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驰见你招架不住,放过你的唇,盯着被欺负得泪眼婆娑的你勾唇暗爽。
你眨眼落下快乐的泪水,又向他投去嗔怪的一眼,竟惹得他猛地绷紧了脸色。
赵驰粗喘着问你:“…宝宝,我能不能射进去?”
“哈…不许射…你拔出去…再射…嗯啊……”
赵驰很听话。他继续重重顶了小穴十几下,迅速拔出鸡巴,闷哼着将大股浊白的浓精射到你小腹上。
“呼……”
好一会儿,他拿纸巾揩去你身上的浊液,低头舔走你侧脸的汗珠,像个轻度的异食癖变态。
你渐渐从迷乱中恢复清醒,安分地躺在他怀里喘息。
“宝宝,我能不能当你男朋友?”他紧紧地搂着你,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我还不想交男朋友。”你全身虚脱得没有翻身的力气。毕竟,从下午到现在,你一直没有吃东西。可你不觉得饿,只是轻飘飘的。
赵驰没有动作,好像没有生气。
你抬手抱住他,解释说:“今晚的事是你情我愿…你以后对我好的话,我会考虑……唔!”
赵驰都没等你说完,大手就伸过来钳住你的下颌,又凶又急地吻住你,伸了舌头进你的口腔里扫荡。
“郑思怡,你别忘了你刚才是怎么求我的!”赵驰真的是恨不得把你吃了。
“赵驰你……”你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赵驰故意贴紧你,鼓鼓的小腹被凶神恶煞的鸡巴抵着,凹陷了一大块。
空气冷滞了片刻。
但你不怕他,噗呲一笑,握住他狰狞的阴茎,调侃道:“你原来是这样凶?”
赵驰看见你的笑就会心软,他知道自己会彻底败给你。于是,他埋头到你颈窝,闷闷地说:“郑思怡,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是哦,对不起啦。”你抚摸着他刺手的短发,像在安慰一条狗。
赵驰侧过头,抬眼望着你,“那…你在毕业前不要喜欢其他男人,好不好?”
“…唔,好吧。”你点头答应,放眼看向窗外。
月亮平淡如常,轻纱般的薄云却带着如影随形的忧郁。
……
郑思洲快凌晨的时候才到家。
他照例往你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抬手要敲门时,他想到你可能睡了,又放下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掩了门,他没有开灯,径直走到窗前点了烟。
烟气虚虚晃晃地从香烟头上的红光里升上来,又被风吹进恬静的夜里。
郑思洲沉默地吸食着,以麻痹自己痛苦的神经,从中窃取一刻的欢愉。
架不住的思绪在往刚才的尴尬场景里飘——他和何晓沁坐在车中没话说。她伸手去握他的手。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随后放弃挣扎,何晓沁的手便愈缠绕。
他几乎是半推半就,不望她,但浑身都感到她的存在。转头看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他有点惶惑,因为清楚自己不爱她,也不能受她。
但祖母说她老了,希望他能早日成家。所以,他试着和一直对自己有意思的何晓沁谈了一个月。
昨晚是她突然说想要来家里看看,他想了想就答应了。祖母看到她很高兴,亲亲热热地拉了她的手说话,吃饭的时候往她碗里夹菜。
除了你。
你非但不愿见到未来的嫂子,还硬气地和他顶嘴,对他放软的示弱态度也不理,皆以一扇门挡住。
他头疼,却拿你没办法。毕竟,你是比他小十岁的妹妹,是父母意外去世后与他有着直接血缘联系的亲人,也是被他深埋在心里见不得人的隐秘珍宝。
烟不知不觉烧完大半,差点烫伤手指。郑思洲转身找到烟灰缸,捻灭烟头。
匆匆洗漱,他躺倒在床,满脑却洋溢着你的音容笑貌。
郑思洲长叹一声,他知道自己这一夜注定又要失眠。
天光熹微时,郑思洲差点合眼睡着。可他向来浅眠,很容易就被细微的脚步和低声笑语吵到。他不得不屏息静听了一会儿,才发觉说话人的声音有点耳熟。
他轻手轻脚地起了身,站到窗口抬眼看去,发觉自己的妹妹和一个蜜色皮肤的楞头小子牵着手并走。
郑思洲不禁咬牙切齿,那臭小子凭什么和你走在一块,还拉你的手!
此时,你还穿着昨晚那条银色蝴蝶流苏裙,外面搭着赵驰的黑色运动衫。
看着你和赵驰自晨光中慢慢走来,郑思洲又不禁咬牙,你这么久都没有和他笑着说话,十七岁的你始终待他那样冰凉。但你和赵驰说说笑笑,像情侣那样自然地亲热!
郑思洲转身走下楼去,开了门就揪着赵驰便揍了两拳。
场面混乱起来,你花容失色,张惶地朝着郑思洲喊:“哥…!”
赵驰的手硬生生地停在离郑思洲右脸一寸的半空,不仅是因为你突然的叫唤,还因为你握紧了他,挡在他身前。
郑思洲和赵驰都怔了怔。你拉着赵驰退后,冷静地说:“赵驰,你先回。”
赵驰不禁低声问你:“你哥会不会也打你?”
你没答他,哄着说:“你先回去,好吗?”
赵驰顿时泄了气,说:“你要是不想待在家里,你来找我,好不好?”
你勾了勾唇,轻声道:“再说吧。”
郑思洲见不得你再和赵驰亲密低语,匆匆扯着你进了门,重重关了门。
“郑思怡,你怎么回事?”郑思洲背对着昏暗的灯,看不清脸色,但责问能听出他的火气。
你整个人笼罩在他的阴影下,面上没有胆怯和心虚,一字一字地答他:“你管不着。”
话音落下,郑思洲带着怒火的巴掌啪地打到你脸上。
左脸迅速泛起火辣辣的痛意,你没哭,眼睛却幽幽地瞟着郑思洲笑了,“怎么只许你找女人就不许我找男人?”
话放出口,你就气呼呼地踏上了楼梯,根本没注意到郑思洲发颤的手。
郑思洲盯着你漂亮勾人的背影一点点走远、消失,起伏的胸膛蓦地后倒。
他颓废地靠在墙上,紧紧掐住崚嶒的腕骨,低声咒骂了一句:“妈的。”
从小到大,郑思洲没舍得打过你。但今天,他动手打你了。
是因为他要有妻子了?你很快就不是他最珍视的人了?
硬颈不认错的你突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瘫软滑倒在地。
“呜……”双肩微微颤抖,晶莹的泪珠滚至腮边,吧嗒吧嗒地砸落到廉价的塑料蝴蝶上。
裙子好像都变俗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