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阴胀涩,热乎乎的东西挤进来了,明鹪深吸一口气,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忍住,不喊疼了。
可他却说:“别忍,疼就告诉我。”
“嗯,不疼,我……我想要你。”
她嗲嗲地小声说这话,视线躲闪,脸熟透,白皙的胴体也浮出绯色,额角的头发丝都羞答答地难为情。
夏裴夙盯着老婆眉头打结,在心里无声呐喊——我死了!
他俯身吻住她,舌尖与她蝶恋蜂缠,竭力克制淫火,手中极尽温柔,拂过她每一处娇嫩细腻的肌肤,在她沉迷于他的爱抚,全身放松时,一寸一寸,把他自己,挤进了她身体里。
想过舒服,没想到这么舒服。
紧,像可以伸缩的细绳,一圈圈绕匝在肉茎上,箍得死紧,动一下,就射意上头。
软,她绞得那么紧,却不会勒疼他,细细密密包裹着的是湿滑娇软,他可以感觉到它们蠕动,似有无数小舌,黏着他舔吮,舒爽钻心。
他已经无力再吻她,手也停下,粗喘着,额头一层汗珠,撑起上半身,绷紧了胸腹筋肉,爱怜地俯视她,让未经人事的娇妻稍作喘息,适应入侵的异物。
“还好?”
“嗯,不……不疼,就是……胀胀的……我也……哈……我也说不清……裴夙……”
小明鹪又撒谎,她才不是说不清,相反,她太清楚了,被他填满的下阴,终于不再空虚,比起羞涩,更多的是满足,她也能清晰感觉到他,炙热,强硬,他说的对,这个小洞洞恐怕就是为了让他进来才有的。
而这一刻,她本能地生出饥渴,想要他动一动,她身体告诉她,要他肏她。
所以最后她腻着嗓子,近乎央求地对他撒娇,向他投去渴望的视线,把不好意说出口的话,用眼睛告诉他。
他的双瞳瞬间暗了几分,用爱意掩盖的欲望逐渐浮出,恶兽出笼,管不住了。
夏裴夙闭上眼,喉结滚动。
“那我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