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它主人的香气其实已经很淡了,反倒沾染上了过多他的气息,但thur浑不在意,像捧着唯一的圣物般虔诚。
他的身体愈发兴奋起来,掌心里薄软的布料一下子就勾起了他冷却的欲望。遥控已经被打开,他另一只手勾着不停震动的玩具把手或深或浅地高频抽插,感受它次次擦着自己敏感带而过的快感,努力压抑住自己即将沉醉于幻想中的浪叫,却控制不住低声呢喃起那人的名字——
“cu……c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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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靠后面高潮了叁次,自慰实在不怎么顺手,他又爽又累,最后被使用过头的穴眼松松地含着被玩到没电的小玩具,他连将其拔出来的劲儿都没了。
身下湿了一片,他自个儿玩是玩不失禁的,估计这块混合了精液、汗水和肠液。随手摸了一下,除了湿意还隐隐泛着点血色。
玩得太过头了。
除了刚开始他用了点润滑剂好把东西送进去,后来便再也没添过。水多是一回事,起不起润滑作用是另一回事。他光顾着爽了,却忽略了硅胶与肠肉间的摩擦力,有时候是有点痛,但想着自己烂人一个干嘛要伺候得那么金贵,便浑浑噩噩做完了全程。
真他妈烦。
thur趴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他现在没法平躺着,屁眼火辣辣的疼,还塞着半根震动棒,要是换个方向又得怼进去,他实在没那个勇气和自己脆弱的后庭拉拉扯扯。
终于恢复了点力气,他憋着气蠕动肠肉想把性用品自行从体内排出。那玩意儿也就普通大小,他这个被无数肉棒轮奸过的松屁眼应该很轻易就能把它吐出来,但是他努力了几次也没成功,反倒是撑得他穴圈疼。
呵,烂屁股还挺脆弱,明明都尝过那么多脏东西了,他自个儿动手玩一下都能坏。
他自嘲地哂谑自己,无视伤口和疼痛飞快将它从体内抽出来,不留情面的后果就是他承受不住刺激,整个人一耸一耸地抖着,充血的穴口张张合合吐着粘液。
……
他不想在这糜乱的空间内久待下去,等到恢复了部分体力后,他联系了文酉要他去调车,自己则在下面的大厅内等他。
“我刚刚收到了b3区那边发来的消息,caoon的领导人过来了,说是想和您谈谈,我们的人解释了很多遍您不在,他还是执拗地要等您。”文酉一边开车,一边向他报告工作。
“cao这老头怎么阴魂不散的?早知道那次就不该和他喝交杯酒,真以为我对他有兴趣啊?”想到这个他就烦,本来就是随便玩玩,他觉得没劲,早早便退出游戏了,那人却没眼色地非要把他给扯进来,怎么这么不知分寸?
“他保养的是还不错,但怎么说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就不怕马上疯,死在我身上?”
他虽然自轻自贱,但也有点自知之明。这副皮囊这具肉体有多惹人疯狂他心里有逼数,怎么敢真的招惹这些不禁挑逗的人?
虽然做爱缺人,但他也不至于想把床伴玩死。
怪晦气的。
文酉听见他这么说着实松了一口气。他真怕老板会贱卖自己,出了事后的那段时间他一蹶不振,等他终于愿意从封闭里走出来,却摇身一变成了另一种人。
轻贱、淫荡、来者不拒。
老板勾搭cao时他也在场,笑得荡漾举止轻浮,献媚取悦一样不落,就连对方揉着他臀肉吮上他脖颈也没表现出半分抗拒,十分放得开。
虽然最后因为各种原因也没做成,但cao可是彻头彻尾迷上了他,痴狂到大概是把“干他”这一床上运动排上了遗愿清单的程度。
老板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文酉便识趣地换了一个。
“对了,那边还说今天有个‘老鼠’闯进了防区内,但自发现起,人就没醒过,您看怎么处置?”
thur挑了下眉,饶有兴致道:“哦?那边时局可动荡得很,居然有普通人能逃过枪林弹雨活着溜进b3区防线内,倒是稀奇。
“把他接进来随便扔哪儿都行,是死是活看命吧,大不了就帮忙收个尸呗。”
他嘴角笑着,语气却分外凉薄。能在这里称霸一方的自然不是普通人,攀附趋承着更强更广的势力壮大自身力量,踩着对手尸骨铺成的血路坐上高位。冷血的帝王唯利是图,只会追求更高层次的利益和地位,面对无利可图的底层贱民自然没有了寻常人所谓的怜悯之心,反倒像在参与一场轻飘飘的赌博,口头下注戏看他们拼尽全力的结果是强撑到何时才会死去。
他可真坏,冷漠又恶意充盈,已经彻彻底底的烂掉了。
从被她抛下的那刻起,他就不再是那个被她爱着的、记忆里最美好的thur了。
……
其实还有点,就不全部放出来了,毕竟存稿就那么一点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轮到他们正式出场,还是得保留点神秘感……
这段开头是我在构思这对cp时灵感爆发写下来的,真不是我摸鱼偷懒不宠爱荻荻和尧杉了,纯没空,该死的叁次元耽搁我艺术创作??(◣д◢)??(bhi)
哪对cp我都爱,我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