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走光了,净房里只剩赤裸的小明鹪,和一个男人两两相对。
他缓步向她走来,不怒自威。
她的心“怦怦”狂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拼命缩成一团,几乎把自己卷成犰狳。
我们是夫妻,他是我丈夫,他……他……他就算要做什么,也……也……
明鹪再怎么努力说服自己,还是“也”不下去,这人确实丰神俊秀,卓尔不凡,但她一盏茶前才与他初见,话都没说上几句,于她而言,再好看,也就是个陌生人,还是个男人……不要过来啊!
她仰着小脸,看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瑟瑟发抖,汗毛倒竖。
“站起来说话。”
二公子的语气已经没了最初的礼敬谦和,居高临下,颐指气使,明鹪畏惧他的威势,年纪又小他许多,根本没胆量摆“夫人”架子与他平起平坐。
她手里的衣服太短小,若站起来,遮住胸就挡不住下面,此刻羞耻囧态被这人盯着看,脸已经和熟透的柿子一样了,哪里还肯站起来,哭唧唧地回绝他:
“我……你……你别看我,我穿上衣服就站起来。”
“你不站起来,我从上往下,就能看到两团白嫩小屁股,又圆又翘,不知摸上去软不软。”
“!!!”
明鹪惊呆了,长那么大从未听过如此孟浪淫秽之语。
不是说他书香世家,探花及第,是个琨玉秋霜怀瑾握瑜之人吗?谁家琨玉秋霜会说这种屁股不屁股的下流话啊!
小美人一脸呆,傻乎乎的样子娇萌可爱,夏裴夙强忍笑意,背着手微微倾身,装模作样探头看她后臀,皱眉又道:“嗯,有点青,一定是刚才摔的。把屁股肉扒开来,给我看看里面尿尿的地方。”
“啊啊啊!你别说了!”
此人言语过于猥琐,明鹪终于忍无可忍,猛地站起身来,头顶撞到某人下巴,“咔”地一下,害他差点把舌头尖给咬了。
她面朝墙壁,整个人几乎贴了上去,拿衣服遮住后臀,背对夏裴夙。
“求求你,先出去好不好,要说什么,等我穿戴好了,大家斯斯文文坐下说嘛。”
小娇娇说话带着哭腔,已被坏人逼到极限,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夏裴夙揉揉下巴,摇头失笑,他弱冠离京,五载军旅,日日混迹大老爷们糙汉堆,夏府西苑伺候的又全是年纪可以给他做娘的嬷嬷妈妈,多少年没见过娇羞女儿家了。
她哭得他心痒难搔,好似有一百只小猫爪子乱抓五脏六腑。
他扫视眼前白璧无暇的后背,侧面露出那么点饱满的圆,令人遐思飞起,下腹燥热,可惜现在不是寻欢作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