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是不能理解nv儿的处境。
毕竟,我也是从小就在母亲的言语暴力中成长起来的。
为了逃离妈妈,我不顾举家的反对,嫁给了一个在台湾留学的香港男生,然後追随着他来到香港。
却不曾想,生下nv儿以後,他便很快的变心了。
因为语言不通,我无法独自带着nv儿在香港立足,只好把她带回台湾的老家。
有时候我不禁在想,如果我当初就没有一意孤行,我是否就能过上更t面的生活呢?
而不是没有收入来源,在家还要处处看丈夫的脸se,最後更落得一个婚姻破裂的下场。
况且,我妈妈的教养方式,也把我培育成一个能够入读大学的社会菁英啊。
我不是该感激她吗?为什麽我还要反过来怨恨她呢?
於是,我沿用了她的教育方式,只求把nv儿培养成一个优秀的人,难道这也有错吗?
我忽然想起,我帮nv儿取名字的时候,也只是希望她往後幸福,岁月静好啊。
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偏离初衷越来越远了呢?
nv儿想要南下的想法,不是跟我当初想要脱离母亲的心态一模一样吗?
而这换来的,只有两个破碎的家庭,还有三代人破碎的心。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会惩罚不会好好讲话的父母。
秋高气爽,微风轻拂,橘红se的枫叶纷纷而落,一幅美丽的画面油然而生。
那天是我的十六岁生日,也是我和江思辰交往的第六个月。
趁着妈妈外出工作的空闲时间,我鼓起勇气邀请他来我家作客。
冷不提防的,他把我扑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
「阿、阿辰……」我轻轻的推开他,气喘吁吁的说,「你这是在……g、g嘛……」
「我在g嘛,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他突然邪魅的笑了。
「可、可是……」我害羞的别过头去,双颊如被灼烧一般越发滚烫。
「静静,你说过,你的第一次会给我的。」他g起我的下巴,b我看向他的眼睛,「你难道是想食言吗?」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我惊慌失措,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你是怕痛吗?」他恍然大悟,「我会轻一点的,好吗?」
「……好、好吧。」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他的唇贴了上来,如雨点般吻过我的前额、鼻尖、脸颊、双唇,还有下巴。他的唇缓缓下移,在我的颈项上逗留了片刻,便又在我的锁骨处印上一吻。
他一颗一颗的解开我x前的钮扣,我闭上双眼不去看他,任由他ai抚着我,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衣衫半褪,我的双腿被谁温柔的微微撑开。那根庞然大物在我的私密处来回摩娑着,感觉就像是伤口不小心被谁碰到那般,我不由得皱紧眉头。
「静静,会有些痛,但是不要怕。」他轻抚我的发丝,在我的耳旁柔声说道。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在得到我的首肯後,他便用力一顶,戳破了那层有一点厚度的r0u膜,然後一挺身,便进入我的t内。
刹那间,撕裂般的疼痛使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我忍不住尖叫出声,眼泪悄然落下,滴落在我的两鬓之中。
我低声的啜泣着,好像只要哭出声音来,就感觉没那麽痛了。恍惚间,有一只大手动作轻柔的抚平我紧皱着的眉头,随後拭去我眼角的泪痕。
我慢慢的止住了哭泣,伸出颤抖的双手,含泪搂住他的脖颈,和他融为一t。
那年秋天,两个交叠的身影在木制床上开出一朵旖旎的花。
而那抹鲜yan的血红,在洁白的床单上显得分外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