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季君泽体力不错,但季梦瑶每一次做时总喜欢把他压榨干净以至于隔天他总是浑身酸软,后面总感觉还有东西塞在里面。
“要去上班了,阿泽?”季梦瑶揉着头起床,柔顺的发丝顺着肩膀滑下,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抓痕,她的脸上是满是纵欲之后的餍足,看着季君泽身上青青紫紫的她所留下的痕迹,季梦瑶舔舔嘴唇,蠢蠢欲动。
季梦瑶的目光令季君泽加快了穿衣速度,爱欲的痕迹慢慢被衣物所遮挡,季梦瑶遗憾的叹了口气,季君泽不明白她为何叹气,便问了一句,季梦瑶没回答,反而朝他勾了勾手“阿泽,来姐姐这里。”
季君泽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姐姐,怎么!”
季梦瑶猛地拽住季君泽的领带,将季君泽的身体拉向自己,然后明目张胆的在季君泽的喉结出留下一个深刻的齿痕。
“好了,走吧,这下就都知道你这是名花有主了。”季梦瑶满意的替季君泽整好衣服,看到季君泽害羞的连脖子都红起来时,她好笑的亲了一口,“这么纯情?”
“我、我走了。”季君泽不知道该说什么,急匆匆的走出卧室,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滋味,季梦瑶毫不客气的放声大笑,季君泽无奈的叹了口气。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季君泽继任家主之位之后就立刻将家族里游手好闲的人清理出去,同时开始调查他的父亲季楼死亡的真相。
虽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季楼的死亡是意外,但他并不相信。他不仅不信,还认为季家有内鬼,并且这个内鬼还是一个身居高位的人。
从他去参加死亡擂台的路上遭到意外,再到擂台上有人像是磕药疯狂,这一切若说背后无人操控他是不信的。
他其实很久之前就有一种感觉,似乎有人想要瓜分季家,但似乎并不是为了权势才分裂季家这种感觉是从他上位才开始存在的,他有时候会觉得这些分裂季家的人是为了他,但他又觉得得这样想的的自己未免过于自大,他又不是人民币,人人都爱。但他偶尔也会想起季楼和他说的话“君泽,你要强大,强大到足够保护你自己。你也许感觉不到,但你身上确实有一种无法抵挡的魅力,没有人不对你动心,也没有人能放弃占有你的念头,我不能保证以后会不会有人对你强取豪夺,也不能保证之后可以一直保护你,所以你必须强大起来,来保护你自己。”
季君泽看着桌前的全家福,呼出口气。季楼虽然对他严厉,但也很爱他,季楼死后他并非刻意的不去想他,只是这段时间太忙了,他的脑中不停的在想季家以后的路,然而无意间想起季楼,他还是会觉得有一些闷。
“家主,您找我?”来人是季楼的旧部之一,甚至可以说是季楼最信任的人。季君泽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直射着男人,男人几乎瞬间被冷汗浸湿了后背。
“没什么大事,江叔这几年为季家鞠躬尽瘁,也该是季家回报江叔的时候了。”
“家主说笑了,我哪有为季家做过什么大事,不过是托了前任家主的照顾罢了。”江叔满头冷汗,他知道季君泽为人冷漠,他越是这样态度亲和,自己越是紧张。
“江叔谦虚了,江叔觉得分部部长怎么样?”季君泽冷淡的翻阅文件,好似这个问题只是突发奇想一般。
“分部部长当然是不错的。”江叔搞不明白季君泽提这个做什么。
“既然不错,那么江叔就去做分部部长吧,想必江叔还是很乐意的,对吧?”季君泽突然抬头看向江叔,目光如炬,江叔拒绝的话一下子说不出口,只是冷汗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当、当然愿意。”江叔僵硬的点头。
“那就好。”季君泽说完,就又低头批阅文件,就像是将老臣调出总部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决定一般。
分部部长表面上是升职,然而一旦被调出总部,那就是另类的贬谪。季君泽怀疑是江叔背叛了季楼,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他的妻女在季楼出事前住了院,那段时间江叔一直在医院照顾妻女,是唯一有可能动手的人。只是他的不在场证明很真实,再加上他的各种账户都没有突然增加很多钱财,所以他看起来很无辜。但季君泽叫人还原他的手机文件,发现他曾给陌生号码打过电话并将通话记录删除,而现在这段陌生号码也早就成了空号,这让他不得不怀疑。
江叔战战兢兢的走出季君泽的办公室,只看季君泽的外表,似乎没有什么攻击力,但是季君泽本人的气场过于强大,在他面前稍微露怯就会被压制的没有反抗之力。
江叔出来后小心的看着周围的,他走到角落里,避开摄像头,确定周围没有人后小心的播出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
“什么事?”低沉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如果季君泽在的话就能听出这是凯洛斯的声音。
“家主好像怀疑我了,他把我调出了总部。”江叔压低声音道。
“没用的东西。”凯洛斯嘲讽道“算了,给你最后一个任务好了,后天找机会把季约到龙岗车库里,之后我会放了你的妻女,你就带着你的妻女赶紧滚吧。”
“明白了,明白了。”江叔连忙答应,眼神中却带着愤恨。他其实并不想背叛季楼,季楼对他不错,奈何妻女全被凯洛斯掌控在手,为了妻女,他不得不买通杀手,又在季楼惯用的枪支上动了手脚。自从季楼死后,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可终究还是晚了。
“真是废物。”凯洛斯一脚踹开腿边的男宠,脸上满是阴翳。男宠害怕的缩在一旁,跪在那里全身都在颤抖,恐怕怒火烧到他身上。苏锦烟勾着他的脖子,手指在他裸露的胸膛上画圈“怎么了,这么大气?”
“季开始怀疑姓江的了。我让姓江的后天把季约到龙岗车库,到时候我们提前布置好陷阱,等着季落进去就好了。”凯洛斯语气阴冷“他不会逃出我们的掌控的。”
季君泽本来只是怀疑江叔,但是他没有明确的证据。本以为江叔听到他外调的消息会恐慌,进而露出马脚,没想到江叔竟是连掩饰也不再掩饰。
想起江叔所说的想要知道季楼死亡的真相就下午三点到龙岗车库,季君泽冷了眼神。他自认为季楼对他的旧部待遇不错,没想到最后还是会被背叛。
季君泽拿起外套,配好枪支,开车去往龙岗车库。所有的事就在今天了结吧。
季梦瑶在暗杀者盯着新人训练,训练总是单调乏味的,她颇有些无聊,但为了季君泽的安全,她不介意多盯着一点。
“为什么她盯着我们,不过靠着是家主的亲姐姐才能上位,凭什么是她跟在家主身边?”女孩儿不满的说,她之前有幸见过家主一面,季君泽的外形瞬间吸引到她,她幻想有一天能够嫁给那样光风霁月的人,于是便开始对家主身边的女人怀有敌意。
身边不停有人给她使眼色,她过于投入没有发现同伴给她的提醒。一把匕首擦着她的头皮过去,紧接着她就被季梦瑶猛的压在墙上,锐利的刀锋直接抵在她的颈边。她的额头冒出冷汗,身体僵直不敢动弹。
季梦瑶垂眸拍了拍她的脸颊“长得倒是水嫩,不过,不是你的人就别随便肖像,做梦也得睡着才能做,这还没睡就开始做白日梦了,嗯?”季梦瑶的手腕一动,她的脖颈上就多了一条血痕。
没有人敢出来阻止季梦瑶,早在季梦瑶刚刚成为首领的时候就有许多人不服,但是季梦瑶把不服的人一个个叫上擂台,和她进行对战,那一天,所有挑战季梦瑶的人无一例外都被打的哭爹喊娘,也就从那时候起,没人敢再找季梦瑶的麻烦。
季梦瑶手腕一转,长刀没入墙壁,季梦瑶靠近女孩儿,一字一句道“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说完之后,她冷笑一声,大喊“都给我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别肖想那些有的没的。”
暗杀者内部瞬间安静,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见。季梦瑶环视一周,这才满意离开。
离开之后,季梦瑶并没有安稳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内心总是一片惶恐不安,七上八下的不让她安稳,但她并不知道这份不安来自于哪里。
她慌慌张张的,不亚于平时,特别是在听到季君泽不在总部时,这种不安达到顶峰。“家主去哪里了,说话啊,啊!”
“大、大小姐,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家主,家主他没说,但好像、好像是去处理和上任家主有关的事了。”季梦瑶着急的模样吓到了值班的人,季梦瑶没再多留,立刻打电话查季君泽的位置,她想,阿泽,千万不要出事啊。
季君泽到达龙岗车库里面就觉得不太对劲,太安静了,这让他警惕起来。他一边向前,一边悄悄摸起了腰后的枪支。就在这时,车库的门悄然关闭,季君泽几乎在同时就第一滚,躲开了射向他的子弹。
季君泽躲在货物后面,将枪拿出来,小心而冷静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十几人。
“靠,他去哪里了?”
“啧,真难搞,小心一点,这可是季家家主,好几亿的悬赏呢。”
“我们要把他活捉,可以动手,但得注意分寸,别杀了他。”
纷乱的声音中,季君泽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些人的目的。他冷笑,想活捉他可没那么容易。
季君泽能当上家主,身手可以说数一数二。他冷静的开枪,六枚子弹,弹无虚发,不过他自己也受了三处枪伤,所幸这三处伤都是擦伤,不会阻碍行动。
季君泽撕下衬衫下摆,将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他已经没有子弹了,虽然他能对付的了这些人,但难免会受伤。这些人的身手都不错,人又多,想要逃脱还是有些难度。
季君泽从拿出匕首,这把匕首是季梦瑶之前为了庆祝他成为家主而送给他的礼物,他一直舍不得这把匕首沾血,只是如今不得不破了戒。
他早就告诉了心腹,只要他一个小时没有回去,那就前来龙岗车库找他,他只要坚持一个小时就可以了。
季君泽试了试手感,紧接着迅速出手!他的动作很快,几乎瞬时就击杀了两人,还剩下四个,这四个人早就提防着季君泽,因此,季君泽杀掉这四人就多废了些时间。在这过程中,季君泽的左肩中弹,几乎没有办法动弹,脖颈处也受到擦伤,再加上失血过多,实在是不太舒服。
季君泽靠在墙上,喘息粗重。他费力的拿起手机,眼前一片模糊。就在这时,车库的大门再次打开,一男一女逆着光走了进来。
苏暮烟看着满地尸体,又看了看靠着墙浑身是血的季君泽,啧啧两声,“不愧是小泽,这可是排名第一的雇佣兵团,没想到竟然全军覆没了。”
“是你们安排的?”季君泽眯着眼,认出了来人是谁。“为什么?你们想要季家?”
“季家有什么好的?我们当然是为了美人啊。”凯洛斯轻佻的挑起季君泽的下巴,手指暧昧的擦着季君泽的脸颊。
“放手。”季君泽毫不客气的拧下凯洛斯的手臂,抬脚踹向凯洛斯。凯洛斯迅速躲开,他没想到季君泽竟然还有力气。
季君泽其实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眼前早已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他现在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凯洛斯的动作迅速而猛烈,他本没想出手那么重,但是季君泽反抗的过于强烈,他只能加重力气。
“咳、咳咳!”又是一拳砸在腹部,季君泽猛烈的咳嗽起来,甚至带出血丝。他不在意的擦去唇边的血迹,趁着凯洛斯和苏暮烟不注意,捡起来地上的枪支向两人设计。
“操!”凯洛斯狼狈的躲开,苏暮烟倒是不慌不忙的拿枪射击。
“唔!”季君泽脚腕一软,支撑不住的跪下,他还想开枪,紧接着手腕就被苏暮烟开枪贯穿。枪支从无力的手中掉落,季君泽再也支撑不住,眼睛一闭就昏了过去。
苏暮烟收起枪,凯洛斯小心的把季君泽抱起来,“你下手真狠呐,苏。”
“不狠一点,他怎么会乖?再凶猛的狮子,在我这里只能做乖乖的小猫。我不会杀了小泽,但他要是不乖,我不介意让他多吃点苦头。”苏暮烟看着季君泽苍白的脸,“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小泽的伤有些重,我们先给他包扎一下。”
等到季梦瑶他们到时,车库里面只有一地尸体和满地血迹。而在尸体当中并没有季君泽的身体。季梦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她曾经送给季君泽的礼物,那把匕首沾了血被随意的丢在哪里,在匕首附近都是血迹。检测表明这些血迹都是季君泽的,季梦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严重的泪意憋回去。她捡起匕首擦干净,挂在腰间,浑身散发着冷意。
“不管用什么方法,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家主,明白吗?”
“明白!””
季君泽醒来时,先是觉得疼,之后是一股莫名的燥热。他的衣服被换掉,身上只有一件睡袍。他的伤口被妥善的处理过,双手被手铐拷在一起,就连脚踝上都挂着一条锁链。季君泽估计了一下,锁链的长度大概只够他在床周围活动一下。
季君泽冷静的观察着四周,喘息越来越重。渐渐的冷白的肤色染上了欲望的红痕,他几乎用了全部的理智才压下了突然涌来的欲望。
“啊,小泽醒了。”苏慕烟只穿着一件浴袍走进了‘囚笼’,这是她和凯洛斯在雇人杀了季楼之后就开始为季君泽布置的囚笼。
囚笼里面只有一个小窗户和独立的卫生间,这里面充满了各种‘道具’,足够让季君泽‘记忆深刻’。
“不杀了我吗?”长时间没有进水,季君泽的嗓音沙哑,他的语气依旧不冷不热,然而配上他那张染着潮红的脸颊,反倒更能激起苏慕烟的征服欲。
“杀了你?哎呀,小泽怎么会那么想?小泽这么漂亮,这么诱人,我们怎么舍得杀了你呢?”苏慕烟跨坐在季君泽的腰上,扯开季君泽的睡袍,手指在季君泽的乳头处打着转,脸上带着媚意,“我那么喜欢小泽,当然不可能杀你。不过小泽不听话的,我不介意让小泽吃些苦头。”
“滚。”季君泽皱眉,觉得有些恶心,明明季梦瑶碰他的时候,他没有这种感觉,可换成了苏慕烟他只觉得恶心。
“滚?季梦瑶肏你的时候,你也这么说她吗?”苏慕烟猛地掐住季君泽的脖子,脸色阴狠,“你太不听话了,小泽。你最好说些我爱听的话,不然我就杀了你哦?”
季君泽潮红的脸渐渐苍白起来,他也不挣扎,只是冷冷的看着苏慕烟,眼神中满是嘲弄。
苏慕烟像是突然惊醒,她松开掐着季君泽的手,看着季君泽咳嗽,慢慢的笑了起来“阿拉,都是小泽不听话,差点就杀了小泽。不过,我真的很生气呢,小泽不乖,我们得立个规矩。”
“离我咳咳离我远点。”季君泽一边咳嗽一边警告苏慕烟,苏慕烟毫不在意季君泽冷锐的目光,“你明明很难受吧?你渴求我对吧,你看,你这里已经起来了。你明明需要我。”
季君泽的睡袍下面什么也没穿,胯下的柱体的状态清晰可见。季君泽不愿季梦瑶以外的人碰他,他皱着眉,面上全是冷淡“与你无关,你让我恶心。”
“那真不好意思。不过,习惯了,你也就不恶心了。”苏慕烟说着,手指下移,圈住了季君泽的欲望,“季梦瑶已经操过你了吧?真是令人厌恶,我会把你洗干净然后染上我的味道。你是我的。”
“唔呃”季君泽紧紧地咬住唇瓣,然而低哑的呻吟仍旧从缝隙里泄出。冰凉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他后面进入到他的身体,原本只是奇怪到后面已经是胀痛了。
苏慕烟说要清洗干净季梦瑶的痕迹,于是不由分说的把季君泽带到浴室冲洗。季君泽在苏慕烟解开手铐的时候向苏慕烟袭击,但他的力气早在情药和伤痛的作用下流失,苏慕烟轻易地躲开他的攻击,但也因此,他惹恼了苏慕烟。
季君泽像一个物体一般被丢进浴室,苏慕烟压着他,神情冷漠的用水冲洗着季君泽的身体。季君泽呛着水,不停地咳嗽,好不容易聚起的力气也在这段时间消散。
清洗完身体表面,苏慕烟用浴室里的锁链把季君泽修长无力的双腿分开,强硬的掰开季君泽的后穴,然后将水管捅了进去!
“小泽,忍着点。”苏慕烟拍拍季君泽逐渐鼓起的腹部,没有听到季君泽的痛呼令她有些无趣。“你为什么不叫啊,我想听你的声音啊,小泽。”
季君泽闭着眼睛,咬紧牙关,撇过脸不去看苏慕烟。苏慕烟笑着掐住季君泽的下巴把手指插进去搅动,语气却十分阴冷“给我叫啊。”
“唔啊”季君泽想要咬苏慕烟却被卸掉下巴,苏慕烟一遍又一遍的将水灌进季君泽的身体,抠弄季君泽的口腔,一点一点的压出季君泽隐忍的声音。
她抽出在季君泽口腔内的手指,用鸭嘴器撑开季君泽的后穴,拿着刷子,仔细的清洗着季君泽的内部。
“呜呜唔”苏慕烟清洗的仔细,连肠壁上的褶皱都不放过。季君泽躲闪着,苏慕烟就狠狠地抽打季君泽的臀部,直到她清洗干净为止。
季君泽已经没了力气,他瘫在地板上粗重的喘息。苏慕烟将他的下巴复原,然后戴上穿戴式阴茎,从背后进入了他。
“唔啊咳哈”季君泽想要抑制住声音,然而理智总比动作慢上几分。沙哑而诱人的呻吟不断的从季君泽口中溢出,苏慕烟开心的笑了起来“季梦瑶算什么呢,我也拥有你了,小泽。”
“滚,你不不配和姐姐比。”季君泽艰难的吐息,他本以为苏慕烟会生气,可是苏慕烟反倒是笑的更加开心了。
“那又如何呢?现在你是我的。你说我把我肏你的视频发给季梦瑶会怎么样?她会疯吧,哈哈哈哈。”苏慕烟大笑着,凶狠的肏干着季君泽“算了,小泽现在被肏的那么漂亮,给季梦瑶看真是便宜她了。她见不到,才难熬。”
苏慕烟掐着季君泽的腰,一下一下进入到深处。她完全不顾季君泽的感受,只是一股劲的把季君泽的身体内部肏开,季君泽刚开始还能保持清醒,后来被痛苦和情热折磨的愈发模糊。
他的身体和意识都疲惫极了,只能随着苏慕烟的肏干在欲海中摇摆。昏迷前,他似乎叫了一声“姐姐”
意识到季君泽昏迷,苏慕烟愈发肆无忌惮。她解开束缚着季君泽的铁链,架起季君泽的双腿发狠的肏干。
已经被操软的甬道自发的流出肠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苏慕烟沉迷于这种占有的感觉。
原本闭合粉嫩的后穴被肏干成深红色,冷白的皮肤点缀上情欲的红。苏慕烟还想继续操弄,凯洛斯进来阻止了她“给季留点力气吧,他还有伤,况且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苏慕烟停止了动作,任由季君泽脱力的昏倒在地。两人看着季君泽笑了,眼中是双方都明白的占有欲。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人,才不会为别人着想。
不过,确实来日方长。
“唔呃滚”季君泽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冷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以及青青紫紫的痕迹。
凯洛斯分开季君泽的双腿,双手扒开季君泽的臀瓣,仔细的观察着季君泽的小穴。前几天被苏慕烟暴力采摘的花蕾如今已经闭合,好似从未绽放过。
“你这里真是漂亮呢,季。”凯洛斯的舌尖抵上季君泽白里透红的穴口,将肛周舔的一片湿润,然后将舌尖探了进去。
“——!滚开!”季君泽脸上染着薄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凯洛斯细致的舔舐温热的肠道,不时地发出黏腻的水声。季君泽闭紧嘴巴,试图阻止声音的传出,却只是徒劳,细微的声音依旧从咬合的唇瓣中间泄出,隐隐约约的更加刺激凯洛斯。
“唔好热啊,季的身体里面好温暖,明明季是那么冷淡。”凯洛斯的手指探进被舔的湿软的穴口,两根手指在里面肆意的搅动,不时张开手指将紧闭的洞口撑开观察粉嫩羞怯的肠肉。
“唔等我出去唔我一定呃一定会杀了你们。”季君泽的声线颤抖,嘴里说着凶狠的话语,却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好似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是吗?那也得是你出去之后不是吗?”凯洛斯冷了脸色,面上带着一丝薄怒。他冷笑一声,离开片刻,等到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装满了各种新奇的‘玩具’。
季君泽看到之后只是皱了皱眉,之后便没了言语,任由凯洛斯在他身上动作。
凯洛斯先是把一对跳蛋粘在季君泽的乳头,一对黏在季君泽的阴茎上,又将三四个跳蛋塞进季君泽的甬道中,其中一个还刚巧不巧的在季君泽的敏感点上。
季君泽攥紧拳头,冷眼看着凯洛斯挑起他的欲望之后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插进他的尿道之中,细窄的不应该用来打开的孔道被强硬的捅开确实令季君泽感觉到了难忍的疼痛,只是季君泽厌恶着这一切,他不想在凯洛斯面前示弱,因为他知道他的痛呼只会带给凯洛斯更加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然而季君泽不知道的是,哪怕是他隐忍的表情都可以令凯洛斯兴奋起来。
凯洛斯刚刚将尿道棒插进季君泽的尿道,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本想挂断,听到内容后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凯洛斯冷哼一声,怒气清晰可见。
“真可惜,暂时没有办法品尝季的味道了,临走之前,送给季一个礼物吧。”凯洛斯给季君泽打下一管药剂,紧接着打开跳蛋的开关,然后离开了。
现在的季家可以说是一片混乱,新上任的家主突然消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离奇得很。现在留在季家的全是季君泽的亲信,这些人不自觉的着急却没有任何关于季君泽的消息。
“一群废物”端坐在主座上的人长腿盘在一起,语气阴冷,艳丽的脸上满是冷气。“季家养你们有什么用,三天过去了,连家主的一点信息都没有。”
主座上的人赫然是季梦瑶,自从季君泽失踪后她就没有睡过好觉,每天都在担心着季君泽的安危。她心里已经隐约知道了是谁带走了季君泽,只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哪怕知道那两个人不会轻易伤害季君泽,但她不愿尝试,她不想季君泽受到一点伤害。
“领袖,我们探查到家主是因为江海才会到达龙岗车库,我们的人已经把江海控制起来了,您要见一见吗?”下属战战兢兢的回答,生怕触怒主座上的人。
“带上来。”
“是!”
等到凯洛斯回去的时候,季君泽冷白的肌肤早就布满了欲望的桃红。季君泽一向清冷明亮的眼睛变得迷离,红润的嘴唇颤抖着吐出喘息,乳头高高的挺起,由幼嫩的粉色变成深红。他的性器高挺着贴近腹部,叫嚣着释放,却被堵住唯一的出口,只能变得肿大而布满青筋。他的后穴是一片湿软,在情药的作用下,快感不断堆积然而前方不得释放,只能通过后面达到高潮,纾解一下无处宣泄的快感。
看清来人之后,季君泽迷离的眼睛闪过一丝冷锐的光,然后渐渐的变得清明起来。
凯洛斯抚摸着季君泽的脸颊,眼中满是痴迷,“季,你姐姐竟然猜到了你在我们手里,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所以我们不久就会转移。”凯洛斯一动不动的注视季君泽,没有放过季君泽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凯洛斯笑的温柔,“为了防止你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所以只好委屈你一下了。”凯洛斯拿出一个类似于内裤的东西,只不过这个东西上面固定着一个尺寸可观的按摩棒。
凯洛斯没有抽出季君泽体内的跳蛋,然后不由反抗的把贞操带给季君泽穿戴上,又给季君泽注射了大量的麻醉剂。
季君泽昏迷前模糊的听到凯洛斯的声音,“季,你先休息一下,很快,很快就好了。”只是那时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了。
季梦瑶找到江海的时候,江海正在被人追杀着。看到季梦瑶的那一刻,江海眼中的兴奋几乎化为实质。
“大、大小姐救命救命啊!”江海连滚带爬的到季梦瑶面前,若不是江海还有用,季梦瑶真想一枪崩了他。
“杀手就交给你们了,人我带走了。”季梦瑶一边一只手揪着江海的衣襟拖着走,一边吩咐着暗杀者成员。
得到回答之后,季梦瑶头也不回的离开。她急躁粗暴的把江海甩进刑房,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你自己说还是”季梦瑶话还没说完,江海就竹筒倒豆子全说了出来。
“是苏慕烟和凯洛斯·斯兰特带走了家主。前任家主也是因为我在他枪上动了手脚才导致他在围剿中死亡。我自知对不起家主,对不起季家。之所以还想活着不过是为了告诉大小姐家主的下落。”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背叛家主?”
“之前我的妻儿被苏家控制,我没有办法才会帮他们,哪知他们转头杀了我的妻儿!”江海说的声泪俱下,眼中满是后悔。他自知说这些已经迟了,除了以死谢罪,他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偿还季家。
江海对着季梦瑶深深的磕了一个响头,眼中带泪“苏慕烟他们大概已经接到消息把家主转移了。他们最有可能走水路。大小姐一查便知。我江某自知罪孽深重,唯有以死谢罪,还请大小姐成全。”
季梦瑶遗憾的看了他一眼,扔下一把匕首,转身离开。她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深深叹了口气,吩咐人把尸体收拾干净便专注的搜查季君泽的下落。
季君泽清醒的时候,他正被凯洛斯抱在怀里。他的手被绑在身后,脚腕的伤还没好利索。
苏慕烟坐在他的对面,在苏慕烟脚边还趴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秀美少年。
看到季君泽醒了,苏慕烟踢了踢脚边的少年,“被驯服的宠物玩起来就没什么意思了,还是小泽更合我的心意。”
季君泽眼带嘲讽,“姐姐应该快找到我了吧,不然你们不会这么仓促。”
“那又怎么样?现在我们在海上,海上可不好找人。再说了,你现在在我们手里,想怎么玩不还是全凭我们说话,就算被季梦瑶那家伙找到,玩过你也不算亏。”凯洛斯的手不老实的下移,揉弄季君泽的臀。
季君泽冷笑一声,闭目不再言语。
苏慕烟走到季君泽面前,柔嫩的手指从季君泽的眉眼下滑,在红唇上蹂躏片刻后又抚摸着季君泽的喉结,“正好凯洛斯你带了一个奴隶,四个人一起玩玩吧?”
“没问题。”凯洛斯无所谓的说,他的手指插进季君泽湿润的甬道,层层叠叠的肠肉蠕动着包裹住他的手指,让他舒爽的出声。
苏慕烟戴上穿戴式假阳具,让奴隶抬起屁股,掰开穴。奴隶一一照做,甚至掰着屁股主动向苏慕烟的道具上面坐。苏慕烟满意的拍了拍奴隶的屁股,命令道“爬过去,给小泽舔舔。”
季君泽听闻,睁开眼睛怒视“滚唔!”就在他说完的那一刻,凯洛斯不由分说的插进季君泽的后穴。
季君泽只感觉自己身体里面像是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他像是整个人都被钉在铁棍上,动弹不得。穴口像是被撕裂,火辣辣的疼痛让他额间浮现冷汗,他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奴隶看着季君泽漂亮的脸,觉得自己也不亏。他被苏慕烟肏着向前,到达季君泽身前,他抬头,熟练的将季君泽的欲望含入口中。
“呃滚唔!”季君泽湖蓝的眸中浮出水雾,冷白的肌肤染上爱欲的红。
苏慕烟一边肏着奴隶服帖的穴肉,一边把手指伸进季君泽的口中玩弄,为了防止季君泽咬她,她还一只手掐着季君泽的下巴。
凯洛斯一进入自己日思夜想的巢穴,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爽翻了天。尽管狭窄的甬道因为疼痛而夹得他生疼,他依旧不可避免的欲望高涨,恨不得直接进入到季君泽的深处。
看着季君泽被苏慕烟玩的口涎肆虐,他也忍不住掐着季君泽的腰进的更深。火热的性器抵着深处的腺体碾压,玩弄,快感如电流一般直击脑海。
“唔咕唔”嘴巴被迫张开,呻吟声根本抑制不住。更何况玉茎被人含在口中细致的舔舐,季君泽不可避免的兴奋的硬了起来。
奴隶放松自己的喉咙,趁着季君泽被凯洛斯顶的向前的时候给季君泽做了一个深喉。季君泽的瞳孔放大,性器突然进入到一个狭窄的腔口,舒爽的感觉令他瞬间紧绷着肌肉射了出来。
奴隶故意的让季君泽看着自己将季君泽的精液喝下去,喝完之后还张开嘴巴让季君泽看了清楚。
季君泽不可避免的脸红,苏慕烟还没尽兴,她一把推开奴隶,自己凑上去亲吻季君泽,手指不停地按压揉捏着季君泽的乳头,并让奴隶去舔季君泽身后含着凯洛斯性器的穴口。
“去给小泽舔的软一点,一会儿我要和凯洛斯一起肏他。”苏慕烟开心的看着季君泽一闪而过的惊慌,唇舌一边向季君泽喉咙深处进犯,一边抓揉季君泽挺立的乳头。
“季不会被肏坏吧?”凯洛斯虽然这样说着,却是主动把季君泽的双腿掰开,露出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操弄的更加用力起来。
青涩的穴口被肏的红肿,褶皱都被撑开。凯洛斯的性器本就巨大,每次的抽动都会带出一小片肠肉,又在插入的时候把肠肉捅回去。
色情的景象让奴隶看到都忍不住兴奋,他几乎是嫉妒着正在肏着季君泽的凯洛斯和苏慕烟,痛恨为什么肏着这般美人的人不是自己。
这么想着,他面无表情的伸出舌尖,细细的舔舐着季君泽红肿发热的穴口,连褶皱之间的缝隙都不放过。当凯洛斯的抽插带出肠肉时,奴隶抓住时机轻轻地咬住了细嫩的肠肉。
季君泽的腰肢狠狠的一弹,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把呻吟咽下去。然而发红的眼角依旧出卖了他,苏慕烟轻笑着将手指塞进被凯洛斯占满的穴口,看到季君泽颤抖的身躯,她满意的笑了。
奴隶识趣的退到一边,看着那漂亮的人儿被玩弄。
被肏的柔软的穴口被迫的展开,再次吞进三根手指,窄小的穴口被扩到极致,季君泽要紧唇瓣,额间满是冷汗。
苏慕烟贴着凯洛斯的性器就要闯入被扩开的穴口,就在这时警报声响彻整个大厅。
凯洛斯和苏慕烟瞬间失了趣,两个人咒骂着从季君泽身体里面退出来,“看来季梦瑶那个贱人找到这里了,江海叛变了。”
“啧,真麻烦。杀了季梦瑶好了,这样也没人妨碍我们了。”凯洛斯亲了把季君泽,季君泽嫌恶的躲开。
警报声越来越刺耳,两人没有办法只能出去处理。临走前,两人处死奴隶,又给季君泽注射麻醉剂把季君泽藏了起来,这才放心的离开。
确定凯洛斯和苏慕烟都离开,季君泽睁开眼睛,根本看不出麻醉过的痕迹。
长时间的麻醉剂注射让季君泽产生了抗药性,他故意装作无力地样子,只为了让苏慕烟他们放松警惕离开。
季君泽冷静的让自己的手腕脱臼,然后从被绑紧的绳子中脱出,紧接着他有面无表情的把手腕复原。
季君泽推开装着他的箱子,随便拿起一件衣服穿上。受伤的脚踝还没好利索,他只能先拿着绷带勒紧缠好,让伤口不至于影响他的行动。
走廊上满是尸体,季君泽在地上捡了两把枪之后,便摸索着向控制室走去,那里是季梦瑶最有可能去的地方,他要赶去和姐姐汇合。
季君泽浑身无力,他能感觉到自己似乎在发烧。他的伤口从被苏慕烟和凯洛斯绑来的时候就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刚刚被玩弄也没有清理,多重因素下发烧并不算难,只是对于现在的季君泽而言,发烧实在太碍事了。
他的眼前一阵发黑,身体软的不成样子,就连反应也比平时慢了许多。接近拐口,季君泽才听到杂乱的脚步声,他绷紧了肌肉,将子弹上膛,脚步轻巧的到了拐口,趁着追查者没有注意,立刻出手!
两个下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瞬间毙命,枪声引来了更多的人。季君泽低低的咒骂一声,抬头望着通风口,手臂肌肉绷紧,抓着通风口的边缘将自己送了进去,然后又把通风口的门复原。
望着下方到处找人的追查者,季君泽松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爬起通风口,如果不出意外,通风口的尽头就是控制室。
季君泽一路注意着下方的动静,他的状态说不上好,只能尽量的动作小心,减少动手的可能,把体力保存到最后。万幸,直到他到达控制室都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控制室中漆黑一片,季君泽看不清下面有没有人,但他没听到声音,于是便从通风口一跃而下,几乎就在下一刻,一把匕首擦着他的脖颈插在他身后的墙上。
没有多想,季君泽立刻出手。黑暗中,所有的动作都是靠着声音来辨认,季君泽的体力所剩不多,每一次的攻击都是算准了角度,攻击快准狠,但比起身体无恙时仍旧差了许多。
季君泽的呼吸逐渐粗重,身体发软,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已然到了极限。他能感觉到对面的人很强,但如果他身体没伤,这个人对他来讲也没有任何威胁,偏偏他现在体力已经跟不上了。
他再一次抓住袭向他的拳头,身体顺着拳头的力道靠在了墙上。他想要反击,身体却已经不在听他使唤,抓着拳头的手也无力地松开,垂下。
“该死!”季君泽忍不住低骂一声,他的努力又白费了吗?真没用啊。
“阿泽?是你吗,阿泽!”季梦瑶隐约听到了季君泽的声音,但她不敢确定对面的人是季君泽却又觉得自己没有认错。
“姐姐?”季君泽又燃起了希望,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紧接着灯光一亮,两人脸上都是肉眼可见的惊喜。
“还好还好你没事。”季梦瑶上前,激动地抱紧了季君泽,却发现季君泽全身都烫得不成样子,“你在发烧?!”
“我没事,姐姐。我们先离开这艘船吧。”季君泽顺着季梦瑶的力道站起来,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季梦瑶身上。
“阿泽,别睡过去,跟着姐姐走。”季梦瑶能感受到季君泽的情况很糟糕,愤怒与狠厉几乎把她撕碎。
“走之前我要把他们对我做的事全部还给他们。”季君泽缓了一会儿,撑起力气到了控制台,熟练地启动了轮船的自毁程序,之后才跟着季梦瑶离开。
这边苏慕烟和凯洛斯还在跟季家的人纠缠,却发现季家的人开始撤退,他们瞬间意识到季君泽被救出,还没来得及部署,下一刻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华丽的游轮瞬间变成了一堆废铁。
然而此时的季梦瑶早已没有了心情,季君泽刚刚被带到季家的轮船上就陷入了昏迷,季梦瑶立刻叫医生查看,也因此没有注意到对面火光中一个疯狂而恶毒的身影从轮船上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