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土豆红烧肉凉了味道不好21:40
钟意:公司有急事要处理,我明后天走22:05
反复看了他的信息好几遍,夏芙儿没由来地感到鼻子发酸。
往常他都会敲门进来提醒她过去吃饭的,现在却选择发文字。
每条消息相隔十来二十分钟,似乎踌躇了很久,最后那条怕不是他以为她不敢出去见他,他干脆选择离开这里。
夏芙儿以百米冲刺一般的速度跑去餐厅,并没有找到钟意。
正常来说,这个时间点他会在客厅重温电视剧《雍正王朝》,还喜欢拉着她分析里面的人物,例如历史上的雍正是怎么样的,这部电视剧为了剧情需要,做了哪些戏剧化处理。
真正躲避对方的人是他。
夏芙儿拉开餐椅,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竟然还是热的。
半小时前做好的饭菜怎么会是热的,他到底出来处理了多少次,才能让她一出来就尝到温热的饭菜?
她扒了好几口饭,终是忍不住,眨眼之间,眼泪掉进饭里,连拿筷子的手也因为极力隐忍而微微颤抖。
想到日后可能再也见不着公公,夏芙儿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是不是非得这样?
拿起一旁的手机,对着他微信聊天页面,她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删了又删,还没组织好语言,手机屏幕一黑,没电了。
没法子了,她只能亲自去敲他门。
把手机放在客厅茶几上充电,夏芙儿站在公公房门前,屈起手指,却怎么都敲不下去。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犹豫十来分钟,等来的竟然是突然停电,手机偏偏还不在身边。
眼睛还没习惯新环境,她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只知道前面是公公的房间。
仿佛听到她的呼唤,轻微的开门声传来,她整个人都雀跃了。
他手机电筒发出一道细微的白光,恰好打在夏芙儿的脸上。
洗漱后的女孩素面朝天,白里透明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圆碌碌的眸子看到他的瞬间泛起微光,似乎很开心,就连她唇角也越扬越高。
他的心突然柔软起来。
钟意:“你怎么站在这里?”
夏芙儿咬咬下唇,迟疑几秒说:“……土豆红烧肉很好吃。”
蹩脚的借口让钟意挑高一边眉,仿佛在说第一天吃我做的菜?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打算去看看总开关电箱,还没走多久,身后发出“哎呀”一声,夏芙儿半弯着腰,一只手揉搓左腿膝盖。
她撞到旁边的实木客厅隔断柜。
几乎是下意识地走过去,他半蹲在她身下:“伤的怎么样?”
一系列动作后,他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
钟意站起身,语气淡然地说:“待会儿自己找药酒擦擦。”
“你的手机呢?”她手机向来不离身。
“没电了,放在客厅茶几上。”夏芙儿瘪瘪嘴,好似受了委屈。
可不是嘛,他对她的态度和之前有天壤之别,俯视她的眼神不带一点温度。
“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过了三秒后,他才说:“跟着我吧。”
钟意检查了家里的空气开关、漏电保护装置等,均没发现问题,走到阳台往外一望,整个小区都漆黑一片,看来这一片区域供电设施出现故障,恐怕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
转过身,他差点撞到跟在后方的女孩,没料到她离自己这么近。
她情绪看起来很低落,钟意还是忍不住关心她:“怎么了?”
言语不经意间流露出柔情。
他还是在乎她的。
夏芙儿感到一丝不该有的小窃喜,软声软气道:“膝盖有点疼。”
余音还在空气中飘荡,她整个人腾空而起,落在公公温暖宽阔的怀里。
她忍不住抬眸,偷看他轮廓分明的脸颊。
人高腿长,他很快就来到客厅,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沙发里,将手机电筒固定在茶几上的手机支架里,转过身来察看她伤势。
洗澡后的她身穿一件浅绿色的吊带睡裙,露出白嫩匀称的小腿,微微泛红的膝盖,隐约还可以窥到一片大腿内侧的肌肤。
丝绸般细腻的手感让人难以忘怀。
钟意咽了咽口水,勒令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她伤口的位置,伸出手在她左腿膝盖处揉了揉:“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公公的手掌又大又宽,透着满满的力量感,按摩她的时候却无比轻柔,仿佛在对待展柜里的皇家珍品,让夏芙儿很难不心神恍惚,没太留意他的话,“啊”了一声。
“我去拿药酒。”钟意说。
他刚起身,就被后方的人扯住手腕,她来了一个牛头不搭马嘴的问题:“你真的要走吗?”
钟意呼吸一滞,背对她的俊颜露出一丝痛楚。
见他迟迟不说话,夏芙儿语气有些焦急:“明天,还是后天?”
“有差别吗?”公公转过身,自上而下地凝望那张让他神魂颠倒的小脸,神色冷峻。
“你……你的手脚还没痊愈吧,医生说过要好好修养,再多呆一段时间?”夏芙儿找了一个他们都知道是借口的借口。
“再多呆一段时间又能怎么样?继续偷看楚望肏你?”
钟意简单一句反问就堵死她。
她垂下眼眸,拉拢着脑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扎心的问题。
“芙儿,在你心中,我不会伤心,也不会难过,对吗?”
他言语流露出的忧伤几乎要击垮夏芙儿,她感觉眼睛不属于自己,酸涩的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她下唇颤抖,话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她一哭,他就拿她没办法。
钟意坐下来,将她搂入怀里,拍打背脊柔声安抚:“别哭了,这一切都跟你没关系。”
“楚望今晚不回来了。”她轻声说。
钟意安抚的动作顿住,心跳乱了节奏。
“他说他后面和同事应酬去了,喝了不少,直接在附近的酒店住一晚。”她又说。
钟意心跳越来越快,但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又惹来她的眼泪。
直到,她抓住他的手掌放在她柔软丰满的娇乳上。
浅绿色吊带睡衣下是真空的。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的乳尖已经立了起来。
收缩宽大的手掌,钟意隔着柔软的布料揉捏儿媳的奶子,沉甸甸的,极具分量,很快另一只手也加入,同时揉搓她绵软的乳肉。
怀里的小身子变得愈发柔软,连同她呼出的气息也愈发紊乱。
突然,充血的乳尖突然被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夏芙儿像被掐中命脉,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娇喘的更加厉害。
公公太会控制力道和节奏了,他只是揉揉奶子,她已经临近高潮。
这样的快乐持续地从乳尖传来,她感觉到他灼热的唇覆在自己耳蜗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低哑性感的声音伴随着他潮湿温热的气息钻入她耳朵里面,她头皮一阵酥麻。
他好似在提醒她,但更像在慢慢地引诱她主动踏进欲望深渊。
侧过脸,夏芙儿的下唇恰好挨着他的唇峰,鼻尖相触,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手机电筒的灯光很弱,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知道彼此的身体在迅速升温,两人都被情欲的网密不透风地包裹着,蛊惑着,折磨着。
夏芙儿干燥的唇瓣动了动:“在做一件会下地狱的事。”
闻言,钟意低声笑了。
“我很早就在地狱里了。”
“很早?”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他俯首,狠狠吻住儿媳的唇瓣,释放出他这些年来的压抑和饥渴,似乎这样还不够,揉奶的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头以不容抗拒的姿态长驱直入,用力地吸吮她柔软甜美的丁香小舌。
他很早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唔……唔……”
公公的吻充满了霸道和侵略,连同揉搓右乳的手掌也在加大力道,似乎要把揉进身体里,又似乎要把她吞掉,她该害怕的,但她一想到他原来隐忍了这么多年,嘴巴不停地分泌唾液,自动自觉地迎接他的侵占,她甚至主动搂住他脖子,伸出舌尖和他缠绕,把津液喂进他嘴里,那些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唇角滑落,打湿她的下巴,被他舔吮干净,一点点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