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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开b怎么会有感觉(1 / 2)

“嗯啊……怎么会……不不要进来了啊啊……”

沈炎扭动着身体,想要阻止令芜的进入,身体,好似变了一个样子,明明这是不对的。

他无比确定,他是清醒的,周围的队友都是被下了暗示才叫得那么淫荡,但他明明已经摆脱了暗示,意识到了有问题,怎么还会感觉到快感。

明明是很恶心的一件事,身体却脱离了主人的意志,率先感受到了快感,意识到这一点的沈炎无法接受。

“混蛋,怎么可能,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嗯啊快停下来……”

男人低哑的声音闷闷的响起,好似在抵抗着什么,痛苦中却又夹杂着另类的快感,在挣扎,越是挣扎越是痛苦又欢愉。

令芜好奇的看着在抵抗欲望的男人,眸子里多了一丝笑意,他喜欢这种在欲望中挣扎的人。

毕竟,品尝起来,是一种别样的味道,新奇又刺激。

为了让他的大餐显得更加美味,令芜也卖力起来,肉棒每一次都艹得极其的深,剐蹭到其中一点时,令芜能够感觉到沈炎身体的颤抖。

不知是出于恶趣味还是别的,年轻的神邸大发慈悲的询问道:“喜欢吗?这个力道。”

眼神迷离的沈炎,咬住了下唇才不让呻吟脱口而出,身体被顶得微微发抖,只是口是心非的怒骂道。

“喜欢你个头,谁嗯会喜欢一个强奸犯,你最好啊……别落在我手里……不然牙都给你打掉嗯嗯……别顶那里哈……”

沈炎的大腿绷紧了一瞬间,那根往日里被忽视的肉棒第一时间背叛了他,黏腻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冰冷的地板。

又被花洒淋下来的温水冲口,沈炎双眼迷离,挣扎的俊脸染上潮红,大脑都空白了一瞬间,只听到一声带笑的话语。

“射了。”

令芜在陈述事实,可听到沈炎耳朵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嘲笑,沈炎只感觉大脑被锤了一下,脑瓜子嗡嗡的,根本不想面对现实。

看着沈炎落寞的好似被雨打湿的小狗一般可怜,令芜还是发了一点慈悲心,他抽出还硬朗的肉棒,将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沈炎翻了个身。

然后在沈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起沈炎的大腿便操了进去,一下便顶到了沈炎的前列腺。

敏感的前列腺被击中,刚刚发现换了体位的沈炎,瞬间便没了反击的心,抖着身体爽得发出尖叫。

“嗯嗯不……哈嗯……”

极致的快感从口中藏不住的溢出低喘,意识到不对的沈炎并不想落了面子,只能咬着牙低喘。

性感沙哑的声音,就像歌手低哑的情歌,勾得人心里痒痒的,令芜推着沈炎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

让面前野性的男人形成一个v字,屁股被迫微微上翘,令芜粗长的肉棒进得更深,每一次都重重插过敏感的前列腺。

黏腻的白沫被连续的拍打出来,沈炎只感觉脸肠子都要被捅穿了,那根驴屌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一点软下去的痕迹都没有。

每一次捅进来都是又急又快,恨不得将他的五脏六腑一起捅穿。

又酥又麻的感觉几乎要将沈炎击溃,他的眼角染上一抹嫣红,饱满的红唇眼睛被咬破,带出点点血渍。

性感的大腿在轻轻的颤抖,连被擒住的手腕都挣扎出明显的青筋。

令芜的姿势完美,他的身体在降临时就得到改造,这样一手压制着沈炎,动着劲腰操干的动作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难度。

但令芜很快注意到有新的人进来,外面的集合哨声快速且急促,令芜还记得他的人设,并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与原本的他又太大的不同。

不然,他会被排斥出这个世界,虽然他的力量有一点迷惑性,但第一次得到“尊父”的重用,令芜还是决定小心一点。

令芜的漂亮的眸子注意着沈炎已经渐渐迷离的双眼,染上一丝可惜,肉棒继续大力的鞭策着沈炎刚刚开苞的紧致肉穴。

加快的顶干又让沈炎爽得直接泄了出来,肉棒射出一股浓精,沈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哑的性感喘叫。

令芜的肉棒鼓鼓囊囊,似乎也快要忍不住,他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些,而周围的队友,目露遗憾和可惜的站了起来。

有些没有力气的搀扶着彼此,贪婪的锁紧了屁股,一起往外面走去,没一会口哨的声音尖锐的催促,一连串的人涌了进来。

令芜的呼吸微微加快,而沈炎的身子也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他强大的感知力,仿佛已经知道即将迎来什么。

不知是在期待还是抗拒。

“呼,哈……别嗯别射进来,唔……射外面哈呃呃……”

可一个神邸又怎么会听一个人类的话,任性的神明完全无视了身下沈炎的抗拒。

硕大的龟头便按在沈炎敏感的前列腺上,沈炎的肉棒很大,同时前列腺也不小,男人的前列腺最是敏感,轻轻喷出都会感觉到爽。

此刻,要射精的滚烫肉棒摩擦而过,随着肉棒的颤抖,抵在肥大的前列腺上,滚烫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全部射进了沈炎刚刚破开的处男屁股里。

“啊嗯嗯……混蛋,都说了呃呃……不要啊啊射进来嗯……好烫呃呃太烫了啊……”

沈炎眼神迷离,红唇终于被打开,一句句吐出淫乱的情动,连野性矫健的身体,都被那股热意冲击的不断扭动起来。

腰肢好似蛇一般摆动,好似这样就能摆脱掉那仿若印记一般的滚烫,红润的唇瓣溢出更多的涎水。

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两颗蜜色的结实大奶子也跟着鼓动的肉棒跳动着,尖尖的乳头漂亮又高挑。

“嗯嗯,哈……好爽嗯嗯射了啊啊……”

沈炎弓着腰肢,射了好几次依旧精神的肉棒又喷出一股精液,若换个女人被他这样一次次射精,怕是早就爽翻天了。

可有着傲人性器的沈炎,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被插着屁眼,爽得高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令芜轻喘着爽完,才从那种懒洋洋的感觉里脱离出来,微微留恋的从沈炎紧窄的屁股里抽离出来。

紫红色的肉棒依旧坚挺,令芜在花洒的水流下将肉棒上粘连的淫水冲洗干净,半点没有留恋的擦干身体便走了出去。

而缓了一步才清醒过来的沈炎,扶着墙壁,让自己忽略眼前淫乱的浴室,倔强的抿紧了唇瓣。

看向已经走远的身影,心里有一股奇怪的感觉,男人离开的身影那么果断,硬生生让沈炎有一种被渣了,还不被负责的错觉。

沈炎甩甩头,将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丢开,这都是他技不如人,怪不了别人,等他揪出幕后黑手,非得报打他一顿不可,解自己的心头恨。

作为唯一一个将他打败,并让他惨败的男人,沈炎想知道令芜的一切信息,他抬高声音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

不出意料的,那个身影没有丝毫停留的离开了,好似那样听到他的提问,虽然换作是他,也不会理会弱者的提问。

但还是不甘心啊!那个男人!那个自大的男人……

沈炎咬牙,抖着双腿任由那温热的精液划过腿间,带起黏腻不舒服的触感,他站在花洒下,让水流带走浑身的污秽。

沈炎对着自己发誓,下次一定不会输给他,他一定要将那混蛋采在脚下,让他也尝尝今天的耻辱。

沈炎冷着一张脸,一把推开过来求欢的男人,让自己无视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大步往司令部走去。

这里发生的一切,绝对很不对劲,一定有什么不知道的情况,偷偷发生了,作为唯一还清醒的人,他不能坐以待毙。

令芜懒散地坐在火车上,现在并不是节假日,因此火车上的人出奇地少,一节车厢都没有几个人。

因此令芜并没有想要下定锚点的想法,他看着窗外的风景,阳光洒在他的身上。

让这具坚韧不拔的身躯镀上了一层光彩,他这次是休假回去的,听从老家回来的陈霖说。

他的女儿在家里被虐待,他去他家时,他孩子住在狗窝里,吃得狗饭,虽然他离开时,他的家人已经承诺不会这样对孩子。

但陈霖觉得,令芜还是亲自回去确定一遍才好,毕竟他一个陌生战友说的话,还是不如令芜本人来得好使。

如果家里实在住不下去,也可以打申请,让孩子住在军部的亲属宿舍,这样方便他集训完就去照顾孩子,平日里嫂子们也能帮衬一把。

令芜自然听取了陈霖的建议,申请了假期,这里的锚点已经稳固,等他去外面多放几个,再回到军部加深一下这里的锚点。

那就万无一失了,令芜想着,周身冷峻的气息都柔和了不少。

而在另一节车厢和战友聊得好好的,却因为查票不得不回到自己车厢的沈炎,一眼便看到了车窗中间坐着的令芜。

那一刻,沈炎的拳头都硬了,立马扔下手里提着的行军袋,就大步流星地冲着令芜而来。

令芜似有所感,错开了沈炎的拳头,歪头疑惑地看他。

“又见面了,这次再让我们来较量一下,看看谁才是王。”

男人的话说完,也不等令芜回答,拳风就直冲着令芜而来。

令芜自然接招,看着男人的眸子定了一秒,终于想起,这是上次没有完全标记的那个漏网之鱼。

他的眸子上染上一丝兴趣,跑掉的鱼儿又回来了,他自然是开心的。

沈炎不是令芜的对手,他只是此世最强,但令芜已经超脱了,两人的世界观都不一样,根本无法比拟。

你来我往间,令芜已经学会了沈炎的技法,将沈炎压在座椅上,没有犹豫,令芜黝黑的大手已经顺着沈炎的劲腰摸了进去。

沈炎的身体因为打架而滚烫,呼吸因为过大的动作而急促,此刻被沈炎压在座位上,也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放开我继续打,真男人就该堂堂正正打一架……”

沈炎的叫嚣令芜并不在意,他的手也是和原主的手一比一还原的,带着些茧子,摸在沈炎古铜色的皮肤还是有些硬。

但沈炎也是个糙汉,根本不在意这样的抚摸,但很快沈炎的脸就红了起来,这样亲昵的带着酥麻的抚摸,显然让他想到了那天被侵犯的回忆。

而令芜已经解开了沈炎的皮带扣子,顺着裤子往沈炎的下体抚摸过去,滚烫的手碰到肌肤的那一刻,沈炎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

沈炎显然已经有了感觉,手还在沈炎下体的令芜第一时间发现了沈炎的情动,而意识到这个秘密被发现的沈炎,难得有了些羞耻,这可不是在浴室,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横道。

沈炎顿时急了,屁股摇晃着,想要避开令芜的抚摸,可那只手如影随形,沈炎强颜欢笑想挣扎。

“哎,你不会吧,这可是外面,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去酒店……等到了酒店再做也不迟……”

“我沈炎一马当先,绝对不会实验,等到了酒店我们在做,保证让你做个爽,你先放开我……”

沈炎苦口婆心,此刻不是做不做的事情,而是怎么可以在这里做的问题,他沈炎可丢不起这个人,大白天管不住下面二两肉。

令芜充耳不闻,扒着沈炎的裤腰就一把拉到了裤腿,沈炎遮遮掩掩,想要避免自己的身体被人看见。

在部队里他可是巴不得展露自己的身体,让众位兄弟们羡慕嫉妒恨的胸肌大腿,鸡巴他也是最大的那一个,平日里没少露出来。

可这是火车上,虽然因为是工作日,没什么人,但还是有人在这节车厢的,要是有人想上个厕所,站起来什么的,不是都被看光了。

回头找乘务员不会被送警察局吧!

沈炎就像案板上的鱼,拼命地想要逃离,急得汗都出来了,却只是被令芜利用巧劲,压在了座椅的靠背上。

屁股被迫翘了起来跪在椅子上,他的上半身还是整洁端正的,可下半身已经大大咧咧地露出了相对其他地方的肌肤来说,雪白的屁股。

“你这个混蛋,你来真的,你当小爷我不要面子的啊,都说了下车给你操,小爷我说话算话……”

许是因为羞耻,沈炎的声音小得可怜,可脸红脖子粗,一看就是有鬼的样子,他虽然看到面前没什么人,可他还是警惕后面,是不是有人看到他露屁股的样子了。

整个人都呈现出一副羞耻的模样,令芜只顾着看已经出水的菊穴,手指插进去动了动,似乎是不用再扩张的样子。

专注面前这口穴能不能操的令芜,完全没有注意到沈炎一副羞愧愤恨得要死的模样,眼睛都因为急切地想要脱离这种状态而泛起了血丝。

他想反抗却因为令芜一只手而被压制住,此刻的沈炎只想死,早知道他就不选今天这一趟车了。

那天沈炎被令芜操过之后,立马就去找了司令,可司令显然也被影响了,哪怕部队里到处都是淫乱的交合声。

可司令竟然认为一切都是正常的,还以为他是因为上次的任务没有恢复过来,所以强制性地给他下了休假令,让他回家看看父母亲人。

沈炎自然不甘心,但想到连司令都被蒙蔽了,这次的敌人太过强大,所以他也有些犹豫,想要回家再看亲人一眼。

没想到,就和令芜这家伙同一班车,此刻沈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他就不招惹这家伙了。

也怪他,和朋友聊得好好的干什么要过来,被乘务员说一两句又不会死,何况乘务员说让他回自己车厢后就走了,他干什么那么听话就回来了。

沈炎此刻只觉得悔,悔得肠子都青了,当然,这只是个形容词,动词在后面呢,毕竟后面真有偷窥他菊穴的人在。

想到将手放在他屁股上的令芜,沈炎只感觉嘴里发苦,被碰触到的那块肌肤也烫得厉害,知道令芜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沈炎,也闭了嘴。

他咬着唇瓣打定主意不开口,上次丢脸的事,他一点也不想回忆,但沈炎越不想回忆,画面就越在闪现。

男人粗大的肉棒,是如何撑开他敏感的小粉穴,将他的屁股完全撑开,又是用怎么样的方式将他按在身下侵犯。

身体在微微发抖,粉嫩的菊穴颤颤巍巍,屁股的菊穴微张着,泛着黏腻的水光,似乎在告诉令芜,他已经准备好了,被他进入。

令芜动作也是麻利,确定了沈炎已经可以被进入,他拉开裤子的皮带,发出碰撞的叮当声,这样的声音无疑是一种强有力的暗示。

本能已经准备好被侵犯的沈炎,湿着眼眶看了过来,哆嗦着唇瓣,似乎是想要说一句求饶的话。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阳光下,只让沈炎更加羞耻,连强大的心都软了起来,更加容易被刺伤。

而就在沈炎和自尊做斗争的那瞬间,令芜也拉开了内裤,滚烫的龟头对准了那个翕张的肉口。

“不要……求……啊嗯……”

令芜奇怪地看沈炎一眼,可木已成舟,晚一步开口的沈炎,保住了他颤颤可危的自尊,将惊呼和求饶咽进了肚子里。

而那根滚烫的肉棒,动着腰肢用龟头磨了磨那小小的泛着水光的褶皱入口,便一下将肉棒顶了进去。

猝不及防被破开身体的沈炎,只感觉穴都要被捅烂了,眼尾更加红润,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快要哭了。

猛男落泪,不可谓不让人心疼,特别是那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可怜姿态,沈炎回过头来的那一瞬间,令芜也是怔愣了一下。

随后,心里又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他想将身下的男人欺负哭,一直哭给他看,哭得真好看啊!

肉棒顶入沈炎紧窄的穴肉里,感受着沈炎屁股里的温暖,随后他便动了起来,肉棒在男人紧窄的甬道里来回摩擦,带起奇怪的感觉。

令芜还不忘打趣一下落泪的柔弱壮汉。

“怎么了,哭了,很难受吗?还是太舒服了呢!”

令芜的问话平淡中又带着好奇,就像一个好奇宝宝,对着抛出的问题十分认真。

“嗯,你……嗯嗯闭嘴……”

有被羞辱到的沈炎,气得眼眶更红了,连带着那张俊美的脸都透着几分可怜又无助,红唇被牙齿咬出一个缺口,只有零星几声破碎的呻吟传出来。

青筋盘绕的肉棒插入汁水淋漓的密穴里,很快也被染得亮晶晶的,带出一抹水色,衬托着紫红色的肉棒更加的狰狞。

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好似要活过来似的,因为被挤压而鼓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便被插了出来。

比起上一次的干涩,沈炎的后穴好似认了主,快速地反应过来,准备好了迎接肉棒的侵犯占有。

沈炎没忍住闷哼一声,身体已经动情,他还记得现在的环境,哪怕被顶到了敏感又刺激的前列腺,依旧不发一言。

只是眼眶越发的湿润起来,吸着鼻子哼哼唧唧地表达着自己的崩溃,泪水在湿润的眼睛里打转,终于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落了下来。

蜜色的肌肤饱满有光泽,被操弄得身体时不时因为顶到敏感的软肉而绷紧,呈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沈炎的腰很瘦,上面的肌肉线条却接近于完美,肉棒顶入的时候,小腹微微隆起一点,连带着腰线完美地轻颤着,晃出性感的弧度。

“嗯嗯……别嗯……”

似乎注意到了沈炎的弱点在哪里,令芜欣赏着男人性感的身体线条,顿时便来了兴致,硕大的龟头狠狠碾压在沈炎脆弱的前列腺上。

沈炎的呼吸一窒,额头的青筋越发的明显,脖子上因为隐忍而泛着水光,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野性的,被压制的美感。

就像野狼被打碎牙齿,嘴角流出鲜血,依旧一刻不停地发出凶恶的警告,好似在说,哪怕有一丁点机会,我的爪子,我的牙齿,也会撕碎你。

这样的沈炎,无疑让令芜多看了一眼,然后更加凶狠地将性器插入已经分外敏感的肉穴里。

他感到兴奋起来。

硕大的龟头狠狠碾过敏感肿大的前列腺,青筋摩擦着,便让沈炎喘息着抬高了下巴。

“轻轻些……唔嗯……要被嗯顶坏了哦嗬……”

性感的下颚线条明显,喉结滚动带来性与力的美,沈炎无疑是美的,有一种男性身上独有的荷尔蒙爆发的美。

此刻,又因为隐忍欲望而多了一丝压抑的性感,在龟头摩擦着刺激前列腺时,沈炎的身体也越发的滚烫,发酸,腰肢越发的无力。

他的腰肢轻轻摇晃,已经在空气中暴露很久的灼热性器,因为令芜顶干的动作蹭在了座椅套上凹凸不平的花纹上。

肉冠碾压上带着纹路的花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一遍遍刺激,沈炎已经忍受不住,他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嘶吼。

“不啊啊……射了嗯嗯……”

一双猩红的眸子紧紧闭上,鼻息滚烫,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洒在了座位上,身体也在因为快感而轻轻摇晃。

沈炎爽得射了,滚烫的精液伴随着心跳的律动一股一股喷出,而身后的令芜,还在一刻不停地刺激的男人最敏感的弱点,前列腺猛烈地被攻击着。

还未褪去高潮,让被刺激的身体格外敏感,让沈炎忍不住求饶起来,他的眼尾嫣红,喘息不止。

已经顾不得这里是外面,他的行为会不会丢脸,他此刻只想从那无边的欲望中逃出来。

“求你……唔等一下哈……我才刚射……”

“嗯啊……太刺激了,要不行了……混蛋,你给我……啊适可而止嗯嗯……”

沈炎被顶得身体一阵无力,软着腰趴在了座椅垫子上,身体也越发柔软起来,不知不觉已经收撑在了窗户上。

外面呼啸而过的风景,更加让他意识到了,自己正被压在火车上侵犯,菊穴不断地收紧,好似要将身体里的肉棒夹断。

换作普通人,早就忍不住在这极致的裹吸中射出来了,但令芜并不是普通人,哪怕他占用了普通人的身体,依旧改变不了神性。

令芜被夹得舒服极了,作为欲望的神明,他自然是可以自由控制射精的时间。

但他还想继续,要看看面前这具身体,能承受多少。

他的精液有他力量的残留,为了避免太过依恋他的权柄,他已经尽力克制权柄的传播了。

不过,这也不算作弊吧,只是一些力量的溢散罢了,他已经很克制了,思绪在脑海里一转,令芜便不甚在意了。

享受着被包裹的极限舒服,肉棒也插得更深,沈炎的眼尾殷红,显然已经忍受不住,灵魂欲仙欲死,身体也越陷越深。

每一次那个硕大的龟头顶入最深处,碰撞声传来,都会让他的大脑空白一瞬间,接着肉棒抽离。

那短短的一瞬,便让他抛上又落下,整个人就像大海里的一片落叶,被漩涡吸进去又卷出来。

“呜呜嗯……轻些哦啊……太深了呃呃……”

沈炎下意识地呢喃,眼眸已经接近于失神,下腹乱晃的性器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次的射精。

原本干净整洁的垫子已经完全被精液和抽插出来的淫水打湿,连垫子下的海绵都吸饱了水。

这时一阵车轱辘的声音传来,乘务员带着些许隐忍和急躁的声音传来。

车轱辘的声音越来越快,熟悉的叫卖声回荡在耳边。

“啤酒花生矿泉水,走过的路口的都来看一看啊……”

“唔哈……被嗯嗯……”

直面这个声音的沈炎,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无尽的欲望将他冲刷,颅内高潮的那一刻,沈炎只有一个念头。

被看到了……

身体不断地抽搐战栗,精液随着令芜的顶干乱射,连灰色的地面都染上了白浆。

而被不断冲撞,堆砌快感的嫩穴,也好似到达了爆发的边缘,不断有淫水冲洗出来,被肉棒大力顶撞。

撞得水花四溅,噗嗤噗嗤的声音接连不断,前所未有的淫荡声音,如果沈炎还清醒着,都要羞愤死了。

可此刻,沈炎已经沉沦欲望当中,变成了欲望的俘虏,整个人好似一个不断漏电的机器,机油漏个不停。

大脑只剩下那根不断带来快感的肉棒,咣当咣当的声音,叫卖声,车轮声和周围嘈杂的声音,全部都远去了。

天上地下,好似只有他一个,和身后永远不会停止插入的粗大性器,每一下都会带给他强烈的快感。

龟头划过前列腺的那一刻,肌肤喷出在一起的那一刻,就像羽毛轻轻扫过唇瓣的触感,让他的身体战栗着到达高潮。

心脏扑通扑通地在跳动,那根肉棒顶入的节奏似乎也是一样的,世界,只剩下肉棒插入的声音。

滚烫,火热。

唔,也太会夹了吧。

令芜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被逼得发出了轻喘,身下男人的穴实在太会了,富有节奏地吮吸,每一下都在逼迫他宣泄出来。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站台女声的播报也应景响了起来,该下车了,坐过站的话,会很麻烦的。

令芜想着,黝黑有力的大手,扶住沈炎不断下滑的腰肢,兴奋的想要将面前性感又淫乱的男人艹烂,软趴趴的肉腔,在被顶入时溢出花汁。

令芜的眼睛半阖着,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哼,早已经准备好的性器鼓鼓囊囊,随着令芜最后重重一顶。

肉棒插入软嫩肉穴的最深处,心跳加速着,身躯也发出信号,滚烫的肉棒跳动着,释放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将已经适应了持续不断高潮的嫩穴,烫得再次进入高潮迭起。

大脑亢奋极了,身体也好似被电击一般密密麻麻的酥,沈炎本该坚韧如磐石的眸子,再也没有一丝战神的影子。

只剩下涣散的痴迷,淫乱的脸上满是涎水打湿了下巴,连胸口也染得水光潋滟,衣服被唾液完全打湿。

诱惑着人们狠狠蹂躏这具强大的身躯。

令芜在火车连续的播报中,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好似一只晒足了太阳的猫咪。

轻轻一抬眼,都是亮晶晶的色泽,他松开落在沈炎腰肢的手,本该站得笔直的健硕身躯,顿时便软成了一摊泥。

粉红的舌头吐在嫣红泛着水光的唇瓣,身体泛着漂亮的光亮,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淫荡。

随着肉棒抽离那已经被操熟,操成肉棒形状的红穴,两指宽的红洞顿时便因为肉棒的离开而呈现出来。

同时射得极深的精液也随着沈炎翘臀的姿势,而堵在穴口,白腻的浓精在穴口要落不落。

好似轻轻一动,就会从被捅开的菊穴里,化作珍珠滚落。

沈炎莫名的不想要珍贵的精液留下,明明之前他还是那么排斥着性爱,但此刻,他已经认为这是不该浪费的东西。

脑子迷迷糊糊的,但沈炎也意识到不对,但他无法抵抗这样的侵入,精神疲惫,身体却很舒服,想要溺死在这样的快感中。

眼角的红染上湿润的水汽,沈炎涣散的眸子眨动,侧了侧脸,看向那个笔直的身影,眼睛泛酸都不肯收回目光。

就是他啊!败了啊!真是太差劲了呢!还是没能知道他的名字呢!

一股浓郁的挫败感笼罩着沈炎。

下次,一定不会让他这样轻易地走掉。

令芜整理好了凌乱的衣服,便往出口的方向走去,在出口的地方等待时,看到了隔壁车厢三三两两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他们身上带着事后该有的慵懒,似乎放松极了,以至于根本不想放开彼此,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其中一个男人的肉棒还塞在女人的穴里,轻轻地抽送着。

显然,他们并不是这一站下车的样子。

令芜眨眨眼,有些小可惜,他也想做完之后抱着锚点滚烫软绵的身体好好温存一下,好像每一次都火急火燎地就结束了呢!

令芜轻叹一声,在车停门开时,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而沈炎,沉沦于欲望根本不想动弹的他,不可避免地坐过了站。

令芜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他当然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拯救他可怜的幼崽。

他始终记得他是来做什么的。

轻轻敲响了房门,屋内的灯亮了,不耐烦的男人声音响起。

“谁啊!”

令芜愣了一下,依照记忆里的回忆作答。

“哥,是我,开门。”

似乎是听出了他的声音,屋内的男人声音带着点慌张和疑惑。

“小弟,你怎么回来了,这大半夜的,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

伴随着话语一起响起的还有开门的身影,现在是夏天,但也快入秋了,天气还是十分炎热。

令大哥穿着单薄的t恤就出来了,而他那据说已经怀孕的嫂子一句话也没有。

令芜的父亲生了两个孩子,令大哥和令芜,都说次子比较受父母的宠爱,但在这个家里显然不是这样的。

令父令母始终信奉着长子养老,小儿子迟早要分出去的想法,对令大哥自然是千好万好。

他们家有三间房,令父令母一间,哥哥嫂子一间,还有一间自然是令芜和他媳妇的,但不巧令芜他媳妇跟人跑了。

按理说,令芜的女儿也不至于住在狗窝里去,但是不巧的是他嫂子怀孕了,在令嫂的撺掇下,自然要将房间收拾出来,给他们还没出生的宝贝大外孙住了。

令大哥结婚晚,生孩子也晚,加上令芜跑掉的媳妇生得是个丫头,令大嫂吹吹枕边风,表示那房子将来就是给他们大孙子住的。

如果丫头住久了,将来生个丫头可怎么办好之类的话,便让认死理的老两口将人赶去了狗窝住。

老两口也知道让孙女住狗窝不好,一直瞒得好好的,邻居里外也没传出什么闲话来。

加上上次被陈霖一吓,怕毁了名声,倒也让孙女跟着他们俩一起住了。

令芜并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也不在乎,但令大哥显然并不想让令芜进他的屋,他家婆娘还在里面呢!

“小弟,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你嫂子怀孕了,月份大了睡觉浅,你闺女在爸妈屋里呢,你敲那屋去……”

令大哥说完便想关门,一通话说完,他也算是给令芜一个交代了,真是半点心虚也没有的样子。

令芜眨眨眼,单手便抵住了门,语气十分平淡。

“大哥,你还是让我进去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令大哥看着令芜面无表情的脸,心里有些打鼓,他下意识地看了父母屋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那里进来吧,里屋就别去了,你嫂子在睡觉呢!”

发黄的灯光下,看什么都是朦胧的,令大哥也是个庄稼人,平日里养鱼种田,比令芜大个五岁,到二十九才娶妻。

今年三十一了,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自然也是有些没脑子的,要不然也不会婆娘说一说,便做出将八岁大的侄女送去和狗住一窝的事。

但或许是过于无知了,他还半点没觉得对不起令芜的想法,哪怕令芜找上门,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

小弟从小就听爹娘的,将侄女送去狗屋也是爹娘的主意,要怨也是怨爹娘。

令大哥想着咳嗽一声,口吐一口老痰,随后他拧了拧鼻涕,摔在地上,坐在凳子上抖着腿,率先开口了。

“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事,但大哥也没办法啊!主意都是爹娘出的,有事你去找爹和娘吧!”

一股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令芜倒是不在意令大哥的态度,但是他是一个有些洁癖的。

看令大哥这么脏乱,也不想用手去碰,沉寂已久的触手直接压制住了令大哥。

忽然被压在了桌子上,并且周围空无一人,唯一的人,令芜,也离他几步外。

瞬间什么恐怖的想法都涌现在脑海里,令大哥直接吓得尿了裤子,他也不是什么胆大的人。

“小弟救我,有鬼啊啊啊……”

男人惊恐的表情让令芜失去了兴趣,他不喜欢这样聒噪的声音,触手顺应主人的心情,强势地塞进了口腔,堵住了一切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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