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辟总算死了心,不再挣扎,甘愿与六六共坠万丈深渊,一条道走到黑。
他解开外衣,铺在花丛后的草地上,小六六会意,柔顺地躺下,自己动手解开衣襟,露出胸乳,对他羞赧而笑。
心更痛了,薛辟跪坐一旁,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明知是错,却无法停下。
他卷起她的裙子,在月华下细看私处,她羞答答地分开并拢的腿,就那么半寸。
半寸能干什么?
小薛辟抿唇而笑,俯身亲亲她的唇角,在她的腿缝里挤进一根手指,曲起指节勾弄缝隙,指甲轻轻刮挠肉嘟嘟的外唇。
痒!
被欺负的六六反而又夹住了双腿,把他的手也夹在里面,动弹不得。
她不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身上软乎乎的,一用劲绷紧了腿肉,比男人还硬。
小少爷不高兴了,朝她撇撇嘴,没用的六六立马卸力,忍着羞臊,曲起腿,展开花阴,小手攥紧身下的衣袍。
这下他看周全了,小姑娘稀稀拉拉的毛丛下边,花瓣似的蚌肉娇粉鲜嫩,颤动的小洞口含着羞涩的水滴。
昨晚摸过舔过,今夜见了真物,薛辟仍觉脸发烫,燥火自下腹贯穿背脊,急着上手揉搓荷苞,倾身吮吻乳头。
灵巧的手指进进出出造访幽径,舌尖拨弄茱萸,让身下这朵睡莲望月初绽,露珠滚落青草间,娇喘盖过了树叶低语。
一阵激颤,腥香四溢。
轻柔的吻落在唇上,恍惚间穴口被烫得猛缩,六六抱紧身上的人,腿环住他的腰,翘起湿漉漉的小洞,迎上硬物,期待着他的侵入。
这人总算是想通了。
薛辟的目光黯了黯,把脸埋进六六颈窝,搂着她闷声问:
“六儿,你是第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