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已经过了一周。往年她已经在准备为江铭瑞做蛋糕了,可现在她只是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进入睡眠。即便是这样不安定的心境依旧做了梦。梦里是年幼的她躲在逼仄压抑的衣柜里,空气都是闷热混浊的。男女性交的气味浓郁腥涩,声响嘈杂单调。时间漫长而难熬。她总是问自己,为什么我要活着呢?为什么妈妈把我生下来却不爱我呢?为什么爸爸总用那种怪异露骨的眼神看她呢?
总是没有答案。他们的交流方式就只有性,粗犷原始,像舍去了爱的野兽。他们从未教过她何为爱情何为亲情,所以在遇到江霖时她只能用尽全力去给予去感恩,他能接受这份情感就是最好的回馈,不需要其他。可她到底是错了的。她盲目的情感输出将江铭瑞引入了岔道,她伤害了两个最爱的男人,她不论活着还是死去都是他们心上的伤痕。这是她造成的死局。她是无法赦免的罪人。
江如烟从梦中惊醒。窗帘拉得全无缝隙,无从得知是白天还是黑夜。这样的浑噩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仿佛依旧只有她一人。
江如烟只觉心揪着疼,驳杂的情绪碎片通通化为惊惶泪水,难受地蜷缩着身子哭泣。很快就觉得晕眩缺氧,想要呕吐。
江霖推开门听见的就是妹妹轻细的哭声伴随着喉咙闷音,柔弱得心惊。打开床头灯后她的脸在暖光下依旧苍白,满脸的泪痕,濒死一般地在哭。极像他多年前在浴室见到她自杀时的模样,绝望向死。她看他的眼神不再羞涩甜蜜,只有深入骨髓的歉疚和惊恐。她近乎本能地在呢喃,姿态破碎虔诚。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江霖瞬间便红了眼,沉重而缓慢地在床边蹲下,忍着泪心疼地吻她的脸。他纵使有万般怒气也早被她纯粹赤诚的爱意消融,她的爱却在将她自己的精神挫磨,一点一点地扼杀。她是情愿为他去死的。
“我不怪你的宝宝,我永远爱你,不道歉了好不好?不要这么折磨哥哥……”江霖看着妹妹那双全无神采的水墨色眼睛终于是流泪,颤抖地亲吻她仍在道歉的嘴唇。“哥哥求你了,烟儿…不说了好不好?你怎样对哥哥都没关系,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哥哥都听你的,哥哥认输了……”
江霖溃败地将自己的心全然暴露,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的卑微与恐惧于此刻尽数倾泄。他在她面前一败涂地。
晚上江铭瑞就回到了山水庭院。他离开时这里还是蝉鸣声声,满眼翠绿清凉,如今已经是一片纯白,众声消寂。那座湖边小亭内里也是积了一层雪无人拂去,看不见长凳原本颜色。
江铭瑞伴着暖色路灯走过这一条石径小道,中间有佣人清扫所以并不溜滑。青色石板古朴别致,一路延伸至不远处亮着灯的别墅。他心爱的女人正在那里等他。
直到佣人开门,他来不及脱下羽绒外套就急切地走进几步寻找那道身影。正好和她对视。
江如烟正在为蛋糕插上蜡烛,听到开门声响抬头就见到了神色焦躁的儿子,水墨色双眼喜悦地微扬。“小瑞,外面冷不冷?蛋糕已经做好了,是爸爸和妈妈一起做的。”
“我不冷。”江铭瑞看着她为自己脱下外套和围巾的样子欢喜得眼神都是明亮,情热地将她抱进怀里嗅着清甜体香。“宝贝,我很想你。”
江如烟极近距离看着儿子带着风雪冷意的脸只觉他更加清俊成熟,有些羞涩地避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回应他的声音却是娇柔依恋的。“…我也想你。”
江铭瑞只觉血液都在沸腾,急促地低头亲她的颈侧肌肤,右手钻入月白色毛衣下摆隔着一层奶杏色针织内搭抚摸她的后背,忍不住想解开她胸衣排扣。被轻推手腕后就笑着揽住她的腰,左手隔着咖色长裙轻揉她的臀肉。
“小瑞,先放开好不好?爸爸也在的。”江如烟脸色羞红地轻推儿子的肩,回头依恋地看着哥哥。
江霖如妹妹所愿没有发怒,平静地牵着她伸出的左手,一双墨玉色眼睛微垂着看不出情绪。
江如烟两手握着哥哥的右手真挚地吻他指节间那道弧形伤口,轻声说着:“谢谢哥哥。”
江霖看着那双满是感激爱意的水墨色眼睛无奈地轻叹,内心复杂而后怕。他的宝贝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主动靠进他的怀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覆着一层柔弱水光,愧疚而依赖。“谢谢哥哥愿意包容我,对不起。如果哥哥哪一天厌倦了……”
“不会的。”江霖皱眉打断,知道妹妹从未断过为他去死的念头。“你活着我才能容下他,烟儿,不要想着你死了我就能消气。”
“爸爸说的没错,只有你活着我才不会想着杀了他。妈妈,你要一直陪着我。”江铭瑞笑着亲吻母亲的颈侧,视线温柔地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他们的宝宝大概已经着床了,在慢慢长大。“我爱你,烟儿。”
江如烟靠在丈夫怀里听着儿子的表白,脸色潮红情动。两个抱着她的男人不再说话,只是眼神微妙晦暗,四周的空气渐渐灼热燥心。她感觉到他们的视线正温柔又露骨地剥开她的衣物,在她的全身流连。
“…哥哥,小瑞,先吃饭吧。”江如烟忍耐了一阵还是推了推他们的手,紧张又羞涩地垂下目光,“之后…我会陪你们的。”
“好,听老婆的。吃完饭就给老婆舔屁眼,亲老婆的肠子。”江铭瑞暧昧地轻笑,右手延着裙褶滑至她的臀缝,中指暧昧地上下摩挲。
在江铭瑞动作的同时,江霖伸出手指准确地轻捻妹妹隐在胸衣中的乳头,指腹瘙痒一般刺激着正中心密闭的乳孔。在她敏感哼吟的瞬间低头吻住那鲜红柔软的嘴唇,啾啾地吸吮柔滑的唇珠,却不伸舌和她黏腻交缠。挑逗又克制。成功把人勾得环着他的后颈含糊娇吟,依赖地喊着“哥哥”。
江铭瑞玩味地挑眉,看着父亲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宝贝妈妈勾走并不多说什么。他到底是从江霖那里强行切割了一部分。
这样抱着江如烟亲昵了一会,两个男人才舍得落座吃饭,并无心思品尝精致菜色,思绪始终围绕着居于他们中心的女人。即便如此,生日蛋糕还是要吃的。
是江霖江如烟一起做的黑森林蛋糕。咖色奶油涂层上撒了满满的黑巧克力屑和香脆的坚果碎,香甜的奶油裱花上缀了紫红的车厘子。江如烟长发简单地半挽,白底浅黄的发带和少许黑发延着颈侧垂落。俯身在点着蜡烛,眉眼温柔喜悦。
江铭瑞出神地看着母亲,迷恋而贪婪地描摹着那张温婉漂亮的脸,在她笑着看过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勾唇,满心的柔情荡漾。
之后的许愿也只能想到她。只愿她能长久地陪在他身边,生一个他们的孩子。
江铭瑞一想到他的宝贝已经怀了他的种就兴奋得血液滚烫,眼神晦暗地吹灭蜡烛。阴茎已经为她勃起,还想为她播种无数次。
江如烟切下一块蛋糕又亲自拿叉子分了一小块递到江铭瑞嘴边,期待地看着已经高她一个头的儿子。
江铭瑞温柔地看着母亲,低头吃了那一小块蛋糕。浓郁香醇,中间沁着的樱桃果酱酸甜清新,并不腻口。忍不住在她耳边低声调情,阴茎酸胀地顶着内裤。
“蛋糕很好吃,妈妈以后也做给我们的宝宝吃好不好?”
江如烟咬唇避开,耳根通红,只当儿子还在臆想让她怀孕。他的话语禁忌背德,却充分挑动情欲。小腹微微发热,像是在响应她内心深处不可说的隐秘意愿。
江霖听力极好,一字不漏。右手从她的腰滑至平坦小腹轻按,指节白皙修长,垂眼轻笑。“烟儿在排卵期跟他做了吗?”
江如烟急忙放下碟子握着哥哥紧实有力的手腕,抬头看着那双墨玉色眼睛紧张地解释。“没有,那个时候我月经刚走,小瑞是开玩笑的。哥哥已经为我做了手术,而我也有了小瑞,不需要再生一个宝宝。”
江霖不置可否,看着妹妹更紧张的模样心里病态的觉得满足。而他的宝贝已经贴在他的耳边极小声地表白,清甜体香情热地发散。“我…对哥哥一见钟情。从第一次见到开始就觉得哥哥很好看,很温柔,想要一直待在你的身边…哥哥提出要让我怀孕的时候我很开心,很想为哥哥生宝宝…喜欢和哥哥接吻,喜欢和哥哥做爱……”
江霖听得眼神暗沉,抚着妹妹小腹的右手下移至微张的腿间,手指隔着长裙和内裤布料暧昧地揉着两瓣阴唇。“还有呢?”
江如烟仅仅是听到他带有情欲的声音就觉得腰酸酥麻,锁骨和颈侧肌肤晕开大片粉色,全身都觉得热。她的犹豫在江霖看过来时全数消散,痴迷地看着那双带着溺宠笑意的墨玉色眼睛。这么多年他从未老去,只是更加沉冷内敛,偶尔在她面前散出的威压也是柔和的。他一直都是她心动的模样。
“告诉我,烟儿。”江霖绕过妹妹后颈托着她的脸贴近自己的耳边,神情笃定自得。
“我最爱你了,哥哥,一直最爱你。”江如烟依恋地亲吻丈夫线条利落的耳廓,声音轻柔甜腻,“最爱我的老公了。”
“嗯?烟儿不是还喜欢我的屁眼吗?”江霖笑着亲了一下妹妹的脸侧,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更高,害羞地揪着他的衬衣领口。
“真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江铭瑞嗤笑,跟着父亲一起脱去母亲的衣物。“不过无所谓了,我也是你的老公。”
江如烟光裸着被江霖抱至客厅沙发上,怔怔地看着哥哥脱去烟灰色高领毛衣,垂眼解着衬衣袖扣。莫名的情色。眼前清晰浮现他比之从前更为粗硕的阴茎,黑紫的一长条,弯翘地挺着。龟头是深红色,两瓣肉缘沟壑更深,下腹部都是黑亮卷曲的阴毛,衬得他肤色更白。他的性欲从来都不弱。喜欢被他的性器贯通子宫,喜欢被他的阴毛扎蹭整个下体,喜欢被他强劲的内射。
“宝贝在看他哪里?馋鸡巴了是不是?”江铭瑞已经脱光了,见母亲兀自在出神就握着硬得不行的阴茎顶开她的唇,牙齿磕碰龟头也是喜欢的,喟叹着慢慢挺腰。“来吃我的,它很想你。”
江如烟脸色潮红,侧躺着吞进儿子的整根阴茎。他干燥的阴毛已经充满鼻腔,是清淡的沐浴香气。呕吐的欲望并不重,因此还能让这根脉搏着的性器在喉咙深处多插一会,上面裹覆着的青筋正在她舌面轻微收缩,整个口腔都是满满当当。她的孩子正绷紧腹肌慢慢摆腰,肌肉线条细腻干净。
“宝贝的喉咙好紧好滑…天天给你喂鸡巴,吸我的毛…宝宝好会舔,好想射……”江铭瑞抚摸着母亲的脸颊舒服得轻叹,情热地看着她脸部肌肤反复浮着自己阴茎的形状,唇边满是外溢的透明唾液,鼻腔喉咙发着含糊闷音。她水红的小舌头如何舔弄着他的阴茎背筋,如何滑过根部的粗短阴毛都只能凭借着柔滑触感在脑中复原,色情香艳,和她那张温婉漂亮的脸极具反差感,难以相信她如此会给男人口交。
“宝宝是不是给他吸过很多次…喜欢我的还是他的鸡巴?宝宝再多吃点好不好?”江铭瑞轻喘着扣紧母亲的后脑勺,整个下体用力贴紧她的脸,把人弄得受惊闷哼,唇颊边都紧压着浓密黑亮的阴毛。
江如烟眼尾绯红,正要推开儿子紧密贴合的胯骨右手就被放入一根硬烫肉物,勉强能够一手环住。这样的触感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烟儿就是吃着我的慢慢习惯深喉,你再怎么塞也不够长。”江霖握着妹妹的手一起套弄着自己的阴茎,看着儿子吃醋的动作语气清淡讥讽,“你该知足。”
“哥哥,小瑞已经很棒了,不这么说他好不好?”江如烟吐出儿子那根水亮的肉红阴茎恳求地看着丈夫,水墨色双眼满是情欲水光,唇角沾着一根黑亮卷曲的阴毛。乖巧又色情。
“是他认不清现实。烟儿刚刚吃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吃得舒服吗?”江霖伸手取下那根毛发,俯身亲吻她鲜红水润的唇,腰侧肌肉性感地绷紧发力,握着妹妹的手挺腰轻顶着她的小腹肌肤,黑紫阴茎粗长得像是要直接捅破肚皮插进子宫,沉甸甸的压着。“没关系的宝宝,都告诉哥哥,我很爱你。”
“嗯…啾啾…舒服…啾…可是,也想要哥哥的……”江如烟情迷地看着丈夫深沉的墨玉色眼睛,两腿乖巧地环着他正摆动的腰。
“宝宝好乖,也给哥哥吸一下,让我们的儿子看看你有多爱我。”江霖笑着轻抚妹妹的大腿外侧肌肤,沉腰将阴茎完全压在她的小腹上,她主动地用手压得更紧,配合地在拱着细腰。“哥哥已经为宝宝灌肠了,宝宝最喜欢我的屁眼了是不是?嗯?”
江如烟害羞地应声,余光见到一言不发的儿子就伸出手握着他被唾液浸得水亮的肉红阴茎,温柔地爱抚。
“妈妈真贪心,跟爸爸接吻还想着我的鸡巴。”江铭瑞轻笑,任由她摸了一会就蹲下身亲她的脸,左手随意拨弄着她的乳头,喜爱地用指缝反复夹她粉红的乳晕。“宝宝的奶子长得好漂亮,想看宝宝喂奶。”
江如烟被两个男人同时亲着爱抚全身都泛着玫瑰粉色,情动地去牵他们的手。
“乖宝贝。”江霖握着妹妹右手和她接吻,反复深吻几次才不舍地抽离,怜爱地看着她眼神迷离地轻喘。他的宝贝整张脸都是鲜艳欲色,肌肤粉白清透,娇弱又性感。“宝宝再后躺一点,哥哥要喂你。”
江如烟乖乖地后移躺下,整个后颈都贴着沙发扶手。她的丈夫,她的亲生哥哥,她最爱的男人正全身赤裸地跨跪在她的脸上,他的臀肉,他的阴囊,他的阴茎背部以及大量浓密的阴毛都离得极近,腥麝浓厚,带着浅淡的香水气味,忍不住深入嗅闻。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阴茎根部往下压,沾满咸涩腺液的深红龟头亲昵地蹭开她的唇,整根黑紫的性器缓慢地反塞进她的口腔,光裸白皙的臀部性感地前挺调整角度,褐色阴囊温暖地贴着鼻尖。
江霖皱眉吸气,结实胸肌微微起伏,忍耐着龟头被细致吸吮轻咬的滑腻快感,他的宝贝正在吸他尿道中溢出的腺液,小舌头轻柔地舔着尿道口,啾啾地亲。
江铭瑞即便看不到母亲的脸也能从她紧吸着阴茎的红唇、抚摸着父亲大腿内侧的手、轻颤着的小腹看出她的过度迷恋,情愿以作为便器的姿态去爱抚江霖的下身,极近距离去嗅他的气味。
而他恨不得天天跟她的穴和屁眼接吻。
“宝贝舔得好认真,屁眼都在缩,觉得痒对不对?”江铭瑞分开母亲的两腿,露骨地看着她已经满是爱液的阴唇小缝和会阴,晶莹黏滑,玫瑰色的肛门正敏感地缩紧。“宝贝的小屁眼湿了没有?”
江铭瑞掰开雪白臀肉低头就含住了那粉嫩的一小点,细腻的褶皱试图揪他的舌头反而被涂进唾液变得软滑,又紧又嫩,阴茎兴奋充血。
江如烟敏感地轻哼,两腿本能地夹紧了儿子的颈侧。哥哥的两颗阴囊正挤着她的鼻尖,囊袋鼓胀温热,深处的睾丸色情地在缩,鼻腔里都是哥哥荷尔蒙的气味。喜欢得轻揉他的阴囊,明显感觉到哥哥的睾丸缩得更用力。他变得略微竖窄的肉色肛门也是紧缩,褶皱完全闭合,像是觉得痒因此极力忍耐,臀肌肌肉线条完全绷紧,两边都是内凹着挤扣遮住肉色小洞。江如烟看得脸上发热,眼神羞涩喜爱。哥哥忍耐快感的模样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可爱,想亲他藏起来的隐秘小洞。
江霖用力绷紧臀肉缓解睾丸猛缩的快感,清冷嗓音略嘶地长叹。感觉到妹妹在轻轻掰他绷紧的臀肉就宠溺地轻笑,缓过射意后立马放松,任由她吸含着阴茎的同时抚摸他的肛门。江霖抬腰缓慢地将阴茎全根抽出又挺臀没入,劲瘦细腰反复律动,闭眼享受着妹妹的幽滑食道和高热口腔,她的嘬吸水声伴随着喉咙深处的噗噜闷音娇弱又甜美,下腹部酸胀酥麻得颤抖,全身都在出汗。
江铭瑞笑着舔进母亲甜糯的肠道啾啾地拨弄,四周的水红肠肉很快就蠕动着吸紧他的舌不让他转动,他的脖颈被她滑腻的大腿撒娇一样反复勒着。江铭瑞一边插入舌根快速舔着那前端缩得极紧的弹嫩肉壁,一边抬眼看着父亲那根全湿的黑紫色肉棍连带着根部阴毛都插进母亲的嘴里,鲜红柔软的唇噗呲噗呲地被挤出唾液,父亲的阴毛都沾了一部分透明水液。他的宝贝妈妈喉咙处都清晰可见反复拱起的肉条,几乎要撑裂她的食道,圆润奶白的胸部跟着摇晃颤动,她吞男人性器的样子极为漂亮色情。
江如烟被下身隐秘处传来的绵密快感舒服得呼吸轻促,乖巧地让丈夫插了数十次喉咙后就轻推了一下他的腿根,右手食指反复抚摸着他的肛门。
江霖抬腰“啵”的从妹妹嘴里抽出阴茎,水亮硬挺,极具肉感的弹至肚脐上方绷着,由跪改为半蹲,胸肌和腹肌慢慢沁出微咸汗水,下身都是蒸腾热气。
哥哥的气味好重,好热……
江如烟嗅着愈发浓厚的荷尔蒙气味忍不住舔了舔他会阴处的干燥阴毛,耐心地用唾液将它们抚平贴合肌肤,沿着中间微鼓的软肉一路舔至微缩的肉色小洞。江如烟舌尖轻拨了几下褶皱就红着脸亲了上去,换着角度爱抚,又热又小地在缩,喜欢得两手反扣着哥哥的腿根让他蹲得更低。
“乖宝宝,哥哥差点要摔你身上。”江霖无奈轻笑,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反撑在妹妹脸侧,难得的狼狈。在她想要松手时江霖及时制止,语气温柔溺爱。“没关系的宝宝,继续抱着我,你想怎么舔都可以。”
“烟儿的屁眼夹得好紧,乳头都立起来了。”江铭瑞狠狠勾舔了几次才从那高热紧致的肠肉中退出来,舌根都被肛口箍得有些麻。而他的宝贝正扭着小舌头在舔江霖的肛门,手臂亲昵地勾着他的大腿不舍得放开,乳头都情动得艳红。
“就这么喜欢他?把宝贝干怀孕了是不是就更想着我了,嗯?”江铭瑞半开玩笑地含住江如烟的一侧乳头,满意地听见她甜腻地轻哼。“宝贝的奶子好甜好软,怎么还不通乳呢?”
江如烟哼吟着挺腰,水红小舌细致地舔着厚弹紧缩的肠肉。听见儿子当着丈夫的面还在说想让她怀孕的事全身肌肤就羞得更粉,白嫩脚趾都充盈着血色,忍不住抬腿轻踢了一下他的肩。
“老婆害羞了就家暴我。”江铭瑞扣住母亲的小腿笑着亲了一口,直接将她两腿放在腰间让其环着,右手握着肉红阴茎蹭她的粉红阴蒂,啾啾地涂上腺液。“老婆踢我鸡巴也可以,喜欢老婆家暴我。”
江如烟的思绪被儿子强势牵走,阴蒂上热滑的触感无比清晰,江铭瑞一直在试着用尿道口嵌进去,互相摩擦的时候又痒又热,喜欢他亲昵地喊她。他不仅是她的孩子还是她的男人。
江霖感觉到妹妹的出神,干脆地抬腰将人抱着靠进自己怀里,低头接吻的同时两手穿过她的腋下轻揉奶白胸部,修长手指熟练地捻动乳头,把人弄得含糊娇哼。
江铭瑞两指分开湿得能够拉丝的粉色阴唇,挺着腰用龟头去磨她的内阴嫩肉,整个水红裂缝都是滑腻晶莹。“老婆的逼好湿好滑,鸡巴都给你吃。”
江铭瑞将两瓣阴唇掰得更开,对准粉色小洞慢慢插了进去。两个人都忍不住挺腰轻哼,江如烟纤白的两腿自发夹紧江铭瑞的腰,平坦小腹明显凸起圆润的肉条,耸立至肚脐。尖钝龟头已经将宫颈口强行顶至宫壁上方紧密贴合,婴儿拳头大小的宫腔全被挤压成细缝。
尽管江铭瑞动作轻柔,江如烟仍旧觉得肚子撑胀,宫颈口尤其酸麻,隐约的疼,右手忍不住轻推儿子的胯骨。
“老婆就只跟他做的时候乖,跟我做就推我,明明他的黑鸡巴都能捅破你的子宫了。”江铭瑞握住母亲推拒的右手轻揉,笑着挺得更深,温柔地看着她难耐扭腰的模样,夹着他腰的两腿撒娇一样在上下滑动。“不准推老公了,都要吃进去。”
江如烟脸色更加潮红,腰部已经完全酸软。她的阴道被儿子的阴茎反复重顶滞留,抽离和挺进都极慢,江铭瑞次次进至最深后就用力沉腰下压,借着体重挤迫着子宫,深插十几秒后才抬腰,如此反复。下身像陷在了沼泽里全无力气,软烂酥麻,儿子的每一次沉腰粗硬阴毛都在扎蹭着她的尿道口,又痒又酸,不断刺激着尿意。阴道深处越来越痒,不停地绞紧他进出的阴茎,爱液失禁一样在流。子宫已经习惯被阴茎顶得变形,本能地想要被快速抽插止痒,想要激烈地做爱。
“小瑞…我好痒…快一点好不好……”江如烟哭着靠在江霖怀里蹭动,黑发微微凌乱,嘴唇鲜红微肿,下巴至脸颊上都是接吻溢出的唾液,温热水亮,满脸的情欲媚色。
江霖爱怜地亲着妹妹的肩,两手轻捏她挺立的乳头,阴茎紧贴她的后腰轻蹭,尽可能地给予她快感。
江铭瑞轻笑,俯身压着母亲快速挺腰,如她所愿地猛插打桩,两颗肉色阴囊激烈拍打着会阴嫩肉。“舒服吗宝宝?喜不喜欢我干你…奶子晃得好色,宝宝好漂亮……”
江如烟侧过脸靠着江霖的胸肌情迷地呻吟,甜腻娇柔,左手无意识地抚摸着丈夫的手臂。很快就被江铭瑞托着脸侧转回来尽情深吻,舌根交缠,齿面相贴着蹭动,她的牙齿内侧都被他温柔地轻咬磕碰,继而舔舐抵磨。他对她的情欲满溢得几近窒息。他们的性器在不停地摩擦嵌合,他的胯骨极快地撞压她腿根,力道大得回弹力极好的沙发垫都被压得凹陷下塌。
江铭瑞翘着臀部狠命地耸腰,任由江如烟哭吟着咬他的舌,两手爱抚一样推他的腰,并没什么力气,平坦的小腹一挺一挺地在颤,肚脐处反复凸起圆润的一块,是他的龟头。
“宝宝的逼好紧…鸡巴都要被你绞断了…宝宝…老婆…别躲,老公要捅你子宫了,把你肏坏……”江铭瑞牵着母亲的手往自己腰下带,让那柔滑的手心放在自己的臀肉上,乍一看像是她在引导着他的臀往下压,欲求不满地索要。“喜欢老婆摸我,屁眼也要老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