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当初在订制服的时候,特意加大了一码,只是为了让它看起来更宽松,没那么显线条。
贺云朝这个变态,连这都注意到了。
“没有风声,你好像不动了,怕被人发现?”贺云朝问。
“马上红灯。”所以来不及过街,她要等下一波,“你好恶趣味。”
贺云朝轻哂,“我说了我想做,碰不到,总可以让我想一想。”
她没有再叱责他,因为她自己刚才也顺着他的话想了。
“小曦你有好好看过自己的乳房吗?”
“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回答他,就是下意识答了。
“很漂亮。”贺云朝覆又阖上眼睑,在脑中描摹回忆的形状,“不大不小,握在手里,一只正好能把我手心填满,我要是抓着捏一下,那些乳肉会从指缝间涨开,软得像棉花团。”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令曦呼吸匀缓,低下头看胸口时,总觉得那里真的有两只交错的手臂,探入她的制服之下,将她的酥胸放肆抓拢。
贺云朝真的很喜欢玩她的乳房,以前每次做爱的时候,他都能在这上面揉弄把玩半天,经常把乳肉玩的上面都是他的指印还不肯放,玩到她的乳尖都红肿发胀。
“好想现在就在街上把手伸进你衣服里狠狠揉它,”贺云朝微微张口,薄情寡性的唇型一张一翕开口却尽是淫言秽语,“一手一个玩弄它,揉到你受不了叫出声来,揉到从你旁边走过的那些路人都注意到你的奶子被我抓在手里,眼睁睁看着它被我蹂躏成各种形状……”
“你怎么……还说那么粗俗的词。”她小声又羞耻地嗔怪。
令曦轻悄地抬起手,按在了自己胸口。
她当然不可能在大街上做出格的事,只是暗暗按住了自己高耸的胸脯。
“我连黑话都会,当然还可以更粗俗,”贺云朝声线莫名喑哑,“只是我知道在你面前应该是什么尺度。”
任令曦面红耳赤,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尺度。
“喜欢被我揉胸吗,小曦?”
“……别说了。”
“我还喜欢那两粒奶尖,粉色的,我每次没摸它几下就会硬起来,指甲刮一刮就颤巍巍抖得厉害,然后就能听见你的呻吟……一听你叫我就会忍不住勃起。”
“你还总掐它。”她不知不觉低声抱怨。
“嗯,”贺云朝慢慢喘息道,“先揉揉你的奶头,等它们硬了,我就用指尖捏住揉一揉——喜欢我掐着它们拔出来么?”
“我……”
“还是再用力搓一搓捻一捻?”
任令曦思绪飘忽,想象着贺云朝那只大手将胸前的乳房包拢,指尖在上面施力陷入绵软,然后指腹一路滑到乳头,掐着奶头捻弄的刺激感受。
她吐出一声微弱的颤栗气息。
“小心哦,宝贝,”贺云朝忽然用轻得不能再轻的音量悄然提醒,“你抬头,他们是不是在看——”
“我的手指还在搓揉你那两粒小乳头,你别被他们发现……”
令曦下意识抬起头,前面的红灯不知何时早已经变成了绿灯,人潮迎面而来,几道好奇的目光与她仓皇的眼神交汇。
她呼吸一窒,明明自己衣着齐整地站在灯柱下,却有一种赤裸裸被人视奸的错觉。
“贺云朝。”她有点耐不住想叫停。
听到自己的名字,贺云朝睁开眼,舔了舔因为欲望而干涩唇沿,“宝贝。”
“——乳头硬了没有?”
任令曦的胸脯随此刻失了序的呼吸上下起伏,好像真的能感觉到乳尖摩擦胸罩的清晰触感。
被他说中了。
无心过街,任令曦错过了第二次红绿灯,指尖却顶在胸口,不着痕迹地下陷,隔着衣服缓缓探进去……
绿灯再度转红,眼前再没人看她。
颤抖的指尖碰到了胸罩之下的小硬粒。
“小曦?”
贺云朝低哑的声线如在耳边,触电般的酥麻瞬时传递到全身,身下一热,有淌露的水液沾湿了底裤。
令曦深吸了一口气,“贺云朝。”
“怎么?”
“你是不是硬了?”
明明是自己先失了控,可她看不得他游刃有余,一定要把他拉进这滩污浊。
那边传来一次悠长的深呼吸,继而听见他轻轻启口——
“嗯,我硬了。”
他这么坦诚也就罢了,偏还要跟上一句。
“……想你想得硬了。”
他的呼吸变得拖沓绵长,拉长的节奏暴露了它不再平稳,偶尔还有断续的颤。
令曦看向马路对面形形色色的男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试图在他们之中找到一星半点和他相似的地方,想象他此刻的模样,可是她找不到,那么多男人,竟然找不到分毫贺云朝的影子。
她更找不到一个贺云朝那样,散发着对她而言足以致命的慵懒气息,还能云淡风轻让她不受控制动情的男人。
这个人神秘莫测,她明知不应该接近,却还是中了陷阱。
不管是沉迷于他的肉体,还是他暧昧的小把戏。
通话那一端,渐渐响起引人遐思的低喘声。
“我在想你……小曦。”
伴随而来的是加速的呼吸,和颤抖的鼻音。
听筒里一点电流声的白噪音,交缠着贺云朝的喘息,抖落在她耳边。
任令曦抬手,掩住唇,却没掩住失神的思绪。
脑海里已经浮现起一帧帧记忆里的画面。
他滚动的喉结。
他起伏的腹肌。
他紧窄的腰臀。
他手里高昂挺立的阴茎。
胸口淌落的薄汗,床上翻滚的身躯。
任令曦控制不住激荡的心跳,无力闭上眼睛。
“小曦……”
昏暗中的贺云朝仰起头,身下阴影攒动。
“……好想要你。”
沙发上的肉体挺动紧绷的腰腹,男人仰面粗喘,无论多少次,睁眼闭眼都是同一张容貌显现。
他终于认命挫败——
“我们做爱吧,就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