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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间隙[//轻微束缚/写字/](1 / 2)

假期里晨练后去冲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换了衣服后薄薄的衬衫贴在身上,运动短裤松松垮垮,一出来就被还穿着睡衣的莫斯忒柯抱了个正着

莫斯忒柯搂着他,大清早上的贴着埃尔加蹭蹭缓解一下,然后就想去洗漱,结果埃尔加误会雄主想要,坐下去开始解他裤子,莫斯忒柯一怔,还是拨开埃尔加的手说等等。

“我先去洗个澡,地上凉先起来。”莫斯忒柯飞速去冲了一遍,出来后埃尔加手里拿了两支营养液,两虫闹着先喝了以后才开始正题。

埃尔加喜欢给他做口活,先伸出舌头来舔,尝一遍雄虫性器的味道后再含进去,有时候是用力地吸吮和舔弄,偶尔会做深喉,更多时刻是任由雄虫在口腔中戳刺,将脸颊撑起一个鼓包,他喜欢在性事上被莫斯忒柯完全掌控的感觉。

莫斯忒柯喜欢在埃尔加舔他的时候摸他的脸,扶着雌虫的脑袋往里捅,压着喉咙一次次进出,看着埃尔加的嘴唇都被磨得红彤彤的,声音堵在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鸣喘,然后等雌虫的嗓子哑了射给他,看埃尔加呛咳着吞下精液,再舔干净柱身上残留的液体。

“甜的。”埃尔加抬起眼笑着看面前的雄虫,舔掉嘴角的几滴液体。

再之后就把双方都扒光,埃尔加仰躺在床上,被锁链扣着四肢,即便不能起到什么控制行动的作用,只听着链子碰撞的哗哗声都要兴奋得不行。莫斯忒柯每次都要先从埃尔加的脖子开始,又啃又咬,这次也不例外,叼着埃尔加的喉结欺负了好一阵才松口。

雌虫发出有些欲求不满的哼声,低头扫了一眼雄主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红印,突发奇想:“您想不想在我身上写点什么?”

莫斯忒柯闻言,抬头看他,安静的等他说下一句话。

埃尔加抬手抽过床头柜上的签字笔举到莫斯忒柯面前,细细的银链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在胸口,冰冰凉凉的,埃尔加缩了一下,期待地朝莫斯忒柯眨眼,抓着莫斯忒柯的手悬空在自己的胯上,说:“您想写什么都可以,写到这里也可以的。”

雄虫掀开笔帽,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低笑起来,抓着埃尔加的手腕在他手腕内侧写下几个字。

“这里吧,能看见。”

莫斯忒柯一边写,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揉捻着埃尔加胸前的红蕊,看着挺立的乳尖时不时被戏弄到弹动,莫斯忒柯都不由得生出点歹念来。

埃尔加不自觉地挺胸附和莫斯忒柯的动作,见他写完了举起手来想看看,反倒是莫斯忒柯嫌他总是乱动按着他的胯,轻轻地在他的左乳上咬了一口:“别乱动。”说完莫斯忒柯就把他的两条长腿折起来,压在他胸口上,露出下面的两个小洞。

埃尔加别扭着身子瞥了一眼就看清了莫斯忒柯写的什么字:“莫斯忒柯的宝贝”。

雌虫的眼睛里泛起一阵光彩,金灿灿的眼睛里泛出些满足和幸福。

他这厢正高兴着,莫斯忒柯已经伸手碰到了那朵花蕊,剥开肉唇露出娇嫩的蕊粒,粘腻的液体已经沾到了莫斯忒柯的手上。

那里还太小了,不能操,却总是发痒。埃尔加使不上劲,只能努力翕合着下面的小嘴想要吞进莫斯忒柯的指尖。

雄虫低笑,随着噗嗤的水声探进两个手指,略有些长的指甲戳到脆弱的软肉,又时不时在里面撑开或搅动,埃尔加的身体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颤抖抽搐,而当莫斯忒柯恶趣味地掐住那颗肉蒂,狠狠地捻了一圈,雌虫就喘息着高潮了。

“呃嗯……雄主……”

埃尔加酸软着腿,原本被压成形的大腿夹在莫斯忒柯腰上,银链哗哗作响,伸手拨开臀肉,露出不断开合的后穴,颇为期待地看着他。

莫斯忒柯操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湿热得不成样子了,只觉得性器被紧紧地绞着包裹着缠着不放,惹得莫斯忒柯也发出声喟叹来。

“我的埃尔加……真是个宝贝……”莫斯忒柯俯下去亲吻他,一边纠缠着他的舌头一边抽插,咕啾咕啾的水声不断,掐着雌虫精壮的腰身进出,把埃尔加小腹和腰间掐出几道青紫。

射出来的时候莫斯忒柯抵在雌虫生殖腔口上,略有些凉的精液打在敏感至极的腔口,又逼出了埃尔加的一波水液,连带着前面的花蕊也淌出一缕蜜,雌虫大张着口呼吸,带着哭腔叫他雄主。

莫斯忒柯抽出性器,凑过去亲他,把埃尔加吐在外面的舌尖推回去,又去给他解开腕上的银链。

埃尔加又抬起手来,看见手腕上被汗水洇湿的字迹,鼻头一酸,眼角落出几滴泪。

“宝宝,宝贝……”莫斯忒柯去吻埃尔加的泪水,给他揉揉肚子,“怎么了,玩得不够高兴吗?”

雌虫蜷缩起身子往莫斯忒柯怀里钻,听了雄主的话更想哭了。

埃尔加在他怀里埋了好一阵才抬起脸来,又看了眼手腕上已经不清楚的字,喃喃道:“我的荣幸……”

莫斯忒柯捧起埃尔加的脸,看他金黄的眼睛上还覆着水,避开敏感的翅缝一遍遍捋他的背,温热的气息扑在埃尔加耳边:“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荣幸’。”

莫斯忒柯咬咬他通红的耳尖,又扑了上去。

被侵蚀了记忆的莫斯忒柯在和不可名状的邪神对抗中消耗了许多力气,在抓到一只母虫后睡了很长时间,直到被她的孩子们惊醒。为了表现他的仁慈,他给予虫子们一个将母虫带走的机会;为了表现他的公平,他要某只虫子留下来做交换

莫斯忒柯醒过来后只觉得头疼,邪神的低语至今仍然在侵蚀他的神智,唯有闯入者的一双金眸似一个锚点把他锁在原地,于是他一时兴起,提出要那个金眼睛的人留下,对方无言中妥协,用他换下了被囚禁的母虫,哀鸣的母虫振振翅膀飞回族群,以她的一个子嗣的所有作为代价。

黏稠的金色液体从空间中涌出,埃尔加沉默着向洞穴之外看了最后一眼,这个星球的天空主色调是绿色,而上面覆盖着繁杂又无序的金纹,与他身后的邪神同出一源。

他望着自己的战友和“母亲”飞出大气层,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埃尔加转身,银色的发尾打了个摆,沾着灰,一步步地向里面走去。

洞穴的深处应该是什么,莫斯忒柯想,吃力地打开自己的空间,将人接进去。

喜欢,很喜欢。莫斯忒柯觉得自己在笑,即便这笑声听起来更像一阵嘶鸣,他知道邪魔的侵袭已经让他脱离了曾经的思维,但是,但是,现在的莫斯忒柯很喜欢现在的自己。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从未见过的景象,雕梁画栋,瑶池云阁,仙雾缭绕,琼花玉草,埃尔加的眸子微微张大,拾阶而上,往最中间的那栋建筑走去。

整栋建筑似是木制的,雕刻了很多他看不懂的纹路,但是还没等他好好研究,便听见有一个模糊沙哑的声音问他:“喜欢这里吗?”

母虫恐惧的悲鸣还萦绕在他的脑海里,埃尔加的额头渗出一滴滴冷汗,即便是最坚韧的军雌也抵抗不了从母虫那里传来的感受,他还勉强能保持镇定,没有腿软。

“过来。”

随着声音响起,面前的建筑群如同一面打碎的镜子一样裂开,揉成七彩的一团颜色,随后那些色彩被随意拉扯,最终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水池。

天空也随之暗淡,天边的恒星落下,另一颗升了上来,而片片烛光亮起,埃尔加能看见池边有一个黑影。

他沉默着上前,脚下的石阶一步步地变成碎石铺就的小路,而当他来到黑影面前,才能看清影子上模糊的五官。

埃尔加看了眼脚下,金色的液体早已灌满整个水池,此刻正在沿着他的裤脚攀爬,蔓延至小腿肚后就暂停了下来,而影子伸出一只畸形的肢体搭在他的脸颊上。

被触碰到皮肤的一瞬间便汗毛抖栗,冰冷黏腻的触感牵动着母虫的传承记忆把他的胃搅得翻涌,牙齿都在打颤。

那只不怎么和谐的肢体似乎是不满,分出一枝触枝来在他的眼前晃了两下,随后他整个虫就被按进了水池里。

最原始的被溺死的恐惧攫住埃尔加的思维,他无意义地挣动手脚,喉咙里的细碎声音被胶一样的液体堵住。

在失去意识前一秒有空气涌入,埃尔加被提出水面,银色的发丝间残留着点点的金,军部的制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一块块完美的肌肉。

莫斯忒柯饶有兴趣的看着人在自己的精神源中挣扎,这个人生的俊美,身材又好,金色的眸子像极了他记忆里融化的糖块,就连黏在脖颈处的散乱的发丝都这么恰到好处。

千百年来几近被邪魔侵蚀殆尽的思维在此刻变得清晰,他连一个合适的形体都不想再去捏造,只是选择了一个稍稍合理的形状,伸出精神触来触碰面前的人。

或许不是人?

莫斯忒柯好奇地抚摸埃尔加背后的两条缝隙,雌虫的身体猛地弹动,像一条脱水的鱼,而难得有了交流欲望的邪神却生出恶趣味来,将虫按在池壁上,更多的液体流进缝隙里,却还在慢条斯理地问:“这是什么?”

“唔嗯……骨翅……”埃尔加咬着自己的胳膊回答邪神的问题,他太疼了,异物进入翅缝带来的痛苦逼得他眼睛氤氲出水汽,即便他再怎么能忍也抵抗不了这种直刺神经的痛苦。

更何况莫斯忒柯还在抓着他的翅膀往外扯。

“呃啊啊啊啊——”雌虫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肌肉紧绷,埃尔加只觉得自己大脑也被撕开了一样,硬生生搅碎了他的所有理智。

邪神直接掰断了他的翅根。

右边的骨翅尚且能留下完整的形状,左翅却从根部被折断,骨骼上的裂缝一寸寸展开,翅缝里渗出丝丝的血。

他昏过去又疼醒,而邪神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扭着他的右翅。

“不……”

察觉到背后的触丝在做什么,埃尔加吐出一声无助的呻吟,眼泪早已落成了滚珠,爪尖扣进池壁里却毫无作用。

莫斯忒柯知道他这是疼怕了,原本他也是想要这个人怕的,这样他才能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大餐,但是当那双看向这个世界的眼辨识出埃尔加脸上的恐惧和绝望时,精神里突然生出一抹奇异的情绪。

这抹情绪让他烦躁且愤怒,还剩一些不起眼的痛苦,如果他是人类,那么就能认出现在莫斯忒柯在心疼。

莫斯忒柯的原身代替了精神本源,金色的池水被黑墨侵袭,半透明的液体变成了更明显的、更无状的存在。

那一抹情绪裹挟着莫斯忒柯所剩无几的理智,他的生殖腕足顺着埃尔加的衣服间隙爬进去,在腹肌和胸肌的缝隙间铺开薄薄一层,埃尔加疯了一样撕扯这层薄膜一样的胶质,却只能在自己的皮肤上留下道道血痕。

雌虫爪尖在皮肤上切开的肌肉面放在平时十分诱人,偏偏在这次例了外,更多触须飞快地爬上埃尔加的手臂,将他的关节牢牢控制,把雌虫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邪神心底的无名火促使他将所有的生殖腕足都塞进埃尔加的私处,撑得满当当的。穴口的肉几近撕裂,被填到几乎透明,而那些生殖腕足还在膨大,随着埃尔加急促的呼吸继续向里顶弄,它们似乎也欢呼雀跃于寻找到了合适的温床,蜷曲扭动按压着肉壁,想要把这块暖巢扩大到能全部吞下自己。

痛苦的哀哭逐渐混杂进变调的呻吟,生殖腔口被撕开的苦楚间夹着一丝欢愉,已经被折过骨翅的雌虫连痛苦阈值也随之升高,被迫打开身体的最深处也没有让他再昏过去一次,于是感官里只剩下后面初初吞入时的不适和敏感的嫩肉被疯狂操弄的快感,绷紧了肢体想要躲开体内作乱的腕足却牢牢地钉在生殖腔内的异物上,被操得汁水横流,前端的马眼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只能吐出些透明的粘液。

他的腰线拉开的太好看,莫斯忒柯的一部分咬上去啃噬,细细密密得刺激着埃尔加其他的敏感点,最终除了那双眼睛都被漆黑的触手包裹,就连口中的舌都被两三根生殖腕足扯出来玩弄,喉咙里的鸣泣最后也归于细碎的啜泣,酸软无力的身体只能随着生殖腕足的动作颤抖翻滚,快感冲刷着神经中枢,眼白上翻,几乎要被操死过去。

直到他感到体内和口中的物什开始变硬,原本灵活的腕足开始凝固,从一直霸占着他的生殖腔的一根最粗壮的腕足开始,它们的尖端渐渐膨大、裂开一个口子,最后吐出一枚坚硬的卵。

埃尔加的生殖腔被强行扩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上面是对于《梦里有》在舒缓雌虫欲望方面的统计调查,最后得出结论该游戏很适合促进雌雄关系,“不舒服了要说,不玩了也要说。”

埃尔加埋在羽绒被里,懒懒地嗯了一声,翻个身:“雄主看起来兴致不高。”莫斯忒柯的眉头绞得很紧,埃尔加主动亲了他几次,也没有放开。

莫斯忒柯又往下翻了一页,沉默了几秒,伸手搭在埃尔加露出来的那一段脖颈上,轻轻地摸了两下:“我是怕我在虚拟世界里做熟练了,出来以后太过放肆,容易伤到你。”

埃尔加闷在枕头里笑,“您总是怕这个。”他凑到莫斯忒柯身边,脸颊贴着雄主的大腿,“真有那么一天,我会逃的。您困不住我。”

“我现在更担心您能不能扮演好剧本里的角色了,雄主,”埃尔加露出一双眼来,一丝狡黠一闪而过,“给自己的伴侣带来良好的性体验,是雄虫的法定义务。”

莫斯忒柯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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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长大人,似乎对这些小宠物很感兴趣。”黑魔法师意味深长地摸了摸面前肆意生长的黑紫色叶片,眼神却落在一边的骑士长身上,“您要是喜欢可以带回去一盆,养几天试试。”

埃尔加已经换上了符合身份的轻铠,面前的黑魔法师长了一张莫斯忒柯的脸,可惜旁边却明晃晃地浮着一个角色介绍框,证明他只是一个npc。

不过……埃尔加看着面前这片花田,开满了这种黑紫色的奇花,他刚才第一眼看见这花,心底就生出一份诡异的预感:这玩意该不会是雄主吧?

剧本里不带颜色的部分是莫斯忒柯写的,他只负责给带颜色的部分提要求,为了保持神秘感他还没看过具体的剧本,所以并不明白雄主搞的到底是哪一出。

谢过好心的魔法师,埃尔加抱了一盆花回去。这花开着有点像玫瑰,叶片却细长柔韧,埃尔加试了试力度,没有扯断。

游戏里的身体素质都是依照角色设定的,“骑士长”都扯不断的叶片怎么看都不是寻常物。

“所以,怎么认出我来的?”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埃尔加能想象出雄主此刻含着笑同自己说话的表情,语调轻快愉悦,心情很好。

埃尔加把这盆花放在阳台上,摩挲着叶脉透过窗子看湛蓝的天,眯着眼享受风和太阳,把一枝叶子缠在手上,“直觉,您信吗?”

“我信。”莫斯忒柯又低低地笑,也不似游戏外的抵触了,“骑士长,就凭直觉便把危险的魔物带回来,您心真大。”

埃尔加被他的敬称噎了一下,转移话题:“所以您的主线任务是?”

主线任务是游戏自带的设定,进入小世界的玩家可以自己决定主线任务,也可以由智能ai分配,也可以混着来,自由度极高,埃尔加和莫斯忒柯自己设定了一部分具体的操作,还有一些是自动生成的。

一片长长的叶子主动往埃尔加手上缠,“我的主线任务是找到魔晶石,具体嘛……”他顿了顿,说得含糊,“具体就是,折腾你。”

埃尔加也不意外,他本来就是为了和雄主上更多的床和更野的活才玩这个游戏,大大方方地说:“我的任务是将魔晶石送回黑暗森林,顺便被您折腾。”

埃尔加敲了敲花盆,带着期待问他:“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魔王大人?”

夜晚,王都已经入睡,只有骑士长的房间还点着魔法灯,近几个月魔兽十分活跃,负责王都安全的骑士长已经熬夜工作了许多天,因此内侍们也只是赞叹骑士长大人的忠心职守,没有想过房间里面到底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黑紫色的叶片侵占了整个房间,蔓延枝条把六面墙壁都遮得严实,书房还好,尚且能行走,卧室里则堆着一只巨大的叶球,约莫有一人高。

埃尔加就在那座叶子编成的球里面,浑身赤裸着,被几片格外硕大的叶子包裹住身体,全身上下只有脸没有被遮住。

叶片薄且锋利,莫斯忒柯仔细折了几折叶边,腿根和胸口处选了嫩叶,柔软不磨人,唯有叶脉不好安排,横亘压着埃尔加的乳头,稍稍移动就酥酥麻麻。

埃尔加抬手摸了摸颈边枝条上的小花,黑紫色的,花香是雄主的信息素的味道,很甜。他的关节没有被固定,枝条缠绕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只是紧紧地在他小腹上缠了一圈,比埃尔加想象的温和许多。

“我还以为,您要用叶子操我。”埃尔加本来要睡着了,叶片上带着莫斯忒柯的体温,不凉,身下又有柔软的草垫,被雄主“包裹”的埃尔加渐渐有些困意,直到他感到有一条枝子往他臀缝里挤,才打起精神。

那根枝子光秃秃的,又是新生的幼枝,除了痒也没什么大碍,可惜探到穴口的时候,顶端慢慢生出一个鼓包,一点点往穴里挤。

比叶苞更柔软,埃尔加隔着紧贴自己皮肤的叶片摸了两下,大小有些像花苞。

“叶子太锋利,枝条成熟后又硬,花好,不会伤着你。”莫斯忒柯慢悠悠地,他没有看自己雌君出血的爱好,那朵小花苞在埃尔加的后穴里逡结,搔扰微微翕张的内壁,等深度合适了才停下。

“今晚上含着睡?”埃尔加翻了个身放松臀瓣,略微有些期待。

莫斯忒柯唔了一声,调出面板看了看基础设定,埃尔加正吃着的确实是他的生殖器官,不过明天骑士长还有早训。

“明天你要早起吧,还要骑马。”

埃尔加又把脸埋到身下的叶子里了,还没轻没重地啃了两口,在抗议。

莫斯忒柯无奈,“那就一晚上,明早拿出来。”话毕,花苞胀大了几分,埃尔加又舔了舔刚被他咬了的叶子,算勉强同意了。

第二日,叶球准时散开放埃尔加出去,他身上的叶子枝条却依然紧贴在埃尔加身上。完美的腹肌和紧实健壮的大腿肌肉勾得清清楚楚,就连脚上也裹了一层,走动时脚背浮现的青筋把叶片挺起一块,莫斯忒柯忍住在埃尔加身上啃食的冲动,把那枚花苞缩小留在穴口。

“前面,您不玩吗?”埃尔加托起自己的阴茎,勾引一样抚摸颈侧的小花,明明只是淡淡地笑,莫斯忒柯却觉得对方此刻无比的艳丽。

“真让我玩啊?”小花晃晃花瓣,一片柔软的嫩叶把埃尔加的阴茎牢牢贴在他的小腹上,一根细长的叶子在根部圈了个环,虚虚拢着,没有系紧。

“真让我玩啊?”莫斯忒柯又问了一遍,另一个枝条颤巍巍地伸上来,在那口尿眼处逡巡。

埃尔加身体燥热,忍不住钩住那个叶环扯了两下,刚才的感觉竟然给他被雄主手指圈主阴茎的错觉,后穴里因此生出几缕水液。

雌虫一手捏着小花的花瓣,另一只手被叶片缠住从叶环上带下来,快乐地说:“您随意,这本来就是您的东西。”

于是叶环渐渐收紧,那根枝条则在尿道里探了一小段,只有极轻的一点痒意,如果不是埃尔加看着它伸进去,恐怕都不会发现自己的尿孔还裹着异物。

白天的早训和巡逻本来就是npc的活,玩家只要调出面板在训练场和巡逻点站一会就能完成任务,埃尔加的住处离打卡点不远,走过去的路上莫斯忒柯也没有折腾他,只是压在轻铠下面的身体什么也没穿,只有一层叶片隔在中间,让埃尔加多少有些惊弓之鸟。

一路上和没有名字的同僚打过招呼,骑士长走到隐蔽处时微微吐口热气,虚拟游戏里的感官数据可以调整,所以一丝不挂也不会被身上的铠甲硌疼,而那些叶子紧紧贴着他,行动间却并无阻碍,真要说……像雄主生出来无数手掌,把他握在里面。

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到了……

埃尔加闭着眼轻浅地笑,那朵花勾勾缠缠钻到他头发里挨着耳尖,银发里生出的玄墨点缀,很相配。

他溜达完一圈回到房间,迫不及待地躺回床上,敞着腿邀请填满房间的奇花。

“雄主,我想您操我。”

王都骑士团战力高强,国王郑重其事将盒子交到骑士长手中,嘱咐他务必将其中封印的魔晶石送还到黑暗森林,骑士长接令后立刻调动骑士团准备向黑暗森林进发,一切都在按照剧情推进。

除了魔晶石不在盒子里以外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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