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你是我的深爱(冰恋)(1 / 2)

法医先生和尸体先生的故事

警员小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在搬运尸体到验尸间遇见法医先生安明远,安明远长得并不丑,用正常人审美观来说,安明远长得十分好看,姣好的眉头,凤眼桃花,薄唇,鼻型也十分漂亮,法医先生有一副上好的皮囊,这是他本人说的,小王以前也觉得法医先生非常漂亮,但是当他站在冰冷冷的验尸间,看着安明远保持着优雅笑容,手持尖锐的手术刀在尸体胸膛划出v字开始解剖时,小王就想离法医先生远一点。

安明远长相不错,性格也十分温良,唯独和传说中温柔不符合的大概就是那双凤眼,戴上眼镜的安明远虽然依旧保持笑容,但手上拿着手术刀总觉得让人不寒而栗,法医先生最近心情十分不错,因为重案组送来一具让安明远很感兴趣的尸体。

安明远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着手术台上的尸体,划过尸体结实硬邦的胸膛,这具尸体还很新鲜,才死不到超过12个小时,安明远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尸体,摸着下巴,他完全不想解刨这具让他全身发热的尸体怎么办?随便写个报告上去好了。

安明远是个gay,这件事几乎整个警局都知道,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安明远更小的秘密,安明远真正喜欢的是躺在验尸间隔离层被冰封起来的尸体。

安明远戴着白色手套,在男人的头部摩挲,因为自己的私心,原本被送到验尸间的尸体都会把头发剃光更能方便法医采证,这个男人的头发并没有被剃光,没有被染过的黑色让法医先生觉得十分满意,毕竟现在很少有男人不染头发,当然,法医先生不会把自己一头黑发染成别的颜色。

男人的身体虽然有些浮肿,但完全影响不到安明远看到男人生前长期锻炼出来的肌肉,尤其是男人那深麦色的肌肤,更让安明远舍不得开膛检查了,安明远勾抹起笑容,扯开男人身上的白布,安明远感觉自己看到这具尸体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发热,饥渴,饿,来自身体的语言,不管是性欲还是食欲,他想大开胃口吃下这个让他心动万分的男人。

男人赤裸的躺在手术台上,深麦色的肌肤上覆盖着的一片片结实肌肉,安明远将自己的手伸到男人的身体上,手指慢慢的从头,摸到胸口,男人并没有死很久,导致身体余温从手指处摩擦出热,手指掐住男人胸口的两点,乳头已经开始僵硬,手指的掐法更让那两褐色的乳头立起来,像男人真的收到了刺激一样的回复安明远,安明远很开心,因为他真的很喜欢这具尸体,他俯下身,吻住男人的胸膛,轻柔的吮吸着男人的乳头,手指也在男人身体各处摸索,安明远的吻也跟着手指慢慢的移动着,他另外一只手开始解开自己西装裤的皮带,他一两下就把自己的外裤连带内裤褪下,露出他早已勃起和他脸蛋不相符合的粗长大鸡巴,看起来不用任何刺激,安明远已经硬了。

安明远喜欢长久而悠长的前戏,潜意思总觉得已经是死人的尸体们会喜欢上这个温柔的自己,但是安明远不满足于这样的前戏,他开始在这具尸体上发狠,他像只饥饿的狼狗似的咬着男人的脖子,男人是失血过多而死的,再怎么咬,脖子开了一个口,也没能流出几滴血,安明远眼神迷恋的看着男人刚毅的下巴,他已经俯在男人身上,右手在男人的鸡巴上摩擦,男人的鸡巴已经软化,因为死亡,在鸡巴里的细胞也早已死干净,任由安明远怎么折腾,鸡巴也没有任何反应,安明远不禁有些生气,毕竟他觉得这个男人应该给他点面子,他立起上身俯视着这个没有任何反应的男人,男人的脖子被他咬了一大个口子,胸膛上全是他手指掐出来,嘴咬出来的青紫,安明远很不满足,虽然男人身上全是他留下来的痕迹,但是他还是不满足,他觉得自己很饿,来自内心深处的饥饿。

他不满的扯开男人的双腿,手指在男人鸡巴下的肛门磨蹭,安明远知道怎么让自己更满足,但是他从来不去草那些尸体,1

一个怒雷咆哮着从天而降,随后一道闪电划过长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像是机关枪射出的子弹一般落在地上,绽开了一朵朵美丽而短暂的水花。雨越下越大,大大小小的雨滴连成一片,好似银龙在拥挤的空间碰撞、飞溅,画出一条条不规则的曲线。

黑暗宽敞房间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没有盖被子的赤裸男人身材健硕,他在床上翻了个身,被子从他腰间滑下,落出圆润的屁股,那鼓起的股沟之间有着诱惑之意。

一阵疯狂敲打的门声随着雷声轰隆隆响起,吵醒了睡梦中的男人,他迷糊起身将睡前丢落在床尾的浴袍套在身上,不情愿的起了身,揉着困乏的双眼,口中嘟囔着向门口走去。

“谁呀?”他打开灯,灯光亮起的时候,他又闭上了双眼,缓和了一阵才开口问敲门的人。回答他的依旧是疯狂拍打门的声音,男人刚毅的脸上有了一丝不悦的神情,他皱起眉头打开了门。

灯光照射到黑暗的门前,他看到了敲门的人,脸色苍白的俊秀青年满身雨水,十分狼狈,看着他的双眼里全是恐惧和害怕。

“你怎么来了?”他开口,青年便向他扑了过来,冰冷湿润的身体贴了上来,在这热夏中,愣生生让男人打了个冷颤,因为淋雨的缘故,青年的头发紧贴着头皮,水顺着他的发丝掉落在地,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他来找我了……他来找我了……”怀中的青年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双手紧紧的抓着他手臂,嘴中喃喃自语,甚至有些胡言乱语。

“谁来找你了?”男人将青年带入屋内关上了大门,然后直接推开青年,青年被推开后倒在地上,失去温暖怀抱的他,连忙起身死死拉住男人披在身上的浴巾。

男人想扯开青年的手,却被青年突然抬起的面容吓了一跳,他刚刚只是觉得青年脸色苍白,但进了光亮的屋后,青年的脸色岂止惨白如雪,甚至还带着一些青紫淤青,连双眼里的红丝也十分明显,加上乌黑的眼圈显得骇人。

“恭高明,安明逸来找我了……他来找我报仇了!”面色骇人的师子真死死拉着恭高明咆哮着,他声音沙哑,连同破烂不堪的西装,显得人狼狈至极。

“你在发什么疯,有病吧。”恭高明将师子真扯开,将扯乱披在身上的浴巾整理一下,走到茶几旁拿起烟点燃,皱着眉头吼了一声,他从上次x市回来后,七七八八拿到了不少安明逸的遗产,师子真想在他这里分杯羹,两人起了冲突,恭高明把冥婚那五十五万直接给了师子真,就和他分了手,鬼知道师子真现在来找他,是不是没钱用了,才胡言乱语来撞鬼吓唬他。

“我撞鬼了,一定是安明逸阴魂不散。”师子真跟着恭高明走进客厅,他身下走过的地方滴下一片又一片的雨水,搞得木地板上全是水,恭高明不悦的看着那水迹,这是他不久前才花了高价钱换的进口地板,进了水就坏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阴魂不散,但我觉得你阴魂不散,坐下来,怎么个撞邪法。”恭高明对于邪神一说,根本不在意,有些时候,人比鬼更可怕,他才不会怕那种虚无缥缈,毫无根据的存在。

“我前段时间接了一部片,是拍民国的抗战剧,去了x市取景,然后我就发现自己撞鬼了……”师子真摸着舒适清爽的沙发,心中安心放松了一下,但当他开始回忆起这段时间的遭遇,身体开始疯狂颤抖起来。

一个月前

师子真接到了一部民国抗战剧的片邀,那部剧的导演也是在演艺圈有名的变态严厉,进了片场只有吃苦的份,而且取景是在x市,原本他不想去,经纪人最近的逼迫曝光,威胁他再不干活,公司可能就要考虑雪藏的问题,加上他最近财务出现了状况,炒的股全部被套牢,没办法,他便去了。

谁知道一到剧组,就开始了闹鬼而且死了人,抗战剧里都是打百姓,死人的场景,师子真在跳崖那场戏就是在岭山拍的,身上有威亚,原本不需要担心什么,可他觉得自己从高空中掉落下去的那一刻,仿佛看到了安明逸的脸。

他看过安明逸的尸体,被摔的四肢不全,虽然经过特殊处理缝合起来,但伤痕累累的尸体还是给了他震撼的心理打击,从此留下了阴影。

而且当他完成那场戏后,剧组的工作人员检查威亚,发现那威亚出现质量问题,根本不能保护人,一拉就断了,师子真想到摔下时看到的安明逸,后背起了冷汗,当天晚上他就病倒了。

他被送去了医院,急性阑尾炎,医生告诉经纪人,稍晚来一步,就会死,经纪人说他福大命大,导演也给他放了半个月的假,让他安心养好了身子再回剧组。

可这才是他噩梦的开始,因为明星身份,他被安排单独住在高级病房,他出现了严重的耳鸣,总觉得厕所有滴答滴答的水声,像是水龙头坏了,做梦的时候,听到很多人在房间里说话,但当他睁开眼,除了躺在床边的护工,他什么人也没看到。

他害怕极了,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监控了,或者是有鬼,然后他想到了安明逸的死,便从x市订了飞机,想要回b市找恭高明,没想到下了飞机后,又出现了幻听幻象。

白天里的机场,应该是人声鼎沸的,可他什么都听不到,甚至越走,他越发觉得机场里的空调开的太冷,冷的他呼出热气,想向经纪人要件外套,转过身,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全部不见了,他又转过头,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机场里转动的大字幕,滚动着看不清的红字,连那广播里声音,也变得混乱,叽叽喳喳的重复着什么,他整个人陷入了阴暗惶恐之中。

他顺着记忆朝着恭高明的家一直跑,一直跑,无人的大街,路边燃烧的纸钱,他只听到了唢呐的声音,他很害怕,他的身后有人追赶他,他在逃命,穿过无人看守的保安室,穿过阴暗的楼道,疯狂拍打着大门。

直到恭高明打开门,那灯光照射在他身上,他将自己埋进男人胸膛时,他才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安明逸肯定还活着,他来找我报仇了,恭高明,当初是你杀的他,他应该找你而不是找我!”师子真崩溃的大叫起来,血丝满布的双眼死死瞪着恭高明,他快疯了,安明逸来找他报仇了!

“好啊,那你就让他来找我,说的你好像当初没有做一样。”恭高明将手中的烟头掐灭,转过身狠狠地将师子真从沙发上拉扯起来,掐住他的脖子,低头在他耳边威胁道。“这件事,我们都是始作俑者。”

师子真瞪大着血红的双眼,看着背对灯光阴影下恭高明的眼,想起了半年前的事,他的眼中浮起一丝水光,伸手推开压制他的恭高明,嘴角颤抖着,低头看着自己白皙的手。

“没有错……最开始,是我提议的……”是他提出,将安明逸弄死的计划,是他转动着那电缆的钮扣,一点一点的松和,最终足矣支撑快到山顶时,才会断开。

“可是,你也动了手。”他瞪着双眼看着恭高明,半年不见的男人越发成熟与稳重,即便快过三十,眼角也没有丝毫皱纹,他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个男人,为了钱。

“是啊,所以我们都是恶人,你也别想逃脱,我警告你师子真,如果你把安明逸死的真相告诉外人,你的下场不会比我更好。”恭高明不客气的将师子真丢出门,面色冷漠的关上了门。

天台上,雨还在下,噼里啪啦打在师子真的脸上,掉落在地板上,他缓慢地爬上天台的护栏,凌冽的风扑面而来,他混沌的思绪中有了一丝清明,他看着不远处闪烁的霓虹灯,纵然跃下。

在摔落的过程中,他缓缓闭上双眼,仿佛能够体会到,安明逸当时从缆车上被恭高明推下去的惊愕与难过。

恭高明……我死了也要拖你下水……哈哈哈哈哈……

砰——

“新闻联播:当红明星师姓男子,因炒股陷入经济危机破产,跳楼自杀……”

2

恭高明抬手打开了电视里的静音,起身走进卧室,不过片刻,他便西装革履的出了门。

外面的雨还在稀稀拉拉的下,路上的行人打着伞,漠不关心的擦身而过,恭高明拦了一辆车。

“小哥,你们去哪儿呀?”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开口问了一句。

“殡仪馆。”恭高明并没有在意司机的语病,他看着窗外的雨滴,嘴角勾抹一丝笑意,安明逸死亡的真相,从师子真死后,这世间再无人知晓,他的旧情人死了,总得去看看,送个份子钱对吧。

他到殡仪馆的时候,那里早就围了一群人,全部穿着黑色的衣服,同样的雨衣,同样笔挺的黑伞,他慢慢往人群中走去。

没有人注意到恭高明的来临,师子真的亲戚朋友们漠然的围在棺材周围,师子真安详的沉睡在棺材里,他低头看去,那俊秀的面容上一片又一片的青紫和灰白,他不知道那寿衣包裹下的身体,又是怎样的粉身碎骨。

察觉到有人正看着他,他抬起头,向围立在棺材四周的人群扫了一眼,看到了那个人,那人穿着黑西装,举着伞笔直的站立着,对着他,清秀的脸上扬起了笑容,恭高明的脸色赫然苍白起来,又仔细看去,那个人已经失去了踪迹。

这里没有鲜花,也没有花圈,雨水单调地拍溅着地面,人们只听到雨声,恭高明却听到了低音喇叭,低音笛声音的响起,还有唢呐声参合在里面,不像是葬礼的奏乐,反倒像是迎亲。

匆忙回到家关上大门后,他深呼了一口气,背靠门低头看着自己正滴着水的裤子下摆,真是见了鬼,他怎么会在师子真的葬礼上,看到了安明逸。

安明逸是他亲手从缆车上推下去的,不可能活着,他还记得当时手中汗液的粘稠,以及被他推下去时,安明逸诧异的表情,他的耳中只剩下了山顶人群尖叫的声音,视线里的安明逸,越发渺小。

“他来找我了……恭高明……安明逸来找我报仇了……”他的耳边响起师子真的声音,那晚师子真崩溃的样子出现在他的记忆中。

“妈的,装神弄鬼……”恭高明啐了一口,将雨伞丢在一旁,换上鞋子,走到客厅,他愣住了,接着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你回来了。”窗边正在看风景的男人转过头,他面容清秀,带着一丝苍白,穿着淡黄色的长浴袍坐在轮椅上,窗外的风吹动起他的头发,从浴袍领口可以看到他肤色白皙的单薄身子,整个人显得柔美而纤细。

如此美好阳光的画面,可恭高明说不出任何话,他心中翻起一阵又一阵的恐慌,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流入后背,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一样的冰冷。

“怎么了,高明,你脸色不太好……”那人推动着轮椅向他走来。

他转身打开门就跑了,从小区跑到了大街上,听到街上人声鼎沸的声音仿佛有了安全感,脚步渐渐地慢了下来,他停在了路边坐在一旁的花坛上大口喘着气,脸上全是汗水,他抬起颤抖的手擦了擦汗,心跳如雷。

他还沉浸在那恐怖的场景当中,突然有一个人靠近了他把他吓的跳了起来,那人见他一惊一诧更确定了他有事,便问道:“小伙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色差啊?要不要阿姨我帮你报警啊?”

恭高明忙摇了摇头,勉强扯起嘴角笑了笑说:”没……没事……谢谢阿姨……“仿若是这位老阿姨的话让他想起了什么,他忙开口问道:”请问阿姨,最近的派出所在哪?“

阿姨听了他的话倒是好心的为他指了路,他忙道谢一声后匆匆离开。

派出所离小区不远,恭高明打了个车不一会就到了地方,他付完了钱脚步踉跄的跑到派出所,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可派出所内都是忙碌的民警,无人上前主动询问他。

他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直到看到一个民警正好从一间办公室里出来,他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下子把那位民警,张嘴就喊:”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民警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做出了一副回忆的神色,而后恍然道:”恭高明?“

恭高明神经质的状态一下子恢复了正常,睁大了眼看着眼前略微眼熟的民警问道:”你是?“

民警答道:”你忘了,我是林旭,大学我俩还是上下铺呢……“

恭高明恍惚了一阵,却记不起来了,但这却正好方便他了,他舔了舔唇干笑了一下,“哦哦,你看,我都忘了。”可他不愿浪费时间,拉着他就直奔了主题,“你在这里当民警,我有件事想麻烦你一下……”

“你确定他死了吗?”恭高明看着林旭询问着查询的结果,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林旭干脆指着电脑上查询出来的结果给恭高明看。

【安明逸,男,身份证xxxxxxxxxxxxx,已死亡,户口注销。】

恭高明浑浑噩噩拒绝了林旭的邀约,留了个电话,便走出了派出所,他看着灰暗的天空,想到今天看到的安明逸,摇了摇头,一定是他出现了幻觉,他得回家好好睡一觉清醒一下,可当他想到今天下午打开门,在家看到的人,他又打了个冷颤。

“还是去找个酒店吧……”最好找个人,发泄一下,他这么一想,心情放松了一些,安慰着自己都是幻觉,转身打了辆车,去了平时常去的那家酒吧。

“哎哟,这不是咱们恭大爷嘛,咋成落汤鸡了?”他刚踏入喧吵的酒吧,就听到调酒师熟悉的调侃声,他推开顺势靠上来的醉酒男人,朝吧台走去。“一杯酒。”

“怎么?失恋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朵花呢~”那男人倒也并不在意,跟着恭高明走到吧台,调酒师手指快速的挑动着五颜六色的酒,随机将装满酒的杯子推到恭高明面前。“你点的一杯酒~”

“……”恭高明沉默的将酒灌了下去,酒的后劲发挥的很快,他原本有些冰冷的身体,在酒精作用下,起了回暖的效果,最后抬起头看向身边兴致勃勃的男人。“关你屁事。”

“哎哟,我真伤心了,高明你真冷漠~看吧,今天来了好几个极品,瞧瞧,有没有你看上的。”周康用眼神示意恭高明朝不远处的半包间看去,恭高明转过头,那半开放的包间里坐着几个面容俊俏的男生,举止有些羞涩,一看就是刚成年就想破戒的童受,他翻了个白眼。“我纯0。”

“说不定里面有1呢,3

“啊!”他大叫一声,从床上翻滚了起来,看着熟悉的房间神智清醒了过来,那摆设在床边的闹钟正显示着八点过,恭高明拍了拍自己的脸,又低头看了一眼穿着睡衣的自己,他记得昨晚去卖醉,搭上了一个很不错的男人,而且做了一场淋漓尽致精神放松的爱,但他抬起那个人的脸时,好像看到了安明逸。

然后……然后他是怎么回的家,他翻过身起床,察觉到自己身体根本没有做爱后的疲惫,只是有点醉酒的后遗症,他揉捏着太阳穴打开了房门。

“你醒了,我让阿姨做了早饭,吃点再去上班吧。”客厅里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看到恭高明出来后,面带着笑容放下手中的书,转动着轮椅到他身边,拉着他走到餐桌前。

恭高明看着那冒着热气的清粥,明显才刚做好不久,他被安明逸推动的坐上位置,他大脑里一片混乱,连安明逸递过来的汤勺都没有接。

“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昨晚去应酬累了吧,要不今天休息一天,不去公司了。”安明逸的话又传入了他的耳中,他转头认真的看着安明逸,神色复杂。“我,昨晚去应酬了?”

“嗯,你昨晚是被秘书送回来的,还好阿姨当时没有走,不然我也不好帮你收拾,快吃吧,这粥很适合酒后4

半年前

偌大空旷的游泳池里,在太阳光照射下,水波荡漾,清澈透明,波光闪闪,透过明亮的水,能够看得清楚每一块刷的干干净净的瓷砖,而一个男人正戴着泳镜,挥动着有力的麦色双臂激起一阵有一阵的水浪。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呀,恭高明。”在岸边站着一个身材纤细,肤色白皙的俊秀青年,他皱着眉头看着水里的男人游来游去,似乎沉迷于游泳这项运动,一点都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男人沉默的游到岸边爬上岸,从青年手中拿过浴巾走到躺椅旁坐下,开始擦拭了一下自己湿透的头发。

“我刚说的主意不错吧~”俊秀青年并不在意他的冷漠,跟着他走到躺椅旁边,笑眯眯的抢过他手中的浴巾,帮他擦拭了起来,亲密的动作像是恋人一般。

“师子真。”恭高明看了一眼正在为自己擦拭的青年,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

“嗯?”师子真低头,便被恭高明拉下身子,两人亲吻了起来,师子真被恭高明这突然而来的吻,吻的有些情迷,他开始伸出手揉捏起了男人结实饱满的乳头,听着身下人急喘的呼吸,他将双手伸入男人的泳裤中,摸起了男人的昂扬。

“师子真……你知道……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哪里不对吗?”恭高明赤裸的躺倒在椅子上,那泳裤早已被师子真丢在一旁,下半身被师子真舔舐着,他低着头喘着气看着那俊秀面容眼角的妩媚,越发觉得下身更硬。

“有什么不对……”师子真一边舔弄着恭高明高高扬起的部位,一边用手开拓着恭高明的后穴,那里刚刚被泳裤包裹着,下了趟水,不用润滑便已湿润,手指进入的顺畅无比,师子真觉得差不多可以了,便起身拉开恭高明的大腿,将自己硬起的下半身,强行推入了进去。“你早点摆脱那个人,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可是……唔嗯……”当师子真将自己下半身插入进去时,恭高明不由发出了惊呼,紧致湿软的后穴含着硬物,他说话也断断续续起来。“这是犯法……”

“但对我们没有坏处。”师子真将埋进去的硬物往外抽,又强硬的插了进去。“他死了,对我们的好处,有很多……”

“唔啊……”恭高明看到的只有在自己身体里奔驰的青年,早已被情色所迷的他忘了,他和青年,是无法见光的。

他提着公文包推开家门的时候,看到窗边等待的人,眼底闪过了一丝阴霾,嘴角扬起笑容。“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窗边正在看风景的男人转过头,他面容清秀,带着一丝苍白,穿着淡黄色的长浴袍坐在轮椅上,窗外的风吹动起他的头发,从浴袍领口可以看到他肤色白皙的单薄身子,整个人显得柔美而纤细,这才是恭高明的恋人,安明逸。

“你怎么把窗户开的那么大,感冒了怎么办?”恭高明摆出一脸无奈的样子,将公文包放到沙发上,便走到窗边,关上了窗户,并将安明逸推动到了客厅。

“高明,我让阿姨做了菜,你洗漱准备吃饭吧。”安明逸拍了拍恭高明的手,指了一下餐厅,那餐桌上摆放着好几份样色精美的菜肴,上面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做好不久。

“嗯,我洗个手。”恭高明洗完手出来,看了一眼坐在客厅安静看书的安明逸,坐到餐桌旁低头吃了起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安静,想到中午师子真说的话,他动筷的动作慢了不少。

“明逸,我们出去旅行吧。”他开口,看书的安明逸抬起头看他。“怎么突然想要去旅行?”

“最近公司刚刚忙完一项项目,我太累了,不如出去旅行放松一下。”恭高明还伸了个懒腰表示最近的疲惫,实际上,他在公司没有实权,就算有太大的项目,他也不会参与其中,只是一个借口。

“嗯,也可以呀,你想去哪里呢?”安明逸笑得十分温柔,他眼带笑意的看着恭高明,放下书推动着轮椅行驶到自己爱人身边,想伸手帮他揉捏一下,解去疲惫。

他下意识想要躲开,但是又想到两个人的计划,反应慢了半拍,恭高明看着那在自己脖颈间游走的白皙手指,又想到了师子真笑得灿烂的俊秀面容,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我们去x市吧,听说那里天气温和,而且山川秀美,我们还可以去爬爬山。”如果是意外掉落山崖,就不会有人怀疑到他的头上,意外去世还能得到保险公司的赔偿。

“嗯,都听你的。”安明逸虽然不出门,在网上也了解过很多地方的事,他知道x市的确像恭高明所说的那样,山川秀美,天气温和,的确是个适合短期旅行的地方。

“嗯。”恭高明点了点头,继续埋头吃饭,只要安明逸愿意和他出门,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x市晴朗的天空,像大海一样湛蓝,朵朵白云犹如扬帆起航的轻舟,慢悠悠的漂浮着,阳光顺着云洒在大地上,晒得整个人懒洋洋的舒畅。

“看来天气的确很不错。”安明逸抬头看着天空,笑着开口,现在正值初秋,原本温度还不算低,但相较于夏日还是凉爽了些,他身子薄弱,已经穿上了低领毛衣,以免感冒。

“嗯,我们先去酒店吧。”恭高明拦了一辆出租车,将安明逸抱上后座后,再将轮椅放到后备箱,他低着头斜视着后方机场刚出来戴着墨镜的青年,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高明,还没好吗?”等了一会的安明逸见恭高明还没有上车,开始催促了一声。

“等会。”恭高明转过头看着那墨镜青年上了另外一辆出租车后,才放心坐上出租车。“司机,麻烦市中心观山酒店。”

“好勒。”司机得了令,启动着便行驶起来。

安明逸打量着房间里的设计,这里有两层楼,现代风的简约设计,两间卧室在楼上,一间书房与卧室在一楼,还有着公开式的厨房与餐厅,一楼阳台上还摆着下午茶桌,还有两座吊椅,他转动着轮椅行到阳台边上,往外看去是水质干净透亮的游泳池。

“有书房和游泳池,这房间很好。”安明逸点了点头,因为没有出过门的原因,他除了在家的其他地方并没有购买房产,所以只好住到酒店。

“我选的酒店会差吗?”恭高明从一楼卧室走出来,他为了让安明逸不怀疑此次的旅行目的,特意做了不少准备工作,就连这观山酒店,也是x市出了名的五星级酒店,不仅仅是服务周到的服务,还有公寓式的单独房间,旅游与长住也很方便,安明逸喜静,所以恭高明订的是单独公寓,也好方便自己的计划。

“我看天气很不错,我们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去岭山看看,你觉得好吗?”恭高明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酒店在里面准备了不少东西,他随意拿了一瓶冰冻过的啤酒开了喝,转个身坐到舒适的布艺沙发上,指着手中的旅游指南给安明逸看。

“我看看。”安明逸接过他手中的旅游指南,看着书上对岭山的介绍,虽然有点内心突起一阵恐高之意,脸上也保持着笑意。“岭山会不会有点高?”

“不会呀,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种需要自己走路上去了,都是坐电缆车上去,我们下山也可以乘电缆下来,听说岭山的峡谷美不胜收,来了不去看,岂不可惜了。”恭高明眼神诚恳的看着安明逸。如果在恭高明身后加条狗尾巴,就像饥渴难耐想要得到玩物的金毛,安明逸被自己脑补的这个形象噗嗤笑了出声。

“好,都听你的,不过我现在有点累,我想先去休息一会,晚饭的时候你再叫我起来好吗?”他说完这话疲倦的打了个哈欠,从b市到x市不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但他一大早便被恭高明拉出来,睡眠不足搞得浑身也有些不舒服。

“你不吃午餐吗?我点了午餐,先吃点再睡吧,就当睡个下午觉。”恭高明关怀的望着安明逸,说到午餐,门铃便响了起来,他拍了拍安明逸的肩膀,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合身西装的俊秀青年,手中端着不少吃食。“先生,您们点的餐。”

恭高明沉着脸色将青年迎进屋,转身将安明逸推到餐桌前,冷漠的指挥着青年将餐品放到桌上。“你把东西放到餐桌上就可以了。”

“谢谢。”安明逸笑着点了点头,拉恭高明的手示意他坐下来,并没有在意因为这个动作,青年眼底闪过的嫉妒。

青年面不改色的将一份又一份的餐点放到桌上后,直接拿着转盘走到门口。“祝您们用餐愉快,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拨打前台服务电话。”

“酒店里的服务员都有长得那么好看的吗,像个明星一样。”安明逸拿起筷子打了个趣,没有在意因为这句话,让恭高明有些坐立不安。“吃吧,高明。”

“嗯。”恭高明皱着眉头开始用餐,师子真真是太大胆了,竟然敢装作服务员来送餐,要是安明逸知道师子真是明星,并且猜出他和师子真的关系,这个计划就不好再进行了,还好安明逸并没有起疑。

师子真回到酒店房间后,将自己身上的西装直接脱了丢在床上,他坐在床尾,眼神充满愤恨瞪着镜中的自己。“安明逸,只要你死了,你的财产和人,都是我的……”

他躺倒在柔软的床单上,看着吊挂的精美灯泡,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打开手机,发出了一条信息。

不过半个小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嘴角上扬,光着身子打开了门,看着门外站着的高大男人,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房间大床上翻滚交替的身影,充满着情欲的叹息,还有那挥之不去的堕落。

5

“明逸,你看那里好多云。”恭高明指着玻璃外,巍峨耸立山谷,还有浮动在窗边近在咫尺的浮云。

“还有多久才到山顶?”安明逸觉得自己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不应该答应恭高明到岭山上的提议,他从小到大,除了幼时和父母一起坐过摩天轮,就坐过那一次,附近缆车中有人打开了门,跳下去自杀,给了他心里很大的阴影打击,而且他的父母是飞机意外出事,能坐着飞机从b市飞x市,已经是对自己很大的要求了,如今又坐上了这缆车,他擦去额头上流下的汗水,还是没敢顺着恭高明指的方向向外看去,他低着头,从身下的玻璃外,看到的只有脚下深不见底的深渊。

“马上了。”恭高明并不了解安明逸的过去,他看着安明逸急促的呼吸和流下的汗水,莫不在意的回答着,现在不过半途,等快到山顶时,坐着轮椅的安明逸会因为电缆车的门不经意的打开,摔落出去,而他紧紧抓着安全绳,幸运的活下来。

到时候,保险公司来查,只会查到岭山安全员对电缆车的疏忽,而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毕竟他也是受害人。

想到这里,恭高明假装安慰的牵起安明逸的手,眼神里也透露着关怀之意。“你拉住我的手就不怕了。”

看着安明逸眼中浮起的感动,他在内心狠狠啐了一口水,自己真有当演员的天赋,怎么当初干上记者,而不是去当演员呢。

“恭高明先生,很遗憾的通知您,安明逸先生的遗体已经在山谷底找到了,您要去看看吗?”苏醒后躺在病床上的恭高明听到了律师带来的话。

“节哀顺变。”恭高明被医生推进了太平间,他看到了安明逸的尸体,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视线里是一片眩晕加空白,他随着律师的话眨了眨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落。

“我想给他进行土葬,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

“嗯……先生,如果用车将安明逸先生带回b市,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建议火化会比较方便一些。”律师为难看着头部包裹着白布的恭高明,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下来,尸体的惨状可以用粉身碎骨来代替,带着一副碎骨回乡……

“这是他生前的遗愿。”恭高明面容惨白,他抹去眼角的泪水,低着头说道。

“好吧,那我这边为您安排一下。”律师看到高大汉子崩溃的行为,心中泛起一丝同情,这个年代接受同性恋的程度上升,他也遇见过很多同性情侣,恭高明的眼泪让他动容。

唢呐声震耳欲聋,在敲锣打鼓的乐队中吵闹而纷杂,恭高明扔掉手中的烟头,举着伞站在路边看着前方走动的人群,他擦去顺着眼角滑下的眼泪,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刚毅的脸上是满满的疲倦与冷漠。

前方的人群高举着白条长布,身上穿着白色丧衣,在最前面引路的人抬着牌铭,身后两个人举着白纸包裹的大灯笼,再后面有八个人抬着一副棺材,两队提着灯笼的人在后方跟随着,表情都是清一色的冷漠平淡。

这只是乡下人家普通出殡的送丧队,半夜出殡也并不惊奇,然而让人觉得诡异的是,那群人抬着的牌铭,用红色丝绸的丝绸花装饰着,连棺材上都被红布包裹着,棺材的上方贴着双喜二字。

“这是冥婚的习俗,须半夜12点抬棺出门,由至亲之人抱着一只公鸡,与同村里的人送到入葬的山上,而嫁娶的那家人早已等在山上,当娶亲的抬棺上去后,把公鸡割掉喉咙放血,亲人在山上守上一夜,等到天明,那鸡如若还能打鸣,双方才能合葬盖棺,这冥婚才算结成。”

他眯着眼看向身侧说话的师子真。“是吗?”

“是。”师子真眼角上扬,嘴角微勾着笑意看着越走越远的人群,以及那逐渐消失的唢呐声。

那五十五万已经到账,至于安明逸的尸体会被拿去做什么,他才没有兴趣呢。

——————

恭高明行驶着车,在高速路上狂奔着,从b市到x市,驾车需要5个小时的路程,坐飞机只需要一个小时,但他怕来不及。他出现了严重的幻觉,他清楚的知道安明逸死了,可他无法逃脱出安明逸存在的幻觉,他一定要见到安明逸的尸体才能安心。

他以前是个八卦记者,一直都拍摄有钱人和明星私底下见不得光的事,然后拿给报社曝光,在别人看来,八卦记者就是个人人喊打的职业,但恭高明不那么觉得,有些人为了得到他手上拍到的东西,不得不花大价钱来买的时候,这才是这个职业的有趣。

他爱钱,嗜钱如命,但还算安分,最起码他不会和给他钱的打,由纤美的音符交织而成的曲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了天鹅绒上柔情蜜意相拥细语,无不透露着绵绵爱意。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阴暗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他,俊美男人冷漠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眼泪潸然而下,吴海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

他好想回去。

好想回到美好的现实生活中去。

可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谁都无法来拯救他,这个游戏,名为绝望。

——————end——————

吴海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底裤中,揉搓着那坨软物,他的背脊发寒,双眼被蒙住,手上绑着麻绳,感官在这种无声的寂静中更加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感受也被无限放大,那违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离开了那股湿冷滑腻的触碰后又重新垂丧了下去。

他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这种身体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明明是粗狂的身躯,却被轻易制住,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胳膊传来轻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针管,他的体内被注射了不明状的液体。

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从耳畔响起,十分的年轻,似曾相识的语调,却想不起到底是谁,心头涌上恐惧无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着。

“放开我……不管你是谁…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粗哑的嗓音从喉咙吐出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浑身的热意像火一样蔓延,脸上亦浮起红晕,口中发出轻哼声,原本并拢的双腿屈起来,微微摩挲着地板。他的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脑海中空空荡荡的时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晒成金黄麦色的肌肤刚一接触到冷薄的空气,便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裤子被褪至脚踝,现在他浑身泛着潮红,强健的身躯缩成一团扭动着,眉头拢在一起,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蓝色的平角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包,前端也被湿润液体浸透出更深的颜色,迷迷糊糊中,他又听到那个人轻笑了一声,可是身体发不出一丁点力气,喘息声却更加粗重,好像突然意识到即将被玩弄的事实,他只能把自己的身体蜷曲着,像弓一样绷得更紧。

对方的手指又摸上他的腿侧,火热的肌肤接触到这种爱欲的抚摸,他有些舒服地从鼻腔里发出微弱的声音,那双手沿着腿根一路往下,始终没有照顾那最炽热的地方,高涨的欲望得不到舒缓,因为药的原因迟迟消减不下去,他不由得抬高了屁股,向前耸了耸,嘴里也轻轻呜咽着,像一条得不到骨头的小狗一样,祈求着更多的爱抚。

轻飘飘的不真实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地开口,“求你…帮我一下…那里。”

“是哪里呢?”

带着恶意的口气,年轻好听的嗓音也如同恶魔一般,搅碎了他最后一丝自尊。

赤身裸体的他就这样张开了双腿,自暴自弃地说出自己都厌弃的话语,“摸一下…下面…那个地方。”

“这里流了很多水呢,你可真淫荡…”

内裤被扒下扔到一边,对方打量的视线瞄向那一处分量不小的器官,不断吐着晶莹的液体,流向了股间,打湿黑色的草丛。

“不…不要…这样说。”

男人难堪地转过了头,被恶毒语言相中,羞耻和脆弱齐刷刷涌上来,这些情绪把胸口挤满了,看不到光亮的眼中聚起了涩意,莫名被绑架还要遭受这混乱的一切,身体软绵绵被人任意摆布的感觉都令他害怕不安。

但那种从心底溢出的麻痒,像有一根羽毛在轻轻刮挠,呼应着无法释放的欲望,让他不顾羞耻地乞求更多的触碰。

那双手掌终于在他期盼那般摸上了高昂硬起的欲望,手指摩擦着吐着液体的马眼,爱抚让男人不由深抽一口气,他就像行驰在沙漠中的人,盼到了绿洲,缓解了无处宣泄的焦灼。

“那里……”

偏偏手指不按照他的意愿继续抚摸下去,而是转移阵地抚摸起了他的大腿内侧,同时他的胸膛抚上了另外一只手,那手玩闹般捏弄起了他的乳头,原本因为药敏感的身体,火上浇油疯狂燃烧起来,热的他下身发肿,发硬的乳头在手指的玩弄下挺起肿大。

他被迫趴在地上,头依靠在冰冷的椅子上,眼睛上的黑布没能去掉,他在黑暗中的一切像是在和魔鬼交易。

看不见的手在他的腿间游荡着,时不时碰触到那挺起淌水的器官,但更多的是他的后穴,手指顺着皱褶一点点的扒开,深入的甬道热情而紧致。

“你的小穴也饥渴难耐的紧呢……”戏谑的笑声在他耳旁响起,粘稠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撒在他的脖颈,让他不由打了个颤,强壮的身体越发紧绷起来。

后穴里的手指再度增加一根,顺着甬道在里面乱动一通,偏偏让他觉得不够满足,他想要更多,更大的东西来填满自己,羞耻又色情想法让他吞着口水有些期待起来,那人会怎样对他。

他知道,那人就在他的身后,皮带解开的声音在这寂静中响起,毫无衣服遮挡的身体伏上他,即将光临他身体内部的凶器,在他的身上摩擦着打了个招呼。

伴随着疼痛被硬物一寸寸撑开的穴口,他能清晰感受到那粗大硬物挺进的速度缓慢迟钝地在边缘,不断试探戳刺着,并不急于一下子填满,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给男人带来了煎熬。

他不由得晃动着屁股,慢慢挪着躯体,主动去吞吐身后的硕大,忽然他就被横抱起来,一下子跌进了对方怀里,那硬物长驱直入,重重地插到了最深处,剧烈的疼痛稍微激起了一点清明,他无助地哭喊着,却迎来了更猛烈的撞击。

“慢…慢一点。”

浑身酸麻的他此时像个被揉搓捏扁的玩具,后穴变得黏腻湿润,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那种滑腻的声音,肠道被灌注了炽热的液体,可是那人好像还不尽兴一般,又把他翻过来,从正面进入了他,深深地埋进他的体内,反复凌虐着那通红的穴口,血丝和精液混在一起,从后穴流出,在地上形成一滩淫秽的水迹。

整个地下室回荡着男人粗哑嗓音的呻吟求饶声,渐渐那声音微弱了下来,男人终于受不住昏迷了过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从他体内抽离了自己的欲望,重新穿回了衣物,又变得衣冠楚楚,俊美夺目,只是那因激烈情事而微喘的气息,痴迷露骨的眼神,都出卖了他内心毫不平息的欲望。

“吴海…你逃不掉了,你注定属于我。”

他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脸颊,男人感受到触摸,紧张地蜷缩起身体,在昏迷中亦惊恐不安,胡乱地言语着。

“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考核官的答案

白亦x秦泽洋

gay群考核官x误入群的高数学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了春天,炎暑的来临,让人们只想缩在家里,吹着空调玩手机吃瓜,游戏,聊天,便成了人们首选的娱乐方式,万能的腾讯qq解决了现实生活人们没办法相聚的麻烦,有什么事都来自于讨论组和群。

游戏,读书,写作等各种类型的讨论,让大大小小的群像暴风雨一般淋来,同城交友群中,不乏有gay群。

高数补习班就是一个gay群,虽然明面上说着是关于高数系列的问题群,但私底下的群讨论和成员都是与gay相关的,时不时约约线下喝酒和娱乐,偶尔遇见碰脸的,便会将其拿下成为伴侣或者炮友。

白亦就是这个群的管理员之一,从未参与过任何一场线下娱乐面基,但总是稳稳当当的坐在管理员位置,没有动摇过,也不在群里发过自己照片,甚至连话都很少,很多人都对白亦有着神秘的猜测,一度怀疑白亦是群主的爱人等。

因为名字和大类gay群的不一样,很多人都是人拉朋友进来,有的人便需要进行考核,才能进群,因为可能会有一些不是gay的人误入。

白亦就是在考核问题的时候,撞上了误入的秦泽洋。

大学之中,科目众多,秦泽洋便是挂了科的学渣,他从小就不聪明,家里又有点小钱,家里也抱着孩子不聪明就不强求认真学习的态度放任孩子自由发展,于是秦泽洋高考时,体育分满分,其他科目分分落后,尤其是数学,更是惨不忍睹,大致是从小被放任惯了,被同学几句高考都考不起,也只能读读职业学校的嘲讽,狠狠的打击了一番自尊心,决心自己考上大学,复读一年,再次落榜,家里人也看不过去,打算让孩子上一下补习班学习一下,的证明上抠出点细节。

“你不懂了吧,就说你当鬼没多久,你能跟着我离开胡同口,又能跟着我到处走来走去,又能变成实体,你难道都不好奇一下怎么做到的?”方岸倒了一杯热水。

“哦。”然后宋谬就不问了,他就是看不惯方岸那一副,你快问我啊,快问我啊。

“你快问我啊,你不问我,我怎么说,我不说我憋坏了。”方岸看宋谬不问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水靠了过来。

“……”宋谬看了一眼方岸,憋死他得了,欠的。

“哎,其实就是黑白无常最近在收游魂野鬼,然后正好遇见了我,我说我得证明一下我跟你有关系,所以他们给我开了个证明。”方岸连忙指了指纸张上的红章。

宋谬仔细打量了一下,好家伙,地府印章,所以说黑白无常果然是公务员吧。

“开玩笑的,我自己盖得,不过宋谬,你的任务快完成了有一半了吧。”方岸嘻嘻哈哈的拿回了那张纸收了起来,然后问起了宋谬。

“嗯。”确实在方岸的帮助下,宋谬吓人的数量是与日俱增,相信不久后就差不多可以收拾收拾投胎了。

“真好,我要是能送你投胎,我就能回道馆了,我师兄给我寄了封信,他说我得拿点道馆的本事出来,不能混吃等死,所以现在,送你投胎就是我最大的任务。”方岸信誓旦旦的说道,看来他是真的挺想回那道馆的。

“毕竟那可乐真的好久没喝了……真想念啊……”

当宋谬没说。

4/

宋谬再次见到宁依依的时候,距离他死已经快有大半年了,他们是在宋谬家附近的道路上遇见的,方岸正带着他从鬼屋下班回来,手里还拿着不少卖烧烤小贩送的几瓶啤酒。

“请问,你是方岸方先生吗?”是宁依依拦住的方岸,这天色暗了,若不是路灯加上方岸眼神好,他都差点没认出宁依依来,在宋谬照片里的宁依依清纯可爱,看起来就像个邻家妹妹,现在的宁依依一身繁华奢侈品,那亮闪闪的钻石衣差点没闪瞎方岸的眼睛。

“我是,请问你是?”方岸用眼神示意身侧的宋谬,看吧,肯定是用你钱买的,结果宋谬都没带一个眼神给他的,死死盯着宁依依脖子上的项链,目不转睛的样子一下刺痛方岸的内心,他不由咒骂两句宋谬,果然是个痴情种,都死这么久了,还没忘记前任。

“我是宁依依,宋谬的对象,不好意思方先生,我也是最近回到这里才知道宋谬有你这个朋友,你现在住在宋谬家里面吗?”宁依依说的那叫一个大意凌然啊,要不是方岸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他都以为宁依依真是宋谬对象了。

“额……宋谬没跟我说,他有对象啊……”方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因为他这半年以来都住在宋谬家里,家里的一些摆设照片啥的,在宋谬的默认下,方岸都收了起来,早就没有当初宋谬一个人住的格局了。

“是吗,可能是宋谬还没机会吧,哈哈,方先生这是刚买宵夜回去吗,方便上去坐坐吗?”宁依依得寸进尺的问道。

“宁小姐,这大半夜的,你一个女人跟我共处一室不方便,宋谬在去世前就已经把房子过户给我了,现在是我家,不好意思,家里还有人等着我,现在不方便,我先走了。”自从宁依依出现后,宋谬就没说过一句话,眼神就一直停留在宁依依身上,方岸看着觉得自己挺难受的,看到面前女人就觉得烦躁,他提着烧烤就直接走了。

方岸走到小区门口还特意往后看了一眼,宁依依还站在路边,宋谬也一动不动的站在她身边。

“不就一女的,没见过女的吗。”方岸暗暗骂了一句,决定待会回去就贴张黄符在门上,今晚绝对不让宋谬进门。

方岸喝的个烂醉,他本来酒量就不好,虽然平时有小酌几口啤酒的习惯,但还不至于海量,他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喝着酒,等着宋谬回来就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都是要去投胎的人了,怎么还对人世留念不清呢,越想越气,结果方岸喝到迷糊,都没看到宋谬回来。

温热的帕子顺着方岸的额头擦到脖颈,方岸觉得很痒,他嘟哝着把缠在自己脖颈上的温热毛巾挥开,又觉得脑壳昏,嘴上还是不停地骂着。“死宋谬,怎么还没回来,等死吧,为了个臭女人。”

结果他身上那张帕子听到他的声音,停了停,方岸迷糊中听到了轻笑声,他又开始骂。“笑什么笑,笑屁。”

宋谬看着醉的半死,死活不肯离开沙发的方岸,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也不知道方岸自己在家吃的什么宵夜,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起来吧,我扶你去洗个澡,浑身酒味你不难受吗?”宋谬简直就是半哄着方岸进的浴室,他是有点洁癖的,虽然都变成鬼这么久了,只要是有空的时候,宋谬就是变成实体也大大小小打扫了不少次。

“乌拉拉……”方岸脱了衣服就在热水中疯狂唱歌,宋谬觉得方岸的师兄现在才把他赶下山是真的善良,谁能忍受洗澡唱歌,简直辣耳朵。

好不容易把方岸洗干净丢进被窝,宋谬还想回去打扫一下浴室卫生,就被方岸死死抱着不让动,看到方岸嘴唇在动,宋谬把耳朵递了过去。

“好热啊,宋谬,你好凉快,别走……”

宋谬抬头看了一眼空调,22度,也不算太热,但是方岸身上就跟暖火炉一样,烫的让人发麻,宋谬伸手试探了一下方岸的额头,也没看发烧,可能是喝了酒,真的太热了吧,他也不太好动,结果方岸见他不动了,伸出手死死把他抱在怀里。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宋谬脸上,让他觉得有些痒痒,宋谬其实只能在方岸面前实体化,虽然他能实体化,接触到的东西也都一概冰凉,毫无知觉,只有方岸是他能感受到的温度。

方岸似乎做了什么噩梦,原本如果不笑后就显得有些严肃的面容,死死皱着眉头,看起来更是与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宋谬伸手抚平了他皱起的眉间。

“做什么梦呢,跟人结仇吗。”

方岸是真的做噩梦了,他梦见宋谬完成了任务,要去投胎了,但是宁依依出现了,跟宋谬说别投胎,留下来守护她,然后宋谬就真的放弃了投胎机会,一直陪着宁依依,可是不投胎的鬼,一直不去投胎,魂魄是会消散的啊,他在梦里一直劝宋谬去投胎,结果宋谬说,医生说了,他是恋爱脑,治不好了,宁依依就是他的命。

吓得方岸啪的一下就醒了,他直接一个半坐起来,看到床另一边躺着的宋谬,方岸就想一个巴掌扇上去了,结果落到宋谬脸上,就变成了轻柔的碰触,自动窗早早就打开了,冬日的阳光洒在宋谬有些阴柔的侧脸上,显得他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儿,美好而宁静。

“你脸上表情挺恶心的,说吧,昨晚做了什么噩梦,一直让我赶紧走。”宋谬是鬼,根本不需要睡眠,在方岸坐起来的时候就清醒了,方岸本身是想给他一巴掌的,结果迟迟也没看落下来,感受到的就像是羽毛,弄得他脸上有些痒痒的。

“……宋谬,你还差多少个人投胎。”方岸莫名其妙的问道。

“嗯……”宋谬闭着眼睛还没睁开,准备仔细思考一下还差多少,结果看到余数的时候愣了,猛然睁开眼睛有些惊讶的看向方岸。“不到百人。”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