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齐悄悄牵了你的手,安抚之意不言而喻,他自己却故作难堪而屈辱地弯下了膝盖。
几个契丹人见状,随即张口大笑,讥讽之意一目了然。
就他人毫无防备之时,藏于袖口中的药粉包被庾齐掷向了头领!
刹时,粉末弥漫,呛人口鼻,众人惊慌忙乱地躲闪。待其反应过后,他带着你早就跑远了。
站在城外的山岗上,望着大火烧红半边天的莲城,你的心泛起一阵悲凉。
“救命之恩,这下算是两两相抵了……你走罢。”
“小姐……我不走。”
“……你回你的西夏故里去,迎娶其他女子也好,一生不娶也罢……我与你最好是永不相见。”
这么一番话劈头盖脸地朝他抛去,庾齐听得胸闷气短。
你这是狠了心要与他断了情分?
庾齐忙回头箍抱住你,“……我不愿!”
“……放开!”你又气又恼,挣脱不开他的环抱,情急之下便对着他小腿狠踢了一脚。
哪知他只是吃痛地闷哼,仍是锁抱着你不放。
在你多回的踢踹下,他疼痛难忍,抬动腿脚躲闪。但身体一时失衡,竟连带着你一起滚落到了草地上。
此时,软玉温香在怀,加之心急的挽留,他便顺势压倒了你,对着你后脖又亲又咬,令你一时动情忘我。
之前与他好时,煽风点火的人是你,可你从来是只将他撩得起火,而不帮他泄火。
这一回,他说什么也不准让你逃开了。
他虽未亲历男女之事,但并非因他不懂。这皆因他前个主子爱出入烟花柳巷,一小厮也随了主,平日爱狎妓;每每回了府,那小厮就逮着他来炫耀些风月之事。
庾齐性急地扯了你的亵裤,边回想着那小厮教他的,边用着手指插入了你粉嫩的肉穴,时快时缓地抽插,或轻或重地抠挖,手法略显青涩却在误打误撞之下将你伺候得丢了身子。
你似哭非哭地娇喘着,整个身子却舒服得发颤,想着要不要求他再来一回。
高潮后的花穴还在不自觉地痉挛着,宛如经受雨露浸润的小花被轻风吹拂,微微颤抖着。
庾齐看得眼热,腹间的欲火熊熊燃烧。
但他又怕伤及你,只是先抓了你翘挺的雪臀,对着水灾泛滥的穴口研磨戳弄。
硬实的龟头在慢慢挺进,碾平了寸寸褶皱。
大概是方才流的淫水够多,巨物捅破薄膜时只生了一阵痛意,撑胀之意在花径内反而愈加明显。
虽然穴肉在挤压推阻,但肉刃已势不可挡。
明明是未经开苞的嫩穴,他竟真的整根埋入了!可肉茎的尺寸长得还是过于惊人,粉红的穴口也被它撑得发白,看着像是要裂了一样。
“嗯……太深了,你出去些……”你的声音甜腻得像是喝了蜜糖,勾人心魄。
然而,头一回吃到肉的庾齐不肯听你的话了,耸着腰蛮力抽插起来。
“啊……啊哈,混账,太重太快了……慢些!……嗯……”你被他凶悍的肏弄吓到了,生怕他要掼坏了你,扭着腰想要摆脱他。
他发现了你逃跑的意图,半起身来,狠狠地摁着你趴到草地上,继而抬起你的一条腿,重重地贯进又贯出,右手则抓揉着你细嫩滑腻的臀肉,好不舒畅。
他的猛烈抽插不禁令你连连浪叫,刺激得穴内淫水狂涌。
本就松散的衣裙受着动颠摇晃,渐渐敞开。肚兜因连夜出逃而未来得及穿,显露的嫩乳被柔软的草尖又刺又戳,鼓硬凸起的乳头也慢慢从刺痛变得骚痒起来。
“啊……太重太深……要被肏坏了……”
“怕什么……就算坏了,我也要小姐……”
你嘴上嫌他蛮力过大,可潮热湿滑的肉穴却不这么想,它要紧紧地吸附着庾齐的阳物,舍不得它抽离,饥渴地猛嘬着。
庾齐未经受过这般的刺激,很快便将粘稠厚重的精浆射了进去。
肉穴被突然的精液烫得忍不住痉挛起来,同时濒死的快感袭卷全身,令你发出低声的呜咽声,好不可怜。
开了荤的庾齐食髓知味,很快将喘息的你又翻了个身,令迅速昂扬的性器再次狠狠地抽插回软烂熟透的肉穴,恨不得将沉甸甸的囊袋也一起塞入你穴里,以便满足你淫媚发骚的花穴。
“……唔!”
他低头舔吻起你白嫩的奶肉,弄得上面都是晶亮滑腻的津液,接而又以犬齿的边缘噬咬着充血红肿的奶头,每一回咬动都能引起你的颤栗。
“呜……只许亲,不许咬……”你恼了,伸手狠揪了把他的辫发,想要让他听话。
可他是教养不好的狗,此时只想狠狠地欺负他的小姐。
因此,你抓得他越痛,他便肏得你越狠。从他蓄力的挺腰,尤其能从那一紧一松的肌肉上瞧出他心底凶残的欲望———肏死你。
紧闭的宫口被他狠撞得又酸又麻,引得里头的粘腻淫水大量奔涌流下,很快又被他插得飞溅四射。
他疯狂得像头猛兽,要么令你们的私密之处严丝合缝,要么干得你神智恍惚,昏蒙得不知虚实。
待庾齐将一泡浓精尽数灌入宫口深处时,你早已晕了过去。
巨大的肉茎抽离出逼穴后,大量的精液与淫液缓缓泄出,滴滴答答地流在草地上。
你蹙着细眉,似乎在梦中也被他肏弄得难以安稳。
庾齐抱满身红痕的你入怀,怜惜地吻了吻你的眉角,丝丝悔意泛起,接而又是莫大的餍足感涌上心头。
他是条贪婪的狗,想让你娇喘咻咻时念着他的名,想让你满心满眼是他一人,想让你梦中情郎也只是他。
他性子虽内敛,却生了一副情深的骨子。因而,对待心意相通的女子,他则定要令其感受他浓烈的爱意。
他离不开你,若是你狠心赶了他走,无疑是在逼他去死。
“小姐……我不走,哪怕在你身边做条癞皮狗,我也不愿离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