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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开b/精ye粘在睫毛上/海王攻拿下清冷大美人本垒(1 / 2)

刚射过精,李还殊玉白的脸颊上遍布潮红,他张着嘴小口呼气,肋骨在薄薄一层皮肉下若隐若现,两枚浅粉的乳头微微挺立,好像枝头即将成熟的果子。

“还殊。”

李还殊动了动手指,转动眼球朝下望去,一双冷情锐利的凤眼难受的下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隐忍着不出声。

霍延被他看的心头一涩,膝盖堵在青年双腿之间,弯下了身子,用鼻尖眷恋地蹭了蹭他的下巴。

呼吸潮热而湿润,绵延的水汽在空气中化作实质般的水雾。霍延控制不住自己行为,像小动物一样在青年头颈处柔柔地蹭了蹭。

“我会尽量轻一点。”

“不用,按照你平时的喜好来。”

霍延微不可察的顿了顿,垂眸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他抚了抚李还殊的喉结,直起身来,略微调整了姿势。连续高潮会消耗体力,霍延要在李还殊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的时候把扩张做好,然后再给予他新的、同样暴烈的快感。

霍延知道他的会阴处敏感并不是巧合,就在上次检查的时候。只要碰到那里李还殊的反应就会异常剧烈,因此今天有意的用手指刺激那里,让他更快的达到高潮。

他单手穿过青年细窄的腰身往下一托,掌心几乎包裹住他的大半边臀瓣,把他的下半身架在自己的腿上。

大量的润滑液包裹着指尖抵进了后穴,那儿的颜色干净,只有针尖般大小,霍延用两根手指掰开臀缝,指尖缓慢有节奏的往穴内推进。

前头白润鼓起的会阴被抚摸的深了一个色调,直接从偏白的冷色被蹂躏成透着肉感的嫩红,霍延往那里挤了一点润滑液,换了一只没有茧子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揉开,李还殊的皮肤太薄,又没什么脂肪,一身嫩皮又软又韧,他就没见过有谁是被随便摸两下就要泛红破皮的样子的。

霍延扩张的细致,循序渐进缓慢推入,整个过程虽有不适但都没有被爱抚的会阴来的感觉强烈,李还殊有些茫然的喘着气,刚射过不久的性器慢慢的重新抬起了头。

有些闷胀,陌生的酸软从下腹蔓延至全身,他的大腿根轻轻的打了个摆子,脚趾都难受地缩了起来。

李还殊蹙着眉,视线往下轻而易举就看到自己不停流水的马眼,他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撸两下,那边霍延却早已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男人宽厚的、裹满了粘稠液体的手掌圈住了他的性器,爱怜的揉了揉顶端吐水的小眼,眉峰挑高,语气中沁满了笑意,“还殊好敏感。”

李还殊后穴含着两根手指,晃着腰操着男人的手掌,他冷着脸抬眸看他一眼,洁白的齿尖在唇瓣下忽闪,对于这种似是而非、似调戏非调戏的言语,他历来是不回应的。

“还好。是霍总的技术好。”哪有人在床上做爱的时候还是不吱声的,李还殊觉得自己不能太扫兴,勉强回答道。

霍延唇角的笑意更深,快速的撸动着青年粉白的鸡巴,握着中段快速的套弄,快感虽剧烈却不至于一下就要射。

他趁着掌心这具青涩的身体沉浸在手交的快感时,缓缓往适应了两根手指的穴内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霍延的手指很长,却并不纤细,指节凸起很明显,靠近关节处的皮肤比别的地方略微粗糙,他尽量把手指伸指,以这样的方式温和却坚定地向内推入。

肠道的软肉太青涩、太稚嫩,紧紧的裹着手指不让其进出,被润滑液涂满了身子便更加肆无忌惮的推拒着,温热细腻的褶皱不停的蠕动挤压,想要将侵略者排出体外。

霍延眉眼下压,唇角紧绷着,他的脸只要一没什么表情就极为吓人,是一种刻在骨子里压迫感,叫人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李还殊缓了一口气,压着腰缓缓落回霍延的大腿上,霍延低着头,鬓角的黑发湿透,一丝不苟的样子有种异样的严肃和认真,他饱满的胸膛上不断有热汗滴下,一颗颗水珠在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汇聚,缓缓落到身下浓密的体毛中。

李还殊憋了憋,还是有些没忍住向霍延提要求,“有毛巾吗?”

霍延伏下身子在李还殊粉红的龟头上亲了一口,埋在后穴中的手指乘机往里又进了一小段。

李还殊反应剧烈的抖了抖,脚趾猛地一下蜷缩起来,他不堪重负地往后仰着头,双眸似痛似爽的闭着,他哆嗦着不断吸气,眼尾晶莹一闪而逝。

艹。

什么啊。

李还殊愣愣的回味了一下那刺激的感觉,身体应激似的又抖了抖。

霍延拿了几张纸把手擦干净,捋了一把湿漉的头发,他捏着李还殊的脚踝拉高,用湿巾擦了擦大腿上沾染的汗液。

他勾着唇有些哀怨,挑高的眉峰蕴着一股邪性,痞痞的,又有些坏,“嫌弃我啊。”

李还殊转过头,抓着他的手腕往自己鸡巴上带,眼神带着不明显的渴望和催促,“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你的体温好高。”

霍延顺服的继续撸动他的肉棒,却不再往龟头等敏感的地方去。

李还殊难耐的挺起腰去干他的手,挺动的弧度不自觉的变大,霍延抬手按住他的胯不让他动弹,手指放在离嘴唇一厘米的位置上,“嘘,别急,待会再射,别浪费了。”

李还殊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浓长的睫羽缓缓地扑闪着,遮住他眼底的情绪。

霍延大方的由他看着,脑子里突兀的冒出个想法,李还殊的睫毛这么长,要是颜射那精液不得挂他睫毛上啊光是脑补一下就觉得色情。

青年撑起的身子缓缓躺倒,除了在他掌中不断跃动的性器,安静的几乎像是睡着了一样。

霍延无声的笑了笑,指尖揉了揉又合拢成针尖大小的穴口,将那圈最为紧致的肛口磨得软化了许多,一口气推入了三根手指。

李还殊皱着眉忍耐,小弧度的弓起了腰,有种隔着肠道被触摸的脏器的诡异感。

他雪白的小腹急速起伏了两下,连小巧的肚脐眼都轻微凹陷了下去。

霍延看了一眼青年紧抿着的唇,没有心软,强硬的把三枚手指都送入的温热缠绵的穴道中,而是“忍一下,习惯了就会好一点。”

李还殊瞳孔一缩,快速的眨了眨,他咽下口中积攒的呻吟,用气音回答“好。”

霍延缓缓把手指撤出来,并没有强行触碰藏在穴肉中隐蔽的前列腺,稍微退出来了一点用指腹的纹路轻一会重一会的按压开拓,把入口处的那一圈肛肉揉得糯乎乎的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霍延怜惜李还殊第一次,扩张做的细致而缓慢,虽然过程中还是会有不适,跟前头被抚慰的快感相比却显得不堪一提。

李还殊抬起一只手遮住脸,自鼻梁以下的脸蛋一如开始般雪白莹润,他的唇瓣微微张开,随着节奏缓慢呼吸着。

霍延转动着手指,低头用唇瓣包住不停流水的龟头吮了吮,把嫩红色的表面清理干净,他缓缓抽出手指,经过穴腔暖化,粘稠的润滑液堆积在指根糊成了白沫,他瞥了一眼挡着脸的青年,唇畔浮起了一抹很小的笑意。

正是快傍晚的时候,遮光的那层窗帘并没有拉上,橙黄色的光线一照,满室都被浓郁的橘子味汽水浸泡着,潮热的空气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霍延凑上前吻了吻李还殊红透的脖颈处,探舌一遍遍描摹着下颌和脖子连接处的那块皮肤。

他用沾满了从青年穴里的、裹着厚厚一层润滑液的手,给下身憋得发紫的性器艰难的戴好了套,抵在湿淋淋的腿根处匀速的磨蹭着。

骤然感受到那柄火热,青年慵懒的享受情欲的身子僵硬了片刻,他咬着牙控制着身体不要躲,心头兀自漫上的不安和迟疑充斥着脑海。

他抬起另一只手撑在霍延的肩膀上,却像是是被男人偏高的体温烫到了一般收回了手,霍延在这方面敏感的可怕,下一秒就握住了他往后缩的手,不容拒绝的摁在他的胸膛上。

咚咚。咚咚。

胸腔中的心脏热烈的跳动着,鲜活又有力,肌肉的触感软韧,稍微用力就能陷下去,丰盈的簇拥着回弹。

李还殊下意识收紧了指尖,看起来就像是用手在揉霍延的胸一样。他承认霍延的胸确实很极品,他挺喜欢的,但前提是,能不能别出这么多汗。

只要是跟霍延接触的皮肤,到处都是湿乎乎黏答答的。

他撤回手,皱着眉有些不满道,“好多汗,你快点,我想洗澡。”

霍延听完差点就想不管不顾直接提枪就上,感情自己忍的这么辛苦,憋到现在鸡巴都要炸了,这人还嫌弃上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想把这人肏死在床上的念头,咬牙切齿的伸手去揉他觊觎已久却始终没有上手的乳头,樱红色,软乎乎的趴在雪一般白润的胸膛上,因为起伏而时隐时现的薄薄肌肉,显得格外美好诱人。

霍延只粗粗揉了两把就遭到了制止,李还殊皱着眉拍掉了他的手,眼神分明中晕着柔软的水光,“不要揉我的胸,很奇怪,我不喜欢。”

霍延拿他没法,默默的收回手,转而捧起他小巧的臀,微微跪直了身子,粗壮的肉根直愣愣的怼在和他体型严重不适配的穴口处。

他的声线喑哑,每字每句都蕴含着深重的欲念,不复最初清润疏朗的模样,冷冷的通知道,“我要进去了,可能会有点痛。”

李还殊沉默的攥紧了床单,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犹疑,而穴口出蓄势待发的肉棒的存在感是那样真实。

他没说话,只是配合的略微抬高了腰肢,双腿放松的靠在霍延的后腰处交叠。

他便眼睁睁的看着霍延把那根青筋嶙峋的粗大鸡巴塞进自己的穴里,避孕套几乎要被肉棒挤薄,淡粉色的膜都被撑得泛白透明,一点一点挑开紧闭的穴口,硕大的头部抵着紧绷的肉圈往内里挤压。

李还殊猛地收紧了双腿,随着肉棒入得越深,那如同凌迟绞刑一样的痛意便越发深刻,指尖攥得发白,凝白的手背凸起了青筋,像一条条青紫的小蛇一样盘踞在他的皮肤上。

“啊——”他小声痛苦的呻吟,沾着对方体液的小腹像是白绸般翻涌着,表面漂亮的肌理盛着晶亮的水光,落满了夕阳般的碎金,璀璨到有些朦胧。

他一手掐着霍延隆起的大臂肌肉,将痛苦通过这种方式反馈给正在他体内施暴的男人身上,脖子拼命地向后仰起,偶尔忍不住泄露出破碎的气音。

肉棒好不容易进去了大半,最初淡粉色的穴口被粗壮的茎身挤得瑟缩在一块,连会阴那一块的软肉都被带得往内陷了一些。

霍延被紧热的穴肉咬的腰眼发麻肉棒发痛,即便做好了扩张想要完全进入也十分困难,霍延侧头在青年的手指上吻了吻,口中不停的溢出粗喘,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李还殊,“再忍一忍肏到前列腺,就舒服了。”

之前说过,李还殊的前列腺埋得深,藏的又十分隐蔽,这一点可以基本断定他就不是适合做0的料,可他偏偏做了,哪怕是痛的厉害也要做。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反正李还殊看的出来霍延憋的很辛苦,那么健谈的一个人在床上憋了半天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和他平时的模样实在是大相径庭。

霍延膝行了两不,把李还殊的臀部捧得更高了些,几乎抵着他的胯呈一条直线的方式被性器贯穿,唯一的枕头早就垫在青年的腰下,霍延怕他不舒服,把他在自己臂膀上掐出血痕的手摘下来放在床上,宽厚的掌心自下往上的托住他的腰。

李还殊才不管他会不会累,他痛的要死,紧咬着下唇差点忍不住溢出的哭腔,眼泪断了线般从眼眶中滚下,一颗一颗地砸进床单里。

肏入穴里的肉棒大约进了三分之二的样子,霍延不再强行往里,而是慢慢的小弧度晃了晃腰,带动埋在穴中的肉根在肠道中晃动,不断有汗珠从他的眼皮上滴下,他却腾不出时间去擦干净,垂着眼一晃一停,仔细感受着青年的反应。

没感觉,没感觉。

痛,痛。

霍延耐心地寻找隐没在嫩肉下的敏感点,几乎把每一寸娇嫩的肠子都磨了个遍,他专心致志的寻找着,好像屏蔽了一切有关自身快感来源的开关,执拗的非得把那一点找出来,好似要证明什么一般。

李还殊咬着手背断断续续的咳嗽,闷闷的,偏偏遮不住几近破碎的哭喘。

到现在为止,他没有感受到所谓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什么试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反而只有痛,他觉得肠子都要被捅破了,里面黏糊糊的随着撞击发出的“滋滋”声,怕不都是血。

没有快感涌入的抽插就好像是在强奸,可偏偏这还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

青年艳丽的眼尾濡湿一片,睫毛恹恹的垂着被粘成了一簇一簇,瘦弱的身子随着男人摆动的腰肢一晃一晃。

“唔嗯!”

青年拱起的腰肢忽的左右扭了扭,像是逃避一样要躲开。

霍延顿了一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总算是让他找到了。

明明是循着记忆里的位置去的,可偏偏怎么也弄不到,原来是藏在这啊。

霍延固定住李还殊的腰不让他乱动,屏息猛地又往肠道中那隐秘的一点狠狠的顶了过去。

他忍的太久,再好的耐心到现在也都到了底线,一下没控制住力度,硕圆的龟头直挺挺的往那娇弱的一点装上去,身下的青年猝不及防,被这一顶弄得溢出崩溃的尖吟。

“啊——!”

李还殊发出难以忍受的哭叫,大脑中猝然灌入的快感太过剧烈,一瞬间连满身酸麻痛楚都忘却了一半。

李还殊吐出艳红的舌尖喘的断断续续,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子,浑身激烈的痉挛着。

他有锻炼的习惯,因此看起来瘦弱但力气并不小,激烈的挣扎着让霍延一时也制不住他,只好妥协地从肠穴中退出来。

那口嫩穴边缘被撑得发白,被潮热的润滑液泡的发胀,白白的鼓鼓的,很有肉感,被粗壮的肉杵堵塞了太久,一时间恢复不到最初的针尖大小,嫣红的肠肉呼吸般收缩着。

霍延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默默的注视着李还殊颤抖着手臂坐起身,透着肉粉色的膝盖哆哆嗦嗦的,有些合不拢。

许是霍延的目光太火热,李还殊被看的不自然,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腿,一只手挡着自己红艳艳的腿根,把粉白鸡巴和同色系的小穴一并遮住。

“渴了,想喝水。”

霍延愣了一下,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也后知后觉的感到渴。他利索的爬下床,先给李还殊倒了杯温水才返回去接了杯冷水咕嘟咕嘟的喝着。

他好像感受不到下身传来的,大咧咧的挺着鸡巴走来走去,望着落日的余晖出了会神,扭头问道,“还殊,还做吗。”嘴上说着,其实手已经往下面伸,想要摘掉避孕套自己去浴室解决了。

李还殊捧着杯子慢条斯理的喝水,眼皮还红着,倦怠的半掩着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听到这问题后顿了一下,略带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结束了吗,我以为,这只是中场休息一会。”

霍延停住,侧过头略带惊讶地看过去,他咽了咽口水,“那继续吗?”

李还殊轻哼了声,眉梢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潮气,湿漉漉,眼底藏着看不清情绪,“为什么不呢。”

他动了动腿,指尖往下勾着被摩擦的微红的、热烫的穴口,外圈那层嫩肉肥嘟嘟的鼓起来,手指摸上去就像是快融化的布丁一样,穴口一缩一缩往外哺着黏糊糊的湿液,李还殊知道这是润滑液,第一次就被肏出肠液什么的,他自觉没有这么天赋异禀。

他自下往上挑眸瞥了霍延,浅淡的、沁着雪般的视线落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久久未语。

霍延站在原地,眉眼压抑,他放在身侧的拳头收紧又放开,他猛然扭开了头,不去看青年充满诱惑力的躯体,“就做到这吧,已经够了。”

李还殊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床边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还未消去,他轻声唤了句扭头。

对着霍延缓缓的张开了腿,藕节似的手指拉开了穴缝,脚趾蜷得很紧。

“来。”

霍延深吸了一口气,艰难仰起头重重的呼气,他活动了一下脖颈,上前抓住李还殊的脚踝往上推,几乎胀裂的性器再一次没入了青年温热紧致的体内。

几乎在进入的一瞬间,霍延没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像动物一样舒适的呼噜呼噜声,他抬头缓了缓过激的快感,全身又开始冒汗,热乎乎的,他小弧度的晃着腰,粗长的性器几乎全根没入,只有靠近根部的一小节还在外头。

他提起李还殊的腰往后提了提,几乎把青年压在墙上,膝盖压在青年身侧,缓摇慢晃,有节奏地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李还殊的腿几乎挂在他的腰上,霍延身子下压,热汗一滴滴落在李还殊的锁骨窝,汇成一个亮晶晶的小水洼,他急促的喘息着,眼神错也不错的凝在青年潮红的侧脸,男人炙热有力的手指在他的后背不住的抚摸,沿着消瘦脊骨的凸起跳跃,在脑后轻轻揉了揉,好像要把全身的热气都过渡给他。

李还殊侧着头咬着手背断断续续的泄出忍不住的呻吟,冰雪般的眉眼露出一种格外煽情忍耐的样子,眉尖也皱着。

他几乎被霍延整个固定在怀里,下体稳定的传来被贯穿被撞击的爆烈快感,像是隔着皮肉和骨髓顶到了他的大脑皮层,他咬着手背快要忍不住几乎露出哭腔的呻吟,口水过度分泌,即便他咽的再快也无法阻止溢出口外。

深灰色的床单上布满了大块大块墨迹般的水痕、大大小小的掌印,白到透明的身体在另一人身下被打开到了极致。

太过了。

快感像是被不断填满的小河,浪潮一波一波的涌入把河水搅弄得浑浊、激荡,慢慢的爬升到临界点。

霍延加快肏干的频率,顶端次次擦着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个点,紧实的腰身不断朝青年体内凿进,紧咬着牙关,蕴着深重欲念的双眸像是要把他吃了,下身却一直保持着相对温柔的攻势,带给青年源源不断的快感。

李还殊早已咬不住手背,只能狼狈地盖住眼睛,张着嘴大口喘气,粘稠的唾液在洁白的齿列间牵连成丝,亮晶晶的,像是神话中难以挣脱的蛛丝,将猎物的心神牢牢的网住。

霍延自上而下的看着青年湿红的唇舌,连唇珠都动情的嘟着,想亲,却不敢亲,他紧咬着牙压抑,下身的力道便不自觉大了起来,次次猛顶,好想要把脆弱的肠穴抻直,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李还殊习惯了霍延讨好式的温吞性爱,骤然被这两下猛顶顶得魂飞魄散,岩浆爆发一般恐怖灭顶的快感几乎在瞬间把他淹没,他无力的攥紧了床单,掩藏在掌心下的眼眸被顶得翻白,薄而平坦的小腹下隐约显现出狰狞的痕迹,剧烈的抽搐痉挛着。

李还殊发出像是痛极了一般的小小尖叫声,那尾音破碎的几乎黏糊,像是吊着欲落未落的糖浆一样,他再也无法维持住最后的体面,两只手都抵住霍延的肩膀拼命的把他往外推,发现推不动就开始用拳头一下一下的锤,浑身上下都控住不住的挣扎着。

霍延纹丝不动的往青年急速收缩绞紧的穴内打桩,次次都有力的破开穴肉禁锢,持续不断的从被肏开的穴肉中找到最敏感的那块肉,急速的钻磨研顶。

他快射精了,床品再好的人忍了大半个下午也憋不住在这时候暴露出最真实的样子,更何况是霍延这种平日性爱就粗暴、控制欲旺盛的,他也不还手,对青年的反抗照单全收。

霍延射精的时候俯下身子,含着李还殊耳后一小块不明显的软肉腰胯迅速的摆动了几下,随后卸了力般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嗓子低哑的不像话,喘息沉重而灼热,射完以后就从被摩擦得红肿的肛穴中退了出来,避孕套被大量的精液撑得鼓起来,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能破的样子。

李还殊浑身都在抖,膝盖和手肘都是红的,他颤着睫毛朝男人望去,缀在眼眶上的生理性眼泪“啪”一声坠下。

霍延把套子摘了,摘下的过程中有不少粘稠的精液从套子边缘流了出来,他不在意的拿纸把手擦干净,重新俯下身把还没有从激烈性爱中缓过神来的青年半抱进怀里。

青年那双玻璃珠一样的眼眸被水洗过以后更显得剔透清澈,总是清明冷淡的眸光此时却是恍惚的、迷茫的,他潮红着脸,眼神不知落在何处,茫然又乖巧被男人抱起来。

霍延把头埋进他的颈间小心的亲了亲,湿润的唇贴在他的耳廓上,火热的吐息直往他的耳孔里钻。

他小声的有些粘腻温情地在青年耳边喃喃着什么,手探下去撸动着他动情吐水的粉色肉茎。

李还殊处在高潮边缘,敏感得不行,手掌上上下下撸动了片刻,漂亮的粉肉棒就在男人的掌心中跳动着射了出来。

霍延体贴的在他射精的时候停了下来,等粉茎射完有些疲软的垂下来才又凑上去轻而缓的撸动,延长快感的余韵。

李还殊射完了腿都还在抖,深粉色的膝盖微微抽搐着,好像想要合起来,却被男人放在他腿心的大掌阻挡着。

霍延一下一下的吻他湿润的耳侧,失了神般深深的嗅闻青年好闻的气息,说不出来什么味道,就是有股浅淡的冷香,一阵一阵的,需要很认真的捕捉才能留意到它的痕迹。

他对李还殊射出来的东西历来是没什么抵触的,因此虽然沾着一手的精液却没有急着清理,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亲昵的揽着青年温存。

一时间窝在这小而拥挤的床上倦懒到不想动弹。

霍延的手不断在李还殊轻轻发抖的后背抚摸,温热的手掌好像带着一种特殊的魔力,慢慢的就顺着那股力道被安抚下来。

李还殊清醒了些,抬脚很不客气的踹了踹霍延的小腿,嗓音懒懒的,带着未褪情欲,“你好重,别压着我。”

霍延趁着李还殊倦怠地半掩着眸,偷偷在他的耳垂上又亲了一口,听话的往旁边挪了挪。

那力度太轻,轻到李还殊没感觉到。

他缓慢的眨着眼,凸起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颤抖,静静的体会着高潮后身体的绵软,很新奇,像是飘在云端一样,灵魂脱离了肉体,自由、无拘无束。

他的手垂在身侧,一旁的霍延捏着他的腕子轻轻的揉,靠近腕骨的地方有一块很明显的青紫,可能是刚刚挣扎的太激烈撞到了哪。

李还殊轻轻的抽回手,推开霍延,迈着两腿白腿进了浴室,关门的时候往床边看了一眼,男人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激情退却后的冷意乍现,眸光里不是眷恋,更不是喜爱。

探究,评判,幽深的视线里看不出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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