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裴夙也知道薛辟瞎扯,但老婆哭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审案,草草打发了糟心大舅子,赶紧把捣乱鹪抱腿上哄。
“裴夙,你信我,四哥哥不是那种到处奸淫女子的坏人,我与他一同长大,他从没轻薄过我,也没调戏过家里随便哪个丫鬟,真的!”
“嗯嗯,我信你,不过你叫他哥哥喊我名字听着就不太舒服,我也想被叫哥哥。”
“上次你抱我下山,我叫你的时候,你不是说‘我不是你哥哥’吗?”
“……不许翻旧账!”
“裴夙哥哥!”
“嗯,乖,别哭了,给哥哥亲亲,我想了你一天了。”
是真想了她一天,昨晚的滋味玄妙非人间俗世所能有,身上每一根头发每一滴血都想她。
这会儿终于得了个独处的空隙,他轻轻抹去娇妻粉颊上的泪痕,目光跟随她沾了泪花的长睫,轻颤着,扑扇扑扇,像两只小蝶,一面为她的美丽晕眩,一面缓缓靠近,追逐樱唇檀口。
小明鹪还在为表哥的事担忧,哪有心情与男人调情,微微侧头避过他的吻,被他亲在肉腮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一路往下吮到颈侧,辗转舔舐。
她感知他的气息,逐渐粗重,手也从后背游到胸前,心里清楚再犹犹豫豫不拒绝,他肯定刹不住车。
“裴……裴夙哥哥,锦屏她……她遭遇如此惨事,我们……我们两却只顾自己享乐……会不会……是不是……有点过于……薄情了?”
夏裴夙停在那里顿了两息,离开老婆香喷喷的颈窝,神色喜怒难测。
“你想说我的旧爱遭人奸污,我非但不为她愤慨悲痛,还有心情与妻子狎昵淫乐,自私自利,冷漠绝情。”
“……也……也不至于这么难听,不过……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