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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小厮偷看做马车Y弄沈宰辅(1 / 2)

:小厮偷看做爱,马车淫弄沈宰辅

沈微年长,受不住年轻人这么折腾。他刚刚一动,纳音就扣住他的手。纳音婆娑着沈微,一寸一寸抚过皮肤。酥痒的感觉舒适无比。

沈微闷哼一声,无意间抬头。却见窗口上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睛,他站在窗外,窥视着。

沈微一惊,羞气之心大起。他想训斥那个不守规矩的小厮,纳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窗口什么也没有。

纳迅一别头,抱着膝盖蹲在墙角。

房间里溢出来的碎声,充满性丨感情-欲。房事的快活不断传入耳朵里。纳迅越发抱紧自己,突然飞快的跑了。黑夜中矮草群被踩倒,纳迅回到下人房,用被子蒙住自己。

纳迅心里又酸又涩,不知为何对纳音肏干沈宰辅充满了嫉妒。他忿忿难眠,一整晚都在想纳音肏干沈微时,露出来那一截赤红色肉丨棒。

先前纳迅伺候纳音洗澡,被拒绝了。

纳音不让他服侍,说被个男人看着洗澡怪不自在的。

如今纳迅心里才方觉苦涩,原来纳先生只是对他不自在。和沈宰辅同床时就哪哪都自在了。

纳迅想起纳音还伏在床边替沈微含那根,一边舔还笑着咬。沈微竟对纳先生都没有好脸,还推着纳先生,说他不要胡来。

沈宰辅尊贵惯了,身在福中不知福。纳迅却不知道有多羡慕嫉妒。

胯-下热棍火热。

纳迅抚弄着自己,心里不知道有多想含弄他的是纳音。

火热的肉丨棍经不起刺激,纳迅捏着软腻,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纳迅梦遗了。

夜里梦深,纳迅在梦里见到了纳音。纳音丰神俊朗,五官雕刻,身上莫名魅力。纳迅并不知纳音合丨欢宗出身,身上本就带着诱人。

纳迅只知道他不断的想靠近他,像是陷入泥沼的活物,越是挣扎越是沦陷。

梦里,纳迅被纳先生打开身子。躺着的沈宰辅变成了他,纳音含丨住他的粉根,舌热兜转,舔食的他射出白-精。

纳先生勾着精丨液,按着他慢慢舔食喂给他。

纳迅梦里正在激烈的和纳音唇舌勾缠,不觉冰凉的绸裤,贴在大丨腿上。纳迅被自己的冰凉惊醒。他梦遗了!

庆幸房间里只有一个人。

纳迅猛的坐起来,拿着遗精的脏裤子迅速清洗。

纳音的房间里还未完事,天都黎明亮了。窗户里断断续续传来一些呻-吟,分不清是沈宰辅还是纳先生的。情-欲的粗喘,空气中充满醋味。

纳迅洗着裤子突然一摔,他恼火的拧着湿裤子,随意挂在绳上。

纳音和沈微折腾了两天两夜。

到了:吃醋吵架

纳音见沈微累了,浑身卸力躺在马车上。他揽着他休息。

沈微闭眼假寐,举止间已经不抗拒。纳音亲近沈微,沈微也只是拢了拢腿毯。

昏昏沉沉睡着了,醒来时纳音不在身边。

马车外传来嬉笑声,纳音同他那个小厮说着话。

沈微不知为何,心里一直不喜小乞丐。闻声二人在外面说话,心里一硬,对门外说:“纳音,进来。”

纳迅尾随其后,一齐坐在纳音后边。手里还奉着红枣,伺候纳音。沈微训斥,“没规矩。本官同纳先生说话,你跟进来做什么?”

小乞丐纳迅非常不满,敢怒不敢言。

纳音拧着他脸轻笑着安慰:“你先出去吧。”

纳迅有些小委屈:“可我是跟着先生的。我效忠先生,绝不会背叛先生。纳先生为什么总拿我当外人呢?”

沈微勃然大怒。

纳音正低头对纳迅说:“官场规矩多,不要和沈大人顶嘴。快出去,乖。”

沈微一声厉斥,“你俩一起滚出去!”

纳音被踹了出去,一脸不明所以,直到回京沈微都没搭理纳音。纳音只恨七日蛊不发作,近不得沈微身。

纳音挠心抓肺,回了京沈微更是不理纳音。

纳音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又觉得沈微脾气大。心也一横,不理他了。心想这七日蛊一到,有你求我的时候。

纳迅跟纳音住在幕僚院里。

沈微不知道发什么邪火,竟然派人对纳音说收入沈府的小厮都归沈府管。纳迅刚陪纳音一日,就被借调去内府派遣了差事。

纳迅不愿意走,哀求纳音说:“纳先生,我只想在你身边伺候。”

纳音说:“我是沈大人的幕僚,本也不该单独带个小厮。你当初投靠我,不也因为我是沈大人府上的人吗。如今能在沈大人府里做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纳迅说:“我只想跟着纳先生你。”

沈微深思片刻说:“你是不想做沈家家奴吧?这倒简单,我去同沈大人说一声,不让你签卖身契。等你在沈家做够了,再离开沈家便是。”

纳迅着急:“可是……”

纳音眼睛一亮,深觉这是个好主意。这下他有正当的理由找沈微了,着急忙慌的走了。空留纳迅一个人在原地默默的黯然。

纳先生身上有种不自知的残忍。

纳音去找沈微。

沈微在书房看书,见纳音进来,刻意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纳音赔着温柔小意,凑上去哄沈微。

纳音把沈微抱在怀里,死皮赖脸的蹭,他低声温语地说:“沈大人,这皇上杀人还得先判刑呢。你这些日子不理我,总得告诉我,我错在哪了吧?”

沈微冷脸,岂肯说自己小心眼。他板着脸道:“你本就没有规矩。本官以前中了七日蛊,不得不与你虚与委蛇。如今何须搭理你?”

这样全然抹去两人之间的情谊,只推脱到七日蛊身上。

纳音火冒三丈,“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沈微奇怪,冷硬的问纳音:“你今日是来做什么,同我吵架的吗。”

纳音自尊好强,扯着大旗说:“谁来同你吵架了。若不是为了小纳迅,我才懒得来找你。”

“听说你要调他去内院了。我是来同你说一声的,他虽然投靠了我。却没有卖身给沈府,你差遣他干活可以。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家奴,纳迅可是同了我姓的。你可不能把他变成沈府世仆。”

纳音本还想调笑一句,你我成亲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使唤纳迅了。谁知话还未说出口。

沈微就冷着脸说:“你既然这么在意他,留在身边使唤便是。不必特地来禀我一声。”

纳音邪火道:“沈微,你这么阴阳怪气的到底是怎么了!从回京就开始不对劲儿。你是对我有意见啊,还是对咱两的关系有意见?”

沈微说:“我懒得和你生气。”

纳音猛地掀了桌子,逼迫沈微看着自己,说:“沈大人,你不妨把话说的再清楚一点。您的身子我都强夺了。你我之间不妨把话说的更敞亮些。”

沈微直接说,也不扭捏,冷声道:“我沈微平生不好男色,如今你既做了我入幕之宾。便把妇道恪守起来,身边别总养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风丨流浪荡。”

纳音气笑了说:“我恪守妇道?我一个大男人恪守什么妇道!再说了,雌伏在我身下的是你,要恪守妇道,也应该是你恪守妇道吧!”

纳音实在不知道他收养一个小乞丐怎么了?

纳迅性子温顺可爱,忠诚不二。不过是个靠谱的小厮,堂堂沈大人,眼里连个小厮都容不下了?说的他好像肏了那小乞丐,和那小乞丐之间有了什么一样。

沈微震怒,他乃堂堂宰辅,一时反按住纳迅的手,口不择言道:“你以为若不是你用了手段,你能近的了本宰辅的身?!”

纳音自知理弱,一时不敢和沈微喊声。

沈微坐在原地独自生闷气。

纳音凑上去讨好的亲了亲他耳垂,含弄着说:“沈大人莫气,都是我不好。你既然不喜欢纳迅,就随便让他去谁那伺候去好了。左右你不把他弄成家奴便是。”

他抚着沈微的手,轻轻晃荡了两下说:“看见你为我吃醋,我不知道要有多高兴呢。”

纳音重重强调,“我和那小乞丐真的没什么。不过是见他可怜,才赐了他个名字。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别生他的气了。”手抚摸着沈微肚子,笑着画着圈圈。

沈微却翻了脸说:“出去。”

纳音讨亲热不成,反又被训斥。一时火气也上来了,他冷笑道:“沈大人好大的脾气,纳音这厢就不打扰了。走了!”气大的掀帘出去。

门帘晃动打在门框上,棉布灰色帘透着阴冷。

沈府里,庭院深深。

沈少修悄咪丨咪溜回府,不欲被人发现。他这些日子在外流连小倌,在他爹眼里这比流连妓丨院还可憎。仿佛他喜欢男人了,是无恶不赦。

墙角处小厮猫着腰从幕僚房里走出来。

蜂腰圆臀,清秀可人,姿色非常的不错。

沈少修看着胯-下一热,又见是自己府里的小厮,一时贼心大起。上前搂住了他腰身,狠狠撸摸了一把。“新来的?”

纳迅惊恐直身,一转身,背后是一个秀白俊朗的少年,芝兰玉朗。纳迅立即请安:“大少爷!”

纳迅后背一层一层的冷汗直冒,沈少修贴的他极近。身后能清晰感到他的手,几乎贴在他身上。沈少修身上还带着小倌馆常点的燃香味。纳迅以前也是被卖进过小倌馆的,一闻到沈少修身上的味道就本能的恶心。

纳迅抵抗道:“沈少爷,你不要这样。”

沈少修强制着纳迅,嘻笑着在他耳旁问:“你是哪一房的,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见过你。府里还有这么俊秀的小厮,过来我院里伺候我怎么样?我提拔你当我我贴身伺候的小厮?”

纳迅岂不知道沈少修想干什么?他立即哀声反抗,“大少爷,你不要这样。我是纳先生身边的人。大公子你不要乱来……”

“什么纳先生。”沈少修不管不顾的强势,扣住纳迅道:“我父亲幕僚房里的人?笑话,我是这沈府的少主子,什么纳先生、针先生见了我都得恭恭敬敬请安。”

……

纳音半睡半醒,雪白的里衫松松垮垮,风丨流浪子。他打开门,骂娘道:“哪个狗日的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敲我的门?”

纳迅小狗一样,抱膝瑟瑟发抖,蹲在地上一脸可怜样。

他衣衫湿透,被撕扯的不像话。看不清是人从水里捞上来的,还是衣服是从水里捞上来的。

“纳先生!”纳迅起身扑到纳音怀里,他这一站起来,纳音才看见他竟是光屁丨股的。

春寒尚冷,纳音连忙用被子包裹着,把纳迅带进房。

“快上丨床,快上丨床。”

纳音为纳迅保暖,搓着他的手脚问他:“你怎么回事,怎么光着屁丨股跑我这里来了?”

一抬头,见纳迅满面粉红。合丨欢宗出身的纳音看着这不正常的红晕,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

纳音急的抓耳挠腮,他到是很想上手。可是……

说实在的,纳音不算个忠贞的人,他活了这万儿八千年,虽然没得手几个,到也是有许多情人的。不过纳音有个习惯,每次只睡一个人。当然,他并不介意多几个爱人,合丨欢宗的人自然喜欢爱人多多。

纳音自然也巴不得自己后宫佳丽三千。

只是,纳音一向觉得情爱情爱,水乳交融才有意思。一味的插进去做活塞运动有什么意思。所以,纳音是合丨欢宗里万千专一中的不专一,万千不专一中的专一。

纳音一次只搞一个,他到不介意搞了纳迅。

可他现在正在搞沈微,两人还没结束呢,突然移情别恋好像有些不太好。

纳音用被子按住纳迅,让他不要躁动:“纳迅乖,你是不是中了春-药。我去给你弄凉水,你泡泡就好。”

纳迅死缠着纳音,紧紧牵着他的手说:“纳先生我好热,我好难受。大公子对我下了药,你要了我吧。不要丢下我一人,纳先生……”

纳迅的手探入纳音衣服,直朝纳音小腹探去。他主动的厉害,极尽缠磨,纳音见他手段像是从小馆里出来了,有意思的笑了笑。抓住纳迅手腕,按在头顶问:“你以前除了做乞丐,还进过小倌馆吗?”

纳迅腰扭的极尽柔媚,几乎全是本能。女子看了都要自愧不如。

:换一根进去捅捅就好了

纳迅缠磨着。

纳音脱身不得,掰开纳迅的手,纳迅的腿又勾了上来。他摇晃着屁丨股求欢的样子,真的让纳音鸡丨巴都硬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捅进去好好教训他。

纳音干渴的清清喉咙,他解开衣领,艰难的用枕头按住躁动的纳迅说:“小阿迅,不要这样。我给你想想其他办法。”

纳音试图给纳迅泼冷水,“我和沈大人的关系你应该知道。我觉得,做人吧,一辈子有几个情丨人没关系。但是……做人,至少不能,不应该同时有好几个……呃,我的意思是。纳迅,你现在不能找我。你还小,过个七八年,到时候我身边没情丨人了。你再来找我,我一定好好疼你?”

纳音用了合丨欢宗弟子这辈子都没有的意志力拒绝了纳迅。

纳迅躺在床上哭泣。他微红的眼睛,雪白的身子,几乎要碎了。

纳音看着叹气。就在这时,他有了主意。

探囊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根玉做鸡丨巴,玉势形状凸翘,硕大有力。看着就能解兴,纳音还没拿过去,就听见纳迅趴在床上大哭着问:“纳先生你是不是嫌我脏了?”

俊秀的指头揪着床单,纳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在一片哽咽中说出自己被沈少修强上,半梦半醒间被挤入个龟丨头,屁丨眼感觉到了异物,立即激醒了被下药的纳迅。纳迅连滚带爬的从沈少修床上离开,跌跌撞撞来了纳音这里。

纳音显然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纳迅翻过屁丨股他才发现,纳迅的臀缝中果然有个尚未合拢的穴洞,那里刚刚进去过一个龟丨头。

不过纳音显然没有什么道德观,他是合丨欢宗出身,又是一个同性恋男修。他虽然心疼纳迅被强迫了,那个沈少修手段真差,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纳音上前搂了搂纳迅说:“不就被捅了一下吗。不是什么大事,换一根进去捅捅就好了。”

纳迅一喜,以为纳音要入他。立即翻过屁丨股。

谁曾想,纳音分开他屁丨股,把一根冰凉硬玉推了进去。他动作不算温柔,但是不疼。纳迅反应过来,回头去看。纳音毫不掩饰的给玉势施了法,让那冰凉的死物玉势无师自通的动了起来。

纳迅想去抓纳音,却被屁丨股里反复插弄的阳丨具操的高潮不止,肠液连连。纳迅摊倒,紧紧抓着枕头,身体魅态,不受控制的反应。

纳音咬牙再三,一步三回头,终于狠心出去了。

一出门,迎头撞上沈微。

沈微一眼看见床上媚态万千的纳迅,他身上冰碴都快出来了,沈微浑身冷意。他怒不可遏的看着纳音,仿佛在看一个叛徒。

“沈微!”纳音追上去解释。

沈微大步如飞,纳音紧紧拽住沈微说:“你不要和我闹脾气!这是你儿子的烂摊子,我不过是为你儿子收拾烂摊子罢了。”

“你现在这是和谁赌气?”

“沈大人!你高高在上,自打回来这一路上你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今天的事,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你儿子,沈少修给我的小厮下了药。人是你调到内院的,如今我还没有和你算账。你先朝我发起脾气来了?”

纳音到现在还硬着,他真的是气的不轻。在他看来,他为了沈微守身如玉,不被献身好好安慰安慰就算了,如今沈微还对他发脾气。真是好大的权势!

合丨欢宗乃修仙门派,纳音从来就没有把沈微的宰辅身份当回事。如今见他竟这么摆高架子,一时气笑了。

沈微则心冷至极,他本就不好男色。如今才刚把纳音放在心上,接受雌伏在他身下承欢这件事。沈微也终于明白,自己看不惯纳音身边的小厮,和他府里的女人接受不了他另有新欢的心态是一样的。

可沈微没想到,他一来找纳音。迎接他的是这么一幕。

沈微深吸一口气,问他:“你碰过他吗?”

纳音高声反驳:“没有!”

沈微嗤笑了一下,越发计较用词的问:“他光着屁丨股,裤子都脱了。不如我这么问你,你碰了他屁丨股吗?我打扰你了吗。”

纳音又好气又好笑,他前所未有的理直气壮:“他中春-药了,我找了个阳丨具给他。这也算碰吗?沈微你不要太可笑了。”

沈微震惊纳音的三观,他:先生,不喜欢我?

沈微冷血无情,气的纳音直接带纳迅回了合丨欢宗。

合丨欢宗众弟子非常吃惊,纳音下山没有办成事就回来了。身边还多了一个姿色俊秀的小厮,怎么看这情况都不对啊。

纳迅亦步亦趋,纳音走到哪他都跟着他。

合丨欢宗弟子对长的好看的人都有优待,不断的有人上前问:“小兄弟,你从哪里来?家中可有妻室?叫什么名字?”

纳迅忠诚不二的说:“小的纳迅,承蒙纳先生赏赐,这才得了本名。”

引的咦声一片。

合丨欢宗众人嫌弃的看着纳音。

合丨欢宗最瞧不起施恩换情的了。合丨欢宗一向都以魅色自得,引诱别人才是最高的本事。

纳音恨不得捂住纳迅的嘴,没人了才对纳迅说:“在外面你就说你是我的小厮就够了。”

纳迅黯然一下,神色黯淡问:“纳先生只当我是小厮吗?”

“先生不是说,有朝一日倘若你身边没有其他情丨人。就可以收我……当,当情丨人。”

纳迅腼腆害羞,低着眼睛不敢直视纳音。

纳音郁卒叹气,盖着眼睛说:“小讯,情丨人之间的事你还是不懂。”

“我和沈微之间吵架,正是为了你。如果我现在收了你,我一辈子都要做实这口黑锅。我不能。”

纳迅苍白着脸,他跪在沈微脚下,近乎虔诚。

纳迅不明白沈微为什么不肯接受自己,他哀求道:“先生,不喜欢我?”

纳音则好奇了,蹲在纳迅面前问他:“你很喜欢我?”

纳音深深的好奇,他凝望着他的爱意。揣测不出纳迅是感恩还是爱情,又或者别的什么。这对纳音来说深深困扰。

说句实话,纳迅哪怕来求和纳音一春宵都好。

可情爱一旦上升到纯爱的地步,那就有点烫手了。合丨欢宗的弟子是从不玩纯爱的,他们只纯洁的做丨爱。

动真感情的事,不合适合丨欢宗弟子。那太恼人了。

纳迅攥紧衣服,他跪在纳音身边,声若蚊呐地说:“我只想陪在纳先生身边。”

纳音一笑道:“你现在不就陪在我身边吗。”

纳迅涨红了脸说:“我想一辈子陪在纳先生身边。”

纳音说:“你当然可以一辈子留在合丨欢宗。合丨欢宗广收天下弟子,只要有心,没有不收的。”

如此直白的婉拒。

纳迅心里拧出苦涩,他抓着纳音袖子问:“先生对沈大人,为何……为何。”

纳音说:“沈宰辅为人活泛有趣,平生有妻有子,他有权势有脾气,并不强求情爱。小迅,你要的东西,对我们合丨欢宗的人来说太奢侈。我给不了你。”

同一片天空下的沈府,沈微手握念珠,身披大氅。碧蓝如洗的天空下,他显得有些黯然。沈少修从后门回来,看见沈微缩头乌龟般的,夹着尾巴,顺着墙根溜回去了。

沈微看见了,却并未喝止儿子。

纳音走的很快,几乎不到一个时辰,就在整个京城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微虽然下令让纳音一夜之内搬出去,离开京城。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人能跟丢他。就好像,纳音从来没有在这个世上存在过一样。

:今日是你七日蛊的最后一次

又要到七日蛊的日子了。

比起空虚,沈微更多的是恐慌。他发现他对纳音的思念,远远超过他对肉丨体的迷恋。

沈微脑海里全是纳音。

从前两人在一起时不觉得,沈微烦纳音的黏人,纳音太过鬼祟主动,明里暗里总是要近沈微身。

纳音是沈微:理清感情头绪

不正确的期待,足以毁掉两人之间所有的感情。

大师兄对纳音说:“我早就告诉你了。我们合丨欢宗的人,只谈情不说爱。”

“你从前下山就屡屡失手,正是因为你既馋别人身子,还想和别人谈情说爱。”

纳音不想听这些指责,啧了一声起身道:“我和沈微的事你就别管了。事情办得成,办不成也算办完了一半。”

“那个沈少修我不喜欢的很,从今往后,他在合欢中无论上多少香,我们都不帮他办事了。”

纳音最后警告:“对了,沈微是我的人。不许你们再去派人接触沈微。”

大师兄道:“这是自然。你放心我们合丨欢宗笼统也没几个断袖。”

拍拍他的肩:“你放心,不会碰你的人的。”

纳迅重重放下茶盘,眉宇间带着敌意。

大师兄色媚无双,举止风丨流倜傥,他啪地一合折扇,点了点纳音:“你惹出来的情债。”

大师兄意有所指,眉来眼去片刻,笑着离开了。

纳音捏着纳迅脸,左右观赏,笑着问:“怎么撅着个嘴,你呀,醋意真大。”

“就是因为你,我和沈大人才闹到如今这个地步。我还没有责怪你,如今你又来闹我和大师兄。小醋坛子,别再给我惹事了。”

纳音想了想,用合丨欢宗的那一套搪塞他:“我们合丨欢宗的人只谈情不说爱。”

纳迅微红着眼睛说:“可公子连我的身子也不想碰。”

纳音微微笑,揉了揉纳迅脑袋,说:“我如今没这个心情。刚从沈大人那里添了堵,如今正心塞着。你先自己去玩吧。待我心情好些再来找我。”

纳迅一愣,“先生要我去哪?”

“合丨欢宗这么大,随便去哪玩,别下山就好。”

纳音姿态还算关心,纳迅更看不懂了。

纳迅隐约的感到纳音不喜自己,他好像走错了一步棋。有种失去什么的不安感,充斥心脏。

纳音笑着离开,负手背影好看。

合欢宗的大师兄,算是纳音写纳音操‘自己’

:s?paly之自己肏自己

纳迅被变成纳音模样按在床上,纳迅起先还不适应,“先生,你为什么把我变成你的模样。”

实际上纳讯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变成大师兄的模样。纳迅不喜欢大师兄,看着如此模样的纳音,老实说他有些萎。

纳音不顾纳迅意愿覆盖住他,反复吻着。合丨欢宗弟子都有一个奇门本事,可以带入身下人的视角。感他所感,痛他所痛,享受他所享受。

纳音手段灵活享受,大师兄长得容貌英俊,本就极得人心,若非个人偏见。大师兄举手投足之间的潇洒魅力,足以迷惑纳迅。

纳迅身体渐渐放软,被纳音覆盖着身体操弄。身下被捉着挤弄出不一样的快感,纳音大手套弄,他模仿着大师兄曾在他身上的触摸。

……

是的,纳音曾和大师兄有过亲密接触。

合丨欢宗的弟子互相传授经验,自然不是口头教学。事实上纳音变成断袖,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这个大师兄。

大师兄曾教纳音自渎。一双修长的玉手把玩着纳音圆润的鸡巴,紫色的肉棒被撸动,上下滑弄着。刺激无比的手让纳音身心激荡。他从未想过男人的手竟会比女人还要诱他。

纳音被摸的脸色涨得通红,喘着粗气,看着胯-下的双手。大师兄笑容风轻云淡,他只是教导,并不干涉。却不知因此在纳音心里种下了什么样的种子。

纳音被教导的多了,心里渐渐朝男人倾移。

纳迅在纳音身下婉转成欢叫的缠丨绵悱恻,整个合丨欢洞山洞里回荡的都是他的声音。

纳音低头看着他的媚态,不敢相信这张脸上能流露出如此魅惑的表情。

纳音从来没有做过受,这些年他从来都是在上面承欢肆意的那个。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叫得如此好听。

纳音越发用力,身下使劲撞击了两下。粗长的炙热捣入纳迅的身体反复抽拉。

多年前的夙愿,仿佛在这一日终于被达成。

纳音曾无数次想象大师兄对他的垂爱,他比纳迅还诡计多端,绞尽脑汁的爬大师兄的床。

可惜大师兄清冷守正,纳音一次都没有成功过,纳音为此非常堕丨落失望。

纳迅遇见纳音发怔,猛的抬头仰身俯吻过去,微凉的唇落在纳音唇珠上。唇齿间交磨磕碰,彼此间都有些异样,纳迅羞怯的望着纳音。

纳音猛的被纳迅主动仰头亲过愣住了,他有些生气。纳迅破坏了原本的气氛,纳音猛的掐紧腰,纳迅泛红着眼睛看着他,怯怯的叫了声:“纳先生,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纳音气笑了,反而说:“生你的气?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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