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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若焉(1 / 2)

叶与悻悻地站在龙床边,看急召而来的太医们为美少年看伤。贴身太监为他披上外袍。

偌大的寝殿里跪满了刚刚在他发出惊吼声时蜂拥而入的太监宫女和侍卫。

冷静下来后,作为一个现代人,叶与对挨了他一拳的少年感到一丝抱歉,不过如今他贵为天子,恐怕也无人敢说他的不是。现下围着的这些人,无一不战战兢兢地害怕龙颜大怒,危及旁人。

叶与朝坐在龙床上的少年瞥去,只见他身上披着一件藕色的锦袍,但却难掩其中的春色。太医们虽为他诊疗,却都默契地不敢多瞧上一眼,垂着眼给他红肿起来的右颊上药。

他注意到叶与瞥过去打量的眼神,眼中蓄起一包泪,委屈巴巴地瞧回来,张口道:“妾侍奉不周,望陛下责罚……”

叶与好不容易舒缓些许的神经又紧绷起来,他无奈地按揉着太阳穴,道:“朕可能失忆了。忘记了你是谁。”

话落,美少年眼里蓄的泪恰时地滑下来,用百转千回地语调说道:“陛下!难道您连妾都忘了吗?今夜本是妾的新婚之夜,您将妾忘了,妾将如何自处?”

在少年灼热得烫人的视线下,叶与感觉头更痛了,他实在难以应付这个过于狗血的局面,于是只能道:“你不要再自称妾了,现在你们先都退下吧……”

待到所有人都退出寝殿后,叶与生无可恋地倒在龙床上。

此时,他最想听到声音终于出现了。

小阴差:“不行!你ooc了!你打的人是你的攻略对象之一,是你新封的男妃陆若焉,你必须要临幸他才行!”

叶与怒了:“你这个坑爹的鬼,我不喜欢男人!不喜欢男人!你不是说这是后宫文吗?后宫里怎么可以有男人?”

小阴差:“这有什么奇怪的?这个世界来自一个女频文学网站,在那里男妃都算不上稀奇的了。”

“那你送我回去,我不要重生了!”

“不行!我已经送你来这了就不能修改!你现在ooc了,如果你今天没有同陆若焉圆房,上边可能就会把你的魂魄打散,再派新的魂魄来接手!如果你想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话就不按我说的做呗!”小阴差糯糯的嗓子意外地很有脾气,它发出恐吓后便消失了,徒留下绝望的叶与。

叶与闭上眼思考人生,思考了很久很久,殿里的烛火都灭了许多,豪华的宫殿里暗了下去。叶与无法不恐惧失去最后的灵魂后,他可能会陷入的无边的永夜。他睁开眼,艰难地做出了决定。

叶与坐着步辇摆驾了陆若焉所居的承露宫。他免去了太监繁复的通传,独身走进陆若焉的寝殿。

已经子时了,但陆若焉的寝殿里依旧点着宫灯。

因为没有通传,叶与刚进去时,陆若焉没有注意到,他抱着锦被,倚着榻。

当叶与走近时,他才仰起头,按捺不住地惊喜叫道:“陛下,你怎么来了!”

叶与踱步来到他身前,抬起他的下巴,才发现这张美人面如芙蓉泣露,红湿透了。

陆若焉此时却躲开他的手,转头赌气般地嘟囔道:“陛下不是已经忘了我了吗?”

叶与捻了捻手中的泪水,僵硬地念出他来时在心里排练了无数遍的台词:“朕一时糊涂失神了,怎么会忘了同若焉的新婚夜呢?”

陆若焉听完这段充满了漏洞的话后,却欣喜地抱住了叶与的腰,将侧脸贴在他他的腹部,娇嗔道:“哼,陛下同君后的大婚之礼才算新婚之夜,我不过做小罢了。”

虽然叶与尚不知他口中的君后是何方神圣,但想到除了应付眼前人,之后还有更多龙潭虎穴等着他,便更为绝望。

但他还是深呼口气,道:“若焉,今夜你应当如何侍奉朕?”

陆若焉闻言羞红了脸,轻锤了他一下,轻声道:“陛下早通人事,何必为难我来主动做羞人的事——”

叶与抚上陆若焉的脸,艰难地吐出那些字:“朕希望你来主动侍奉。”

因为他实在无法主动去跟一个男子交合,且在前世死去前,他也仍旧是个处男,实在不是陆若焉口中精通人事的帝王。

陆若焉一改先前的大胆,此刻羞得不敢直视叶与。他回避着叶与的视线,因此并没有注意到帝王更为窘迫不安的神色。

他抬起玉藕般的手臂,抚上系着帝王外袍的玉带,一勾手,外袍就滑落在地。

待陆若焉要继续为他解中衣时,叶与擒住他的手,将他压倒在床榻上,弓着身子,双手置住陆若焉的两只手。

陆若焉看见帝王那双墨黑色的眼眸正流连在他的玉颈上,仿佛盯着猎物般的眼神让他无名感到战栗。

下一刻,帝王猛地将头埋到他的颈间。随即,他便感受到濡湿的碰触——叶与吻上了他的脖子,且似乎不满足地,变成了迷乱的舔舐。

陆若焉感到难耐的痒意,却因为叶与紧紧压住了上身,无法逃避。

紧紧的依贴间,陆若焉似乎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在酒精的蒸腾下,他似乎也越来越醉了,卸去全身的力道,软成了任人揉搓的一团……

叶与此时却真觉得自己醉了,在来之前他怕自己无法投入,于是就饮了一壶酒而来。

在吻上身下人的脖颈前,他方才觉得自己真的醉了。他从未同他人做出如此亲密之举,何况是如野兽般舔舐同性的脖子。此时他却无法遏制地把那当做无上的佳肴。

突然,一只冰凉如玉的手穿过他松松垮垮的层层衣袍,触碰到了他那早已燃烧起来的阳物。

陆若焉大着胆子,却被那物事的硕大与火热吓到,一下子缩回手。

叶与恼怒地感到那处的火烧得更旺了,他掰过陆若焉的脸,道:“继续。”便直接吻上了他红似丹枫的唇。

陆若焉从未接过吻,也没有教习公公教过他侍奉嘴唇的方法。在叶与将舌头略进他的口内时,他便完全失守了。他机械地张着嘴,任叶与的舌头横冲直撞地搅动着他的舌头,涎水不自主地漫溢出来。

陆若焉的手再次握住叶与的物什,青涩地抚弄起来,惹得叶与发出失神的喟叹。他心惊地发现那东西继续胀大,难以尽握。

陆若焉替他纾解了一会儿,手上渐渐脱离。叶与嘴上工夫不停,伸手裹住陆若焉的手,加起速来。

不知过了多久,陆若焉感觉快气绝了,叶与才抬起身,松开他的嘴,黏起一道银丝。

陆若焉喘着气起身,却愕然发现叶与的下身依然没有释放出来。在叶与迷乱的目光下,他羞赧地解开最后一件内衫,大片莹白的肌肤裸露出,在烛火的映照下幽明交加,惑人非常。他折起腿,无声地引诱着帝王的垂爱。

叶与再次俯下身,静静地打量着陆若焉的下身。只见那干净秀气的男茎下,赫然出现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穴口——是一口本该出现在女子身上的小穴,颜色泛着粉,此时初遇风雨,晶莹的蜜液不堪地从紧闭的穴道口里渗出来。

见帝王直勾勾地打量他最隐秘的地方,陆若焉忍不住伸手去掩,但叶与见此仿佛被惹怒,拂开了他想要遮羞的手,竟直接舔了上去。

陆若焉惊叫一声,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

叶与不仅用舌头舔上去,随后更是用唇舌包住了那里,饮蜜般地吸吮着他溢满了淫液的女穴。

在他的吸吮下,穴里流出的淫液不仅没少,且更加泛滥了。叶与含弄了一会后,伸进一只手指,拓展着紧致的穴道。穴道里湿润温暖,散发着淫靡的芳香。

见陆若焉很快地适应了一根手指,他慢慢地加到了两根手指,穴道一点点被撑开来。不知道按到哪个位置,陆若焉难耐地绷住身子,穴道也抽缩起来。

他抽出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强硬地塞进陆若焉的丹唇里。陆若焉眼神失焦,尝到自己的体液也毫无反应,还不自知地舔裹住叶与的手指,不让其离开。

叶与脱口而出地骂道:“骚货,朕想要进去了。”

陆若焉仍未回过神来,只是半遮着含情眼迷茫地看着他。叶与感到欲火燎原,无法再等。

叶与蛮横地抬起他的双腿,将之架在自己的肩上。陆若焉体形纤瘦,因此非常轻盈。

他握住自己阳物的根部,用冠头去磨蹭穴口,冠头立刻占满了淫液,显得滑亮狰狞。他的阳物足有陆若焉的腕骨大小粗,青筋虬结。

蹭了几下,他便再也等不及,破口而入。

“啊——陛下!”陆若焉痛地瞬间清醒过来。

穴口过于紧致,陆若焉尝到破身的痛楚,紧紧地皱起眉,眼泪也一瞬间流下。

叶与有心安慰,此时却箭在弦上。他用手去揩阳茎和穴口的交界处,手上沾上血色。但他顾不得那么多,待陆若焉休息了几秒,就继续挺动而入。

穴道在硕物不容置疑的进入下被迫打开,严丝合缝地咬着他的东西,压迫得他留下汗来。

长痛不如短痛,他将陆若焉拉起来,紧紧地抱在怀中。然后全根而入,直插到一处阻拦着他的软壁方才停下。

叶与裸露的背上落了几滴水,陆若焉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肩上落下泪。

彻夜的长烛燃过一半,殿里的喘息娇吟声却始终断断续续。

叶与早就醉了,不知轻重,发了狠地抽送了百余回都未歇。将身下人翻来覆去地百般操弄。

陆若焉在痛楚过后也渐渐得趣,舒服地不住呻吟:

“啊——陛下慢、慢些——啊、呃……”

叶与的阳物入得极深,次次全根没入,全根抽出,然后再狠狠地凿回,他的胯部也狠狠地拍在陆若焉丰满的双臀上,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在不断的狠凿下,龟头似乎在穴道尽头的内壁上凿开了一道口子,吸吮着头部深入。

叶与狠狠抓住陆若焉纤瘦的腰身,撞得更快,陆若焉漂亮白皙的臀部几乎要红肿起来。他也哭叫得愈发骚浪:

“啊、啊、啊、不要、快、快要去了”

在叶与的又一记狠撞下,他的龟头终于撞开那个诱人的小口,直闯进一个更销魂的所在。

叶与并不知这处更深的幽境是什么,只知道夹得他更紧更热了。他急于释放,因此按着陆若焉在深处重重研磨。

不知碰到何处,陆若焉猛地大叫一声,然后脱力地倒在床榻上,淫穴剧烈收缩,喷出大股热液浇灌在叶与的阳物上。

叶与到了极限,闷哼一声,射出大股浓精。一边托住陆若焉的腰部,按在阳具上,让龙精一滴不漏地灌进陆若焉的深处。

陆若焉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帝王在自己的子宫深处射满了,子宫狭小,大泡的精水混着淫水泡的里面发胀,又随着阳具的抽出流出来,沾得他的下身脏极了又淫乱极了。

当他以为今夜的折磨终于结束时,却感觉到那根凶器在还没拔出时又慢慢硬挺起来……

没休息多久,帝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鞑伐。

陆若焉除了哼哼唧唧地求饶,毫无阻架之力,全身软得像化成一滩水。

而醉昏了的叶与早已听不清身下人的求饶,他只知道往一汪蜜泉不停深凿。

不知在他的肚子里射了多少次,陆若焉的肚子都仿佛被填的鼓胀起来。

天将拂晓之时,叶与才抱着下身被精液、淫水泡得不忍直视的陆若焉沉沉睡去。

最先醒来的是叶与,他在自己终于抱得女佳人的美梦中猛地惊醒,发现怀里确有具冰肌玉骨的身体,背对着自己。

莹白的肩头还布满了暧昧的红痕,他悚然地想起昨晚的些许片段,包括他如何不顾少年的哭叫,尽情泄欲。

在他终于注意到自己的胯部紧贴着怀中人的屁股,自己的阴茎还泡在一个湿软的地方时,恐怖程度甚至于像见鬼一样。

他全身僵硬地慢慢把下身从陆若焉身体里抽出,带出大股水液涌出,泄在床铺上。

喝酒误事。叶与崩溃地抱住头。

守夜的内侍倒是最先注意到他醒了,从善如流地喊人往殿里流水般地运进浴桶、铜盆、布景等等。

甚至有内侍想要帮他擦拭下体,被他尴尬地强硬拒绝了。

见内侍们想要唤醒陆若焉,将他扶去浴桶洁身时,叶与拦下了。

他实在是耻于让第三人见到昨夜他干下的好事。

因此他屏退众人,掀开遮住春光的锦被,将陆若焉轻轻抱到浴桶边。

当他把陆若焉放入水中时,陆若焉紧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他见帝王竟亲身服侍他,嫣然一笑,对叶与轻声道:

“陛下,同若焉一起洗罢……”

叶与本想将他放进桶中就赶紧离开,但见到他盯着自己溢满了柔情的眸子,和瞥到的不堪直视的下身,只好沉默地应允了。

他脱下内侍替他披上的中衣,慢慢浸入水中。

宫廷的浴桶很大,刚好能容纳下两个男子。

陆若焉被折腾了一晚,此时依然非常困乏,他轻轻地靠在叶与身上,闭上了眼。

叶与窘迫到极点,他本想让陆若焉自己洗净昨晚灌进内里的浊液,此时却不忍心叫醒他。

于是他只好谨慎地将两根手指伸进那个秘处,轻轻勾动了一下,就有大量泡了一夜的白浊流出,他感觉自己的脸再次烧起来。

轻轻掏了几下后,陆若焉深处的浊液仍旧无法排尽,叶与只好加了一根手指往深处探去。

此时靠在他胸肌上的陆若焉突然地发出一声诱人的低吟。

叶与往深处进的手指顿时僵住了,进退两难。他低头看见陆若焉仰头娇嗔地瞧着他,怨怪道:

“陛下您……昨晚还未尽兴么?”

虽已做了一夜的夫妻,但酒醒后的叶与对陆若焉的这幅娇媚模样实在是招架无能。

庆幸的是陆若焉遭了一夜的折腾,冲他撒了个娇后便倦怠地再次合上眼睡去了。

叶与抽出手指,陆若焉闭着眼浑身战栗了一下甜腻腻地呻吟了一下。

叶与僵着身子将他从自己身上扶开,湿淋淋地从浴桶里跨出,从屏风上取了件丝质的长衫披上。

他窘迫地发现自己下面的物事又精神了去来。

真是色令智昏,饥不择食了!叶与在心中对自己斥骂道。

候在内室外的侍从们一见他踏出来,一行人为他更衣束发。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帝王的繁复冠冕才穿戴整齐。

此间,内侍总管何愿过来跟叶与请罪。

叶与第一次亲眼看见真正净身的太监,不由得细瞧了几眼。只见他身型削瘦,身姿挺拔,不似太监,更似宫中的侍卫。脸庞柔和干净,没有男子的胡茬,但也不显得过分阴柔。何愿年过弱冠就做到内侍总管,想必是有过人之处,叶与心想。

何愿请的罪,缘是他前些日子突发了热症,因此叶与的原身皇帝特许他告假修养了几日。

昨夜他刚穿进这世界,被陆若焉吓到,惊动了太医院,吓得何愿今日一大早就从病榻上爬起,候在殿外了。

叶与虽无原身的记忆,也能凭何愿微红的眼睛约莫猜测到,此人应是皇帝的重要亲信。

回忆起昨夜的事,叶与禁不住想起还在殿内未着寸缕的陆若焉,他轻咳一声,抽了神思回来。

如今暂且只能屈居这个世界,叶与不敢暴露自己魂穿了九五至尊的状况。想要扮得若无其事,恐怕不得不笼络好这个亲信。

于是他正声道:“罢了,何公公,起来吧。昨夜不过误会一场,不算你的失职。”

叶与原觉得自己一副威严腔调滴水不漏。跪在地上的何愿却在听到后轻颤了一下,背折得更低了,几乎要贴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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