,他再不想让你成为沉英淑拿捏他的筹码。
他要永远待在你身边,既要做守护你的哥哥,也要做你亲密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