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回答,顾泽行撩起眼皮,看着许然失神的啜泣,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许然皮肤薄,眉眼鼻尖都蕴出些水红。看得顾泽行心生怜惜,身下却更加凶猛,撞得许然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插了百来下,每一下都无比夯实,许然被干得上半身爬在洗手台上,胸前的乳粒被瓷砖摩擦得红肿起来,痛感和快感夹杂在一起。
顾泽行握着许然两股白软的臀肉用力往外掰开,让整个勾股露了出来,连菊穴都重见天日。
顾泽行赤红着眼开始冲刺,鸡巴一下下抽打在阴道深处的小肉壶上,那小肉壶嘬得他头皮发麻。
太久了,宛如做梦般,许然感觉自己撑着口气在承受,声音哑得不像话。纤细的双手只能无力得垫在脸颊下,脚尖垫起,都快要离开地面了。他感觉肩膀突然被微微抬起,又放下。接着胸口就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
——是电动牙刷
“嗯啊拿走”许然哭喊道
震动的牙刷贴着许然一边的乳房,软毛被压倒四散在乳尖周围,又爽又刺激。接着许然感到背后一热,是顾泽行俯下身压了上来,鸡巴最后一下插到深处,抖了一下,抵着穴心的肉壶开始喷射。
“小然明天还要出去吗,陪着哥哥,嗯?”顾泽行趴在许然耳边又问了一遍。
许然不敢不答,撑着最后的意识,哑声回了个好,依稀感觉脸颊上落下几个轻吻。
暖流划过宫口,穴心嘬着鸡巴喝下了全部精液,许然彻底晕了过去。
顾泽行将人捞了起来,按进怀里,埋在许然颈肩吸气,像渴了许久的人终于见到了水源,他迷恋得摄入属于许然的气息。
鸡巴还沉醉在逼里,里面水汪汪的,虽然主人昏了过去,但它还在生理性的收缩。鸡巴泡在里面舒爽无比,但已经把人干晕了,顾泽行只能强压下欲望。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顾泽行把柔若无骨的许然抱在怀里怜爱,仔细清理,将人放在干爽的床上,丝毫不见刚刚的狠厉。
昏迷的许然一无所知,他身上遍布着指痕,阴部肿成了馒头,阴唇烂红外翻,肉缝中挤出一颗圆润肿大的花珠,直挺挺得立在外面。前面秀气的阴茎软塌塌的,也磨得通红。
顾泽行给可怜的阴穴上了药,往许然白皙的脚踝上扣上来个黑色脚扣,拥着许然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