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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9 三角木马(1 / 2)

“蝮生收好,这东西恐怕能有大用处。”

祁鸣驭目光沉沉,一下一下轻敲着桌子。

”是,主上。”

蝮生微微鞠了一躬,把油纸小心翼翼地包回去放进口袋里。

“把朱雀家盯好了,或许日后的朱雀家长位置能由你来做。”

祁鸣驭站起身,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会议室。

明宥跪下来,朝着祁鸣驭离开的方向深深地磕头。

“主上,您现在是要去刑责楼吗?”

蝮生跟上自家主子,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你回去哄檀礼,不用跟着我了“

祁鸣驭哪里看不出他那点心思,大方地放人走了。

“奴才谢谢主上!”

蝮生松了口气,立刻单膝跪下道谢。

内宅

刑责楼

华胥依旧端坐上首,池渊双手捧着计时器恭敬地跪立在一旁。

再看,惩诫室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尺寸中等的铁质三角木马,苏言双脚离地,按照受罚的标准姿势双腿大开坐在木马上,两节冰凉白皙的脚腕被锁上五公斤的铁球,双手被上方的绳索捆住并向上拉起。由于是刑具,三角木马的棱角被磨得很尖,即使下体捆了胶带,生殖器上仍旧硌得十分痛。苏言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这幼嫩的部位上,他觉得身体似乎要被这凸起如尖刀似的铁片撕裂,让他痛不欲生,

惩罚的时间是三个小时,咬着牙苦苦熬着,如今也不过堪堪过去半个小时。

苏言的头被破吊起,脸几乎与天花板形成平行关系。下体传来的剧烈痛楚让他控制不住地掉眼泪,他坐在木马上,无助地落泪,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向两边,快速掉落在铁质木马上。

在苏言小声的抽泣中,时间到了一个小时。

华胥看了一眼钱旻谣,用他淡漠的声音道:“可以加温了”

“是,华胥大人”

钱旻谣鞠了一躬,开始在木马尾部的显示屏上操作。

加热方式采用递进式,整个过程为20分钟。温度以10分钟增加10摄氏度,从20摄氏度慢慢增高到最高温度70摄氏度。当温度达到70摄氏度后,便会恒定地保持两个小时。

苏言听到钱旻谣说的这些,浑身颤抖的幅度更大了。

苏言几乎不敢想象,在这脆弱的器官上,加上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上面,那得多痛啊!!

钱旻谣时时播报着他加热倒计时和温度变化情况,随着一分一秒过去,那种温度已经绝非常人可以忍受了,但是现在不过60摄氏度,而他需要承受的最高温度得上升到70摄氏度,这下体的温度已经达到67c,下体的温度还在继续上升,他明显感觉到那处传来的热量,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到最后两分钟,只能用烫来形容了。苏言开始歇斯底里地叫喊,无奈似乎没有人理她。

不,有人理他。钱旻谣拿板子抽了他的大腿内侧,厉声道:“苏言大人,受规矩的时候是不允许喊叫的。按照规矩,您需要再原有的基础上加罚10分钟”

苏言的头被吊着看不到他,只能呜呜哭。

终于,温度达到了70c。苏言第一次切实感受到不过两摄氏度的温差,竟然相差如此之大!他的下体简直快被烤熟了!

接下来的2小时里,他就要在这70c的高温下炙烤着那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虽然缠着几层胶带,造成的伤害也少了些,但这高温也并不好受。刚开始他还能忍着炙烤保持理智。

渐渐的他开始下意识地挣扎,双腿乱蹬,无奈三角木马是悬空的,而且越乱蹬,生殖器与木马面摩擦而造成的痛感就越强烈,这就是木马惩戒的残忍之处,它跪让受罚者在保证无人生安全的情况下受到最大的痛苦。

钱旻谣在华胥的授意下给苏言搬了几面巨大的落地镜,依次摆放在他的四个方位。苏言的头也被放下来,他下意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侧面看去仿佛骑在马上;后面看去,由于身体往前倾,屁股稍微向后翘起,这是由于自己的双手被捆住吊着并向前方牵拉,目的是为了把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生殖器上,增加痛苦;而从前面看去,原本打理好了的头发已经有些凌乱,脸色显得有些憔悴,全身上下挂满了汗珠。再看那被黑色胶带捆住的下体,此刻正压在三角木马上,绷得很紧,有点鼓鼓的样子。看到自己的现状,尤其是那裸露的全身和压在木马上的下体,苏言羞愧得低下头。

难忍的两小时过去了。

苏言默默数着数,再数过600秒,他就可以下来了。

十分钟后,钱旻谣把他从木马上放下来,小心翼翼地给他涂抹上特制的药膏。

华胥在一本资料夹上记好苏言的惩戒表现和受罚时间,地点。然后起身跟苏言打了个招呼,便和池渊离开了。

钱旻谣等着药效吸收,苏言哭的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钱旻谣叹了口气,把他从地上架起来搀扶住他一步步离开刑责楼。

“苏言大人,每个私奴大人都会经历这些的。您再忍忍,熬过这三日,日子就会好过不少”

祁鸣驭本来想去欣赏一下苏言坐在木马上泣涕涟涟的样子,可还没进内宅就被人叫住了。

再次从主楼出来时,苏言已经受过规矩在钱旻谣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出来了。

祁鸣驭猜想苏言的生殖器大概已经被木马磨烂,所以才不得不借助外力辅助自己行走。

“奴才给主上请安”

“奴隶……给主人请安,主上晚上好”

苏言艰难地张开腿跪下,伏下身磕头。

祁鸣驭靠在一棵树上,摆摆手让钱旻谣下去。

钱旻谣鞠了一躬,往后膝行了两步站起来退了下去。

祁鸣驭慢悠悠地走到苏言身边,往他的脖子上套上一个做工精致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个长度适中的狗绳。

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苏言猛的抬起头直视他,眼里含着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祁鸣驭看了他一会儿,什么都没说,抬手一巴掌毫不留情抽在他脸上,然后淡漠道:“没经过主上同意直视主人,谁教你的规矩?”

苏言眼眶红红,他往前蹭了蹭,像是要抱住祁鸣驭的小腿。但最后还是选择把额头贴在祁鸣驭的脚背上,用一种极其卑微的姿势认错:“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

祁鸣驭一时间晃了神,在苏家做侍奴的时候,他也曾千百次在人前这样跪在苏言面前。自己当时看起来竟是这样卑微么……

祁鸣驭回过神,扯过那根狗绳,绕到苏言身后踢了踢他的屁股:“往前走。”

苏言自然不敢违逆主人的意思,哪怕他的命令有着极强的羞辱意味。

紧着腿爬了两步,苏言痛的直冒冷汗,不自觉地把两条腿分开。只是这样一来,动作未免有些浪荡。

祁鸣驭冷笑:“原来苏言大人这么淫荡啊。”

苏言咬了咬下嘴唇,他知道祁鸣驭要看什么,继续扭着屁股大张双腿往前爬:“是,奴隶一见到主人就忍不住淫荡。”

“苏言,你以前在装什么?”

祁鸣驭的声音压着莫名其妙而来的怒火。苏言的心像是被锤子重锤了一下,没有人愿意自甘下贱,可如果那人是祁鸣驭,那么他便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奴隶不会了,苏言现在是主人的奴隶,奴隶在主人面前不该再有羞耻心。”

刚和祁鸣驭在一起的时候,祁鸣驭就缠着他做了两次。那时候他年纪小,又没什么经验,每一次都被做的浑身酸软,最后只能靠在祁鸣驭的胸膛上红着脸喘气。后来,祁鸣驭便想玩一些情趣小游戏,苏言又是一个羞耻心极强的,说什么都不肯。祁鸣驭只好悻悻放弃,甚至把人惹生气了还巴巴上去哄。

这样的日子不过才过去几年,苏言却觉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自从苏家分崩离析,他的人生就割裂开来,一面是充满浪漫色彩的乌托邦,一面是他永远翻不过的地狱深渊。

“好,很好。”

祁鸣驭被他活人微死的样子激怒,拉着狗绳快步走到一棵树下。

苏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气管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扼制住,差点没喘上气来。更惨是他的下体,为了跟上祁鸣驭的速度,他不得不努力摆动双腿,加快了下体的摩擦,疼的他几乎眼冒金星。

“苏言大人应该憋的很辛苦吧”

祁鸣驭用脚背掂了掂苏言隆起的小腹。

苏言还没从下体的疼痛中缓过来,疯狂的尿意又一次席卷上来。

“是……是,主人……哈啊……憋……主人放……放过我……”

苏言终究被这难忍的尿意强行拉回现实,祁鸣驭在身边,他不敢用手堵着自己的尿道,只能低声下气求着让他痛苦万分的始作俑者。

“现在有精神了?”

祁鸣驭笑笑,苏言痛苦忍耐的样子真真是好看极了。

“尿……想尿……主上……”

祁鸣驭脚下动作还在继续,苏言哪里能够忍受这种折磨,开始一下一下地磕头,

“我问你,你想做我的狗吗?”

祁鸣驭放开他,蹲下来把他的下巴往上挑。

“什……什么……”

苏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做我的sub,做一个没有任何权利和意志的奴隶。你,愿意么?”

这个年头在祁鸣驭心头已经很多很多年了。刚开始和苏言做爱的时候,他就特别喜欢苏言在床上哭着求他的样子,后来越来越享受支配苏言身体和情绪的快感和乐趣,甚至达到了病态的程度。

可当时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他的那些想法只是一场盛大的意淫。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有的是权力和手段,他们的身份也彻底倒置,强行成立do和sub的关系于他而言易如反掌。

只是,祁鸣驭更想苏言从心底就臣服于他。

“我……愿意”

只要与你有关,我就永不后悔。

阿驭

祁鸣驭的手有些颤抖,他蹲下来,如墨的瞳孔震颤。

“我现在给予你反对的权利。”

好半天,祁鸣驭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干哑如斯。

苏言微扬下巴,释然一笑:“我愿意。”

已经很久了吧,祁鸣驭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苏言这样纯粹的笑容了。

“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苏言,安心留在我身边偿还你欠我的一切”

祁鸣驭起身,心情一派大好,连带着看人都顺眼多了,他抚摸着苏言的下巴,难得温柔一回:“尿吧”

苏言的脸又是一红,小心翼翼地磕了个头,准备放尿。

“等下。”

祁鸣驭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他爸苏言牵到树根下边,眨眨眼:“小狗可没有撒开腿就尿的本事。”

苏言脸蛋红红,主人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学着狗狗那样撒尿。这么想着,苏言抬起一条腿,靠在树根上,闭上眼放松括约肌。

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下来,苏言放任自己堕入无尽的羞耻中。祁鸣驭看过他最狼狈耻辱的一面,他就可以在祁鸣驭面前彻底放下自尊,交付自己的一切。

“撒完了?”

苏言红着脸低低地应了声“是”,祁鸣驭抓着他的阴茎帮他把剩下尿液抖落干净。

“谢谢……主人……”

苏言羞的差点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可就算这样,他依旧不敢推开那双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就这样用他红红的眼睛乞求那人的垂怜。

祁鸣驭今晚心情实在是不错,把苏言一把抱起来。

突然腾空的苏言吓了一大跳,一把抓住祁鸣驭的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

“胆子不小,我的袖子都敢抓。”

祁鸣驭稳稳地抱着他,声音不辨喜怒。

“对不起,奴隶知道错了”

苏言小声认错。

不愧是自己爱不释手的人,这句话他听别人说过无数次,怎么就苏言这么可爱。

“钱旻谣在的话我倒是能让他给你掌掌嘴。”

祁鸣驭轻笑,苏言有些犹豫地开了口:“主人如果想责罚,奴隶可以跪下来自己掌嘴。”

祁鸣驭嘴角的弧度更大:“私奴不得轻易损伤自己的身体,你不知道吗?我真是好奇你的规矩到底怎么学的。”

苏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话,张着嘴好半天也没发出一个音节。

祁鸣驭没再理他,直接带他去了东楼小院。

东楼小院是家主在内宅的起居处,平常百米外就有守卫军守着,没有祁鸣驭的命令或手令牌任何人不得随意靠近。

“奴才给主上请晚安。”

祁鸣驭抱着他来到东楼小院的时候,呼啦啦跪了一堆人。虽然知道没人敢抬头看他们,可是苏言还是羞的不行。

进了门,祁鸣驭把苏言放下来。苏言就他顺势跪在了地上,脱下身上的衣服,面对着祁鸣驭的方向调整好跪姿。

整栋小楼共用一个恒温系统,哪怕已经入了秋,室内温度还是非常舒适的。

不过入秋天气虽然不热,但一句抱着苏言从西楼小院过来还是不由口干舌燥。固定在东楼小院伺候的侍奴立刻猜到主人的意思,奉了水上来,祁鸣驭随手接过喝了一口:“钱旻谣有跟你说过在东楼小院的规矩么?”

苏言低头回话:“说过的,除主人外,任何人在东楼小院不得使用站立姿态,不得着衣伺候,主人允许的情况下除外。”

祁鸣驭把被子往下一放,侍奴跪直身体,双手恭敬地接过水杯,膝行到水槽边清洗杯子,又放到消毒柜里消毒。

祁鸣驭指了一下他,兀自上楼。

苏言在一群侍奴的齐齐叩首下,用膝盖一步一步挪到三楼。

苏言跪在祁鸣驭卧室门口,正想着要不要直接进去,就听到了祁鸣驭的声音:“跪这么远怕我吃了你么?”

苏言连忙弯下腰认错,膝行进来。

“腿张开我看看。”

祁鸣驭勾勾手,苏言快速膝行过去,跪在主人脚下,把自己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就如祁鸣驭所想的那样,整个下体红肿糜烂,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承受者的痛苦程度。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胶带的保护,现在这个下体又会是怎样的惨烈。

从祁鸣驭这个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苏言伤痕累累的屁股。

“主人,您今天不用召私奴侍寝了吗?”

苏言被他看的发毛,只能把姿势摆的更加规矩。

“你想我让其他人来?”

祁鸣驭有意逗她,并没给出确切回答。

这个问题对于苏言来说不管怎么回答都很奇怪。照理说,私奴是不可以有嫉妒之心的。

“宠幸私奴是我的职责之一,并不是每晚的固定流程。我想钱旻谣有跟你说过,若是哪个私奴一个月都不曾承宠,那么这个私奴在月末例罚的那几天绝对不好过。”

祁鸣驭用脚尖在苏言的阴茎上轻轻打转,语气半认真半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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