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栎哭的伤心,这几天两个人摆着臭脸轮流在床上惩罚他,每一次恨不得要了他的小命,力度重多了,速度快多了,比以往柔情蜜意的时光狠厉了不少。
夏栎被折腾的崩溃,眼角的泪水不停的滴落,他哭着喊着夹紧身下的小逼,死死的闭着嘴,生怕男人的肉棒凶狠的闯进来。
以往他喜欢做爱的滋味,但如今,这是他极为恐惧的时刻,宁可被欲望折磨也不想被这两根大鸡巴折磨了……
"栎栎又不乖了,今日还没做,体内的情欲怎么办?"沈夜话语看似体贴,实则没有丝毫温度,反而带着我为什么不是你第一个男人的报复!
"老公……呜呜……我错了……"
"噗嗤……"没等夏栎求情完,那根凶猛的巨龙已然捅开薄弱的敏感地带,将那两边嫩肉强行挤压至一旁,顺着黑漆漆的空洞踏足而入!
"啊啊啊啊啊啊!"夏栎叫的大声,但他知道,没人能救他,他无亲无友,周围几百米都是沈夜的私人别墅,纵使嗓子喊哑了,都未必会飞过来一只苍蝇。
许是沈夜觉得他叫的太聒噪,干脆直接用唇堵住了他那张嘴。
"唔……唔唔!"夏栎像只愤怒的小公鸡,炸毛瞪着堵住他抗议嘴巴的男人,却不曾想自己的下半身已然被彻底攻陷,沦为男人的玩物。
一个用力,掀起一身痉挛,夏栎颤抖着身躯,双眼迷离的看向天花板,又爽又痛。
夏栎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起伏,肉道传来的酸麻快感让他有些微的害怕,生怕里面的嫩肉被这凶猛的肉棒操坏,还听说要是男人发了狠,是会操死人的!
夏栎吞了吞口水,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准确性。
任凭夏栎呼喊,都没有引起沈夜的怜惜之情,反而让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在惩罚不贞洁的妻子,对着肉穴噗噗猛干。
"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哈……呃啊啊……"
肉棒进出的又快又猛,粉嫩的小雌穴被持久摩擦,带出一波又一波淫水,让两人交合出的粘液也越来越稠,甚至淫靡的拉出长长的银丝,拍打成泡沫糊在两人交合处,那黏腻的声音也显得格外悦耳动听。
"不要~哈,嗯啊不行了……嗯啊,啊哈~啊哈~小穴好痛好酸~嗯啊~"随着长时间操干,夏栎害怕的摇着头,肉穴爽的止不住的绞紧,细白的手指在沈夜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鲜艳的红痕。
可沈夜并没当回事,像是感觉不到痛苦般继续狂操,不论夏栎的小穴能否承受得住他的暴击。
大龟头像是一把利刃,被将军持剑披荆斩棘,一路开疆拓土,那里有敌军杀到哪里,直到将所有地方彻底征服。
那大肉棒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着脆弱的小穴,直到小穴彻底放松下来,无力咬合,沈夜知道,夏栎是彻底没了力气。
沈夜再次抽插两下,鸡巴将那平坦的小腹干的隆起,抵到了子宫口,让其吞了半根龟头,随后射入浓稠的精液。
夏栎瞪大双眼,双手抓住下身的床褥,刺激到撕扯不止,难耐的仰起细长的脖颈,秀眉微蹙,带着娇喘的喘息。
随后,身子便感受到猛烈的快感,一瞬间直奔大脑,开花似的蔓延全身,肉穴含着肉棒痉挛不止,绞紧了里面那热气腾腾的肉棒,这是他最后一点力气,很快便高潮,随着痉挛泄了身,小肉棒射的白浊沾染在小腹上,别有一番美感。
本想继续折腾他的,沈夜见那双迷离的小眼睛失去了活力,红红的嘴唇是他强吻的罪证,盯着那张自己爱到不行的脸,双手格外轻柔的抚在上面,直到夏栎闭眼,才偷偷的亲了上去~
动作格外温柔,仿佛在呵护心尖上的至宝,与刚才的行径大相径庭。
沈夜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他恨过气过,吃醋过报复过,但还是无可救药的继续爱着……
"怎么?你很难受?"纪华做了饭菜,分出一些到碗里,端过去等夏栎醒了给他吃。离开后,与沈夜坐在一起谈心。
"你呢,不也一样?"
纪华挑眉,仿佛置身事外,"无妨,只要他还是我的。"
"你不介意你喜欢之人与他人共享?"沈夜皱眉,不懂纪华的心思。
纪华有点慵懒的开口,"可能有点介意吧,不过沈夜,你自己想想,他是天淫双性人,这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的,若我们非要让他成为彼此的唯一,那是在害他!"
沈夜低头沉思,他知道天淫的难处,懂夏栎的做法,但心还是无可救药的疼。
但他不知道的是,纪华那看似风轻云淡的脸上却隐藏着一丝愁容……
"你准备关他多久?"纪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