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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诗会(1 / 2)

李四今天的心情很乱,苦涩,兴奋都有。

苦涩的是,他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干,遥不可及的梦,在别人那就和母狗一样。

兴奋的是,他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干,全方位,无死角,那遥不可及的梦,第一次如此清晰。

而且,他还看着小桃那诱人的小穴冲了一发,也足以慰藉他受伤的心。

他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小桃真美啊,那呻吟缠绵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只可惜,那都是别人的。

见识过小桃的浪荡之后,李四并没鄙夷和唾弃,反而对小桃更加向往。

以前只是对小桃有着朦朦胧胧的爱恋,但是现在,他已经明白了自己心意。

他想干她。

狠狠地干,把精液射入她的小穴。

不过,李四也知道,这是痴心妄想。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谁啊。”李四不耐烦地问道。

“是我。”声音清脆,动听,正是小桃。

李四从未忘记过小桃的声音,顿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打开门,就见小桃在门口,巧笑嫣然地看着他。

李四顿时有些心虚,他不敢看小桃,同时又舍不得把视线移开。

不管有没有穿衣服,小桃都是那么美丽动人。

“我好看吗?”小桃见李四在那发呆,笑着问道。

“好好看。”李四红着脸,连头也不敢抬。

“那是穿了衣服好看,还是没穿衣服好看?”

“都好看”李四答道,随后猛然反应过来,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

小桃哪里管他是不是故意的,径直走入房内。

仆役的屋子很小,勉强放得下一张床,一张桌和椅子。

小桃进入后,整个房间就显得有些挪不开脚步。

“李四哥,帮我一个忙好不好。”小桃扫了屋子一眼,虽小,但却干净整洁。

“你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你是在酒楼那边上工吧,你帮我偷偷抄录一份账本好不好?”

“这这”李四有些犹豫,抄录酒楼的账本,被发现了可不是赶出侯府那么简单,打死打残也是正常。

不过当他看到小桃那双灵动的眼睛时,顿时有一股牡丹花下死的冲动。

“好,我帮你。”

“我就知道李四哥最好了。”小桃上前,抱住了李四,胸前一对饱满直直压在李四的胸口之上。

她扬起头,朱唇在李四唇上轻轻一点,道:“记得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到时候我会好好奖励你哦。”

李四整个人呆若木鸡,直到小桃离去才回过神来。

胸前那充满唐姓的触感,嘴唇的柔嫩,还有那近在咫尺的香味儿,他还是第一次和小桃有肢体接触。

到时候她会奖励我什么?李四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离开李四那,小桃又去了其他几个地方。

同样的说辞,同样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如此,几处重要产业的账本就有了着落,只等他们抄录一份。

三月初一,诗会如约而至。

陆良起了大早,带着小桃早早出门。

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武宁侯府,之前想要参加诗会,无非是想参加淫趴,虽然上辈子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但是哪个男人对这种聚会不心存向往?

不过如今,除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之外,陆良有了更重要的理由。

武宁侯府有了第二位嫡子,鬼知道沈凤溪什么时候就会对他这个绊脚石下杀手。

现在他必须扬名,让京城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才能让沈凤溪投鼠忌器。

刚出侯府,陆良的马车就被拦了下来。

拦路的是一名明艳的小女,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不是陆浅歌又会是谁?

“哥,一起啊。”陆浅歌笑着上了马车。

她心情看起来不错,眼神间颇有几分自信,怕是从沈凤溪那里得了什么佳句。

“也好。”陆良道。

陆浅歌在云山书院求学,这是京城,乃至是整个大夏国最好的学府,对陆良的扬名有很大的帮助。

陆浅歌并不会参加后两日的诗会,这样也好,陆良可不想看着自家妹子被人群啪。

要啪也是自己啪。

路上显得有些无趣,马车内气氛并不热烈,甚至显得有些冷,许久才说上一句话。

本来,只有陆良和小桃的话,路上总有办法打发时光,但是现在陆浅歌也在,那些小游戏自然做不得。

一路颠簸到了晌午,马车才到凤鸣山别院。

凤鸣山并不高,山脚,山腰,山顶分别建了院子。

山脚的院子有山有水,景色宜人,前三日的诗会便是在这里举行。

来参加诗会的才子才女不下千人,前三日,大家各自吟诗作对,最终决出男女各五十人,在山腰的院子参加接下来的诗会。

当然,有些贵女并不想参加后两日的聚会,自然有婢女顶上,上次陆浅歌的位子,就是小桃顶的。

百人淫趴,想想都让人鸡动。

陆浅歌容貌出众,也颇有才名,时不时就有人主动上前结交,或者碰到相熟之人,陆良早已见怪不怪了。

三人正走到一处凉亭,就有一对男女上前打招呼。

“陆姑娘,多日不见,想来此番必有佳作。”

说话的是一名翩翩公子,容貌也算俊美,气质儒雅随和,只是他看向陆浅歌的时候,眼神中的爱慕却几乎要溢出来了。

“林公子过誉了,不过我确实偶得佳句,此番不敢说拔得头筹,却也有自信能取得不错的成绩。”陆浅歌回礼。

“呵呵,不知这位是”林肖笑着看向陆良,只是脸上的假笑却无法掩盖眼中的敌意。

“陆良。”陆良懒得回礼,只是淡淡回了两个字。

听闻陆良二字,林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陆良的名声谁不知道,那是色中饿鬼,陆姑娘怎么会和这种人在一起?

他虽然知道陆浅歌的出身不俗,却不知道她出自武宁侯府,自然也不知道两人是亲兄妹。

陆良却没心思理会林肖,目光落在了他身边的女子身上。

林夕颜,穿越当晚,被陆良开苞的女人。

原来,林肖就是她口中的肖哥哥。

“林姑娘,好久不见。”陆良换上一副笑脸,对着林夕颜说道。

本来林夕颜还低着头装鸵鸟,没想到还是被陆良认出来了。

她脸色微微发白,生怕陆良会和肖哥哥说些什么。

林肖看到陆良见了夕颜妹子,马上换了态度,越发确定那些关于陆良的传言是真的。

此人,果然是色中饿鬼,不能让陆姑娘和他继续相处。

至于林夕颜的异样,他丝毫没有发觉。

“陆姑娘,我们云山书院的学子都在水榭那边,不如我带你过去和他们见见面?”林肖到。

“好啊,正好我偶得佳句,可以和他们交流一二。”

“如此甚好,陆公子,那就就此别过了。”林肖对着陆良拱手。

“额?我不能去吗?”陆良疑惑到。

“陆公子见谅,水榭那边都是云山书院同窗,您一个外人,怕是有些不便。”林肖道。

“哦,原来如此,那岂不是林姑娘也去不得?”陆良道。

林肖闻言,嘴角扯了扯,他看了看陆浅歌,又看了看林夕颜,最终心里有了决断,道:“那是自然。”

陆良闻言,嘴角带笑,道:“如此可惜了,两位自行去吧,我和林姑娘正好结伴,等你们见过同窗,我们再相聚。”

林夕颜想要说话,不过看到陆良那威胁的目光,她又乖乖把嘴闭上。

让林夕颜和陆良单独相处,林肖多少有些不放心,不过为了就陆浅歌脱离魔爪,他只能委屈夕颜妹子了。

所幸,他对林夕颜颇为了解,断然看不上陆良这等货色,吃不了大亏。

他歉意地看了林夕颜一眼,随后带着陆浅歌离去。

“小桃,你自己去玩吧,我和林姑娘叙叙旧。”陆良道。

小桃掩着嘴,笑着离开了凉亭。

凉亭只剩孤男寡女,林夕颜开口道:“你不能在肖哥哥面前乱说。”

陆良笑了,笑的很开心。

“我自然不会乱说,我向你保证”

林夕颜闻言,微微松了口气。

“我向你保证,我对林兄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句句属实。”

林夕颜脸色大变,语无伦次:“不可以你不可以”

“怎么,林姑娘是想让我对林兄撒谎吗?”

“我我”林夕颜方寸大乱。

“要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你得给我些好处。”陆良笑着说道,眼神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我给,我给。”林夕颜急忙接下腰间的钱袋,将里面的三两银子递给陆良。

陆良差点笑出声来,他堂堂武宁侯府的小侯爷,能看得上这仨瓜俩枣?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夕颜。”陆良身子凑近,戏谑道。

林夕颜大吃一惊,急忙想要后撤,但是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搂住她的腰,让她无法逃离。

“你放开我”林夕颜挣扎着,用手去推陆良的胸膛,但是根本推不开,反而是胸肌传来的结实触感,让她愈发慌乱。

陆良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她心中荡漾开来,林夕颜只觉的浑身酥麻,不禁闭上眼睛,一双玉手不自觉地搂上了陆良的脖子,嘴唇微张,让陆良那霸道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入侵进来。

两条舌头自然地纠缠在一起,陆良在林夕颜的红唇上吸吮着,然后又去亲吻她的脸颊,耳朵,一路吻到雪白的脖子。

“不可以会有人来的。”林夕颜哀求道。

若是小桃这般哀求,陆良非但不理会,还会狠狠地干他,但是林夕颜不一样,她的脸皮终究太薄了。

好在为了随时记录灵感,这凉亭处留有笔墨纸砚。

陆良找来一块木板,龙飞凤舞地写了八个大字。

“山有猛虎,诸君请回。”

他飞奔下了凉亭,将木板插在小路正中,以免有人摸着小路上来。

再度回到凉亭,陆良抱着林夕颜热吻。

林夕颜仰着头,整个人无力地靠在长椅上,陆良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让她意乱情迷。

陆良亲吻他的眼睑,耳垂,脖子,一路吻到她的锁骨,终于被衣服挡住,无法继续前进,他抬起头,和林夕颜深深对望,片刻之后,又重新吻上了她的嘴唇。

林夕颜此时已经大脑空白,她只觉得有只手伸入了她的衣服里面,她想要反抗,但是那只手太灵活了,她根本抓不到,最终不得不放弃。

那只手自然是陆良的手,他绕过单薄的胸衣,很轻易地就抓住了林夕颜的乳房。

林夕颜虽然身材偏瘦,但是乳房却十分饱满,陆良一只手都握不住,他用手在上面捏了几下,弹性十足,然后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轻捻动。

“嗯不要,不可以”林夕颜难受地扭动着腰肢。

陆良没有理会她,继续用手指拨弄着乳头。

“嗯不要,求你了嗯”林夕颜感觉,仿佛有阵阵电流经过乳头,这让她感觉到了耻辱。

陆良已经不满足于此,他停下动作,将林夕颜衣领扯开,单薄的胸衣早已凌乱不堪,一对饱满的乳房大半个都暴露了出来,细腻嫩白,如同白馒头一般,乳头小巧可爱,带着淡淡的粉色。

陆良扯掉胸衣,张嘴含住一颗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同时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轻一下重一下地揉着,林夕颜此时已经舒服的发懵,根本提不起抵抗的心思。

陆良左右开弓,一会吃左乳,一会吃右乳,林夕颜美目微闭,仰着头,任由陆良轻薄。

许久,陆良才心满意足,他直起身子,扯开林夕颜的腰带,将她的衣服扒了下来。

林夕颜只能无力地靠在长椅上,任由陆良摆布。

她满脸羞红,双手护住自己的乳房,扭过头去,不敢和陆良对视。

陆良又去脱林夕颜的亵裤,这是她最后的屏障,陆良抓住裤头,林夕颜双腿并拢,做最后抵抗,却没有任何效果,陆良手一抖,将整条亵裤从林夕颜的脚踝扯出,丢在了一旁。

林夕颜整个下半身暴露了出来,阴户上面,阴毛呈细长分布,很是整齐好看,两片肥嘟嘟的阴唇粉粉嫩嫩,闭合在一起,此时上面已经挂上了一些晶莹的液体,让人忍不住想要掰开看看,里面藏着什么宝物。

林夕颜脸上羞红,陆良将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好让他能够更清楚地看到她的小粉穴。

陆良看着林夕颜两条长腿,心中已经是翻江倒海,他把头埋入林夕颜的双腿之间,亲吻着大腿内侧,一直吻到腿根。

“嗯嗯”

林夕颜双眼微闭,发出诱人的娇哼。

陆良伸出舌头,舌尖抵住两片阴唇的缝隙,上下舔舐起来,林夕颜麻麻痒痒的,腰肢也开始难受的扭动起来,双腿再度打开了一些。

陆良见此,也不再客气,张嘴吃上了小穴,舔舐吸吮,手段齐出。

“嗯啊!”

面对陆良的凶猛攻势,林夕颜难受的加紧双腿,将陆良的脑袋死死夹住。

陆良后退无路,只能发起猛攻,他含住小小的阴蒂,一阵大力吸吮,终于,林夕颜身子一僵,淫水不收控制地留了出来。

随后,林夕颜的双腿好像失去了力气,软弱地往两边瘫了下来,内心也是震撼无比。

陆良抬起头,喘了几口粗气。

刚才脑袋差点被夹爆,这死丫头,力气真大。

他凑到林夕颜的耳边,低声说道:“把身子转过来好不好?”

林夕颜满脸羞愤,那天晚上,她跪在床上的场景,脸上不觉有些发烫。

“听话,乖。”陆良继续蛊惑道。

林夕颜几番纠结,最终还是转过身子,跪在长椅上,双手撑着椅背,腰肢下沉,将屁股翘了起来。

陆良迅速将自己脱得精光,来到林夕颜身后,扶着鸡巴,龟头一点点往里面挤进去。

林夕颜感觉到有东西正在进入自己的体内,那尺寸,出奇的大。

她回过头,想要看看进入体内的东西,但是角度不对,一点都看不到。

陆良继续一点点插入,小嫩穴此时已经水分十足,虽然夹的很紧,却总算能够慢慢挺进。

林夕颜咬着牙,脚指头用力弯曲着,显然对于陆良的尺寸还不太适应。

终于,陆良将鸡巴全部插入,顶到花心上,林夕颜这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太大,太长了。

陆良俯下身子,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后背,同时,腰肢开始慢慢挺动,幅度很小,但是小穴那至极的束缚却带给他很大的快感。

简单的试探过后,陆良的动作开始打了起来,他开始将肉棒大范围退出,只留半个龟头在小穴口,然后再深深插入。

可怜的林夕颜眉头展开了又邹起,一口银牙咬了又咬。

等到她渐渐习惯了陆良的尺寸,陆良这才开始慢慢加快节奏,曼妙的呻吟开始不断从林夕颜的嘴里飘出。

“哦嗯你好厉害”

陆良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林夕颜的小嫩逼里面进进出出,粉嫩的阴唇随着肉棒的抽插频繁向外翻动,带出一些淫水,他也开始越发兴奋起来。

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后,陆良已经来到紧要关头,鸡巴大胀,龟头又酸又麻,他极力忍耐,不让自己射出来,继续大力抽插着。

而就在这时,林夕颜也被推上了高潮,一股热流喷在了陆良的龟头上,陆良再也无法忍耐,用力一顶,精液噗噗地射了出来。

陆良将精液完全射入林夕颜的体内,由于洞口被堵的死死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直到陆良将鸡巴抽插,白色的液体这才流了出来。

完事之后,两人都有些无力地瘫在长椅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陆良将林夕颜揽入怀里,在她耳边说道:“可以可以也叫我一声良哥哥?”

林夕颜的大眼睛左顾右盼,她不想叫,但是如果不叫,陆良怕是会继续凌辱她。

“良哥哥。”林夕颜还是娇滴滴地叫了一声。

陆良颇为受用,手在她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我们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林夕颜小心翼翼地征求陆良的意见。

“好。”陆良站起身,贴心地帮林夕颜穿好衣服。

等到两人穿戴整齐,陆良又将林夕颜揽入怀中,他抱着林夕颜,坐在长椅上,问道:“你似乎很恨我,和我有仇吗?”

陆良没有忘记,那天,林夕颜会出现在他房间,是为了要他的命,只不过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已。

听到这话,林夕颜的眼中闪过一缕仇恨,最终又变成无奈。

“你,你杀了我妹妹。”林夕颜道。

陆良眉头一皱,如今,他已经彻底融合了原主的记忆,一句话脱口而出:“不可能,我从不杀人。”

原主好色,却不嗜杀。

“先奸后杀。”林夕颜看向陆良的眼神,带着几分冰冷,以及彻骨的仇恨。

陆良将林夕颜放了下来,站起身,缓缓踱步,开始搜刮起原主的记忆。

但是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也找不到原主干过先奸后杀的勾当。

杀人不是吃饭喝水,不可能轻易忘记,大部分人第一次杀人都会记忆深刻,有些甚至会留下心理阴影。

林夕颜看着陆良,眼中多了一丝不屑:“事到如今,抵赖有什么意思吗?”

陆良直视林夕颜,目光没有一丝回避,道:“我是武宁候府的小侯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即便当街玷污了哪家闺女,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

“退一万步讲,即便我真的奸杀了你妹妹,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又何必为此撒谎?”

“我陆良生于天地间,行得正,坐的直,唯一的宏愿就是给所有女孩一个家,让她们拥有孩子,老了有些依靠,绝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

林夕颜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陆良,第一次见人把拔屌无情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不过仔细一想,陆良说的也有道理。

她和妹妹不过一介平民,陆良正想要她们,直接让人来抢就可以了,根本不必遮遮掩掩。

而且她两次和陆良欢好,发现陆良并没有暴力倾向,排除心理上的羞耻,生理上还是很享受的。

林夕颜看过妹妹的尸体,浑身淤青,下体撕裂,死前显然遭受过惨无人道的凌辱。

她之所以认定陆良是凶手,是因为肖哥哥和她说,陆良是色中饿鬼,这种事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她稍微打听,就知道了陆良的种种恶行,当下更为确定。

“这件事我会去查的,我陆良虽然名声不好,但是不是我做的,谁也别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陆良道。

“我怎么相信你?”林夕颜问道。

“想要给一个人定罪,人证,物证,还有罪犯的呈堂证供缺一不可,你一样都没有,全凭臆断,就把我当做凶手,只怕你妹妹要死不瞑目。”

“我我”林夕颜一时语塞,说不上话。

陆良坐回到林夕颜身边,安慰道:“你先别急,和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林夕颜看了看陆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一想到妹妹的死壮,林夕颜就感受到无尽的愧疚,妹妹死前究竟遭受了怎样的凌辱,承受了多少的痛苦。

如果不能找到真凶,那妹妹的灵魂如何才能得到安宁?

她看了陆良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相信他一次。

她语带抽泣,将妹妹死亡的那天,缓缓道来。

“年初,肖哥哥放学,托人带了信。”

“那天中午,我和小蕊做了饭菜,在家里等肖哥哥。”

“可是左等右等,却不见人来。”

“下午,孙员外府上来了匹上好的布料,要我给夫人做几件衣裳,孙员外是个心善的,虽然我没有卖身给他,有裁缝的活儿却总会找上我,如此我自然是更加尽心尽责。”

“那日我等不来肖哥哥,就吃了午饭,留下小蕊一人在家继续等待。”

“等我做了衣裳,匆匆赶回家后,家里却异常安静。”

“我本还疑惑,肖哥哥为何没有回来,结果进了屋子,才发现小蕊浑身是伤,被人凌虐致死。”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悲伤难过的同时,有开始担心肖哥哥的安危。”

“直到第二天中午,肖哥哥才回来,我一问之下,才知道肖哥哥本来就是第二天才会回来,之前的书信是写错了日期。”

“我与肖哥哥讲了小蕊的事,肖哥哥也是勃然大怒,他说一定事你做的,马上写了状纸,告到知府衙门。”

“没想到那狗官也是个畜生,一听我们要状告武宁候府,马上就要将我们轰出去,肖哥哥据理力争,结果还被打了板子。”

“接连告了三次,肖哥哥挨了三次板子,我走投无路,最后才以身犯险,进入武宁候府。”

“那晚你喝的汤药,我偷偷下了砒霜,只可惜没能把你这个禽兽药死。”

林夕颜说着说着,脸上又变得愤怒起来。

陆良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看她,显然她这是又把自己当做杀人凶手了。

大人不计小人过,陆良假装没看到她的眼神,问道:“家里的门可有损坏?房屋可有被人翻找过?可有财物丢失?”

林夕颜一愣,思量片刻后才说道:“房门是完好的,屋里除了桌椅,其他都没有被移动过,只有放在墙角的十两银子不翼而飞。”

陆良看了看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感叹上天是公平的。

它给了你好看的外表,就必然会拿走一些东西,比如智商。

“给我三天时间,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林夕颜抬头,看着陆良冷笑道:“三天后你要自裁谢罪?”

陆良一阵无语,无奈道:“你就当是吧。”

“走吧,去水榭找你的肖哥哥。”陆良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林夕颜也想快点回到林肖身边,难得没有和陆良抬杠。

到了水榭,早有二十来人聚在这里,吟诗作对。

“诸位,李某不才,苦思半月才得诗一首,请各位多多点评提点。”一个白衣书生站起身来,对着四周拱手。

“春风轻拂桃花笑,粉面如霞映碧空,繁枝摇曳舞翩翩,花香四溢韵无穷。”

说罢,他又坐了回去。

四周顿时陷入寂静,有些人嘴角带笑,有些人微微颔首,有些人眼带不屑,有些人却双目放光。

种种表情,不一而足。

“好一句花香四溢韵无穷,李兄大才。”

“春风轻拂桃花笑,粉面如霞映碧空,李兄这是以花喻人,真乃妙笔。”

陆良带着林夕颜刚到此处,就听到这样一首诗,顿时有些哑然。

这首诗有多高明?大约小学六年级水平。

林肖也看到陆良,见陆良在那摇头,顿时有些愤怒。

这首诗虽然不如他写的,却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陆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也好意思露出那种表情?

“不知陆兄这次又买了什么诗?”林肖问道。

陆良买诗,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在场的人好几个都曾被陆良求上门。

“呵呵,这次我倒是买了一首好诗,诸位静听。”陆良懒得点破林肖那点心思。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此诗一出,整个水榭顿时鸦雀无声。

短暂的沉默过后,也不知道谁开口叫了声好,随后所有人都紧随其后,拍手叫好,唯有林肖,待在原地,鼓掌不是,不鼓掌也不是。

此诗之绝妙,就连自诩高才的林肖,也自叹弗如。

等到掌声平息,林肖才扯着嘴角,道:“陆兄,不知此诗出自何人手笔?”

所有人也颇为疑惑,这首诗一出,必然千古留名,哪个傻子会把这种诗卖给陆良?

不对,如果诗傻子,怎么可能作出这等诗来?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陆良,陆良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无可奉告。”

众人难免有些失望,若是知道这首诗出自哪位大家,他们必然前去拜访。

“小桃,浅歌,我们走吧,找个下榻的地方。”陆良道。

“好。”

“是,少爷。”

两人同时应诺。

陆浅歌隐隐猜出这首诗是出自何人之手,普天之下,能有这等诗才的,不过一掌之数,而这些人当中,陆良能够接触到的,只有慈安堂的那位,沈凤溪。

“母亲好偏心,给大哥这么好的诗。”她有些不开心地崛起小嘴,心中暗忖。

在她的眼中,侯府没有战争,只有母慈子孝。

“且慢。”

见陆浅歌竟然要跟陆良走,林肖马上就不淡定了。

“陆兄,既然来了诗会,何不留首自己的诗?”林肖挡在陆良前面,眼神中带着几分嘲弄。

“我写的诗,怕你看不懂。”陆良道。

此言一出,在坐的都有些不高兴。

他们都是身负才学之人,自视甚高,刚刚因为陆良带来了一首绝世佳作,这才对他产生了些许好感,不陆良一句话,那点好感就烟消云散了。

说到底,那首诗并不是出自陆良之手,是他买来的,陆良终究不过是个纨绔而已。

“我怕陆兄,你是胸无点墨,写不出来吧。”林肖道。

他的话,顿时引来了许多附和,就连林夕颜,看向林肖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崇拜,而看向陆良却只有鄙夷。

别人的眼光,陆良可以不在乎,但是林夕颜的眼神,还是让陆良感觉到不爽。

“也罢,今日就让你看看小爷我的本事。”

“小桃,磨墨!”

小桃自然是低声应诺,陆良拿起笔,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原主还是会一点毛笔字的,虽然写的不好,但终究是能认得出来。

等到陆良停笔,陆浅歌第一个将宣纸拿了过来。

“赏花归去马如飞酒力微醒时已暮。”陆浅歌将宣纸上的内容念了出来,整个脑瓜子嗡嗡的。

“这是什么东西?这也叫诗?哈哈。”林肖第一个大笑出声,有了林肖带头,所有人也紧跟着大笑。

陆良也是嘴角一勾,带着陆浅歌和小桃离开。

凤鸣山顶,奢华的别院内。

一女子坐在珠帘后翻阅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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