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清河好会吃鸡巴。”崔锦屏被他这淫荡的模样勾的再也忍不住,拉起苏晏上身,一臂横在他胸前,箍着锁骨与肩膀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深插猛捣,次次对着肠壁上凸起的那一点顶撞,直肏的苏晏无法自控地掐着他的大腿尖叫不止。
“啊……啊……啊……不行,要射……要射了……”苏晏腺体酥麻,快感直冲天灵盖,小腹肌肉抽搐,眼看就要出精。
崔锦屏却一把掐住他的性器根部,强行截住了即将喷发的欲望。
苏晏难受极了,蹙着眉不停扭腰,“放手屏山,让我射……”
崔锦屏却不为所动,低下头一口咬在苏晏肩膀上,“先别射。”
苏晏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有些茫然。
崔锦屏就这么埋在苏晏后穴里停了一会儿,估摸着苏晏出精的那股冲动已过,便松开手再次挺腰深插狠捣,没一会儿便听苏晏呻吟的调子越来越高,被轻握在自己手中的玉柱突突跳动,又是即将射精的前兆。
再次被掐住根部不能释放,苏晏更难受了,双手胡乱去扣崔锦屏的手臂,想让他松手。
怎奈他被肏的浑身发软,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气,被崔锦屏一只手就将双臂锁在了背后,他只能呜咽着求饶,“我好难受……为什么不让我射,屏山……求你了……你让我射,随便你怎么肏都好,好不好……”
崔锦屏听着他软乎乎的哀求,颇为受用,但仍坚定地掐着他的阳物不肯松手,“你本来不就是随便我肏的小骚货么?乖,待会儿一定让你射个爽。”
苏晏欲哭无泪,只得由着他欺负,被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压在软榻上,双腿大张,门户大开地任那湿亮硬胀的玩意再次捅进来一插到底。
这次崔锦屏干脆一只手掐着苏晏的性器不放,胯下大开大合,将那湿软的肠穴里每一寸媚肉都搅弄个遍,察觉到他有要丢精的迹象便堵住铃口,停止抽插,待那股即将冲出的阳精倒流回去,再继续摆腰肏干,不时伸手去捻苏晏胸前一颗小粒,转珠子似的狠狠揪弄,揪得苏晏又酸又疼,后穴狠命绞紧,又被激烈无度的肏弄再度拓开。
等到不知道第几次出精的冲动被强硬逼回的时候,苏晏已经汗如雨下,乌发凌乱地黏在额前与颈侧,求饶都求不动了,濒死般躺在那里哭喘,“哈……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会坏掉的……屏山,你放过我吧……”
崔锦屏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胯下又是一个狠顶,“叫你来找肏!”正正撞在已经被磨的有些肿起的腺体上。
欲望不断攀至顶峰又强行被截断,无处着地,这一下犹如在烈火上又浇了一勺油,苏晏弓着腰抖如筛糠,身下阳物已经憋成了紫红色,口中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哀叫。
崔锦屏终于松开了掐着那根可怜阳物的手,胯下一根肉刃又急促地抽插了几十下,才对着哭的哽咽的苏晏大发慈悲地说:“射吧。”
话音刚落,苏晏身前阳物铃口大张着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浊白液体,浑身痉挛,脚背绷直,嘴唇大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崔锦屏埋在他后穴里的阳物也受不住他高潮时拼命绞吸带来的极致快感,精关一松,尽数泄了出来。
苏晏是直到崔锦屏拔出半软的性器,把他抱到床上,倒了杯茶喂到他嘴边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的,眼神有些空洞,身子还在轻微颤抖。
崔锦屏搂着他喝了口茶,揩了一滴溅落在苏晏唇边的白浊,送进他口中勾着舌尖一番搅动,贴着耳边低声道,“尝尝自己的味道骚不骚,嗯?”
苏晏还沉浸在绝顶高潮中,下意识吞了一口,才发觉有些腥咸,不由得一噎,抬手拍掉了崔锦屏的手,“你哪来的恶趣味!”只是才过高潮,浑身瘫软,这一巴掌绵软无力,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不似嗔怪,倒似撒娇。
“爽了?”
苏晏眼角泛红,还坠着一滴生理性泪水,高潮过后一颦一笑都浸透着浓浓的春意,嗓子也有些哑,“你哪学来的这招数,先前我差点以为我这根东西要憋废了。”
崔锦屏低低笑起来,“是不是比来了感觉直接射爽上好几倍?”
苏晏还有些喘,回味了一下射精那一瞬间如登极乐之感,轻轻点了点头。
崔锦屏大手抚过苏晏红润的耳垂,挺翘的乳粒,不盈一握的纤腰,一路下滑来到光滑细腻的大腿,在腿根处细细摩挲了几下,才将他翻了个身,叫他侧趴在自己身上,还捞过一条腿搭在自己腰腹间。
苏晏浑身没骨头似的任他摆弄,一只手搭在微凸的胸肌上,指间无意识地轻轻蹭动,“上次就想问了,你一个书生,为什么身材这么好?”
崔锦屏一手摸他的后背,一手在大腿上游移,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我可是每天都有锻炼的。”
苏晏有些气不过,小声嘀咕,“怎么我就练不出来……”
崔锦屏笑的更厉害了,“你可别练了,我可不想肏个肌肉壮汉。”
苏晏刚要恼羞成怒,就听他继续道,“你是不是就喜欢我的身材?”
苏晏被说中心事,噎了一下,“也……也不是……”
崔锦屏把苏晏往上拽了拽,摸着大腿的那只手探到他泥泞不堪的下体,一根手指轻易就插进了松软的肉穴里,“还喜欢我这根鸡巴?肏的你欲仙欲死是不是?”
苏晏边呻吟边骂,“你……啊……怎么这么不要脸……”
崔锦屏又加入第二根手指,指间着意去抠挖敏感的穴壁上肿胀的凸起,苏晏立刻难耐地喘息起来,膝盖无意识去蹭崔锦屏胯下逐渐膨胀的阳物。
“在床上要什么脸,要脸能把你肏成这样?”崔锦屏说着,把从穴里抽出的手指伸到苏晏眼前,那上面裹满了亮晶晶黏糊糊的淫水,夹杂了星星点点乳白色液体,“啧啧,怎么又湿成这样。”
苏晏羞的不行,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才射过,就又想要了。
“真是个欠肏的骚货。”崔锦屏翻了个身把苏晏压在身下,让他趴卧着,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向侧面曲起用膝盖卡住,然后自己跪在他身后,一挺腰,就将再次硬挺起来的巨物送进了湿软的后穴。
苏晏被那硕大的龟头蹭着骚点插入,只一下就敏感地发起抖来。
他难耐地将脸埋在臂间,企图掩盖自己控制不住的尖叫,因为这个姿势下,肉棒每抽插一下,龟头都能或擦或撞地照顾到最脆弱的腺体,绵延不绝的电流不断冲刷过苏晏每根神经,让他怀疑自己或许连十分钟都坚持不到就会被肏射。
崔锦屏一边摆动腰身,一边大手肆意在那两瓣挺翘圆润的白臀上又揉又捏,时不时扇两下,看着那臀肉颠出漂亮的波浪,再掐在手里用力往两侧分开,就见自己那紫红的一根被艳粉色的穴口裹的紧紧的,抽插间带出淋漓水液,整个柱身都泛着湿亮的水光。
崔锦屏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冲去,“清河是不是水做的?怎么这么会出水,鸡巴都被你淋湿了。”
“唔……好胀,好烫……插深一点……”苏晏浑浑噩噩,后穴一根烙铁似的肉棒磨的他整个下身酸麻无比,阳物被挤压着,随着抽插不停在被面摩擦,他能感觉到自己小腹发涨,身下一片濡湿。
“皇爷知道你淫荡到自己上门找肏吗?嗯?这么浪的穴,是不是谁都可以肏?”
“哈……别说了……”苏晏被羞辱到脸都快烧起来,却又兴奋到后穴收缩的更厉害。
谁都可以肏吗?是啊,反正又不是那个人,换成谁有什么区别,身体爽就好了。
苏晏正胡思乱想,突然被崔锦屏从背后架着双腿抱起来,走到旁边立着的一扇铜镜前。
苏晏惊呼一声,怕一不小心摔下去,只能双手向后掐住崔锦屏的肩膀以稳住自己的身形。
“睁眼看看自己的骚样。”
苏晏张开迷蒙的眸子,入目便是自己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被架在崔锦屏臂弯里,双腿大张,阳物直直翘着,一半的柱身都被铃口分泌的淫液蹭的发亮,因为姿势改变,后穴里的肉棒滑了出来,正抵在饱胀的囊丸处不断摩挲。
苏晏从未见过自己情事中是什么模样,镜中那个满身情欲,眼尾泛红,乳头挺立,后穴翕张流水一脸媚意的男人真的是自己吗?
苏晏羞的简直想原地去世,闭上眼别过头,“别……太羞耻了……不要……不要在这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轻微扭动起来。
“不许扭头,怎么,不想吃鸡巴了?”
苏晏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内心天人交战。
他当然想吃,想吃的要命,那大家伙只不过才抽出去这么片刻的功夫,他就被后穴的空虚感逼的犹如万蚁噬心,穴肉疯狂蠕动收缩,无比渴望那根东西捅进来狠狠抽插。
崔锦屏抱着他又往前挪了几步,苏晏的两只脚都抵上了镜面,如此一来镜中便无比清晰地映出一切细节。
“你看你底下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是不是特别饥渴?求我好不好?求我就给你。”
崔锦屏将苏晏的身体往上抬了抬,粗壮狰狞的阳物抵着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摩擦,那小嘴卖力地收缩吮吸,时不时主动把龟头浅浅吸进一点,却又被崔锦屏晃着腰挪开,就是不插进去。
苏晏急的快哭了,淫水淅淅沥沥从肉穴里流出,浇的那硕大的阳物湿淋淋。
苏晏再也忍不住,什么矜持羞耻通通抛之脑后,仰着头泣声哀求,“屏山……受不了了……给我吧,骚穴想吃大肉棒,求你……求你插进来……肏我……”
“这么想要?那就好好看清楚,这根大家伙是怎么把你这骚浪的淫穴肏开肏烂的。”
崔锦屏说着,龟头抵上穴口,胯下狠狠往上一顶,肉棒便像条滑溜的鱼掉进海里,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苏晏喉中发出满足的喟叹,后穴里的媚肉疯狂缠上来,生怕那巨物走掉一样,紧紧裹吸拥抱着。
崔锦屏被湿滑的肠肉绞的腰眼发麻,爽的低吼出声,“嘶……看来是真想要的不行了……呼……轻点夹……不走,肏烂你好不好?”说着狠命挺腰抽插,打桩般进出那火热湿滑的穴道,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只留两个卵袋在外,嚣张地晃动。
苏晏被席卷而来的情潮逼的溃不成声,本想闭眼,却又被镜中自己骚浪的模样吸引得挪不开视线,紧盯着二人的交合处,看着那根巨棒深入自己湿红的后穴肆虐挞伐,既难堪又羞耻,却又不禁兴奋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被肏的腰酸腿软,搂住崔锦屏肩颈的手臂也越来越没力气,汗湿的身子直往下滑,可这样一来后穴反而将阳物吞的更深,龟头一下比一下重地夯进内里的软肉。
苏晏爽的浑身都在打摆子,边哭叫着不要,边自动把后穴往肉棒上送,一副恨不得他肏的更深一些,更重一些的样子。
“小骚货,穴里都发水了,这么喜欢被肏?”
“啊……嗯……嗯啊……喜欢,喜欢死了……骚屄喜欢被大鸡巴肏啊……”
“肏死你个骚货!额啊……这么会吃鸡巴的浪屄,真想天天把鸡巴塞在里面不出来!”崔锦屏也被情欲熏的头昏脑涨,骚话一句接一句。
苏晏已经完全放开了,不管什么羞辱他的话,听在耳中都犹如催情剂,每个毛孔都兴奋地炸开,只想要更多,更多。
“啊……求你……骚屄每天都想吃大鸡巴,不要……不要停……”
苏晏已经被这几个月的调教将淫荡的本性完全释放了出来,再也无法满足于只和景隆帝或者朱贺霖交欢,他想要更多男人,更多粗大硬胀的阳物每天不停捅他饥渴的淫穴。
“太骚了!哪个男人能忍得住,怪不得连楚丘那等沉稳端方的人物都能被你勾到手。”
“唔……灵川,灵川也好厉害的……”
“那下次一起肏你好不好?嗯?”崔锦屏一边胯下狠命抽送,一边偏头勾着苏晏的软舌吮吸嘬弄,“不是能一起吃两根么,下次让你一整晚都含着我们两个人的,看你还发不发骚!”
苏晏被他湿漉漉的舌吻搅弄的眼角泛泪,咿咿呀呀地呻吟,嘴唇合不拢,流下丝丝涎水。
脑中却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去想象那画面,同时被两根肉棒挤进自己窄小的后穴,那滋味简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只要一回想起来,穴里就疯狂涌出一大股水液,热乎乎地淋在肆虐其中的硬物上。
崔锦屏被刺激的闷哼一声,松开他的舌尖在他白皙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一说让你吃两根鸡巴就激动成这样。”
他抬头看向镜中,发现苏晏身前阳物突突跳动,柱头胀红,铃口规律地翕张着,即将出精。
于是胯下更是疾风骤雨般顶送,动作急躁蛮横,先前射进去的阳精与苏晏的淫水搅和在一起,堆在穴口被浆打得黏糊拉丝,画面淫靡至极。
再一次被顶着腺体重重撞进疯狂绞缠的媚肉中,苏晏绷紧了小腹,身体极力后仰,弓着腰尖叫着将浓精尽数喷射到了面前的铜镜上。
崔锦屏停下动作,将苏晏大张的双腿放下,又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压在了旁边的衣柜上,抬起一条腿挂在臂弯,不顾他高潮时穴肉痉挛敏感得直发抖,握着自己的阳根又一次顶进了湿滑的穴眼。
苏晏呜咽一声,只觉下面像被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肚子里,却没了挣扎的力气,任由他箍着自己的腰,自发而熟练地进出活动。
“唔……屏山……轻点……”苏晏刚高潮过,正是碰不得的时候,可他却并不想拒绝。
他迷恋后穴里时刻有一根硬物填满、撑开、摩擦着肠肉的感觉,好似那被填充的不仅是自己的身体跟欲望,更是他一颗空洞的心。
……
那晚他们一直做到了三更过半。
崔锦屏抱着苏晏在屋子的各个角落狠肏,躺着、跪着、趴着、站着,能想到的姿势都用了个遍,直肏的苏晏意识昏聩理智全无,只知呻吟浪叫,淫水泛滥到镜前、柜下、榻上、被褥间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渍,哭喊得嗓子哑到快发不出声。
最后一次被崔锦屏抱着侧卧在床上后入灌精的时候,苏晏已经浑身瘫软到一丝力气也无,抽抽噎噎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承受着绵延不绝的汹涌情潮,性器通红,却是射无可射,随着身后之人的顶弄可怜兮兮地一股一股吐着淫液。
……
第二天一早苏晏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穴里还插着崔锦屏那物,昨晚竟是叫他堵着穴睡着的!
意识回笼,羞耻心劈头盖脸地砸来,苏晏这才慢慢回忆起昨晚的荒唐事。
天啊,那是他吗?跟被下了降头似的淫荡的不行,扭腰摆臀不停求崔锦屏插的再深些、再重些,求他肏烂自己的骚穴,还说以后每天都要他肏,肏死自己才好,甚至最后按着他的屁股不让他把阳物拔出去的也是自己?
想到这里,苏晏整张脸一个爆红,赶紧缩臀想将挤在后穴里的东西拔出来,怎料他才刚一动,身后之人便一个顶胯,半硬的阳物又深深插了进去,并在他穴里迅速膨胀起来。
“嗯……醒了?”崔锦屏下意识拦住苏晏的腰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跑什么?”
苏晏被顶的一个没控制住“啊”了一声,声音又娇又媚,只是实在哑的不行,“你放手,快……快出去……”
崔锦屏埋首在他颈间低笑出声,“苏相这是翻脸不认人了?昨晚在我身下又哭又叫喊着爽死了别停的骚货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