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儿送我的,说用来招福,伤好得快些。”
关霖闻言,望着金饰沉默不语,她虽然是丫鬟,但在这儿过得很好,主人疼爱,不吝钱财,吃穿用度都远比普通人家精致,他一个逃犯,带她走只会让她吃苦。
他压下苦涩,强打精神又问:“身上的淤伤大夫怎么说?有开药吗?”
“周大夫给了却淤活血的药膏,日里涂过一回,也不知有没有用。”
“有药就好,我替你看看,再上一次吧。”
关霖按冰雾的指示找到药膏,解开她上身寝衣,愕然发现里面空空荡荡,没有穿肚兜。
“她们说……说天热,我躺着养病,不用……不用穿里衣。”冰雾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解释,她也忘了自己只穿了一件,但他是大夫,而且之前反正已经看过的,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
“嗯。”
关霖点点头,没说什么,用手指挖了一坨药膏,沫在斑驳的青紫淤痕上,由下自上,从肚子到胸口。
他以指腹轻柔摩挲伤处,一点儿也没弄疼冰雾,反令她因为他的碰触,胸腔悸动,肌肤酥麻,心猿意马,哪怕人家老老实实避开了她的胸脯,奶头还是在难忍的羞臊与惬意中,悄悄挺立。
痒痒的,难受。
做大夫的也难受,他才偷听了一场骚里骚气的男欢女爱,肚子里本就压着团燥火,这会儿又让他对着心仪的姑娘,故作镇定给她涂药,抚摸细腻柔嫩的胴体,直视两团雪奶,还不能给她察觉他频繁的吞咽声,和上刑差不多。
最糟糕的是,樱粉的小奶头还硬了,就在他眼前……
关霖抬起头来,无声凝视羞红脸的小冰雾,忽然握住她两个乳房,朝其中一只凑过去,蜻蜓点水舔了一下乳尖。
小冰雾打了个机灵,脱口惊呼:“啊!你……你……你下流!”
“嗯,我下流。”
某人闷闷回答,双目恳恳悱悱,张嘴把幼嫩的少女奶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