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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接下来该轮到我S了吧(宫交)(1 / 2)

指尖温柔地落在明决的胸乳,替他揩掉溅上的去的一点白浊的精。

“接下来该轮到我射了吧。”顾行止语气温柔。

被人握着小腿往上提时明决还在抽抽噎噎地哭,顾行止没忍住往他软乎乎的小腿肚上咬了一口,白嫩的皮肉上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大概是之前真的做得太过分,小少爷连发脾气踹他都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被顾行止抓着膝窝顺着小腿一路吮吻下去,捂着脸哭哭兮兮地喊停。

“阿决,”那人低声问,“真的要我停吗?”

那道声音轻而又轻地拂过明决的耳朵,但像是对某件事的条件反射,他倏地打了个冷战。

“……不,不要停。”

于是得了允诺的人愈发肆无忌惮,顾行止手掌摩挲着明决滑腻的皮肉,分开他双腿使了些力气摁到他胸前,嫌不够似的拖着小少爷腰臀抬高,把人逼成几乎对折的、门户大开的姿势,那口尚在抽搐的、湿透的女穴被迫高高抬着,避无可避地送到了狰狞的性器底下。

动作间惹得脚踝上铃铛一阵脆响。

“呜……”

明决咬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顾行止比之前更夸张的阴茎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

他的女穴吃得还算顺利,被撑开的腔肉湿漉漉地绞缠着滚烫的性器,小腹里头诡异地有种饱胀的满足,连不应期被插开的难耐都在习惯粗暴后成了一种舒服的折磨。

但清晰地看着狰狞粗长的性器插进身体里这件事情让明决头皮都发麻,被弄坏的恐慌盘踞在心头,一点点轻微的感受好像都放大成了尖锐的刺激,更何况是被摁着顶开敏感的内腔,小少爷泪珠子一个劲往下滚,被操得控制不住地一阵乱夹,顾行止啧了一声,沉着脸往对方屁股上抽了一记。

……呜啊,混账。

明决难耐地仰头,被顶撞得摇摇晃晃的视线里,那道逆光的身影变得如此不真切,他恍惚间瞥到顾行止眉眼间一闪而过的不耐烦,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脑袋瓜忽然又觉得委屈。这人元婴期后更像个真正的仙人了,明决想起之前也偶然在外头碰上顾行止一回,那人脚步匆匆,一身格外凛然疏离的气势,生生把小少爷活蹦乱跳的一颗心和那些暧昧绮丽的念头吓回原位。

顾行止烦躁地单手将额前不听话的卷发捋回耳后,他其实不太理解阿决为什么偏偏喜欢他散发,总有那么碍事的几绺要遮住眉眼,都挡着他看阿决了。

一只手忽然软软地搭上他手腕。

明决垂着眼不肯看他,细白的手指抓着顾行止

手腕,费劲地主动扭腰去吃他的东西。他咬着嘴唇,红晕从耳朵尖一直蔓延到漂亮的脸蛋,哭湿的眼睛却显得恼怒,好像是埋怨顾行止在床上分心似的。

这还是道侣第一回在床上含着他还愿意主动。

顾行止一时瞧得怔了,像是被一簇羽毛倏地钻进了心脏,胸腔里痒痒软软,这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顾行止!”明决折腾了几下就动得腰酸,他还是习惯被伺候,但那人却偏偏这会成了木头,毫无反应似的杵着不动,气得使劲去拍打顾行止,“你等什么——呜呃!”

明决乱拍的手被顾行止反手抓住了,那人拽着他手腕,拖到阴茎底下径直操到了底,把不肯打开的、柔嫩娇气的子宫口都撞得内陷。

过度的、连灵魂都一同战栗的快感像一支箭钉进明决的大脑,小少爷头颈后仰紧紧绷着,半天才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一段不成调的呻吟。小少爷瞧着实在可怜,顾行止甚至担心他爽过头晕过去,结果紧紧裹着他的柔嫩内腔,忽然讨好似的对着阴茎主动又缠又吸——顾行止毫无防备,这下子腰眼一麻直接交代在了明决身上。

被抵着子宫口内射的时候小少爷还下意识哼哼唧唧地挺腰,也不知道是为了主动接精还是嫌半硬的性器吃起来不爽利,原本顾行止就觉得被道侣榨出精来有些丢脸,这下更是气得牙根痒痒,非得好好满足一把难伺候的小少爷。

……他真是小看阿决了,怎么这么能发浪。

既然小少爷还嫌不够,射完迅速硬起来的顾行止干脆也放开了,他握着明决的屁股把那口湿红的穴又往胯下拖了些,把人摆成腰胯悬空只有肩背贴着床褥的姿势,硬挺的阴茎自上而下地往深处凿,几乎是骑在了小少爷屁股上操他,龟头借着重力一下下无情地钉在子宫口,插得小少爷尖叫着喷个不停,夹不住的淫水和白精淌得到处都是。

“呜不行……那、那里……进不去的……”

“让我进去嘛,阿决。”顾行止视线掠过明决贴着小腹倒垂的、射无可射的阴茎以及肿得凄惨的蒂珠,干脆用手指沾了些对方的淫水摸进臀缝里的另一口穴,“让我进去,等我再射一次我们就休息好不好?”

“好涨……别摁,别、太快了!呜咿——”

两口穴同时被性器和手指猛插,几乎让明决生出一种同时被两根东西插的淫乱错觉,皮肉撞击的砰砰作响中,小少爷没几下就被干得眼睛翻白,漂亮的脸蛋哭得一塌糊涂,悬空的两条小腿徒劳地乱蹬一气,被迫崩溃地承受小腹里头开宫的过度折磨。

后穴里的手指增加到四根时,小少爷捧着酸涨酥麻的小腹,还是被人插开了子宫,软软滑滑的小子宫一开始甚至吞不下一颗龟头,但顾行止被含了一半也爽得要命,就像是泡在暖融融的酥酪里,磨两下就缠着吸他,使劲捣进去就一个劲喷水,顾行止喉结滚动得急促,空闲的手掌覆上对方捂着小腹的手,使力一沉腰彻底往窄小的腔袋里顶了进去。

被侵犯的两口穴同时抽搐地绞紧了里头作乱的阴茎和手指,明决茫然地睁着眼睛硬生生被顾行止强行送上了高潮。

“这不是吃进去了?”

这人好像还很得意似的。

“顾行止……混账……唔!!”

床帐里有气无力的怒骂,很快又被变响得一声急过一声的铃铛所取代。

最后半步金丹还差点,筑基后期倒是实实在在地堆上去了。

距离明决被顾行止掳走,已经是三日有余。

明决窝在顾行止怀里,总算是想起那份已经放到坏的梅花糕,小少爷哪怕一点银钱没出也心疼得理直气壮,嘟嘟囔囔要顾行止赔,赔双份。

总归是左口袋出右口袋进罢了,从梅花糕到这间住处,顾行止好脾气地一句一句应,陪着斤斤计较起来的道侣玩起了过家家。

“那还要再加两个……一个糖人,酥酥不能吃太多糖,”想到自己丢下酥酥不管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小姑娘会不会闹,明决不禁感到头痛,“算了还是两个吧,她这几天都找不到我,估计很难哄。”

“酥酥?”顾行止警觉,“谁啊?叫这么亲近。”

“……?”明决缓缓转头,“我没跟你说吗?”

顾行止点点头,神情格外疑惑且无辜。

……啊,这个表情和酥酥好像,明决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愧疚。

他坦白的的时候就打算一并说了的,还不是都怪顾行止突然打断了他,这会明决反倒说不出口了,他俩可是鬼混了整整三天,什么话都说出口了偏偏把酥酥忘在脑后,怎么看都是他这个当爹爹的格外不靠谱吧。

但退一万步讲,难道酥酥的另一个爹爹就靠谱吗?一点都没有管过崽崽的人才应该惭愧嘛!

心虚什么啊他绝对不可以再被顾行止牵着鼻子走!

“快说是谁。”顾行止皱眉,伸手去捏忽然神游天外的小少爷的脸。

“不、告、诉、你!”明决气鼓鼓地拍掉那人作乱的手,“反正回去你就知道了。”

反正受天道所限,修士到达元婴期后便会子嗣艰难,顾行止这辈子唯一的崽就捏在他手上,本来就应该是他理直气壮才对。

“那好吧。”

顾行止悻悻收手,他确实没放在心上,毕竟从阿决的语气来看,这个什么酥酥还是苏苏也不会是个能威胁他俩关系的情敌。

这种轻松持续到他们买过梅花糕、糖人以及其他一堆小零嘴,双双踏进明决院子里那一刻。

刚与多年未见妹妹重逢,顾行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怀里先被自家妹妹塞了一个酥酥。

“……?”顾行止手忙脚乱地接住这个小不点,一双手完全不知道怎么使力,下意识扭头求助地看向明决。

“哥!嫂子!”顾云微语气激动里还带着一丝炫耀,“你俩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突然跑去玩,还好有我——看我帮你们把酥酥养得很好吧。”

……这就是酥酥?

顾行止第一眼看见酥酥,就知道这是一个同他和阿决血脉相连的孩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降生在这世界上,脸蛋白白嫩嫩,小小只但抱着压手,他的阿决十九岁还没及冠就给他生了女儿,又在他们分开的时候一个人把酥酥照顾得很好。

两岁的小姑娘窝在顾行止怀里好奇地仰头看他,酥酥一贯不怕生,更何况师父——哦现在是姑姑说了,这是她的另一个爹爹。

“辛苦了。”明决把手上的糕点匣子给顾云微递过去,顺便躲避顾行止的视线,“犒劳大功臣的梅花糕,讹你哥买了双份。”

一听有好吃的,小姑娘急得伸长脖子瞧,瞧不到便急得往外挣示意顾行止把她放下。

然后毫无带崽经验的顾行止手上抱得更紧了。

“哇!酥酥也有哦!”云微故意大声嚷,“今天的糖人怎么不一样呀?”

热气腾腾的梅花糕好香的,酥酥都快馋哭了。

于是明决不得不折返回来,从顾行止手上解救下急得不行的酥酥,有了糕点零嘴谁还要爹爹啊,小姑娘一下地就头也不回噔噔噔地往顾云微那边跑。

“她叫明姝,小名是酥酥。”这会顾行止还紧张兮兮的僵在原地呢,明决看着他这傻乎乎的模样忍不住想笑,“是个小贪吃鬼。”

无数复杂的情绪涌上来,顾行止说不出话,只好一把把明决捞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了。

“双份的梅花糕,双份的糖人,”另一边小姑娘兴致勃勃地掰手指数数,“噢!还有双份的爹爹!”

明决被酥酥逗得缩在顾行止怀里笑起来。

他该感谢这阴差阳错的命运,顾行止视线落在怀中人发顶,每一步都险之又险,好在最后他还能捉住年少时不敢宣之于口的贪婪美梦。

猫猫兽人幼崽阿决在自己房门口的地毯上捡到了另一只比他还小一圈的……花猫猫兽人幼崽。

闻起来也是奶味的花猫崽嗲声嗲气地冲他嗷呜。

猫猫疑惑,猫猫思索,猫猫舔爪,猫猫狂喜,猫猫把天上掉下来的弟弟拱回自己的窝里。两小只乱七八糟地互相舔了会毛就齐齐睡倒,露出两片白绒绒的肚皮。

走廊的绿植后头四位兽人家长带着一位小男孩表情严肃地蹲了一排,生动体现了两家猫科兽人的统一风格——主打一个猫猫祟祟,直到看到小崽崽们顺利交上朋友,这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阿礼,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猞猁宝宝了,”女性猞猁兽人——明家两兄弟的妈妈抚摸着小男孩柔软的黑发,“你可以帮大人们一个忙,照看好两个弟弟的对不对?”

还是个小男孩的明礼板着脸点点头。

于是四位大人流畅退场,盘算着至少得在暖融融的阳光里喝个下午茶、再变回原型扑在草坪上滚上一身草屑,才匹配得上这来之不易的、不需要操心照顾幼崽的自由时光。

明家爸妈偶尔会担心是不是给小儿子起错了名字,才导致他从小就倔得惊人,谁说的话也听不进去。

比如读幼稚园时明决坚定地认为邻居弟弟叫杏子,是个耳朵残疾的可怜小花猫兽人,过得很穷困,家里连个柔软的猫窝都没有。

但其实人家叫顾行止,圆耳朵也不是残疾,而是因为人家是纯种雪豹兽人,以及他家就住旁边那幢跟咱家一样的别墅,没有猫窝……豹子家里本来就没有猫窝!

猫猫不听,猫猫继续盛情邀请杏子弟弟来跟他挤一个猫窝睡。

幸好五六岁的猫兽人崽子和雪豹兽人崽子体型差不多大,明决的猫窝够大完全可以装得下,而且仔细看来,显然是自家小儿子因为品种是英短乳白所以比雪豹崽更胖……更蓬松一圈。

也更能在幼稚园闯祸。

这届小崽子里头没什么猛兽,当然小花猫杏子不算,这给了明决充分的发挥空间。毕竟俗话说了,山中无老虎,橘猫称大王,英短乳白怎么就不是一种橘猫呢?于是六岁的猫崽子阿决靠着力气,也许还靠着跟在他屁股后头乖乖听话指哪打哪的小弟杏子,在老师没有察觉到之前迅速获得了幼稚园全部的小崽子的尊敬,在称王称霸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明家老爸扶额,他也只是一只柔弱但能吃的英短啊!这么棘手的烂摊子要不还是交给隔壁豹哥豹姐来处理吧!

明决真的很喜欢邻居家好欺负的杏子弟弟。

虽然杏子耳朵真的好小还没有聪明毛,但明决现在长大了,再也不会嘲笑杏子把杏子弄哭了,要夸杏子毛毛漂亮,脸蛋也漂亮,是全世界第二漂亮的猫猫兽人。

第一当然是明决自己,谁让玩骑士游戏的时候杏子从来都打不过他的,输的猫猫要乖乖让赢的猫猫舔毛,他每次都有仔细把杏子的毛毛舔得整整齐齐,每一个圈圈花纹都有认真舔。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其他幼崽不爱跟杏子玩,但那不是更好吗?只要明决强调一句只有我肯跟你玩,杏子就会乖乖把零嘴和羊奶都拿出来上交给他——后来上了小学后就变成了上交零花钱。

所以他的杏子弟弟怎么能不是猫猫?

顾行止的兽型在十岁那年长到再也塞不进他俩从小睡到大的猫窝里,明决把他从房间里赶了出去,独自团在窝里气得掉眼泪。

他的杏子、他的花猫猫弟弟怎么就不见了嘛。

一定是这个叫顾行止的坏雪豹把杏子啊呜一口吞掉了,还要装成杏子的样子来骗他。

后来顾行止哄了四五年才勉强把人哄好。

他照旧在学校里给明决做小弟,心甘情愿替他做些买水带饭的跑腿活计,在小少爷花光零花钱的时候及时递上自己的,在周末跑去隔壁明家钻进人房间厚着脸皮蹭睡。

豹豹很好养的,豹豹在地毯上团吧团吧也能睡。

感冒了几次后还是明决先心软,顾行止被允许上床挨着他的猫窝睡,虽然猫窝外头也绒绒软软的很好贴,但顾行止努力的方向还是有朝一日能挪开窝,让他俩像小时候一样直接挤着睡,要是嫌他太长……他也可以圈着阿决睡。

明决跟他冷战的那段时间,顾行止焦躁得不行,花园的栅栏都被他磨爪子抓烂了几根,但好在明决还会为了显示自己做哥哥的地位,敷衍地伸出小舌头舔舔他的毛,保住了剩下的半边栅栏。

真的好想舔回去,但阿决不让。

上高中之后的某一天,顾行止莫名其妙地不肯喊他哥。

一小团的时候还会冲他咪咪叫,读幼稚园的时候还爱跟在他尾巴后头喊哥哥,长大些话少了但好歹还喊一个单字哥,现在毛毛长了直接把哥哥全吃了是吧!

……说的是哥哥这俩字被吃了,俩字!

但说真的,无论如何插科打诨,都无法否认在明决刚刚踏入兽人社会成年期这一年,第二次遭遇了顾行止单方面的无情的背叛,原来小花猫杏子弟弟除了可以不是他的小花猫杏子,也可以不再是他的弟弟。

……不叫就不叫了,明决有的是小弟,才不稀罕他顾行止这一个。

顾行止手里握着他特意带的、明决最喜欢的那款猫罐头,去隔壁班门口等明决一起回家,他对这位难伺候的猫猫少爷的脾性了如指掌,也知道怎么去顺毛才能一哄一个准,但他还是偶尔会被笨蛋猫猫搞得心很累。

是,这次确实是他顾行止惹得猫猫炸毛。

但那会顾行止刚打完一场球,一扭头就看见明决懒洋洋地坐在树荫下,他走到明决身边坐下,还没说什么对方先没骨头似的倚上他肩膀,自然地把手里喝过的水递给他。

他正处于兽人的青春期!他刚运动过肾上腺素飙升!他的心上人就赖在他怀里捏他的手玩,浑身上下都沾着他的气味,顾行止伸手拎住对方后颈亲下去这个笨蛋都躲不掉!

他就是脑袋发昏才会觉得气氛正好正适合告白。

明决才听了半句就好像被顾行止踩了尾巴,炸了毛从他怀里蹿起来就很伤人了,丢下他走之前还骂骂咧咧地踹了他两脚。

其实这个结果不太意外,毕竟顾行止早就知道明决神经粗得出奇,不然小时候也不会非得把他认成小花猫。但无论如何,告白被拒的顾行止心里还是挺难过的。

豹豹心碎,豹豹受伤,豹豹还得把猫猫哄回来徐徐图之。

豹豹的讨好计划被猫猫大哥的两位新任小弟扼杀在了路上。

小弟甲洋洋得意,得了老大青眼恨不得拿胡子看人,一开口就是老江湖混子。

“你小子既然不认我们大哥,那咱们以后就不是一道的,大哥不想见你,识相就——快滚!”

顾行止皱眉,这怕不是明决跟他吐槽过的沉迷黑道片的貂四。

小弟乙战战兢兢,满脸你想死不要拉上我的无声呐喊,比谁都抗拒掺和进老大的家事,又比谁不忍看老大为了个男人闷闷不乐黯然神伤。

“没事的顾哥,大哥说今晚他请客吃好的,兄弟几个都跟着呢——咱也不能逼大哥太紧不是。”

认出来了,这位是内心戏很多的兔五。

顾行止默默后退一步,大家都是男高,为什么他总因为不够中二而无法融入。

三个小时后,顾行止接到了明决的电话。

长进了啊明决,顾行止咬牙,偷偷跟朋友去酒吧鬼混不说,醉成这样还忘不掉压榨他去买单啊。

真是好、极、了。

去付了账接人,还被发酒疯不肯走的猫猫勾着脖子硬灌了两杯,剩下的全都糟蹋了他的新衬衫。

这个世界上绝没有比顾行止更冤大头的人。

……先声明,绝对、绝对不是因为是阿决坐他大腿还亲手喂酒他才喝的。

这会他搂着人坐计程车,醉猫猫还一个劲往他颈窝里拱,尖尖的虎牙叼着锁骨磨。

妈的,硬了。

意识到是这酒不太对劲的时候,顾行止自己也已经中了招,到底是谁胆子大到给未成年猫科兽人贩售木天蓼酒啊,顾行止脑袋昏昏沉沉,抑制着变回兽型咬主对方后颈的冲动,仰躺在明决卧室的床上,手软脚软地任由明决骑跨在他身上乱舔乱嗅,连猫窝都被它的主人们嫌碍事推到了床里头。

没办法,谁让他酒量比猫猫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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