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哼,我们内个……你们家姐儿奶子疼,我帮她看看是不是被虫咬了。”某人面不改色心不跳,随口胡邹。
明鹪缩在夏裴夙身后,把自己藏起来,没脸见人,幸好是被自家丫鬟看到,要是外人那真不想活了。
可她的丫鬟里也有不懂事的,比如小冰雾。
“那二爷干嘛拿花骨朵戳姐儿?戳了不是更疼?”她瞪着夏裴夙认真反驳。
另三人都捂嘴拼命忍笑,明鹪生无可恋,悄悄捏住夏裴夙大腿里侧嫩肉,往死里狠掐,他疼得倒吸一口气,牙齿根咬得咯咯响。
“嘶——这叫以毒攻毒,小孩子不懂少多嘴。你们去荷花丛两头守着,看到有人过来就大声学猫叫,别让人进来打搅,我再帮你们二奶奶诊治诊治,她那处又疼又痒的,费事。”
这回大家都很“懂事”,应声领命退了出去,小明鹪却知道要遭,环臂抱胸,抵死不从。
“我不要!”
“要!”
“不要!”
“不许不要,我都硬成这样了,宝贝你摸摸……”
色胚强行扯过老婆一只手,按在他胯间,贴紧了吮着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诱哄:“鹪鹪不用怕,有冻云她们望风,不会有闲杂人等闯进来的,这儿可比家里花园有意思,一边敦伦一边还能看风景,你瞧那儿是不是有座桥?桥上的人看不到我们,我们却能望见他们,你就不想看着来来去去的人群吃裴哥哥的鸡儿?”
傻鹪伸长脖子眺望远处,果然找到一座拱桥,太远,桥上的人和蚂蚁一样大。
可就在她张望的时候,某人的手已经钻到她裙下,摸到腿心把裤裆撕了个洞。
“?!!你干嘛?想也不要想!”
夏裴夙扔掉荷花,抱紧炸毛的老婆,兴奋地乱喷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