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地伪装自己,1个月后,准备充分的兰心成功的入职了城内最顶级的五大会所之一,霓虹。
入职以后她才发现,其实与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这里并不做皮r0u生意,更多的是提供给尊贵的客人社交、会谈之地。
但是无所谓,她需要的是一个平台,结交的平台。
至于能不能把人弄到床上去,就看她的本事了。
这里的客人素质极其高雅,但是有过前世经验的兰心,一眼就能看穿这些伪君子皮下肮脏的灵魂。
但是兰心不在乎,这样最好,不然,她凭什么g引到这些人呢?
只需要一个,只需要g引到一个,她就有了飞h腾达的机会。
这是她,这些天,做了大量的功课,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下班了就一个一个的回去根据这些客人“只言片语”获取到的身份信息,所得出的结论。
都是事业有成,都是人中之龙。
深呼x1,稍稍冷静了一下,把脑中那种随意的想法放下。
她必须一击即中,机会只留给最有准备的人。
然后,或许重生真的是天眷,在她十九岁生日这天,在她出门的时候对“小草”说生日快乐的夜晚。
她的计划出现了曙光,她发现了目标。
那是一个,她前世今生都没有见过的耀眼存在。
仿佛王者气场,走到哪儿都是众星拱月,世人的焦点。
身姿颀长,剑眉星目,不怒自威。
面上尽是严肃之意,仿佛天生不苟言笑。
笔挺的西装,反光的皮鞋,手腕上若隐若现的镶钻手表,身后所有人都一面恭敬之se。
前头领路的会所经理一副点头哈腰的姿态,谦卑到了极点。
那是在前世大人物身上才拥有的独特气质。
可是这样的人,在她端酒上桌抬头看他的那一刻失手打碎了酒杯,失神地怔怔的望着她足足一分钟。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她的心跳有多快,心脏仿佛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眼中的不敢置信与惊喜,却又因为下一秒男人眼中的失望而失望。
“小兰,你怎么回事,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收拾杯子!”一旁传来经理焦急的呼喊。
她回过神来,连声应是,做着平时应该是清洁阿姨做的事,为的就是能在这间包房内能停留更久的时间。
就在她在男人脚边刚蹲下身准备空手收拾碎玻璃时,耳边响起一道冷漠又有磁x的声音。
“不用了,叫她出去吧。”男人淡漠开口。
如果不是刚才清楚地铺捉到他的情绪,兰心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包厢,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助理看向她着的眼神,更没有看到到男人看到她离开后的那抹复杂神se。
回到休息室的她,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那样的人中龙凤,她不想错过。
咬了咬牙,她决定再赌一把。
男人所在包厢的一整条走廊范围,正好今天是由她负责的。
她想要再次“偶遇”,山不来就我,只能我去看山了。
此时距离她下定决心走出休息室,端着酒盘来回穿梭在不同的包厢中已经半个多小时了。
她不能做的太过明显,要知道,走廊是无si角监控的。
她只能每次路过都目视前方,用一点点的余光看着那间包间。
可惜大门紧闭,她一无所获。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迎面走来一个喝醉的二世祖,这是她凭借前世的经验得出的身份结论。
她同样不能理解,为什么这里会有二世祖,毕竟来到这里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她很清楚会所的定位。
成功人士拓展人脉的地方。
并非是这些二世祖能来的地方。
并且还敢在此喝醉,说明是个拎不清的主儿。
她的目光变得坚定,紧张得指甲都抠入了r0u里也不知。
低下头,装作没有看出他喝醉的样子,神se匆匆地“被撞”了,位置刚好就是那间包房外。
“哎呀!”
“你没长眼睛啊?敢撞小爷?你知道我是谁吗?”
“明明是你撞得我。”她小声地说道。
“你找si啊,撞了我还不道歉,还敢顶嘴?”他的声音越来越大,b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打人。
就在兰心想要再刺激男人的时候,包厢的门打开了。
出来了两个人,兰心转头看去,心头一喜。
一个是他们的经理,一个,赫然就是刚才一直跟在那个男人身后类似助理的人。
“发生什么事了?”经理开口了,看向了兰心。
毕竟,对他而言,能来这里的都是贵客。
毫无身份背景的小员工自是好拿捏。
尚未等兰心回答,对面的醉鬼开口了。
英雄“你你是这里的经理吧?你们的员工好牛气,撞了人不道歉还反咬我一口,是是不是店大欺客啊?”
醉鬼大舌头的恶人先告状。
“是这样吗?”威严的中年经理看向了兰心,一点都没有方才在男人面前的卑躬屈膝。
“不是的经理,这位客人喝醉了,直接撞在了我身上,还把酒全都撞撒了。”兰心指了指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啪”。
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兰心就被男人用尽全力的一巴掌直接打趴在了地上。
力度之大,声音震得里面的包间声音都一瞬间安静了。
“你个臭娘们你还敢还口?”男人恶狠狠地说道。
而兰心,此刻被打得双膝跪在了地上,两手支撑着身t,满手都是刚才的玻璃碎渣,眼泪不需要演技,自然而然的就流了下来。
男人似乎是还不解气,甚至还要冲上来踹她几脚,被经理和那个看似助手的男人拦住了。
“这位客人您消消气,她是新来的,毛手毛脚不懂规矩,您见谅。今天您的消费我们会所买单,您看这样可以吗?”
经理笑着对二世祖说道,看都没看地上的兰心一眼。
“我是少那点钱的人吗?这个si娘们大好的日子,把爷惹生气了,这点钱就想打发小爷?你们当我叫花子呢!”他冷哼一声。
“让她给我道歉。”
经理连忙呵斥兰心,“还不快给客人道歉!”
“我没有做错,是他撞得我,他还动手打人。”nv孩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走廊回响,自然传到了包厢里。
坐在包厢内盛严明眉心狠狠一跳,他记得这道声音,或者说,一整晚,他都在为了这道声音的主人失神。
他猛地站了起来。
此时,二世祖已经被兰心顶撞得怒火中烧,就要冲上来狠狠地踢兰心一脚泄愤之时,整个人被一gu大力钳制住,动弹不得。
“哪个,嗝,不长眼的敢拦老子,我告诉你们,这个娘们现在道歉也晚了,老子不稀罕了!”
男人被制住了,但是嘴上依旧不依不挠地说着。
“我今天,就要喊人过来,就在你们会所的大堂,把这个臭娘们轮了,把她的b都c烂!脱光衣服挂在你们会所的大门口。”
在场的另外三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先生,我们员工做的不对的地方,可以道歉,您这样咄咄b人就不合适了。”
经理已经收起了笑脸,这不是员工的问题了,这是会所脸面的问题。
何况,他身边的这尊大佛都出来了,一味地示弱只会砸了他们会所的招牌。
“嘴巴放g净点。”一直没有开口的疑似助理的男人看到自家老板出来了,心头一跳,也开了口。
而盛严明一直没有开口,只是单手钳制住了二世祖,视线却一直看着地上流泪的nv孩。
而兰心,早在余光看到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走出包厢时就心头狂喜,她赌对了。
悄悄调整好了角度,开始流泪。
她在前世曾经受过最好的调教。
不仅仅是如何用身t取悦男人。
以se侍人,她的课程里有重要的一课-如何利用角度展现自己的美。
确实如同她设想的一样,从盛严明的角度看过去,地上跪坐着的nv孩此时披头散发,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
头上原本挽好的发髻被人打散,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隐约能看到巴掌大小的脸蛋上有着一个很大的手掌印。nv孩头微微向下,从他的角度看不清神se,扇子般的睫毛已经被泪水打sh,一颗颗泪珠从白净的面庞滑落,滴至地面。
红唇紧咬,已经快要咬出血来,双手已经血r0u模糊,手上的血珠同泪珠一样滴落在地面上。
不同的是,血珠染红了地上昂贵的白se地毯。
nv孩单薄又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得亦或是气得。
令他的心头起了一gu无名怒火,手上的气力加大,令二世祖疼的嗷嗷直叫,也令他的酒稍微清醒了点。
这时他才开始辨认抓着他不放的男人是谁。
面前人的样子与脑海中的形象重叠。
他开始浑身打起了摆子。
他虽然是个二世祖,但是家里从小就有教过,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一个一个的辨认过照片,为的就是防止冲撞了贵人。
“对对不起,盛总,我我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打扰了您的雅兴实在不该,我我这就走。”
男人此时毫无刚才的盛气凌人,连说话都打起了结巴。
盛严明抬了抬刀削般的下颚线,示意对方解释一下情况。
“是是她撞了”在盛严明的注视下改了口。
“是我不小心撞到了这个臭这个服务生,我的错我的错,我赔医疗费和酒钱可以吗?”
说着,也不敢再看盛严明的脸se,单手在身上0索着什么,找到了钱包后把里面所有的现金都洒在了地上。
看在三人眼中就像在羞辱人。
要是二世祖知道后肯定心中喊冤,这大爷在这他哪还敢啊?这不是手被人按着动弹不得嘛?
一打百元大钞飘飘洒洒地落至地面,落到了nv孩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