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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如果怀孕了就生下来吧,妈妈。”(喂药催卵,69)(1 / 2)

江朔看着反光镜里安静垂眼的女人到底还是提醒了一句。

“夫人,最迟明天下午江爷就回来了。”

“…我知道了,朔哥哥。谢谢你。”江如烟忍着心脏瞬间的抽痛,笑着跟江朔道谢。神情恍惚地被儿子抱着进屋。

江铭瑞并没出声,只是脱掉她的大衣,然后抽散解开她胸前的系绳,一边轻吻她的脸一边隔着奶蓝色缎面胸衣揉她的胸,慢慢唤回她的注意力。

“小瑞,爸爸他明天就要回来了……”江如烟无措地看着神情淡然的儿子,身体燃不起半分情欲。

江铭瑞自然知道。早在两个月前他就知道了。只是,这又怎样呢?妈妈已经爱上他了,今天他们就要正式交合。

“没关系的宝贝,你不想让他知道我们就减少见面,不要怕,我会陪着你。”江铭瑞解开她后背的胸衣系带,两手持续捏揉她奶白柔软的乳肉。整栋别墅的暖气已经开好,并不冷。“宝贝,我们已经没办法分开了,不要想他,专心想着我。乖宝宝,腰挺直,我要吸你奶子了。”

江如烟依言挺腰,红着脸将乳头喂进儿子的嘴里,微微俯视地看着他闭眼吮吸,说不出的色情。早已闭塞的乳管口连带着乳晕被热滑的舌头反复舔磨,酥痒快感连续传至全身,下体不受控地紧缩,内裤明显濡湿大片,微凉粘滑。

江铭瑞听着母亲轻细柔弱的呻吟吸得更深,舌尖在密闭口腔内快速滑动拨弄她的乳头,另一边则是用指腹轻碾转圈,轻轻掐挤后指节一弹,他的宝贝直接软了腰伏在沙发上轻轻地哭。

“宝宝没力气了吗?奶子好敏感。”江铭瑞轻笑,把人抱着躺下后开始吸另一边乳头,吸过的那颗鲜红微肿,已经全然挺立,沾着一层光滑水亮的唾液,漂亮得像即将初绽的花苞。他的手指刚刚碰到她就敏感得轻哼,玫瑰色乳晕快速起了一层微凸的小疙瘩,嘴里被他吸着的乳头同时轻颤,喜欢得忍不住轻咬,用牙齿感受她的弹软。“宝宝,你的乳头好好吃,想喝你的奶…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江如烟轻推儿子的额头,让他不要乱说。只是语气娇软轻细,反而让他得寸进尺。

江铭瑞爱极了她在自己面前生气的样子,那对于他来说都不能算生气,只能算撒娇。她看不到自己的眼神,所以并不明白那是怎样美丽生动的神情。于是他用自己的狂热激动去回应,用力吸着她香甜的唇舌。

“想让你怀…就想把你肏怀孕…妈妈…我的宝贝……再多爱我一点……”

江如烟被亲得满脸红潮,颈侧微微出汗,有些适应不了江铭瑞几乎要让她窒息的吻。可是他压得那样紧,根本推不开。

“小瑞…让我休息一下……”

江铭瑞感受到她开始挣扎这才起身,眼神暗沉地看着她闭眼在喘息,胸口颈侧大片艳红吻痕,挺立的两颗鲜红乳头上也有着轻浅咬痕。这是独属于他的痕迹,是他的女人。

“宝宝,我去给你拿水,乖乖等我。”江铭瑞俯身又亲了一下她的唇,满意地看着她爱恋的眼神。

江如烟没有等多久江铭瑞就端着水过来了,只是他的手上还多了一板药。

“是维生素,宝宝张嘴。”

她的孩子摁下一颗笑着递到她嘴边,眼神温柔缠绵。

江铭瑞看着母亲毫不怀疑地咽下那颗小小的药片内心对她更加怜爱痴狂,替她放下水杯后就跪在地上孩子气地靠在她温暖丰盈的胸口,两手眷恋地环着她的腰。

“小瑞这是在向我撒娇吗?好久都没这样了哦。”江如烟很快回抱住像是突然变小的儿子,笑着轻抚他的头顶。发根刺硬,并不柔软。小瑞的脾气其实并不算好,只是在她面前并不怎么显露。不过她的孩子怎样都是好的。他是她的孩子,也是她的男人,是她无法割舍的亲生血肉。“宝贝一下就长大了,妈妈总觉得还没过去多久呢。以前的小瑞只有小小的一团,现在已经比妈妈高了,是个帅气的男人了。再过一周就是你的农历生日,小瑞就要满十六岁了。”

江铭瑞听着母亲慈爱温柔的话语双眼微酸,仰头近乎虔诚地看着她圣洁光艳的脸。她总是那样美丽,总是无条件地包容他。“那妈妈可以送给我生日礼物吗?”

“当然可以。小瑞想要什么?”

江铭瑞看着那双纯洁的水墨色眼睛笑意慢慢扩大,眼底深藏着压抑涌动的自私情欲。

不等她反应过来江铭瑞就把人横抱着走进卧室,窗帘并未拉严,因此冬季的清淡日光隐隐约约地投了几缕在白色床单上微晃。静谧舒适。

江铭瑞把人抱着躺下后就狠狠地亲了母亲一口,笑着和她调情。

“现在想要和我的宝贝白日宣淫。”

江如烟羞涩地看着江铭瑞那张年轻清俊的脸,眉眼间的柔情清澈滚烫,他的一举一动却充斥着成年男人的强势性感。这样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微妙景象深刻提醒着她,眼前的人是你的孩子,而你正要和他性交,吞没他的性器与未来。强烈的背德感在此刻尽数袭来,惶恐又令人向往。

江铭瑞半跪在床上迅速脱掉卫衣随意放在一边,在脱下身时单独留了黑色内裤,笑着又往前跪了几步。在她红着脸忍不住想后退时手指勾着边缘慢慢脱下,肉红阴茎沾着水亮腺液猛地弹跳出来,龟头尖钝,整根性器都是弯翘,硬挺地在跳动。他脱至腿根的内裤清晰可见其前端的浅灰色里衬布料沾有大量透明粘液,连带着部分粗硬卷曲的黑色阴毛都黏着一层光亮水渍,像清洁用的钢丝球糊了层黏腻难清理的透明粘液。色情又性感。

“宝宝看得好认真,亲亲它好不好?”江铭瑞笑着托高母亲的脸,左手握着阴茎用龟头亲昵地蹭她鲜红柔软的嘴唇,轻轻顶她圆润的唇珠。

江如烟鼻腔里都是儿子性器的腥麝气味,热腾腾地在蒸她的脸。舌尖已经尝到他腺液的腥咸味,热得下体微痒,内裤已经湿黏。在儿子又一次摆腰时她垂眼含了进去,肉实的阴茎将她的口腔填得满满当当,凸起跳动的青色血管紧贴着牙齿慢慢深入喉口,直到他的胯骨触到脸侧这漫长的过程才终止。

江铭瑞两手托着母亲的脸极力绷紧臀肉,大腿内侧都在颤抖,勉力缓冲想要射精的欲望。嘶哑清冷的喘息声听得江如烟耳根滚烫,轻嗅着浓密阴毛的热腥气味勾舌去舔他的阴茎背筋,反复滑过根部黑亮细长的阴毛,涂满她的唾液,羞涩又喜悦地感受着他的颤抖。

透过稀薄日光,能够清楚看见一双纤白的手正抚摸着男人反复紧绷颤抖的白皙臀肉,与之对比强烈的是这正俯着身的男人正激烈地挺腰,闷声低喘着将粗长的肉红阴茎噗滋噗滋地插进鲜红嘴唇,两颗沉甸甸的肉色阴囊啪啪地拍着白嫩的脸部肌肤,不停地有透明水液从那被阴茎反复摩擦的唇角溢出飞溅,下方那颗小痣湿淋淋地被浸着,说不出的色欲。随着男人阴囊一起晃动的还有那遍布艳红吻痕的奶白乳肉和鲜红乳头,胸衣和外穿的裙子肩带都滑至手肘,胸前布料则都堆积在腰身,就这样居于下方大敞着,美丽得血脉偾张。

“宝宝的舌头好会舔,喉咙吸得我好爽…宝宝喜不喜欢我的鸡巴?天天都吸好不好?”江铭瑞声音微颤,舒服得臀肉拼命内凹,尿道口噗呲噗呲地挤喷腺液。江铭瑞低头爱怜地看着正被他阴毛填满鼻腔的母亲,她并不抗拒,眼神迷离喜悦,乖乖地嗅闻他的味道,吃他的性器。“宝宝也舔下我的蛋,两个都想塞你嘴里,鸡巴毛也是你的…都给我的宝贝舔……”

江如烟脸色通红,到底是轻瞪了一眼正低头看着她的儿子,水墨色双眼满是亲昵娇意。

江铭瑞被看得胸腔滚烫,难耐地抽出阴茎压倒她狂吻,左手紧紧托着她的后脑,右手焦躁地揉她湿漉漉的唇角,那里还沾着几根黑亮阴毛。是他鸡巴上的。

“我好爱你,宝宝……把你的逼和屁眼都给我舔好不好?宝贝的洞都是粉的,要吸你的小洞…吸得宝贝想排卵……”江铭瑞翘着臀将水亮粗长的阴茎贴紧母亲的腿根,迫使她将腿分开,趴在她身上极慢极深地耸动着腰,濡湿她的内裤挺蹭她整个会阴。这样细致情热的前戏舒服得江如烟主动抬腿夹着儿子的腰,双手轻抚他微微汗湿的脸侧。

被心爱的女人这样亲近江铭瑞兴奋得全身都在出汗,两腿趴得更开,露出紧缩着的肉色肛门用力沉腰,阴茎深深卡入两瓣阴唇磨着阴道口,烫得江如烟含着他的舌敏感地惊叫。“宝宝等下吸着我的鸡巴排卵好不好…想要你怀孕……”

江如烟闭着眼微微摇头,被儿子压着更用力的亲,流着泪难耐地推他的脸。可那些露骨的爱语一直在她耳边复述,执拗地要歪曲她的精神,下体已经被儿子的性器磨得爱液滋流,阴道钻心的痒,腰侧酸软无力,像是真的已经排卵。

江铭瑞两手摸索着脱掉江如烟的胸衣和裙子,极慢地勾下她的内裤,右手中指顺着她湿润的阴蒂往下滑,指腹轻柔地顶压她粉嫩狭小的阴道口,整个手指都被湿透的内裤箍着,沾满了黏腻湿滑的爱液。

“宝宝好湿流了好多水,假装已经为我排了好不好?假装今天是宝宝的排卵期。”江铭瑞爱怜地吸她的乳头,眼神隐晦地扫过她平坦洁白的腹部,仿佛已经看到她的一颗卵巢在轻缩鼓动,随后“啾”地吐出一枚粉红的卵子延着输卵管轻晃漂流。她在等待受精。

江如烟只觉身体内部极热,大脑都有些昏沉,身体却是期待的,只能带着哭腔羞涩地应了。紧随而来的是儿子放大的下体,阴毛浓密湿润,沾满了她的唾液,杂乱地贴着腹肌。那根含过许久的阴茎又插进了喉咙里,透过白皙臀缝能隐约看到他微微缩紧的肉色肛门,每一条褶皱都微鼓着朝中央扎紧,放松时才渐渐平滑,洞口极小,周围有淡淡一圈浅色绒毛。

江铭瑞两指分开紧闭的粉色阴唇着迷地看着她只有针眼大的尿孔,紧贴着反复嗅闻后才伸着舌去舔,嘬吸她整个水红裂缝,啾啾地吸她的爱液。

江如烟含着阴茎含糊轻哼,双眼泪光盈盈,两手反抱住儿子紧实的臀肉,戴着戒指的右手中指轻轻去碰他的肉色入口。

江铭瑞同时将舌头从紧致阴道中抽离,掰开雪白臀肉亲吻她玫瑰色的肛门。感觉到她的手指在爱抚他的那里,江铭瑞满含爱意地舔着她敏感轻缩的肛门慢慢抬腰,黏腻地抽出整根阴茎,塌腰跪得更低,直到阴囊挨着她柔软的唇。下一秒她的小舌头就柔滑地舔着他的阴囊褶皱,轻暖的鼻息拂着会阴微痒。肛门同时被她轻揉。她乖巧漂亮得色情。

江铭瑞粗喘着亲了一口她的臀肉,将那玫瑰粉的小洞掰得更开,温柔地舔进肠道。过于的紧,让他有些怀疑他的宝贝妈妈在排泄的时候能不能成功地排出来,她连这种地方都是漂亮的,层叠软糯的粉色肠肉敏感地挤推他的舌头,像是在撒娇。江铭瑞带着笑意舔得更深,嘴唇紧贴着她的粉嫩肛口,粗热舌头快速滑着她高热的肠道,顶着紧致内压强行拓宽,滋滋地搅动内壁。他的宝贝哭吟着夹紧他的肩,肛口紧缩得几乎要把他舌根箍断,肠子拼命蠕动着推挤,又紧又糯,忍不住再多跟她的肛门接吻,膀胱鼓胀收缩着想排尿。

江如烟两手推着江铭瑞的腿根娇哼哭吟,想要缩回下体又被儿子紧紧按住,盆腔酸痒绵软,快感一阵一阵地喷涌积叠,只能难耐地不停拱腰。

微暗房间内,一具莹白纤瘦的身体被男性躯体强势压在床上水蛇一样律动,脸侧肩颈都粘连着丝丝缕缕的黑色长发,那张温婉漂亮的脸正带着难受神情断续地哭着,声音甜美又娇弱,唇边是男人微晃的肉色阴囊。沉甸甸地盖着她的唇周肌肤,满是透明水液。

一声娇弱到极点的哭哼后,江如烟紧绷着身体高潮了,阴道不受控地痉挛噗嗤地喷出透明爱液,淋湿了江铭瑞的下巴。

江铭瑞转过身温柔地抚摸她还在颤抖的平坦小腹,低头亲吻她还沾着自己唾液的奶白乳肉,抱着人慢慢度过高潮。

“宝宝叫得好好听,再让你高潮几次好不好?”江铭瑞着迷地看着身下无力喘息的母亲,右手握着阴茎从下至上地蹭她水红的裂缝,尿道口亲昵地挤吻她的阴蒂。

“小瑞,戴套……”江如烟顺从地被儿子压着,水墨色双眼乖巧地看着他。刚刚高潮的强烈快感还残留在身体里,全身都是酥软,思绪恍惚轻飘。

“没关系的,宝宝的月经不是刚走吗?不会怀上的。”江铭瑞两手撑在母亲脸侧慢慢挺腰,两人互相舔得湿滑的性器毫无阻碍地紧密结合,刚刚经历过高潮的阴道紧致湿滑,极力裹着他的阴茎,舒服得膀胱酸胀,积蓄的尿液冲挤着尿管想要排泄。

“宝宝的穴好紧,是不是排卵了,嗯?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江铭瑞低头贴在母亲耳边笑着问她,深插在她体内的粗长阴茎噗啾噗啾地匀速抽送着,白皙臀肉反复内凹,次次都是全根插入,湿润饱满的阴囊啪啪地拍着她糊着温热唾液的玫瑰色肛口,黏腻地反复拉丝。

江如烟搂着身上男人的肩感受着他背后紧绷起伏的肌肉和微重的呼吸,胸部被他弧度微鼓的胸肌紧压着晃动,她和她的孩子正肌肤相贴的在做爱。耳边是他微哑的清冷嗓音,不厌其烦地想要让她怀孕,明明是不可以的,明明是不会怀上的。江如烟微嗔地看了一眼正笑着的儿子,神情娇柔依恋。即便说出口的是拒绝,江铭瑞也提不起半分怒气。

“不可以的小瑞,我们不可以再对不起爸爸了。而且我已经有你了,不需要再生一个宝宝。”

江铭瑞温柔地看着脸色潮红的母亲,眼底晦暗压抑。“可是你为他生了,妈妈是更爱爸爸吗?”

江如烟敏感地察觉到江铭瑞的不开心,正要开口她的孩子就整根插了进来用力压着她摆腰画圈,尖钝龟头持续顶磨她的宫颈口。

“妈妈会爱上我也是因为我这张脸像他,对不对?嗯?宝宝真的好爱他啊,所以把我生得这么像他。我如你所愿了,所以你也要给我同等的爱。”江铭瑞爱怜地亲吻江如烟脸颊,愉悦地听着她带着哭腔鼻音的娇吟,“从小我就在想凭什么他能占据你所有的爱,我不要做你的孩子,我要做你的男人!”

江铭瑞嫉妒地抱紧母亲垂直跪压在她的身上激烈挺腰,滋啾滋啾地深顶,不停挖凿着她的宫颈口,深处的粉红宫腔反复变形压挤,两颗饱满囊袋拍得玫瑰色肛口黏腻微麻。不管她怎么喊他,胸口那股阴郁妒火都不曾消减半点。

“宝贝…老公,轻一点…我好疼……”江如烟哭着抓挠儿子浸满热滑汗水的背,宫颈口被粗暴顶压的酸痛感混合着快感矛盾地传至全身,刺痛酸软。

江铭瑞被江如烟那声“老公”震得动作硬生生停下,眼神明亮地看着在他怀里哭泣的母亲,惊喜得语无伦次。“我太用力了对不对,我不做了…宝宝要不要喝水…我现在就退出来……”

江如烟环着儿子的肩轻轻摇头,浸满泪水的眼睛爱恋地看着他。“不是的小瑞,从我爱上你开始,你在我眼中就和爸爸的长相完全不同了,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爱的男人,你和他对我来说一样重要。”

江铭瑞双眼微红,愧疚地捧着她的脸揩去泪水,他的宝贝担心地握住他的手腕,小声地解释。“可是小瑞,我们不可以有孩子的,那样对他就太残忍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江铭瑞唇角微勾,重新压在她身上温柔挺腰,亲着她的耳廓深情诱哄。“我不生气,只是宝宝要答应我,如果怀孕了一定要生下来。”

江如烟看着儿子那双轮廓和自己极其相似的眼睛羞涩又无奈,不自觉地向他撒娇。“可是不会怀上的。”

“宝宝只要答应我就能怀上,答应我好不好?今天就让宝宝怀孕,让宝宝的卵子受精。”江铭瑞笑着和她额头相抵,两个人情动地闭眼深吻,下体紧密交缠着律动,体液拉丝起泡。江如烟的粉色阴蒂和两瓣阴唇上都沾上了江铭瑞几根脱落的阴毛,像是少女发育后稀疏长出来的,清纯性感。

“乖宝贝把子宫降下来…老公要插进去射给你,让你怀孕……”江铭瑞抬高母亲纤长的两腿搭在肩上眼神火热地将她压得更紧,两条结实长腿跪得更前,整个人骑在她的身上快速抽送阴茎,白皙紧实的臀部撞得她雪白软嫩的臀肉色情地荡着臀波,会阴和玫瑰色肛口都隐约发红,整个房间都回荡着黏腻的啪啪声响。

江如烟情迷地微张着唇任由儿子亲吻嗦舔,玫瑰色肛门敏感地收缩,享受着那微痛酥麻的快感。她的子宫早在江铭瑞做完前戏时就已经降了下来,柔顺地被他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撬开撑堵。那完全结合的充实感本能地让她挺腰,尽可能地和儿子联结的更深。

江铭瑞强忍着那一瞬间几乎让他失禁的快感,头皮都是酥麻。而他的宝贝也是同时挺了腰,甜腻地闷哼。黏糯的宫颈口噗啾地吸着他的冠状沟反复绞紧,轻扯着他的包皮。

江铭瑞缓过射意后就抱着人快速挺臀深插着,阴茎根部汗湿的黑色阴毛用力压着两瓣水亮的粉色阴唇粘连体液,连续发着啾啾的滑腻水声,急促攀升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大量出汗,鼻腔里都是对方身上的荷尔蒙气味。

白色床单已濡湿大片,从床尾到中心都有着卷蹭的褶皱长痕,最湿的地方正对着两具光裸肉体激烈交合的下体。整张床上到处都是他们性爱的痕迹。

“宝宝刚刚吸得我差点喷尿了。”江铭瑞流着汗撑在爱人上方笑着轻喘,被一双纤细莹白的手勾住后颈拉低接吻,嘴唇贴合着反复吸吮,舌头亲密交缠。“我要射了宝贝,要给你播种…宝贝的子宫要乖乖夹紧……”

江如烟被耳边他即将射精的低哑声音烫得全身都是粉红,好像他们真的在为了怀孕而努力性交,好像她真的做好了要为他生育的准备,好像她真的已经为他提前排卵。

江铭瑞低头吸着母亲白嫩香甜的颈部肌肤闷哼着射精,尖钝龟头死死抵着光滑的子宫内壁强力喷射,噗嗤噗嗤地填满宫腔。无数密密麻麻的精子疯狂地在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的粉色宫腔四处游动钻顶,在发现两侧隐秘的细窄通道后迅速挤进入口游向深处。

江如烟被强力内射的滚烫快感刺激得再度高潮,大量爱液喷淋着龟头却流不出去,只能挺着腰哭吟。她的小腹已经微微凸起,清晰可见里面阴茎的弯翘程度,跳动着在给她灌精。整个子宫都是浓白粘稠,噗噜噜地闷响。等到江铭瑞初次射完,她婴儿拳头大小的子宫已经被撑胀了一圈,满溢微沉地下坠。

江铭瑞迷醉地抚摸着母亲微微凸起的小腹,从前他也在里面沉睡过,现在他和她的孩子即将在这里着床。“宝贝的肚子鼓起来了,好可爱,是不是要怀上了?”

江如烟喘息着看了儿子一眼,又羞又娇,侧过脸不愿再理他。

江铭瑞俯身去亲她的脸侧,两手按揉着奶白丰盈的胸部,笑着唤她“宝贝”、“老婆”。阴茎始终插在她的宫腔堵着烫热黏稠的精液,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没有漏出一丝体液。

他的宝贝只当他是在调情,并不知道两个多小时以前他喂的并不是维生素,而是排卵药。所以他的精子正奋力游向她的卵管深处,她的卵子很快就会受精。

江如烟一无所知地被儿子爱抚着亲吻,看着他沾满汗水的锋峭眉眼眼神不自觉地透着迷恋,她的男人此时性感又温柔,眼底翻涌的爱意滚烫地灼烧她全身,忍不住想避开他侵略性的眼神。

江铭瑞精确地捕捉住她脸上每一丝对自己的情动喜爱,心底对她的愧疚和痴狂全部转换成沸腾的情欲,阴茎极速充血硬挺,咕啾咕啾地贯穿她蓄满黏白精液的宫腔,整个水红紧致的阴道都满溢着他的精,浓厚的糊满他们的结合处。

江如烟被抱着腿重新环着江铭瑞满是热汗的腰身,他的腹肌正反复紧绷,下腹部粗硬卷曲的阴毛已经湿透,吸满了汗水和他们的体液,黑亮湿滑的一大片。他粗硕的阴茎根部不再被遮挡,湿漉漉的深插进她的体内,频繁带出飞溅的黏稠精浆,坚硬分明的胯骨粘腻地撞着她的腿根,肌肤上都沾着他的闷热汗水。

“宝宝再多看下我的鸡巴,看着它亲你的穴,它跟我一样爱你。”江铭瑞笑着亲吻江如烟的额头,被她轻轻地咬了一下肩,水墨色双眼满是甜蜜情意,忍不住再次吸她的唇舌兴奋地动腰打桩。

直到最后一缕日光消逝床上纠缠的两具肉体也并未停歇,整张床单都沾着性爱体液,湿漉漉的起褶拖拽。视线顺着他们亲密交叠的双腿上移,是浸满热汗的男性臀部有力地绷紧下沉,反复撞着身下挺翘的雪白臀肉,肉红水亮的粗长阴茎黏着泡沫状的浓白精浆反复插着艳红狭窄的阴道。激烈起伏间能隐约见到他浸满汗水的白皙臀缝中反复缩紧的肉色肛门,那里沾着的水渍极为滑腻亮泽,像是被人长久吸舔过的。

江如烟乖顺地偏过脸和压在她背上的男人接吻,全身都是淋漓热滑的汗水,两手被强势地抵在床上十指紧扣,右手中指上戴着的钻戒在黑暗中完全隐没。在她满溢着浓白精液的卵管深处,有一枚受精卵正被无数激烈游动的精子围聚着分裂,缓慢地朝着子宫漂浮。

江如烟脸色酡红地被儿子抱在怀里揉着胸接吻,穿到一半的胸衣又被解开脱下,那些密布的艳红吻痕衬得她肌肤更加莹白。微闭的水墨色双眼中还带着激烈性爱后的倦怠媚色,整张脸都浸着清透水意,柔弱漂亮得江铭瑞想一整天都插在她身体里。

“嗯…啾…啾啾…小瑞…我真的要走了……”江如烟柔顺地吸着儿子翻搅的舌,两手环着他的后颈甜腻地拒绝。

“宝宝,你是我的…回去后不要跟他做爱…你只能跟我上床……”江铭瑞迷恋地抱紧这具香甜的身体,左手延着她的胸一路滑至小腹,隐秘地狂喜。只有他知道江如烟已经怀了他的种,她的肚子迟早会鼓起来。反复抚摸几次后,江铭瑞就伸出中指钻进薄荷绿色蕾丝内裤,爱怜地轻揉她微肿的阴道口,那里还在滴着他昨天和今早射进去的精液,温热黏腻。

直到送江如烟至门口时江铭瑞的手都不曾从她内裤里抽出,色情地反复捏揉她雪白的臀肉,尾指时不时轻抚她还浸满唾液的玫瑰色肛门。

江如烟羞红情动的脸色在推开门时瞬间褪去,全身僵硬颤抖。外面不知何时下了小雪,那一辆停在铁门外的黑色汽车却并未积上多少白色。她的丈夫正靠着车门抽烟,眼神平静冷漠。那双墨玉色的眼在见到她的一瞬间视线就精准聚焦在了她的颈侧,锐利冰冷,仿如利刃。

一旁的江望并未出声,只是阴沉地看着站在江如烟身后的男生。他就不该听哥哥的,更不该和他换班,江铭瑞这样的小畜生应该由他时刻监视。不仅江朔不用遭罪,夫人更不会被他糟蹋。

江铭瑞对上江望的眼神挑衅地轻笑,慢慢将右手从母亲内裤里抽了出来自然地搂着她的肩,低头吻了一下她苍白的脸颊。右手指节上隐约浸着透明水渍。

江如烟被亲得直接流泪,在儿子怀里无措又惊恐地看着一语不发的丈夫。那双看着她的墨玉色眼睛里只有冰冷的审视,眼珠黑沉得像口深井,眼白光滑死寂,隐隐有血痕攀爬蔓延。她的丈夫像是在思考怎样将她拆解以方便丢弃,又或者连触碰都不屑于,仅仅是这样无声的精神折磨就足以将她杀死。她从不曾见过江霖抽烟,他本就出挑的脸被轻吐出的烟圈衬得更加冷淡肆意,好看得让人全身发冷。

江如烟止不住地颤抖,极度缺乏安全感地抱着自己的肩,想要哭又极力压抑,近乎嘶哑地喊着“哥哥”。哭腔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绝望,压抑得近乎窒息。喊到最后她几乎无声,神情执拗惊恐。

江望看得皱眉,江如烟的情绪是绝对不正常的,可是江爷一直没有回应,理性地自虐。折磨妻子的同时凌迟自己。

江铭瑞紧紧抱着母亲试图让她平静下来,可是她的世界只看得见江霖,对那个始终无言的男人依赖到了极点。他像是母亲精神里硬生生嵌入的铆钉,稍微牵动就让她痛苦得接近崩溃。

江铭瑞心疼得双眼通红,下一秒却和父亲的视线交汇。那双墨玉色的眼睛突然带了一丝诡异的笑意,讽刺病态。

“烟儿,过来。”江霖轻轻吐出烟圏,平静地看着神情惊恐的妻子。她像极了多年前的样子,依然那么美丽,那么脆弱。她是他用最血腥缠绵的爱意滋养出来的,只能攀附着他生存。

江如烟犹如得了救命的绳索,眼神惊喜可怜,一心一意地看着黑色铁门外站着的男人,像无法抵御寒冷的幼鸟乖巧地就要回到温暖的巢穴中去。

江铭瑞将她极度依恋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数,心痛又嫉妒,下意识就要阻拦。可实际上他只能放任她向父亲走去。她不再颤抖惊惶,她由走变跑,以最纯洁赤诚的姿态向她最爱的男人张开双臂。

江霖垂眼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妻子内心暴动的杀意才微微扼制,未夹烟的左手随意抚摸着她湿润苍白的脸颊,眼前却浮现出几分钟前她在江铭瑞怀里明媚羞涩的神情。他唯爱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的亲生妹妹爱上了他们的儿子。尽管她最爱的还是他,可是已经不够。

从昨天听到江朔的坦白开始他就不曾合过眼,从前看似正常的细节悉数在眼中放大,无比清晰。他的宝贝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亲自撕裂他的血肉,轻柔地用刀尖拨弄他的心脏,挑断全部血管。她明明是那么的柔弱乖巧,缺乏安全感时要拼命抱着他汲取体温的习惯依旧不变,看着他的眼神依旧是爱恋依赖的,可他珍爱的妹妹却在他不能陪在她身边时和另一个男人上床,整张脸都是被性爱浇灌出来的娇艳欲色,嘴唇鲜红微肿,明显是才接吻过。

“是我对你还不够好还是过于好了呢,烟儿?告诉我。”江霖轻声慨叹,左手抚至她小巧清瘦的下巴猛然捏紧。他的宝贝脸色更加苍白,一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却是通红,愧疚又依恋地望着他,唯独没有后悔。不由得轻笑,恨不得把她全身的皮肉都一口一口咬下来在嘴里吸吮咀嚼。“我的烟儿总是跟我很像,都是固执得不行。所以你不愿意跟那个小畜生分开吗?”

江如烟强忍着下巴的剧痛将眼前这个明显快要失控的男人抱得更紧,心疼地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哥哥对我很好,是我对不起你,哥哥想要怎样处置我都可以,只要你能消气…可是,小瑞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也是我…爱的男人,我不能抛弃他……哥哥是我的命,小瑞是我不能舍弃的血肉,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无法失去任何一个……”

江霖听得手上更加用力,双眼血红,越是爱她越是想要杀了她。已经燃尽的香烟正烧灼着皮肤,微微的热。怀里的这个女人正在剖他的心,极慢地下刀,予他最细致刻骨的疼痛。

“哥哥,烟烧到你了,丢掉好不好?”江如烟看见一丝红线从江霖右手指骨间延伸,瞬间明白那是血,急切地去拉他的手打落烟头,哭着含吻他鲜红的伤口,下巴已经被捏得发红。“对不起,哥哥…你骂我,你打我好不好…我不要你难过…我想要你开心…你砍断我的手,锯掉我的腿,挖掉我的眼睛或者杀了我都可以…怎样都可以…哥哥,我爱你,我想要你好好的……”

江望看得双眼微热,被那浓烈纯粹的爱意震得心酸。夫人是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见到江爷受伤,哪怕是一处微小的伤口都让她急得哭泣,一遍又一遍地亲吻。那样柔弱的她却有着如此炙热强烈的情感,耗着她的生命力在燃烧。

江铭瑞不明白为何母亲会爱父亲到这种地步,那种让所有人都为之震动的感情耀眼又圣洁,他的嫉妒与不甘不值一提。他只是心疼,继而想要抱着她。她从没有错,是他逼迫引诱的结果。可他并不后悔,他的情,他的欲都是江如烟,他的未来不管怎样发展最终都会汇集于她。

更何况,她还有了他的孩子。

江铭瑞轻笑,无视那道警告视线径直朝着母亲走去。他从来就不是好孩子,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母亲无一例外都给了他,不需要理由,不需要恳求。江如烟总是惯着他的。如今她不愿和他分开,他自然要陪在她身边。

“少爷,不要再过去了。”江望皱眉,上前一步横在江如烟身后。

“比起拦着我,你更应该关心江朔。毕竟他愿意配合我的原因也是和你有关。”江铭瑞看着正在父亲怀里的女人自嘲般地轻笑,锋峭眉眼落寞偏执。

江霖垂眼轻抚妹妹沾满泪水的脸,她的下巴已经发青。她一向是怕疼的。

“哥哥,你的手疼不疼?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江如烟握着丈夫的右手愧疚地放在唇边亲吻,从前就隐在精神深处的伤痕在此时鲜明复苏。她像是想到了极好的办法,突然抬头看着那双墨玉色眼睛,神情爱恋又羞涩。“哥哥,你想的话我就去死好不好?”

江霖一顿,正抚摸她脸颊的左手转而托住她小巧清瘦的下颌,终于不再平静,墨玉色双眼中满是狠戾怒色,额上青筋突起狂跳。

江如烟看着他暴怒得几近扭曲的脸心里更为愧疚,心疼地抬手去抚他的额头,眼神温柔疼惜。“哥哥,不要生气,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我不是想要胁迫你,也不是要你原谅我,我只是希望你开心。我本来就是为你活着的,哥哥厌恶我我随时可以去死的,没有哥哥我早就已经自杀了。”

“哥哥,我并不觉得死亡痛苦。从前我会害怕犹豫,可现在我不怕了,只要你能开心能好好活着我怎样都可以的。”江如烟满怀爱意地看着那张清俊深邃的脸,双眼莫名酸热,眼前一层朦胧轻颤的水雾。“所以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都看不清你的脸了…我好难受……”

江如烟无法再说下去,哽咽着哭泣,难过得哭声嘶哑,伸着的双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爱人的脸,只是想要他开心。纯粹炙热地深爱他。

江霖双眼血红,只觉左手托着的不是妹妹的脸,而是她鲜活跳动的心。她的爱总是纯洁赤诚的,带着向死的偏执。她从来都是他的克星。

“不哭了宝宝,声音都嘶掉了。”江霖微微俯身抱紧妻子,自愿臣服。“我不生气了,宝宝不用担心。乖宝宝,你哭得哥哥心疼,不哭了好不好?我知道宝宝最爱我了,我知道的。”

“对不起哥哥,真的对不起……”江如烟哭着在丈夫怀里道歉,听得江霖心脏绞痛。他知道妹妹的本意是不愿的,可她也无法自控,所以只能以折磨自身的形式来让他满意。他丝毫不会怀疑她的真心。即便他真的要去割她的肉挖她的眼妹妹也是接受的,她只会怕他还不够满意。江如烟从来都是爱他爱到了骨子里,他们都流着偏执的血液,他们都是对方存活于世的动力。

“都是那个畜生的错,我不怪你。”江霖垂眼轻叹着抚摸妹妹的背,看着她从自己怀里抬头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了然。“我不会杀他,可也不会再让他碰你,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爸爸是想一个人独占妈妈吗?”江铭瑞嗤笑,看着妈妈急切担忧的眼神心里对她的爱意更深。“烟儿也爱我,我不可能跟她分开。”

“小瑞,不要说了,跟爸爸道歉。”江如烟紧握着丈夫的左手,恳求地望着儿子。

“对不起爸爸,可是我不会和妈妈分开的。”江铭瑞看着父亲那张从未见老的脸心里的嫉妒不受控地上涌。不管他如何努力,和江霖一比他始终是赝品。江如烟当初可以选择不生下他,却永远都不会选择放弃这个男人。他分到的爱到底是不等的。

江霖左手任妹妹握着,心绪平和地右手拔枪抵在儿子的额头,语气冰冷讽刺。“我不介意供养一个残废儿子用作情趣观赏。你想碰她,我就留你一双眼看着我和烟儿交合。心情好还能赏赐你喝点她的尿。”

江如烟脸色一白,怔怔地看着哥哥。她的丈夫从来都是淡然平稳的,很少有失控的时候。即使是说着这样残忍血腥的威胁,他的语气也依旧清淡平和,仿佛不过是陈述琐事。江霖此刻和她交握的手上有着明显的茧,指侧、虎口和掌心都有。很久之前她就摸到过,她知道丈夫必定见过血,杀人在这样混乱的国家并不稀奇。可他似乎并不仅仅如此。从前隐约感知到的血腥味在此时轰然上涌,浓烈刺鼻,鼻腔里都是黏稠腥涩的铁锈味。想要呕吐。

“你吓到她了。”江铭瑞皱眉看着缩着肩的母亲,她的泪痕还未干,惊惧的模样让人心疼。她的情绪已经起伏了太多次。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打穿你的腿。”江霖漠然地收起枪,低头轻声安抚妹妹,先前的凶戾残忍都像错觉。

江如烟看着那双满是爱意的墨玉色眼睛心里更为恐惧,靠着他的胸口颤声请求,苍白的脸上浸满了泪水。“哥哥,不要伤害我们的孩子…你放过他好不好?”

江霖温柔地抚摸着妹妹的脸,眼神阴郁缠绵。“可以,只要他之后再不见你。烟儿,我作为你的亲哥哥给你的乱伦快感还不够吗?你就这么舍不得那个畜生,嗯?”

江铭瑞一怔,随即轻笑。搞半天这还算是传统。所以,妈妈再为他生一个孩子并不算什么。他的宝贝总是舍不得拒绝他的。

江如烟有万般言语都止于口中,难过地低头垂泪,不再看着她最爱的男人。她对他的爱从不是因肉体快感而起,而是源于活下去的动力。江霖是知道的,他不过是拿来作了贬低的工具。她到底是伤到他了。

“江爷,您先和夫人上车吧,天冷了,夫人身子弱。”江望看着江如烟那张比飘雪还要苍白的脸不忍地提醒。

“让江隋看好他。”江霖冷漠地交代了江望一句就抱着人上车,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儿子。

江铭瑞无所谓地勾唇。他已经为父亲准备了一个惊喜,他迟早会回到母亲身边的。

江如烟有些陌生地觉得时间漫长而难熬。车内一直开着暖气,她的丈夫正如从前一样抱着她,可她觉察不到半点温度,手心里都是冷汗。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裂痕。

江霖垂眼看着妻子兀自紧握的两手怒气在心里压抑着沉浮。这是她第一次不主动靠在他怀里,不主动牵他的手。他其实还有更多刻薄刺骨的话没有对她说出口,她的精神向来是脆弱的,轻易就能扼杀。这样的轻松反而让他掣肘。更何况他已经爱她进骨血,根本舍不得。

如果当年他没有因为情热和根植于本能的雄性生殖欲让她怀孕,今天这样的境况就不会发生。可他如何能忍住不和最爱的妹妹以最亲密的方式交融结合,如何能不贪婪地想要她纯洁的子宫为他孕育,如何能不着魔地想要在她的体内充分留下他的印记。没有男人能抗拒这样极致的诱惑。他无论重来几次都会选择让江如烟怀孕,全面地占有她。

“烟儿,我很爱你。”

江如烟听着丈夫清冷微沉的声音歉疚得鼻酸,只能不停地向他道歉,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像从前一样抱着他。这样的隔阂难以理清原由,只是想要将他推离一点。

江霖并没有忽略这极其微妙的改变。这本该是超卓的利器,此刻却是无法自欺的阻碍。她从来都不舍得对他生气,一直以来都是无比甜蜜地惯着。现在她不过是稍微收回一点,他就已经觉得疼痛难忍。

江如烟并没有发现江霖隐痛的眼神,也并没有发现这向来平静笃定的男人在自我溃败。她只是爱着他们。

自那天后已经过了一周。往年她已经在准备为江铭瑞做蛋糕了,可现在她只是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进入睡眠。即便是这样不安定的心境依旧做了梦。梦里是年幼的她躲在逼仄压抑的衣柜里,空气都是闷热混浊的。男女性交的气味浓郁腥涩,声响嘈杂单调。时间漫长而难熬。她总是问自己,为什么我要活着呢?为什么妈妈把我生下来却不爱我呢?为什么爸爸总用那种怪异露骨的眼神看她呢?

总是没有答案。他们的交流方式就只有性,粗犷原始,像舍去了爱的野兽。他们从未教过她何为爱情何为亲情,所以在遇到江霖时她只能用尽全力去给予去感恩,他能接受这份情感就是最好的回馈,不需要其他。可她到底是错了的。她盲目的情感输出将江铭瑞引入了岔道,她伤害了两个最爱的男人,她不论活着还是死去都是他们心上的伤痕。这是她造成的死局。她是无法赦免的罪人。

江如烟从梦中惊醒。窗帘拉得全无缝隙,无从得知是白天还是黑夜。这样的浑噩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仿佛依旧只有她一人。

江如烟只觉心揪着疼,驳杂的情绪碎片通通化为惊惶泪水,难受地蜷缩着身子哭泣。很快就觉得晕眩缺氧,想要呕吐。

江霖推开门听见的就是妹妹轻细的哭声伴随着喉咙闷音,柔弱得心惊。打开床头灯后她的脸在暖光下依旧苍白,满脸的泪痕,濒死一般地在哭。极像他多年前在浴室见到她自杀时的模样,绝望向死。她看他的眼神不再羞涩甜蜜,只有深入骨髓的歉疚和惊恐。她近乎本能地在呢喃,姿态破碎虔诚。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江霖瞬间便红了眼,沉重而缓慢地在床边蹲下,忍着泪心疼地吻她的脸。他纵使有万般怒气也早被她纯粹赤诚的爱意消融,她的爱却在将她自己的精神挫磨,一点一点地扼杀。她是情愿为他去死的。

“我不怪你的宝宝,我永远爱你,不道歉了好不好?不要这么折磨哥哥……”江霖看着妹妹那双全无神采的水墨色眼睛终于是流泪,颤抖地亲吻她仍在道歉的嘴唇。“哥哥求你了,烟儿…不说了好不好?你怎样对哥哥都没关系,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哥哥都听你的,哥哥认输了……”

江霖溃败地将自己的心全然暴露,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的卑微与恐惧于此刻尽数倾泄。他在她面前一败涂地。

晚上江铭瑞就回到了山水庭院。他离开时这里还是蝉鸣声声,满眼翠绿清凉,如今已经是一片纯白,众声消寂。那座湖边小亭内里也是积了一层雪无人拂去,看不见长凳原本颜色。

江铭瑞伴着暖色路灯走过这一条石径小道,中间有佣人清扫所以并不溜滑。青色石板古朴别致,一路延伸至不远处亮着灯的别墅。他心爱的女人正在那里等他。

直到佣人开门,他来不及脱下羽绒外套就急切地走进几步寻找那道身影。正好和她对视。

江如烟正在为蛋糕插上蜡烛,听到开门声响抬头就见到了神色焦躁的儿子,水墨色双眼喜悦地微扬。“小瑞,外面冷不冷?蛋糕已经做好了,是爸爸和妈妈一起做的。”

“我不冷。”江铭瑞看着她为自己脱下外套和围巾的样子欢喜得眼神都是明亮,情热地将她抱进怀里嗅着清甜体香。“宝贝,我很想你。”

江如烟极近距离看着儿子带着风雪冷意的脸只觉他更加清俊成熟,有些羞涩地避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回应他的声音却是娇柔依恋的。“…我也想你。”

江铭瑞只觉血液都在沸腾,急促地低头亲她的颈侧肌肤,右手钻入月白色毛衣下摆隔着一层奶杏色针织内搭抚摸她的后背,忍不住想解开她胸衣排扣。被轻推手腕后就笑着揽住她的腰,左手隔着咖色长裙轻揉她的臀肉。

“小瑞,先放开好不好?爸爸也在的。”江如烟脸色羞红地轻推儿子的肩,回头依恋地看着哥哥。

江霖如妹妹所愿没有发怒,平静地牵着她伸出的左手,一双墨玉色眼睛微垂着看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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