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语调,虽疏离很多,却还是能听出隐含的柔软。
自最初遇见的时候,就是这样。
--------------------
短小的一章……
ps不会断更哈!宝贝们放心
不出意外周六更hhh
你要把我关起来吗?
他身体不好。
因为受伤的缘故,也没怎么休息,所以看着憔悴。这段时间不在身边,殷姚的饮食情况如何政迟并不清楚;看着虽不太明显,但身上辛苦养出来的那点,几波周折劳顿,又让他瘦了回去。
殷姚抬起头,发现再看见他的时候,胸中好像真的没有太多波澜。
没有想象中那样:觉得难以面对,会痛恨,会嫌恶,又或者是逃避、无所适从。
没有。
比想象的要平静的多。
或许是,真的不在意了也说不定。
殷姚笑了笑,还未说什么,就被猛地揽进怀里,那人动作不重,不允抗拒地将他锢着。
“有没有受伤。”政迟剥开他衣领,“我看看。”
刚拆线不久的伤口还好,略微有些红肿,应该是与衣料摩擦导致;因为前段时间愈合得不错,所以没有发炎。
朗九一旁看着,倒是十分愕然。
老板的反应和他想得不太一样,还以为……见人回来了,要么隐忍地发疯,要么赶紧拉人去检查,要么就强硬些,做些……呃,亲密的事。朗九来时候自己脑补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场面。
不管哪种,动静都小不了。绝对不会是这个氛围。
政迟想再看看他哪里还有擦伤,但殷姚不愿意了,也没有开口言说,只是往后避了避,那手的动作便一顿,像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硬片刻,也只是将那微微敞开的领口整理好,不再有什么动作。
朗九不由得想,这么看上去,更像是……老板在……
手足无措。
“我没事,但是越遥好像伤得不轻。”殷姚想了想,又温和地说,“是他救了我呢。”
他不避讳地谈起,好像是什么都知道了,又好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政迟比平时缄默,身上有极重的血腥味,也不知是抽了多少烟,一股子兽类才有的气味,着实算不上好闻,殷姚甚至想在他怀里打个喷嚏。
因为感觉不舒服,便伸出手推开了他。“有些痛。”殷姚说。
政迟低下头,似乎是想要吻他,他没躲。可唇堪堪挨着,除了那丝缠在一起的凉气,到底还是分开了。
殷姚问,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