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裴夙不是不想忍,但今晚实在太糟糕,都和老婆滚到榻上,解开上衣吃起奶了,结果又被打断,满腔欲火硬生生给堵了回去,像一股戾气,在体内四处鼓动,寻找出口,不打砸抢杀个人,就消不掉。
美人儿的奶头小小的,乳肉绵软丰润,体香扑鼻,吃在嘴里和水豆腐别无二致。锦屏点了灯后,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只雪奶上都是他的牙印口水,还有斑斑点点的红痕,是他嘬出来的,骚出天际。
想吃,想含着她的奶睡觉。
痴恋他的丫鬟就睡在不远处,可色胚闭上眼全是老婆的奶,今晚不和五姑娘爽一把,别想睡着。
他起初只在被子里悄悄撸弄,没发出什么声音,后来动作越来越大,气息变得粗重急促,已经把神识中的明鹪剥光衣裳,扯开腿,捅进雌穴,肆意凌辱起来了。
“二爷?”
锦屏听到软榻上令人面红耳赤的激喘,装聋作哑忍了一会儿,终于颤颤地出声询问。
“你管你睡。”
夏裴夙话音出奇低沉,沙沙哑哑的,磨得人耳朵痒,心痒,下阴也痒。
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他的东西勃起后的样子,她见到了,在那只小白手里,粗长可怖,血筋暴起,被前端攥得紫红。从前给他洗澡时,就觉得那物件过于嚣张,后来他人大了,不知怎么,就不肯给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