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裴夙的狂乱让明鹪害怕,害怕自己也被他拽入深渊,但她在他怀里,贪恋他的爱意,沉醉于他给的快乐,无力推拒。
她与他痴痴拥吻,唇舌交缠,口津混在一处,不分彼此。
这般亲密,世上再无第二人。
上半身温柔多情,下半身粗暴急躁,一开口就讨嫌,一笑就让她神魂颠倒,想吃掉他。
他的唇移到她的颈侧,埋头颈窝,呼出气息炽热灼人,粗喘就在耳畔,明鹪呜咽着,闭上眼睛,泪珠划落眼角,十指穿过散落的长发,指甲深深嵌入肩背。
穴里媚肉被他捣得酥软荡漾,情动时,蜂拥而上,密密匝匝裹着他,咬得紧了,一进一出都万分艰难,春水潺潺。
坏人眉头揪成一个“川”,腟肉烫得厉害,擦着茎身扭曲蠕动,层峦迭嶂的肉堆里本就紧窄难行,她再缩阴收咬,还未入宫,便教他屡屡射意上头,忍得辛苦。
“鹪鹪……宝贝……松一松,别夹了……”
“呜呜……嗯……”
明鹪啜泣着,听话尽量放松的下体,可他稍一动,棱角刮过骚芯,蚀骨酸意袭来,她瞬间又绷紧,穴口箍着他猛吸,小爪子在他背上乱抓乱挠。
“呃……鹪鹪……鹪鹪……”
他迷乱地喊她,后背吃疼受激,人愈发失控,张口叼住她的喉咙,也不管能坚持多久,只一味凶狠抽插,对准宫口突击猛进,动作暴虐到仿佛要把她捅残了才罢休。
“啊……酸……不要……裴夙……呜呜……不行……”
明鹪突然挣扎,勾起小腿,无助地扭动想躲开,被夏裴夙握住纤小的胯部,抬起屁股往他下身疾送。
没几下她就弓起身体,高亢凄鸣,睁大空洞的双目,阴道疯咬着,狂喷一大股淫汁。
他怕被她夹射,竟然狠心将肉茎整根抽离蜜穴,在最后关头逃出生天,只留小半截龟头抵着洞口,堵住满满一穴的爱液,被它在顶端嘬嘬嗦嗦,弹跳几下,回哺几滴精水。
他的发丝黏着汗液粘在她脸上,甚至有一缕落进她微启的檀口中,让眼前这张酡红的小脸愈显迷离妖娆。
夏裴夙咬牙忍到她不再痉挛,在汗津津的小翘鼻上轻啄两口,耸腰一顶,悍然剖开围堵的软肉,再次回到她体内。
“嗯……裴夙,裴夙哥哥,等等……”
等什么?他压抑的眉间漏出不耐,自顾自浅浅捣插。
“等不了,鹪鹪,今日且容我癫一回,你有什么话,待会儿完事了我认真听。”
“不是……我……嗯……我趴着吧……”
嗯?
难得淫鹪要换姿势,夏裴夙自是百依百顺,托起她的后腰,把人转过去背朝他跪着,肉茎在穴内旋了半圈,二人皆是一颤,头皮发麻。
仰面抱着他时,总会不留心抓伤他,她方才看到了自己指甲缝里的血丝,被骂小母狗而哭泣的明鹪,因为心疼这个骚话大魔王,甘愿忍下羞耻,像狗儿一样伏地跪趴,给他从后面进来。
她塌下腰,高高撅起屁股,糜烂红肿的肉穴哆哆嗦嗦吐着水,往后摆臀,自主迎向粗壮的肉茎,小嘴奋力将它整根吞下,嫩屁屁贴着刺痒的毛丛,扭腰碾蹭,自己把自己爽得娇啼浪吟,臀腿抖抖筛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