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鹪吓了一跳,但随即发现心中的惊恐大于实际的不适,因为那根东西似乎只有二指粗,又光滑,插进濡湿的雌穴里只觉得胀,不会疼。
穴口甚至咬紧它,自己蠕动吮吸起来,花芯也被顶得酥麻,想要它动一动。
可混蛋显然并不打算轻易给她爽快,他指腹虚虚按压肉蒂,不断刺激它却不让它高潮,把明鹪推到柜门前,粗暴地抓住乳房挤着奶头刮划门缝,稍一用力就能顶开木门。
乳头又痒又痛,明鹪吓得挣扎后退,耳边传来夏裴夙恶魔般的低语:“你乱动我就把门打开,给他们看看夏府二奶奶露逼晃奶的骚样。关霖只摸了你的背,前边下边还没见识过呢,他此刻只要往这儿瞧一眼,就能看到门缝里夹着个奶头,你说他会不会来舔?”
“???”
疯了吧?这是醋精能说出来的话?真被关霖看了你怕不要当场打死他?
“你既觉得他好,就大方点,喂他吃两口奶,骚逼也给他玩玩,让他操你前面,我插后面,一起奸你,一人叼一只肥奶。”
他的薄唇压着她的耳廓开开合合,热气拂得耳膜瘙痒难忍,玩够了肉珠开始抽送玉势,胡乱搅弄阴肉,压着花芯碾磨。
明鹪听着他淫词浪语和小冰雾婉转高亢的媚吟,看关霖从她的奶儿舔到腿心,深红的性器高高翘起紧贴小腹,脑中浮现荒唐的画面,被羞耻感灼烧到血液发烫,下体的快意成倍放大,骚芯酥麻颤栗,爱液如泉水般喷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没两下就被夏裴夙插泄了。
“这么快?骚货的逼洞什么都能吃下,不是你男人你也咬得这么紧,淫妇!好好看着野男人怎么玩你的丫鬟,舔她奶子抠她的骚穴,然后把她像母狗一样压着干,羡慕吗?鹪鹪最喜欢被男人干穴了,你要的不是孩子,是吃男人鸡巴给骚穴解痒,不信你自己看,插棍子可怀不上,你不是照样爽尿了?”
狗男人把沿着玉势流到他手上的淫水抹到明鹪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又拿掉了堵她嘴巾子。
她正想骂他,就被一只大手抓住头顶强行往下摁,被大力压得膝盖一弯,跪了下来,一样熟悉的东西顶开她的牙齿撞进口中,又把她的小嘴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