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道他对这件离谱的差事怨极,正在心里大逆不道地骂皇帝。
不过他面上认真严肃,脑子里多少还是会有些古怪念头。
照理说,女儿家私处受伤,应该与男人鸡儿一般,特别疼才对,这宫女小小年纪,居然一声不吭,是个狠人,她到底在哪儿练出来的这一身好忍功?
夏裴夙禁不住抬眸瞄了一眼小刺客,她蹙眉闭目,咬紧牙关,好像在忍疼,也可能在忍羞,说不清。
一想到“羞”字,脑中就跳出家里那个害羞的宝贝老婆,不知道她现下如何,走的时候小手冰凉,血色褪尽,肯定吓惨了,今日得早点回家陪她。
这一走神,勉强挤出来的耐心便后继不足,他快手快脚给小宫女全身都上好药,拿一大堆纱布把她整个人裹起来,只露出头脸手指与下阴,右手手腕折断处用木棍固定,又替她把衣服裤子穿好。
临走前还憋不住教训她:“你是个姑娘家,羞耻之处本该你自己打理,我今日念在你因伤行动不便,越俎代庖,不可能次次都让我一个男人替你清洗,不清不楚的。审问的时候要挺尸由得你,解手什么的就别装死人了,女儿家还是把自己弄干净些的好。”
可惜人家根本不理他。
猫猫:已经努力写得很含蓄了,评论区请千万不要怼猫,谢绝敏感人士出警,他是工作需要,充当医务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