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喜被拉到床上,闭着眼睛手上熟练的解散开白喜人衣绳,上嘴叼住白喜的奶头含糊道:“你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会。”
几年的时光足够琰将青涩干瘪的白喜开发成鲜嫩多汁的水蜜桃,身上的各个部位都随时待命为琰的双修准备。
白喜不敢硬扯,正要告诉他七杀仙尊和宿星渊归来。
七杀仙尊推门而入,看到这正是这一幅白日宣淫的场面,不由得气结:“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面对七杀仙尊讽刺,白喜无从反驳,平日确实是像今日一样,他养伤的一段日子,几乎日日躺在床上,不着寸缕以备琰的使用。
好了之后,更是做着事的时候就被琰拉进角落亵玩一番,琰的人不在,也要和那些琰留下的触手继续双修。
白喜难堪的脸色苍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屋内渐渐降温,寒霜刺骨。琰几乎同一时间冻醒,看清楚是洛思明之后,在寒霜刺骨的屋内愣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吐出口中的东西。
“七杀仙尊?!”
“清醒了?”
琰胡乱的套上衣服下床,昨天晚上他用本体和白喜鬼混,今天是一丝不挂:“醒了,醒了。”
白喜也忙站起来手忙脚乱的把乳头上琰亮晶晶的口水擦掉,把衣衫不整的自己整理好。
宿星渊在看到琰的含着师兄那处的时候就想提刀杀了他,他分明就是把师兄当个玩物,师尊明明说让他好好照顾师兄。
手中的剑拔出又不甘地放下,可是师尊也说过师兄已被逐出师门,以后他的事都不准他插手。
琰则并不知道自己刚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七杀仙尊归来,可是找到回去的方法了?”
“是。”
“那就好,那咱们快些走吧,我在这个鬼地方真是呆够了。”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到实力巅峰。
七杀忍着怒气:“本座说过让你好好照顾他。”
琰愣了一下,指了指白喜:“他?天地良心,七杀仙尊。他哪里被照顾的不好了。”
琰伸手一扯,白喜刚刚系好的衣带子又散开了,前面的两点殷红挺立,胸脯的春色展现的一览无余。
“你看,白白嫩嫩的,一点都没瘦。”琰掐住白喜其中一个乳头:“你说是不是啊,白喜,我照顾你照顾的好不好?”
琰侧身,展示给七杀仙尊看这被拧成一圈的肉,又往外扯:“你看肥肥嫩嫩的。”
白喜听到师尊质问琰,眼圈一红,委屈顿时涌上心头,看看七杀仙尊,又看看琰。
他已经被逐出师门了,七杀仙尊那样打他就是不想让他再死皮赖脸的像只癞皮狗跟着他。
这次师尊一定是在考验他,他绝对不能当真,让师尊觉得他还有非分之想,不然还要挨打。
白喜摇摇头,抱拳行礼:“多谢七杀仙尊关心,白喜被照顾的很好。”
琰得意洋洋的看着洛思明,为了甩开自白喜,洛思明把他打成那样,白喜自然不敢说什么,毕竟俩人已经毫无关系了:“他都这么说了,七杀仙尊开阵吧。”
七杀暗了眸色:“既然你如此堕落,喜欢这般,本座也无话可说。”
几人来到院子,洛思明展开阵法,将空间撕裂,洛思明率先进入,宿星渊久久未动:“师兄”
“你,还愿意叫我一声师兄。”白喜忽然拉住宿星渊絮絮叨叨说了好多七杀仙尊的习惯,喜欢喝什么茶,喜欢什么衣料的衣服,最次得是什么衣料的衣服,笔墨常用哪家,青山县的衣服什么时候去取。
白喜快速说完这些,嘱咐道:“你给我好好照顾七杀仙尊。”
“会的,师兄。”
“你快去,别让七杀仙尊等急了。”
“好。”
随着一道白色光芒闪过,宿星渊也出了这个地方。
琰看看白喜,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环住他的腰捏玩着。
琰问道:“你那,你去哪?”
白喜思索了一番,在哪里他都没有亲人,师尊也早就不要他了。
琰建议道:“要不要去合欢宗修炼,被我调教过的身体,迷死合欢宗那些筑基的小东西肯定没问题。”不过他就算了,要不是迫不得已,他还是更喜欢合欢宗修炼的那些顶级美人。
白喜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去哪,但他也绝对不可能踏入和师尊作对的合欢宗的,白喜懒得和他虚与委蛇,直接踏入了撕裂的空隙。
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和琰再见面。
白喜掉入了一片人迹罕至的山林,修为好像也瞬间跟着回来,靠着走山的经验,摸着走到了青山县投靠了牛二。
他还是想离师尊近一些,到时候再遇到弟子选拔大会,他就去参加,当不上门内弟子,就当门外弟子,总会有机会见到师尊的。
到时候他是玄天宗登记在册的弟子,师尊也不能说什么,他就远远的看着师尊,装作不认识,绝不打扰。
白喜躺在牛二家的床,美滋滋的想。
“白喜你笑啥那?”牛二躺在地铺上问白喜。
“你知道玄天宗的弟子选拔吗?”
牛二点点头:“知道,离咱们这可远了,据说什么玩意一试就有的人能参加,就不能参加了,好多人千里迢迢去了,连参加都不能参加就回来了。”
“嗯。”
“怎么,你要去?听说当弟子还发月钱那。唉,真好啊,又能学东西当神仙,又能领钱。”
“我干些木匠活,攒够钱就去,可能最近一段时间要麻烦你了,等我赚到钱一定给你房租。”
“咱俩谁跟谁啊,你随便住。等明天我把闲置那间房收拾出来,你就去那住,想住多久住多久。”牛二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哈哈大笑。
白喜问他,牛二笑着道:“你不是青帝峰七杀仙尊的弟子吗?怎么还要参加玄天宗弟子选拔大会。”
白喜也跟着笑笑,不过他的笑是自嘲的笑。
“逗你玩的,你也信。”
有了奋斗的目标,白喜在青山县定居了下来。
而洛思明则出来就开始闭关修炼运转完全回归的真气,神识融于天地,不问世事。
一年冬,银装素裹,白雪皑皑。
洛思明的思绪回转,靠着神识看见祥云在厚实的雪堆里打滚,而复又站起来用短短的小爪子抓起雪做天女散花状,佯装祥云大人闪亮登场。
宿星渊则一袭锦纹黑衣在远处的林里练剑,偶有铮铮剑鸣。
一时间,竹仙居都沉静了下来。
洛思明缓缓睁开眼睛,推门而出。
雪白色长靴踏雪无痕,颜色相近不分彼此。
寒风呼啸,白喜不打扫庭院,不知道去哪里躲懒,洛思明压下心中怒气,挥开柴房的门,才惊觉白喜已经被他逐下山去了。
劈成两半的木头被码的整整齐齐放在一边,另一边摆放一张破旧的床铺,上面的衣服都积了一层灰。
屋内烟尘四起,蛛网肆结,看样子已经许久没被打扫了,无人居住的屋子,早已破败不堪,冷风顺着墙缝倒灌进屋。
洛思明合上门转身离去,捏出仙决一瞬院内积雪尽消。
祥云“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小爪子撑起身子摇摇头,跳上小云朵怒气冲冲的向始作俑者出发。
到了七杀仙尊跟前被冷冷暼一眼,威压由之而来,祥云立直了小身体,见七杀仙尊清冷的眼眸又落入院内虚无之处,身上的压力才陡然消失。
不过须臾,一阵白光闪过,祥云小脑袋四处张望,院落已经空无一人。
竹林。
“星渊。”
“师尊。”宿星渊见来人,忙收了剑势行礼。
目光落到宿星渊单薄的衣服上微不可查的皱眉:“怎的穿的这样单薄?”
“啊,师尊弟子没有钱,这一件还是师兄”宿星渊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玄天宗乃天下第一宗,他参加玄天宗选拔弟子时也没人告诉他要带钱。
“是本座疏忽了。”玄天宗每位峰主都有自己的份例,洛思明不怎么在乎这些,从未去取过。
见宿星渊不时两只手搓搓衣服,手上满是冻伤的痕迹。
忽然想到白喜曾经冬天也是一件单衣,甚至不及宿星渊这身厚实,满手冻疮在院子里清扫积雪。
几乎下意识的为宿星渊布了一个隔绝风雪的结界。
风声在耳畔都小了许多,宿星渊知道师尊应该是做了什么,高兴的道谢:“多谢师尊,这下弟子不用分神御寒,可以专心练剑了。”
“这样练剑有几日了?”洛思明目光落入宿星渊垂下的手,满目心疼:“手。”
宿星渊伸出手,被洛思明轻轻握住:“这雪也没下几日,师尊不必介怀。”
洛思明抿唇,眼里携一丝没照顾好宿星渊的懊悔:“随本座进屋上药。”
宿星渊不好推辞,只得随师尊进了寝房。
“作何站着,坐。”
洛思明从桌上拿起一只玉瓶,宿星渊就近坐在洛思明的塌上,洛思明坐在一旁,抚过他的手,一点点帮他涂上药。
“多谢师尊。”药膏一点点融在皮肤上,几乎瞬间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宿星渊感叹于眼前药膏的神奇。
“你说了很多谢谢,不必对本座如此,你可是本座的徒弟。”洛思明指尖一顿,咽下了口中的道侣二字,人已经回来了,他为什么还不知足。
“那也还是要多谢师尊对弟子的诸多照拂。”
洛思明将瓶子放在宿星渊的手心里。
宿星渊手握了握玉瓶道:“师尊,今日是元宵节,您许久不下山,要和弟子一起去山下看看吗?”
“好。”难得宿星渊主动邀请,洛思明眼含笑意的点了点头。
青山县元宵节热闹非凡,无妖邪侵扰,君主贤明,也算是太平盛世。
舞龙舞狮的队伍敲敲打打,小贩沿街叫卖。
“冰糖葫芦咯,酸酸甜甜好吃的冰糖葫芦。”
远远的就听到冰糖葫芦的叫卖声,宿星渊转头看向永远稳稳落后他一步的师尊,就差把想吃两个字刻在了脸上。
洛思明思考了一番,从乾坤袋里掏出一个钱袋递给宿星渊。
宿星渊欢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疾步朝着小贩那一大草靶子的糖葫芦走去,洛思明不紧不慢的跟着。
“又不好好系,冷不冷啊。”白喜把牛二有些松散的厚实围脖又紧了紧。
旁边的那些小贩都认识他俩,一个卖头花的大妈在哪捂嘴笑:“哎呦喂,我说牛二啊,白喜这么贤惠,赶紧娶回家给你当媳妇吧,你俩只管住一起,又不拜堂像什么话。”
牛二也不恼举着糖葫芦靶子笑呵呵的回他:“我说张婶子,你说什么那!我可娶不起这么标志的小娘子。”
都是玩笑话,大家听一听也就过去了。白喜被说成小姑娘,也跟着逗趣:“我说张婶子怎么就我成小娘子,不能是我娶牛二,你这婶子真没眼色!以后做你家的木活,我非得多要你一文”
“我要两串糖葫芦!”
因两人说话,卖糖葫芦的背对着他,白喜又被挡着,宿星渊也没细瞧,走到跟前低头掏钱袋里的钱,越摸越不对劲,里面好像没铜钱。
牛二把糖葫芦递过去,小声提醒:“一共六文。”
终于掏出来了,宿星渊抬头一看,才发现师兄竟然也在。
“客官,您拿的金叶子!这可找不开啊。”
“那怎么办”宿星渊不好意思的看向递过来的那两只糖葫芦。
白喜才没空注意他,惊喜的向前了一步:“仙尊,您,您怎么在这。”
“与你何干。没男人你活不下去吗?”七杀看向二人的眼神无异于是在看蝼蚁,视线转到牛二那更是轻嗤了一声:“还真是荤素不忌。”
白喜好像一刻也离不开男人,在青帝峰勾引于他,在桃源村与琰寻欢作乐,哪怕现在也依然要勾引男人。
明明七杀仙尊的表情没有变,只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就让白喜从惊喜变成无所适从。
这股视线让牛二不舒服,想来这就是白喜那个喜欢苛责他的师傅。
见他玉冠束发,月白锦袍绣银丝暗花,肩披雪白云肩,再见他那张脸不免被惊艳到。
怪不得白喜被他苛责依然念念不忘,修士装扮本就扎眼,跟何况那样一张脸,几乎这里所有人的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他身上。
此人是友人的长辈,按理说应该尊重,不过牛二不喜欢他对白喜的做派,也不喜欢他对他俩的态度,不太客气的回怼:“我是不怎么样,总是比你强的,只会压榨徒弟的钱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
洛思明懒得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星渊,走吧。”
“是,师尊。”宿星渊小声地和白喜道别:“师兄,我和师尊先走了。”
“本座说过不准叫他师兄。星渊,本座只你一个徒弟。”
白喜早就习惯了师尊的冷漠,着急的夺过牛二手里的糖葫芦,急匆匆的追了上去:“宿星渊!”
“师兄?”宿星渊回头。
白喜不由分说的把糖葫芦塞到他手里:“拿去吃吧。”
宿星渊手里拿着两串失而复得的糖葫芦,眼巴巴的看向洛思明。
终是点了头,“拿着吧。”
“谢谢师兄!”
白喜见七杀仙尊点头,才终于露出一个笑来:“你和仙尊一起吃。”
白喜久久未动,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看着七杀仙尊耐不住宿星渊的要求,就着宿星渊的手,咬下来一口糖葫芦。
忽然脑袋被拍了一下:“行了,别发呆了,都看不见人了。”
白喜锤了他胸口一拳,威胁的开口:“敢打我!不准偷懒,好好卖,不然扣你工钱。”
“好好好,小的明白。”
今天逛街的人多,不一会两人插的满满的糖葫芦就卖完了,晚上正好能去灯会玩。白喜扛着空空如也的草靶子,进了院把它安置好。
牛二已经在洗去了满手的糖渍,拿着水瓢帮白喜倒水:“白喜。”
白喜搓搓手回他:“嗯?”
“你觉得我怎么样?”
白喜用他递来的布擦擦手:“什么怎么啊?你挺好的啊。快回屋吧,好冷啊。”
“白喜,你师傅不喜欢你,也不在意你。他是高高在上的七杀仙尊,咱们泥腿子这辈子都不可能配得上他,他们那些仙尊配的得是九重天上的仙女。”
见他不动,还说这些,白喜冷了脸:“你说这个干嘛?不用你提醒,我知道。”
“你去了玄天宗又能怎么样,也靠近不了他。我知道我跟他比,给他提鞋都不配”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白喜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的转过身要往屋里走。
牛二急得一把拉过他,掰正白喜的脸,与之对视:“要不你和我在一起吧,和我过日子,别去找那个什么仙尊了,我保证这辈子就只对你一个人好。”
“别开玩笑了。”白喜几乎落荒而逃的进了屋子。
“白喜,我今晚在姻缘树下等你,你若不来,我们今后还是好兄弟,你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牛二鼓足了勇气喊完,转身离去。
华灯初上。
宿星渊东瞅瞅西瞧瞧什么都想买的好奇模样,让七杀仙尊哑然失笑,青帝峰清冷,真真是拘了少年人的心性。
青帝峰,让也不外乎的想到了白喜。
那年白喜十二岁,还是个小小的团子长的矮身上也没几两肉,每天脏兮兮的,寒冬腊月天天挂着鼻涕,到嘴边了就用袖子去抹,整个袖子也亮晶晶的。
净身决也只是一种基础的清洁术,修仙者本就万污不侵,此时七杀才觉得养孩子是个大麻烦。
只好带着他下山去采买小孩子用的衣物,结果没过几天所有的衣服又都脏的不能穿了。
七杀只好带着他去山下让他学妇人怎么洗衣服,他又嫌弃水冷一个劲的哭闹。
他耐心告罄,拂袖而去
白喜可怜巴巴的学会了洗衣服,哭着徒步回到山上,而他被小孩早就烦的不耐烦,一连闭关了数十日,再出来时,白喜已经能很好的洗自己的衣服,也变得干净讲卫生了,连同他的衣服都洗干净好好的挂在白喜自制的晾衣绳上。
他不免生出几分怜爱之情,结果偷东西的习性又暴露了出来,从山下偷之后放在自己的屋子里,他过了好久才发现,他口头教育了数次,还是屡教不改。
直到有一次他动手打了他,说实话,洛思明已经不记得用什么打的了,也许是一个打屁股的小木板,总之那次之后白喜再也没偷过东西,这也奠定了他对白喜的教育方式。
再后来只要白喜不乖,他几乎都是能动手绝不动口,白喜也越来越乖,但是他总是克制不住在不顺心的时候去动手。
再发现白喜淫贱的毛病,挨打也纠正不过来,索性放任他去。
为什么白喜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和其他孩子不一样?
“师尊?”宿星渊挥手在七杀仙尊的眼前晃晃:“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没什么。”
“仙尊!”白喜远远的看见他俩,气喘吁吁的跑近。
“师兄,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喜并未理会宿星渊而是对七杀仙尊道:“仙尊,我可以单独和你说说话吗?”
见七杀不应,只是目光专注的看着宿星渊,白喜只好把哀求的目光看向宿星渊,宿星渊连忙打圆场:“师尊,师兄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
七杀不可能不给宿星渊这个面子,只得跟着白喜到树林,同时放出一丝神识观察保护宿星渊。
“什么事?”
这一片树林因着七杀结界庇护,依旧春意盎然。
“仙尊,我不去玄天宗的弟子选拔了,以我的资质肯定选不上的,去了也是做陪衬,路上还要花好多钱。”
白喜笑对着七杀仙尊,眸子里却全是泪珠。
洛思明分神的看着宿星渊的动向,不耐烦的对白喜道:“你与本座说这些做什么?”
“仙尊,您多年的养育之恩白喜无以为报,白喜知您厌烦于我,白喜想清楚了,今后绝对不会再纠缠于您了。”白喜暗暗下定决心。
“本座不需要你的报答,也不需要你的道谢。你我二人师徒缘分已尽,再见面当做陌生人最好不过,莫要痴缠。”
“白喜知道。”白喜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师尊,愿您平安喜乐,万世无忧。”
白喜起身抹了把眼泪,头也不回的走了,都已经决定好的,绝对不能回头,回头他怕他又要死缠烂打的想尽办法想回师尊身边。
七杀心中一阵厌烦,为了引起他的注意,白喜也不是没说过不对他痴心妄想什么的,也没有哪次做到了。
白喜莫名其妙的和他说了一番话。七杀不屑去相信,转身去找宿星渊,见少年正在猜灯谜,被弄的焦头烂额可爱样子,心情才好了那么一点。
“师尊,您回来了。师兄是有什么事情吗?我看他那眼神都要哭了。”
“没什么。”
“哎呀,小兄弟还猜不猜了,后面还有人那!”
“猜的,师尊,你快帮我看看这个谜底是什么。”
几乎下一秒七杀就给出了答案。
那个老板拿下花灯:“你这个小兄弟,猜不到还找外援。”
宿星渊嘿嘿一笑,接过花灯把玩:“谢谢老板了。”
老板又紧接着吆喝:“瞧一瞧看一看咯,猜中灯谜不要钱。”
两人渐渐走出闹区,宿星渊:“师尊可知这青山县有一姻缘树,可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师尊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好。”
两人不紧不慢的走着,一路逛着看这人间烟火。宿星渊买了一堆小吃,七杀也不免被投喂了几口。
姻缘树枝繁叶茂,硕大的树干足有二人合抱之粗,金色的树叶挂满枝头,金灿灿的树冠下似有闪闪金光,姻缘树上连同旁边的许多树都挂着许多金色的铃铛带着许愿牌。
风一吹,叮铃作响,金光闪闪,如坠仙境。
“这棵树真好看,师尊。”
“是吗,你喜欢?”七杀指尖一弹,周围所有的树木都变成了金黄色:“这棵树是本座和一个故人种下的。”
“本座每年都会从中挑选一些愿望实现,今年你来选吧。”
说罢,空中所有的木牌上愿望都浮现在宿星渊的眼前,铃铛的响声更加激烈。
来姻缘树的人们望着堪称神迹的变成金黄色树叶的树,有的人握紧了身旁人的手,有的人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下美好的愿望。
宿星渊面露严肃的点点头:“师尊,我一定会好好选的。”
宿星渊走过姻缘树的一个个牌子,他注视哪个牌子,牌子上的字浮现的就更加清晰。
宿星渊慢慢走过,在一个牌子上驻足,用手捻住它。
“师尊。”
洛思明走过去,宿星渊接着道:“我们来帮师兄实现愿望吧。”
洛思明望过去,只见牌子上写得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牛二白喜
几乎下一秒幻视,牛二在姻缘树下的等待,白喜擦干眼泪走过来,不知说了什么,两人相拥相吻,又再一人一句虔诚的写下愿望。
每当实现愿望的时候,洛思明都会用幻视去看许愿之人虔不虔诚。
“师尊?可以吗?”
“好。”
下一秒,看不见的红线栓绕在猜灯谜的两人手腕上,紧紧相连。
白喜眼睛还是有点红,吸吸鼻子气呼呼的质问牛二:“你怎么什么都猜不中啊。”
牛二只是一笑,知道白喜最想要哪个:“老板,帮我们拿个兔子的吧。”
“好嘞,六十文。”
“什么?老板我们不要了。”白喜连忙拦住牛二,小声嘀咕:“一个破花灯要六十文!”
“诶,那你们到底要不要啊?”
“要的要的。”
白喜哪是牛二的对手,直接交了钱拿走,白喜看不能退了,气呼呼的和牛二走了一段路。
牛二把花灯递给他:“别生气了。”
白喜接过来,上扬的嘴角就没下去,目不转睛的盯着花灯,嘴上还是抱怨:“六十文呐!”
“你喜欢嘛,明明是你带我非要去猜谜的,结果你自己还不会。”
两人走到桥上,白喜拿过花灯怔怔的看:“你为什么喜欢我啊。你不知道,我很坏的。我小时候偷东西,偷吃的偷玩的,师尊为此打了我好几回,我长大了喜欢男人,我有淫病,我很下贱的,被很多人上过。”
白喜目光怯懦的闪躲:“你相信我,我会改的,我一定能治好淫病的,求你别嫌弃我。”
不敢和牛二对视,他怕牛二后悔,怕牛二嫌弃他脏,怕牛二知道他是破鞋不要他。
“谁和你说的?”
“什么?”
“你有淫病。”
“师尊”
“你师尊说谎。你没有病。”
“你才胡说,师尊不会说谎的。”白喜红了眼眶。
牛二未与他争辩,忽的搂住他,拍拍他的背:“白喜,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没想到师兄现在有了心上人,那人对师尊好生无礼啊。”宿星渊捏着木牌边道。
“心上人?”七杀仙尊反问,语气平淡:“怕不是只是你师兄寻欢取乐的玩具,错付了真心。”
“师尊?”宿星渊望向他,眼中带着师尊如此评价的不解。
“继续吧。”
下一个许愿牌,悬浮在眼前。
元宵节那天白喜其实想了很多,以他的能力定是回不去玄天宗的,不如就此安定下来,了却余生。
牛二对他表白,他答应下来,一来师尊再也不会被他惹得厌烦,二来牛二确实为他付出良多。
天刚蒙蒙亮,牛二手脚并用八爪鱼似的抱着白喜,白喜轻轻的把牛二搂住他的胳膊抬下去,一点点把自己抽离出去,穿上衣服下床。
洗漱完马不停蹄的去厨房生火做饭,从厨房端上桌时,牛二娘已经到了饭桌旁。
“娘。”白喜将早饭端上桌,规规矩矩站在一旁:“娘,您先吃着,我去叫牛二。”
牛二娘杨氏一言不发。
牛二这时也出来了,打了个哈欠,与餐桌旁站着的白喜对视一眼,先是喊了一声娘,之后拉出凳子招呼白喜:“快坐下吃饭。”
白喜看着杨氏神色不变,才小心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刚一坐下,杨氏啪的一声撂下了筷子:“我吃饱了,先回屋了。”
粥菜一丝未动,牛二站起身急到:“娘,你这是干嘛呀!”
杨氏眼泪刷的一下出来,倒在椅子上掩面痛哭。
“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牛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你在县里打工又不是没有银钱娶女子,好端端的结什么契兄弟,你这是要让牛家绝后啊!娘死后如何向你牛家列祖列宗交代。”
“娘”牛二跪地扶起杨氏,白喜也跟着站起来。
他爹早死,杨氏拉扯他长大不易,望着杨氏脸上的皱纹,多年来的风霜侵蚀,艰难困苦,让这个女人比同龄人更加苍老。
“我今生就只喜欢白喜,您就成全了我们吧。”
自从他匆匆与白喜结为契兄弟,带回家后。他娘再没有一个笑容,他是一家之主,是顶梁柱。
他娘嘴上没说什么,已经在他爹的牌位前偷偷哭了好几回,他看着也很是心疼。
“娘不说了,娘不说了,今日你就要上工了,娘不该和你发脾气,你吃饭吧,娘去给你收拾行李。你带上白喜一起去,让他在县里租个院子照顾你。”
杨氏是拭去眼泪,起身没有回头。
“娘。”牛二愁眉不展,他娘一生软弱,为他守寡半辈子,信奉出嫁从夫,夫死随子,为他撑起飘摇欲坠的家,扶养他长大成人,心中的愧疚无以言表。
白喜手搭在牛二肩上,牛二缓缓站起身,望着白喜的脸。
“白喜,对不起,我可能”是他想的太少,一时冲动没为母亲考虑,也没为白喜考虑。
“我明白。”白喜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语气故作轻松。
“娘不是想要孩子吗?我可是修士,自有办法生一个与你血脉相连的孩子。”所以别再让我孤家寡人一个,后半句白喜没说,吞回了肚子里。
“什么?这男子生子怎么可能!”牛二想也不想的否定。
“传说合欢宗有能让男人生子的秘法,我有相熟之人也许可以碰碰运气。”
白喜握住牛二的手,牛二手心里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手上,内心生出了无限的勇气。
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纵使担心,牛二还是点下了头。
相熟之人自然是琰。
风月城,琰的私宅。
“你说,你想入合欢宗学习男人生子之术。”琰一手横在胸前,另一只手指扶住下巴作思考状。
来回踱步,状似思考。
“嗯。”白喜瞳孔微微扩大,盯着迟迟不作回应的琰,紧张的舔了舔下唇。
沉默良久,琰立定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
“为什么?”白喜皱着眉头:“当初你说可以带我进合欢宗的。”
琰轻嗤一声:“有这回事吗?我床上许过的诺言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哪能句句都记得。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白喜着急的扯住琰的袖子:“别走。”
琰微微侧头:“你还要干嘛。”
风月楼的花魁今日挂牌,他得去挑个好位置,再晚了可就没有了。
看了看附近的人,白喜把琰推进了宅子里,关上了大门,开始解衣带:“你不就是想那个吗我给你,你带我入合欢宗行不行?”
眼看白喜衣带解开,上衣滑落,随即苍白瘦削的上身露了出来。白喜把上衣脱下来,掐在手上,凑近了琰些。
琰捏起一端的艳红,白喜松了一口气,才露出了两月有余赶路的第一个笑容。
琰捏了两下兴致缺缺,把白喜手上抓着的衣服拿过来扔回他身上:“穿上赶紧走。”
比起风月楼花魁,眼前玩了那么多遍的男孩可谓是乏善可陈,琰还是想趁着人少早早去和花魁共度一夜春宵。
白喜接住衣服,收敛起神色,一筹莫展,琰喜欢和他双修,在桃花村日日要他,这是他唯一的筹码。
“可是,来到这我已经用光了所有的盘缠,看在我在桃花村足够听你话的份上”
琰叹了口气,算了算没有白喜,他也确实不能在桃花村存活那么久:“算我欠你的。”
将手搭在白喜的肩膀上,一个闪身来到了合欢宗门外。
踏过一块块悬浮的巨石来到地面。合欢宗的花草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一对修士在花丛里苟合。
琰悄声无息的靠近,毫不客气的把拽着的白喜扔在两个衣不蔽体攀龙附凤的弟子身上:“你俩带着他。”说罢闪身离去。
三个人衣不蔽体互相被撞击的眼冒金星,上位面目英气的男子一把将白喜扔了出去:“什么人!善闯合欢宗!打扰老子的好事!”
唤出一把长刀,就要朝向他的身上砍去。
“等等!”长发散乱,阴柔的男人,理了理头发也站了起来。
“嗯?”男子停下动作。
“他是琰带回来的,你杀了他,琰必然不会放过你。”
合欢宗信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向不禁止弟子之间内部残杀。
男子闻言息了火气:“应该是琰要炮制的炉鼎,给他扔进炉鼎阁吧。”
被扔在地上眼冒金星,磕的浑身淤青的白喜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两人扔进了炉鼎阁。
三年后,炉鼎阁顶棚上垂下数条粗壮的金色铁链,铁链上坠满了笼子,这里有上百个笼子,每个笼子容纳两到三个人生活,几百个人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白喜的笼子里就生活了三个人。没有人说话,每个人抱着自己的腿发呆。
炉鼎阁是合欢宗弟子寻欢作乐的玩具,由或被骗或被抢,或不甘平凡心甘情愿跟来的人组成。
三年调教之后被各自的主人提出去,剩下的被遗忘或者没人要的则被扔往合欢宗的青楼产业。
他们这件屋子这一批就是已经调教好了的,开了鼎口之后就可供合欢宗弟子双修使用。
琰早早进去找人,不过找的自然不是白喜,而是被他诱拐进合欢宗的风月楼花魁。
“琰大人,31号和86号可有错?”
86号是风月楼的花魁,而31号是白喜,琰领着两个人出去,奇怪的看向白喜。
“你不是来合欢宗拜师的吗?怎么会出现在炉鼎阁?”
白喜眼神空洞的盯着琰,似乎想在琰的表情中看出戏弄的痕迹,遗憾的是琰似乎真的在询问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不过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炉鼎不管男女都可有孕。”
“我要回家。”白喜静静的看着他,阁里不允许有太大的感情波动出现,他早已习惯隐藏自己的所有情绪。
“回家嘛,好。”琰看了看乖巧贴着他的花魁,带着白喜一起回了自己的宅子。
白喜转身要走。
琰叫住他:“你要去哪?你不是早就被逐出师门了吗?”
“我有夫君在家等我。”
“你不是盘缠用光了吗?”
白喜连头都没回,提脚刚要踏出门槛,空气中生成的黑色触手紧紧的束缚住他。
“春宵苦短,我就一起帮你俩开了鼎口。”
三人交叠在床上,白喜和花魁交叠的深喉舔舐琰的柱根,水渍声不绝。
一只触手玩弄着花魁的双乳,白喜被压在身下,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施暴者。
琰手指探入内部,内壁一层小小的鼓起,用指甲轻轻一划,小小的鼓包开出一条狭窄的缝隙。
白喜猛地弹了一下,花魁看着白喜心下恐惧,面部不显。
鼎口一般位于性交之处,是被特殊的丹药喂养出来的,可以吸取丹田之处的修为进行双修。
开鼎和双修时上位者获得餍足,对于炉鼎来说确是极其痛苦的事情。
喜怒不形于色也是必修课之一,不能露出痛苦的神色,对于主人的压榨,只能表现出开心。
小腹疼得不断抽搐,鼎口处被撕裂的疼痛都显得不那么明显,开鼎之人决定了他鼎口的形状,柔软的缝隙会变成最能给开鼎之人舒爽的状态。
小腿和大腿都绷的紧紧的,架在琰的身体两侧,头猛地下沉,腰部弹起,身体像是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
琰喘息着:“过来。”
花魁软弱无骨的攀上琰。
白喜被丢在一边,看了看与花魁缠绵的琰,混不觉满身狼藉的抓起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走去。
云舒云卷,好在白喜的方向感很好,一路走过,没钱了就打零工存上一些,继续往青山县走。
白喜衣服破败,一路风餐露宿脸色也不见得多好,嘴角浅浅上扬。
青山县还是一如往昔般热闹,打量望去甚至还有许多熟悉的面孔。
“哎呀。”一句奶生奶气的哎呀。
白喜腿从后面被撞了一下,转身看见一个莽撞的小豆丁。
白喜刚要开口,小豆丁揉揉被撞的额头,下一秒哭唧唧的回头找娘亲。
“呜呜”
“让你瞎跑,撞到疼了吧。”一个熟悉的温厚男声。
“哎呀,你少说两句。”女子抱着小豆丁轻哄:“不哭咯,娘一会给你买糖人。”
是牛二,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
“白喜?!”牛二惊讶出声,旁边的女子也看向他。
白喜望向他:“你娶妻了”
“你一去就了无音讯,我,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当年白喜一走就了无音讯,他也架不住他娘的苦苦央求娶了妻。
“夫君,他是?”女子看向牛二。
“他是”
牛二的话被白喜打断“我是他的朋友,很多年没见了。”
“这样啊。”女子颠了颠不哭了的小豆丁:“那真是太巧了,不如去我们家吃个便饭,正好你们叙叙旧。”
“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白喜没等女子回答就匆匆转身
后面传来女子的声音:“怎么走的这么匆忙。”
“可能有急事吧。”牛二叹了口气道。
两人的交谈声渐渐消失,只剩下街上行人的热闹,白喜把身子倚靠在小巷子的墙上,像一座雕塑低着头沉默。
作为一种吸取修为的工具,炉鼎是不能太过情绪化的,不能让炉鼎的情绪影响了主人的心情。
一旦情绪控制不了,白喜就会放下所有动作,静静的低着头沉默平复。
天空完全暗了下来,月亮和星星爬满天空。身上的衣服沾染水汽,鼻尖泛着冰凉。
白喜动了动,呼了一口气暖了暖冻僵的手,走出了小巷。
月光的照耀下,勉强能看清楚眼前的山路,白喜拄着一根棍子探索着往深山走去。
心理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他知道他找不到青帝峰的,只能凭着记忆一直走。
突然脚下一滑,顺着滑坡,白喜滚了三滚的摔了下来,被一棵树拦了下来。
“嘶——”剧烈的疼痛,左腿迅速肿胀,再也动弹不得,腰被树拦截了一下,断了私的疼。
眼前的一草一木甚是熟悉,尤其是这颗野果树,小的时候他来山上挖野菜的时候也失足掉下来过,正是这个地方。
那时候运气好,幸青天白日,被一个猎户所救。
现下天黑四下无人,骨头又折断了,看来只能喂野兽了,白喜扔掉手里的拐棍躺了下来。
这个坡离家很近,白喜笑了笑,苦中作乐的想。
“呜呜”
一朵白云在眼前飘过,上面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三四岁小娃娃,梳着小马尾,金红相间的小衣服。
浑然不知道自己的抽泣声被别人听到了。
眼看正要飘远,白喜连忙叫住他:“小孩。”
祥云眨眨泪眼,顺着声音的来源,才看见地上躺着个大活人,这个大活人他还认识。
“白喜?!”
白喜虚弱的看着他:“你认识我?”
祥云也不哭了,直接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胖嘟嘟的小娃娃落在身上的重量可不轻,白喜闷哼一声。
“我是祥云啊。”祥云坐在白喜的肚子上。
竟然修炼成人形了,麒麟神兽天赋当真可怖。
“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这二次重创,白喜声音甚至不如方才。要不是两人离得近,祥云还真不一定听得清。
说起这个,祥云的眼睛又蓄满了泪水:“主人出去历练了,家里只剩下又蠢又笨什么也不会做也不会和我玩的七杀仙尊在一起。”
七杀仙尊凶唧唧的,他想吃东西不给买也不给做。
“你打开结界,我们一起回家,我陪你玩,给你做吃的怎么样?”
原以为今天就要葬身兽腹,没想到还可以回家,看到他
“不要。”
被拒绝的干碎利落,白喜脸色苍白,强撑着问他:“为什么?”
“你老是欺负我。”
白喜不再回话,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不说话了,白喜。”祥云一只手扯起白喜没什么肉的脸颊,吓得又哭了:“白喜,白喜,你醒醒呀。”祥云大人只是想讨价还价而已。
“咕噜~”肚子尴尬的叫,祥云不好意思的摸摸肚子,在去填饱肚子和叫醒白喜之间做艰难的选择。
可是他真的好饿,一会再来叫白喜吧。祥云拍拍屁股,跳上云朵。
祥云找好了野果,填饱了肚子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祥云慢悠悠的去找白喜,看看白喜醒没醒。
月光下,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俯身,双手将躺在地上的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