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烧火燎赶到砎石轩,明鹪一个人站在屋外,见这黑面阎王气势汹汹从远处走来,立刻张开手臂拦住门,哭丧着脸哀求:“别打我哥哥,他一定有隐情的。”
“他人在里面?”
“嗯,他不舒服,凝雪她们在里面照顾他。”
“你怎么不进去‘照顾’他?不是很亲的哥哥么。”
夏裴夙看到老婆没事,已经放下了悬着的心,脸仍旧板得死死的,对出了这种事还铁了心包庇偏帮薛辟的小明鹪,忍不住阴阳怪气。
“哥哥也得避嫌呐,我是有夫之妇,怎么好……怎么好……再说我得在这里守着门拦住你啊。”
连他老婆都得避嫌,看来薛辟此刻光景十有八九见不得人,夏裴夙可不想看男人,瞪了明鹪一眼,“哼,守什么门!我不信还有人能去奸他这个纨绔,跟我走!”
坏人拉起老婆手,把她拽回悬光阁,用他的鹤氅把锦屏兜住,亲自抱去丫鬟的屋子里。
路上下人们看到自家二少爷抱着个人,脸藏着,只露出女人的绣鞋,可二奶奶却跟在他身边,那他抱着的女人是谁?
又因他带了一个浑身是伤的小姑娘回来,关在积秀居,白天还上镣铐,就更可疑了。
东苑给出的解释是二少爷家里的天仙老婆吃不饱,到外面打野食,抓了个性子烈的,打伤了人又锁住,二奶奶明鹪被他打怕了,畏惧丈夫淫威,根本不敢放个屁。
自此夏裴夙在家中的名声跌落谷底,终于成了强占民女无法无天的恶棍。
夏裴夙:麻了,没有一天下班回去家里能太太平平的,你们和我有仇?
鹪鹪:今天责任不在我。
薛辟:今天我是受害者。
六六:今天我除了服从安排,什么都没干。
丫鬟们:今天我们算是做了好事吧?
锦屏:今天我损失最大,你们不要再揪着小辫子围攻我了。
猫猫:虽然大家说的都是真话,但你们比人家七大姑八大姨九个小老婆凑一起宅斗还刺激,坚决不能给你们夏爹喘半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