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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妹妹之死()(1 / 2)

陆良抬起头,喘了几口粗气。

刚才脑袋差点被夹爆,这死丫头,力气真大。

他凑到林夕颜的耳边,低声说道:“把身子转过来好不好?”

林夕颜满脸羞愤,那天晚上,她跪在床上的场景,脸上不觉有些发烫。

“听话,乖。”陆良继续蛊惑道。

林夕颜几番纠结,最终还是转过身子,跪在长椅上,双手撑着椅背,腰肢下沉,将屁股翘了起来。

陆良迅速将自己脱得精光,来到林夕颜身后,扶着鸡巴,龟头一点点往里面挤进去。

林夕颜感觉到有东西正在进入自己的体内,那尺寸,出奇的大。

她回过头,想要看看进入体内的东西,但是角度不对,一点都看不到。

陆良继续一点点插入,小嫩穴此时已经水分十足,虽然夹的很紧,却总算能够慢慢挺进。

林夕颜咬着牙,脚指头用力弯曲着,显然对于陆良的尺寸还不太适应。

终于,陆良将鸡巴全部插入,顶到花心上,林夕颜这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太大,太长了。

陆良俯下身子,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后背,同时,腰肢开始慢慢挺动,幅度很小,但是小穴那至极的束缚却带给他很大的快感。

简单的试探过后,陆良的动作开始打了起来,他开始将肉棒大范围退出,只留半个龟头在小穴口,然后再深深插入。

可怜的林夕颜眉头展开了又邹起,一口银牙咬了又咬。

等到她渐渐习惯了陆良的尺寸,陆良这才开始慢慢加快节奏,曼妙的呻吟开始不断从林夕颜的嘴里飘出。

“哦嗯你好厉害”

陆良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林夕颜的小嫩逼里面进进出出,粉嫩的阴唇随着肉棒的抽插频繁向外翻动,带出一些淫水,他也开始越发兴奋起来。

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后,陆良已经来到紧要关头,鸡巴大胀,龟头又酸又麻,他极力忍耐,不让自己射出来,继续大力抽插着。

而就在这时,林夕颜也被推上了高潮,一股热流喷在了陆良的龟头上,陆良再也无法忍耐,用力一顶,精液噗噗地射了出来。

陆良将精液完全射入林夕颜的体内,由于洞口被堵的死死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直到陆良将鸡巴抽插,白色的液体这才流了出来。

完事之后,两人都有些无力地瘫在长椅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陆良将林夕颜揽入怀里,在她耳边说道:“可以可以也叫我一声良哥哥?”

林夕颜的大眼睛左顾右盼,她不想叫,但是如果不叫,陆良怕是会继续凌辱她。

“良哥哥。”林夕颜还是娇滴滴地叫了一声。

陆良颇为受用,手在她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我们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林夕颜小心翼翼地征求陆良的意见。

“好。”陆良站起身,贴心地帮林夕颜穿好衣服。

等到两人穿戴整齐,陆良又将林夕颜揽入怀中,他抱着林夕颜,坐在长椅上,问道:“你似乎很恨我,和我有仇吗?”

陆良没有忘记,那天,林夕颜会出现在他房间,是为了要他的命,只不过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已。

听到这话,林夕颜的眼中闪过一缕仇恨,最终又变成无奈。

“你,你杀了我妹妹。”林夕颜道。

陆良眉头一皱,如今,他已经彻底融合了原主的记忆,一句话脱口而出:“不可能,我从不杀人。”

原主好色,却不嗜杀。

“先奸后杀。”林夕颜看向陆良的眼神,带着几分冰冷,以及彻骨的仇恨。

陆良将林夕颜放了下来,站起身,缓缓踱步,开始搜刮起原主的记忆。

但是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也找不到原主干过先奸后杀的勾当。

杀人不是吃饭喝水,不可能轻易忘记,大部分人第一次杀人都会记忆深刻,有些甚至会留下心理阴影。

林夕颜看着陆良,眼中多了一丝不屑:“事到如今,抵赖有什么意思吗?”

陆良直视林夕颜,目光没有一丝回避,道:“我是武宁候府的小侯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即便当街玷污了哪家闺女,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

“退一万步讲,即便我真的奸杀了你妹妹,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又何必为此撒谎?”

“我陆良生于天地间,行得正,坐的直,唯一的宏愿就是给所有女孩一个家,让她们拥有孩子,老了有些依靠,绝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

林夕颜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陆良,第一次见人把拔屌无情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不过仔细一想,陆良说的也有道理。

她和妹妹不过一介平民,陆良正想要她们,直接让人来抢就可以了,根本不必遮遮掩掩。

而且她两次和陆良欢好,发现陆良并没有暴力倾向,排除心理上的羞耻,生理上还是很享受的。

林夕颜看过妹妹的尸体,浑身淤青,下体撕裂,死前显然遭受过惨无人道的凌辱。

她之所以认定陆良是凶手,是因为肖哥哥和她说,陆良是色中饿鬼,这种事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她稍微打听,就知道了陆良的种种恶行,当下更为确定。

“这件事我会去查的,我陆良虽然名声不好,但是不是我做的,谁也别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陆良道。

“我怎么相信你?”林夕颜问道。

“想要给一个人定罪,人证,物证,还有罪犯的呈堂证供缺一不可,你一样都没有,全凭臆断,就把我当做凶手,只怕你妹妹要死不瞑目。”

“我我”林夕颜一时语塞,说不上话。

陆良坐回到林夕颜身边,安慰道:“你先别急,和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林夕颜看了看陆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一想到妹妹的死壮,林夕颜就感受到无尽的愧疚,妹妹死前究竟遭受了怎样的凌辱,承受了多少的痛苦。

如果不能找到真凶,那妹妹的灵魂如何才能得到安宁?

她看了陆良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相信他一次。

她语带抽泣,将妹妹死亡的那天,缓缓道来。

“年初,肖哥哥放学,托人带了信。”

“那天中午,我和小蕊做了饭菜,在家里等肖哥哥。”

“可是左等右等,却不见人来。”

“下午,孙员外府上来了匹上好的布料,要我给夫人做几件衣裳,孙员外是个心善的,虽然我没有卖身给他,有裁缝的活儿却总会找上我,如此我自然是更加尽心尽责。”

“那日我等不来肖哥哥,就吃了午饭,留下小蕊一人在家继续等待。”

“等我做了衣裳,匆匆赶回家后,家里却异常安静。”

“我本还疑惑,肖哥哥为何没有回来,结果进了屋子,才发现小蕊浑身是伤,被人凌虐致死。”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悲伤难过的同时,有开始担心肖哥哥的安危。”

“直到第二天中午,肖哥哥才回来,我一问之下,才知道肖哥哥本来就是第二天才会回来,之前的书信是写错了日期。”

“我与肖哥哥讲了小蕊的事,肖哥哥也是勃然大怒,他说一定事你做的,马上写了状纸,告到知府衙门。”

“没想到那狗官也是个畜生,一听我们要状告武宁候府,马上就要将我们轰出去,肖哥哥据理力争,结果还被打了板子。”

“接连告了三次,肖哥哥挨了三次板子,我走投无路,最后才以身犯险,进入武宁候府。”

“那晚你喝的汤药,我偷偷下了砒霜,只可惜没能把你这个禽兽药死。”

林夕颜说着说着,脸上又变得愤怒起来。

陆良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看她,显然她这是又把自己当做杀人凶手了。

大人不计小人过,陆良假装没看到她的眼神,问道:“家里的门可有损坏?房屋可有被人翻找过?可有财物丢失?”

林夕颜一愣,思量片刻后才说道:“房门是完好的,屋里除了桌椅,其他都没有被移动过,只有放在墙角的十两银子不翼而飞。”

陆良看了看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感叹上天是公平的。

它给了你好看的外表,就必然会拿走一些东西,比如智商。

“给我三天时间,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林夕颜抬头,看着陆良冷笑道:“三天后你要自裁谢罪?”

陆良一阵无语,无奈道:“你就当是吧。”

“走吧,去水榭找你的肖哥哥。”陆良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林夕颜也想快点回到林肖身边,难得没有和陆良抬杠。

到了水榭,早有二十来人聚在这里,吟诗作对。

“诸位,李某不才,苦思半月才得诗一首,请各位多多点评提点。”一个白衣书生站起身来,对着四周拱手。

“春风轻拂桃花笑,粉面如霞映碧空,繁枝摇曳舞翩翩,花香四溢韵无穷。”

说罢,他又坐了回去。

四周顿时陷入寂静,有些人嘴角带笑,有些人微微颔首,有些人眼带不屑,有些人却双目放光。

种种表情,不一而足。

“好一句花香四溢韵无穷,李兄大才。”

“春风轻拂桃花笑,粉面如霞映碧空,李兄这是以花喻人,真乃妙笔。”

陆良带着林夕颜刚到此处,就听到这样一首诗,顿时有些哑然。

这首诗有多高明?大约小学六年级水平。

林肖也看到陆良,见陆良在那摇头,顿时有些愤怒。

这首诗虽然不如他写的,却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陆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也好意思露出那种表情?

“不知陆兄这次又买了什么诗?”林肖问道。

陆良买诗,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在场的人好几个都曾被陆良求上门。

“呵呵,这次我倒是买了一首好诗,诸位静听。”陆良懒得点破林肖那点心思。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此诗一出,整个水榭顿时鸦雀无声。

短暂的沉默过后,也不知道谁开口叫了声好,随后所有人都紧随其后,拍手叫好,唯有林肖,待在原地,鼓掌不是,不鼓掌也不是。

此诗之绝妙,就连自诩高才的林肖,也自叹弗如。

等到掌声平息,林肖才扯着嘴角,道:“陆兄,不知此诗出自何人手笔?”

所有人也颇为疑惑,这首诗一出,必然千古留名,哪个傻子会把这种诗卖给陆良?

不对,如果诗傻子,怎么可能作出这等诗来?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陆良,陆良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无可奉告。”

众人难免有些失望,若是知道这首诗出自哪位大家,他们必然前去拜访。

“小桃,浅歌,我们走吧,找个下榻的地方。”陆良道。

“好。”

“是,少爷。”

两人同时应诺。

陆浅歌隐隐猜出这首诗是出自何人之手,普天之下,能有这等诗才的,不过一掌之数,而这些人当中,陆良能够接触到的,只有慈安堂的那位,沈凤溪。

“母亲好偏心,给大哥这么好的诗。”她有些不开心地崛起小嘴,心中暗忖。

在她的眼中,侯府没有战争,只有母慈子孝。

“且慢。”

见陆浅歌竟然要跟陆良走,林肖马上就不淡定了。

“陆兄,既然来了诗会,何不留首自己的诗?”林肖挡在陆良前面,眼神中带着几分嘲弄。

“我写的诗,怕你看不懂。”陆良道。

此言一出,在坐的都有些不高兴。

他们都是身负才学之人,自视甚高,刚刚因为陆良带来了一首绝世佳作,这才对他产生了些许好感,不陆良一句话,那点好感就烟消云散了。

说到底,那首诗并不是出自陆良之手,是他买来的,陆良终究不过是个纨绔而已。

“我怕陆兄,你是胸无点墨,写不出来吧。”林肖道。

他的话,顿时引来了许多附和,就连林夕颜,看向林肖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崇拜,而看向陆良却只有鄙夷。

别人的眼光,陆良可以不在乎,但是林夕颜的眼神,还是让陆良感觉到不爽。

“也罢,今日就让你看看小爷我的本事。”

“小桃,磨墨!”

小桃自然是低声应诺,陆良拿起笔,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原主还是会一点毛笔字的,虽然写的不好,但终究是能认得出来。

等到陆良停笔,陆浅歌第一个将宣纸拿了过来。

“赏花归去马如飞酒力微醒时已暮。”陆浅歌将宣纸上的内容念了出来,整个脑瓜子嗡嗡的。

“这是什么东西?这也叫诗?哈哈。”林肖第一个大笑出声,有了林肖带头,所有人也紧跟着大笑。

陆良也是嘴角一勾,带着陆浅歌和小桃离开。

凤鸣山顶,奢华的别院内。

一女子坐在珠帘后翻阅古籍。

这女子生的极美,梳着简单的螺髻,插着一根金步摇。

月白色的华美长裙拖曳于地,胸前一对饱满甚是惹眼,身段玲珑,体态婀娜。

她面容清丽脱俗,宛若一朵莲花,涤而不妖,眸子如同三月寒潭,透露着冰冷高贵。

“公主,好诗,好诗啊!”一个侍女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张宣纸。

“是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这般慌慌张张。”长公主瑶熙说道,声音清冷,如泉水叮咚。

“好诗,好诗啊,公主。”侍女将宣纸递到瑶熙面前,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世间的美好献给她。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瑶熙嘴角微笑,道:“确实好诗,此人诗才不下于我,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不知道,这首诗是陆良带来的,不过好像是找人买的。”

瑶熙微微思索,摇了摇头道:“此诗必能流传千古,银钱是买不到的。”

“那您说会不会是武宁候府的那位?”

武宁候府的沈凤溪,在嫁入侯府之前,也是惊艳了一代人,只可惜瑶熙晚生了三年,不然就可以看到两位惊才绝艳的女子交锋了。

略微思索过后,瑶熙再次摇头,道:“不会,此诗的作者应该是个男性。”

她的目光比陆浅歌要毒辣的多,人面桃花四字就看出了作者的性别。

“这样啊,可惜这首诗是从陆良口中念出,便宜了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了。”侍女愤愤不平道。

“公主你不知道,这人简直太无耻了,就知道买诗,让他自己作诗就写的狗屁不通。”

“我想想那几个字是什么来着?赏花归去马如飞酒力微醒时已暮,这根本就鹿唇不对马嘴,哪能叫诗嘛。”

瑶熙闻言,也是微微一笑,世人追名逐利,也不过如此而已。

然而她脸色的笑容还未消失,脑中却有一丝灵感一闪而过。

她放下古籍,提笔将侍女念的那几个字写了下来。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看了许久,直到侍女给她倒的茶凉透了,又添上新茶,这才再度展颜。

她提起笔,在纸上书写了起来。

书写完毕,她将宣纸递给侍女,道:“你且看看。”

“赏花归去马如飞,去马如飞酒力微,酒力微醒时已暮,醒时已暮赏花归。”

念完后,侍女不由张大了嘴巴。

原来那几个鹿唇不对马嘴的字,竟然能够组成这样一首好诗。

难怪他说别人看不懂,若不是刚好碰到了公主殿下,又有几个人能看得懂这首诗?

“此子心思玲珑,我不不如也。”长公主道。

她能看明白这首诗,不代表她能做出同等水平的诗。

或许这个人,会有些意思。

消息很快就传了开来,水榭那边看到长公主重新写好的诗句后,如同一颗巨石落入水塘,掀起了轩然大波。

所有人无不拍案叫绝,暗道巧妙。

林肖的脸色极为难看,他绝对不相信陆良能写出这样的诗。

林夕颜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开心,那人夺走了她的清白,还可能是杀害妹妹的凶手,按理说她应该生气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得知他的才华犹在肖哥哥之上的时候,她竟然生出一丝骄傲和开心的感觉。

陆浅歌也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当她看到完整的诗后,也是叹为观止。

她拿着重写写好的诗句,兴冲冲地跑去陆良的房间。

此时的陆良,正和小桃交流硬件软化的心得。

陆浅歌来到门外,还没敲门,就听到屋里传出小桃的呻吟。

陆浅歌嘟起嘴,哥哥那点爱好她是知道的,他的名声在京城早就烂透了。

陆浅歌走来房间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那小桃跪在桌子上,整个人趴在桌面,屁股翘得老高。

陆良站在一旁,手指头深深地插进她的小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陆浅歌顿时俏脸一红。

她虽然看不见小桃的脸,不过却知道小桃全身都在发抖,陆浅歌睁着大大的眼睛,颇有做贼心虚的感觉,她摇了摇头,压下这种感觉,继续凝神观看。

陆良一边用食指在小桃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奶子,小桃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下体有液体不断流出。

陆良低头不知道对小桃说了些什麽,小桃先是摇头後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陆浅歌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此时她自身竟然也有一中燥热的感觉。

感受到内心的波动,陆浅歌一阵晕眩,没想到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玄妙,紧紧只是观看,就让她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但是就在这时,陆良却将小桃的身子翻了过来。

出于好奇,陆浅歌又留了下来。

只见陆良迅速脱去了衣服,将鸡巴掏了出来。

陆浅歌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不由得又惊讶有好奇。

那东西,和狗狗的完全不一样。

此时,小桃就像是一盘美味的珍馐摆在桌上,陆良正欲大块朵颐。

他扶着鸡巴,撑开两片阴唇,深深插入了进去。

陆浅歌的嘴巴越长越大,等到鸡巴完全插入之时,她的嘴巴已经大的能够塞进一个鸡蛋。

那么粗,那么长的东西,是怎么完全塞进里面的?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同时看向自己的胯部。

进不去,怎么想都进不去吧。

而此时,陆良的鸡巴已经缓缓抽出,波的一声,鸡巴彻底脱离小穴的束缚,高高向上弹起。

没有看错,确实又粗又大。

想到那粗壮的模样,陆浅歌心中一阵恶寒。

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嫁人的。

男人太可怕了,被那玩意儿插几下,不得要了她半条命。

屋内,陆良将小桃的双腿扛道肩上,以下一下地插着,每一下都不留余地。

陆浅歌看着屋内的场景,小腹中竟然也有邪火升腾,下体麻麻痒痒,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陆浅歌又朝里面看了一样,只见陆良抱着小桃的双腿,正不断挺着屁股。

小桃畅快的呻吟着,嘴里不断喊着舒服,求着陆良干她。

陆浅歌看的心慌,身体渐渐发热,她不敢在看下去,偷偷溜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陆浅歌兴奋的心情如潮水般退去,手中那首诗也是变得索然无味。

她靠在床上,脑海中都是陆良干小桃的画面。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陆浅歌内心疑惑,手不自觉地抓向自己的胸部。

陆良刚刚和林夕颜做过,回来之后被小桃缠着,只能又干了她一发,不过他兴致并不大,草草结束了。

小桃自然不会满足,但是陆良说,要养精蓄锐,等到后两日的诗会,再一展雄风。

百人淫趴,陆良太期待了。

小桃也显得有些兴奋,没有继续缠着陆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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