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体力运动下来,没吃晚餐的两人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在疯狂抗议,下面是吃了一顿,肚子却还空空。
殷飞尘还想继续,但架不住体力不行,急需补偿能量,饿得腿有点抖。
周玉书也腿抖,被操到腿软而抖的,全身都是湿汗,体温升高,把身上抹的奶油都融了,下面还有一股液体被堵着。
他颤着腿支起身体,慢慢抬起臀部,鸡巴抽离后穴时,射到里面的精液顺势全部流出,像是后庭失禁,流到大腿,滴在殷飞尘身上,一片色情泥泞。
看得殷飞尘眼眶发热,鸡巴直接又硬起,看起来既淫荡又充满诱惑力,他想凑上去,想帮周玉书舔干净,小腿、大腿、囊袋、骚穴
越想心越痒,鸡巴也痒!
周玉书站着不敢动,眼睛在四处找纸巾,纸巾在不远的茶几上他够不到,想叫殷飞尘帮忙,结果他回头一看,这小混蛋正火热地盯着他的大腿缝,眼神恨不得下一秒就将他扑倒。
他一掌就拍在殷飞尘的脑袋上,气急又羞耻地说:“你在看什么!帮我把纸巾拿过来!”
殷飞尘愣愣朝他一笑,才呆呆起身去拿纸巾,还自觉帮他擦干净,周玉书心想这小子算有点良心,却不知殷飞尘在一边擦一边意淫。
这就导致帮周玉书擦完身上的粘液后,殷飞尘的鸡巴也硬得立挺,嚣张又明目地展露在周玉书眼前,羞得他赤脚就踩住那下流的大鸡巴,脚板用力碾滚几下。
痛得殷飞尘叫出声,手却按在周玉书脚上,一边减轻男人下脚的力道,一边带动男人柔软的脚心揉在鸡巴上,一副享受的模样。
羞得周玉书立马把腿收了回去,好淫荡!
“变态!”周玉书快速丢下两个字就往餐厅走去,脱掉的衣服全在那里。
一脸床事后的媚态说出这两个字,在殷飞尘看来有种勾引的意思,娇羞得诱人。
殷飞尘跟着起身,快速追上周玉书,从后面双手搂着男人的细腰,边走边兴奋地说:“宝宝,跑什么,我们再来玩一下。”嘴含着男人的耳垂。
“滚!我要去洗澡!放开我!”周玉书不想理他,每次床事过后殷飞尘都会变得特别粘人,要完一次又想再来一次,没有哪次开始后就只做一次的。
“我也要洗,我们一起洗。”殷飞尘没松手。
他双手抱着周玉书,张口嘴,等着男人手里的蛋糕,男人不喂他不吃,男人不喂就装可怜喊自己快要饿晕了。
周玉书没办法,只能裸身贴着一具火炉似的身体,投喂粘人的小混蛋。
两人几口就分完整个小蛋糕,仍觉得不够填肚子,又点了外卖,深夜营业的店就那么几家,要1个小时才能配送到达。
正好这个时间可以先去洗个澡,两人浑身黏糊糊的。
于是周玉书又拖着只大型犬一起进了浴室,关键是这人手里还从酒柜里顺了两瓶红酒,小混蛋说想喝酒。
那就喝吧,但倒在浴缸里有点浪费,这两支可是他收藏了好几年的柏翠丝。
浴缸在放水,淋浴间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同样黑发俊脸,一个略显纤瘦腰细,一个肩宽细腰手长,原本身高相差无几的两个人,此时却略有差异。
殷飞尘还在长身体,身高已经超过了周玉书。
一番清洗过后,两人身体又变得干净清爽,湿发贴额,白皙的身体挂满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像剥了壳的鸡蛋,纯净而明亮。
此时浴缸里的水刚好放了一半,一瓶红酒混入大量水里,深红的颜色变淡,升起的薄雾里有香甜的酒气,两具温热的男性裸体进入其中,水位升高一半。
酒没入口却仿佛沾上了些许醉意。
周玉书叠坐在殷飞尘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拥坐着,两根硬邦邦的鸡巴直直抵着对方,一根顶在坚实的腹肌上,另一根抵在圆润弹性的臀部上。
殷飞尘仰头对着酒瓶喝了一大口酒,低头就往周玉书嘴里喂,一点点渡到另一个口腔里,来不及接住的酒从两人嘴角大量往下流。
两人身上全是红酒的纯香,周玉书的上半身更是一片酒红,没入口的酒全洒在他身上。
殷飞尘一口一口喂着男人,每一口酒都被分享着,浪费得太多,嘴巴开始游走在男人的下颌、脖子、锁骨、胸膛、硬立的乳头
每一处都舔舐得干干净净,吮了又吮,吸尽一个部位又换另一个,直至完全没有酒味,又开始从下往上游走,处处点火,最后停留在男人微启的嘴唇。
舌头灵活地钻进周玉书的口腔,卷着里面的小舌和他一起共舞。
两人紧紧拥着彼此,吸住彼此的舌尖,吮了吮,微微分开又紧紧贴合,脑袋错开转动,湿滑的嫩舌暴露在空气中,红艳得很,舌面上不知是谁的津液。
酒被遗忘在浴缸外,对彼此的渴望节节飞升,越积越多,强烈的触感让两人心跳加速,血液在体内奔腾,肆意碰撞,企图寻找一个出口。
相互追逐逗弄的激吻将两人身体的欲火彻底点燃。
殷飞尘一边激烈地吻着周玉书,一边在水下扶着硬得发疼的鸡巴缓缓挤进松软的穴口。
大量水随着肉棒的进入被挤进狭小的肠道,水的温度偏高,热得周玉书不禁需要大口呼吸,尽量放松身体让肉棒进去。
吻不到唇的殷飞尘又开始舔吮周玉书的脖子,下身细致感受热水浸泡、嫩穴挤压的感觉,骚穴里面很多水,一层层壁肉绞着鸡巴,还会自动吐纳。
鸡巴还没动就被骚穴吸入又吐出,爽得殷飞尘忍不住暗骂一声“操!”。
大肉棒埋进嫩穴的最深处,殷飞尘强忍着冲刺的欲望,体贴地问:“宝宝,感觉还好吗?”
周玉书搂紧他,咬着下嘴唇,隔着一层水雾望进殷飞尘的眼睛,闷出一声“嗯”。
“别咬,想咬就咬我。”殷飞尘轻轻拨开男人咬住的嘴唇,上面有了一排牙印,他张嘴就含住,舌头轻轻舔,像是要把痕迹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