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着脸皮在某人舌头上磨了半天,始终无法圆满的明鹪,欲求不满,心里急了。
“你……你动一动嘛……”她忍着羞耻撒娇。
“嗯嗯。”
就等你这句话呢。
夏裴夙有求必应,抓着老婆屁股,仰头刷刷乱舔,勤快地狠嘬了几下,就把没用的老婆给舔上了峰顶。
哈……总算舒服了。
小明鹪双腿发颤站不住,软软跪下扑到坏人怀里,抱着他不想撒手,像只猫儿一样,黏黏糊糊蹭他的颈窝,太喜欢他,不知道怎么说。
可是有些人吧,脑子偶尔会搭住,譬如偷老婆月事带啊,譬如听到旧爱说“我脏了不能伺候你”会一头雾水啊,又或者譬如此刻,他把亲昵示爱的娇妻抱下桌子,笑盈盈地对她说:
“淫鹪骚起来果然惊天动地不同凡响,二十四佛十八罗汉的万年修行能被你一人全毁掉,小妖精只要快活不要脸!呵呵,方才答应你再玩一次的,你可以去躲了,再被我抓住就等着吃哥哥肉鸡吧。”
“裴夙哥哥……”
“怎么?”
“……没什么。”
怪不得光棍了那么久,不解风情的笨蛋,活该!
她气鼓鼓地嘟起嘴,不理讨厌的坏人,蹑手蹑脚爬到软榻上,准备以逸待劳看他犯傻。
之前夏裴夙说过,她畏惧被奸淫,对软塌这种地方心存抗拒,是不会去的。
哼哼,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就躲软塌上,明鹪得意地想。
可事与愿违,坏人好整以暇数到十,径直朝软塌走来,在小明鹪惊异郁闷的眼神中,含笑站在她身边。
“我知道你在这儿。像鹪鹪这么骚的小淫娃,光舔舔肯定不够,所以赶紧到榻上躺下,等我来捅你的小水逼是不是?没猜错吧哈哈哈哈……”
“……”
你才小淫娃呢!
坏人伸展手臂,在软塌上方胡乱摩挲,明鹪为了躲避,不得不仰面平躺,眼睁睁看着两只手在自己上方扫来扫去。
可是心机的大魔王胸有成竹,似乎早已料到她会如此,双手一点点下沉,到后面离她寸许,故意放缓了,悬在她脸上,顺着她的面颊虚虚抚摸,手心热意逼人。
明鹪屏息静气瞪视他的手,除了疯狂鼓动的心,一动不动。
他确实知道她在,她也清楚他知道,最讨厌的是,他知道她清楚,无谓的拉扯,不过是源于她的倔强不甘,而他喜欢吓唬戏弄她。
没有气息,夏裴夙怕把老婆憋晕,不再将手悬停在她脸上,渐渐往下,理所当然蹭到了耸立的乳头。
“谁的骚奶挺那么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