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妇!你可知罪?”一个身着官服,表情威严的人坐在公堂之上,镇堂木用力拍响,压得其他人都做不出声来。
在他的面前是一个年轻女子,脸上未扑粉黛,也能见得几分绝色,衣服上写着大大的囚字,被捕快压着跪在地上,如此看来这就是今天的囚犯了。
这幅场景很逼真,同时也有些虚假,因为一个摄影机正矗立在她的面前。
时歌是个白富美,她不缺钱,她缺少的只有刺激,于是为了抚慰贫瘠又空虚的内心,她花了大价钱和一个赫赫有名的工作室约了单子。
而这就是今天的情况,很刺激的角色扮演不是吗?
她有些走神的想着。
“啪”的一声响动,在寂静的公堂被放大了好几倍,时歌从跑偏的思路中回过神来。
“淫妇,你居然藐视本官,来人,掌嘴。”
时歌这时才想起来,她忘了说台词了,她不以为意,正想着重来,没想到一个穿着捕快服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面无表情地给了她一巴掌。
她的脸被打的偏过去,鲜红的巴掌印在白皙的脸上分外明显。
时歌瞪大眼睛,脸上全是不可置信,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他们的雇主!他们竟然这样对我?
此时时歌已经全忘了当初她和这个工作室谈的初心了,也忘了工作室男人意味深长的话语:一经决定,概不收回,在情景之中,你没有任何权利。
同时心里的愤怒也让她忽略了身体上隐秘的期待。
没等她想的更多,下一个巴掌接踵而至,另一边脸上也多了一个巴掌印,这下倒是对称起来了。
接连几个耳光声响起,时歌直接被打蒙了,晕乎乎的不知作何反应,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惩罚,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猜想,如果她不说点什么,这场耳光会继续下去,不会停止,可是……这怎么可能?这毕竟是法制社会,心里的惶恐却是压也压不下去。
台词,对,台词,说了台词这场刑法就能停止……
“大人,民妇、冤枉啊!”时歌一直被打耳光,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所幸在她说完之后,眼前的男人停止了对她的抽打。
见到这样有用,时歌大喜过望,连忙说出剩下的台词,“大人,这件事不是民妇的罪过,是那个马夫强迫民妇的。”
又一记惊堂木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淫妇,你勾引马夫这件事铁证如山,而且还被抓个人赃并货,你居然还敢狡辩,来人,打她二十大板。”
虽然又要受刑了,但时歌心里莫名安定了不少,总是回到她之前沟通好的流程了。
她被人压着趴在地上,衣服除了单薄的囚服之外,内里什么都没穿,裤子被一个捕快拽到底下,堆积成一团,挺翘的臀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
有一个人扛着摄像机对这她的臀部来了一个特写,让时歌羞愤难当,但这是之前沟通好的,这里所拍摄的一切东西在她结束之后都可以带回去看。
板子落下,带着凌厉的破风声,肉浪翻涌,时歌发出惨叫,屁股泛起一片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