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鹪肯定不可能给他看啊,死活不答应,扭来扭去踢腿挥拳地闹腾。
“好好好,小宝宝别闹,我不看了,不看还不行嘛。”
心有不甘地亲几口,夏裴夙把人从腿上抱下去,叹了口气,放过怕羞鬼。
他看书,她兴致勃勃地给新入手的小蛐蛐喂食喂水。
他偷偷看她,她全神贯注看虫子,侧颜娇粉如垂丝海棠,古朴幽静的书房春色葳蕤,浮流芬芳若有若无。
不知不觉间,金乌西落,斜阳铺洒一室亮橘,不专心的二公子书没翻上几页,宋嬷嬷就让人来喊他们去用晚膳了。
夏裴夙食不知味,浑身难受,心神不宁。
方才与老婆纠缠了半天,也就吃到几口奶,下身淫火闷积,不得纾解。
成亲后二人亲昵多次,次次都被打断,别说与她交合,他甚至没圆满过,几成心病。
她就在他身旁,靡颜腻理,笑语晏晏,唾手可得,但身带桃花癸水,碰不了,好烦!
入夜,某人辗转反侧,睡不着,想睡漂亮小鹪鹪,写字没用,练武没用,洗澡没用,自渎也没用。
光棍憋久了,五行缺女人。
夜猫子小明鹪自然也没睡,坏人说等金翅印养好了,还要回皇宫出战,她得搞一些给它练手的蛐蛐,正提着琉璃灯笼,钻在草丛里循声抓虫。
一个黑影悄悄从背后接近她,趁其不备,突然将人拦腰捉住,死死捂住口鼻,以防她惊叫出声。
“唔!!唔——唔唔唔!……”
惊惧的明鹪疯狂挣扎,可是这人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力大无比,轻松将她高高举起,无视她微不足道的反抗,大步流星往远离厢房的方向走去。
她万万没想到,在自家院子里也会遇上匪徒,内院无男子,他一定是翻墙进来的。不过明鹪闹了一会儿,感觉抓她的人非常高大,似乎刻意留心不弄疼她,身上传来一股熟悉的苏合香,还是往书房去的。
“……”
肯定是家里那个坏人!
她大着胆子,张嘴往他掌心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