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很多,让人感觉恶心,但严沐舟心态倒是很好。他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为了这些文件而生的——什么事或许都有难倒他的机会,但工作绝对不会。
“少爷,”谭霖在他的办公室外敲了敲门。
所有人见严沐舟都需要经过他秘书小向的通报才可以,但谭霖不用。他是严家的老执事,看着严沐舟长大,甚至可以说严沐舟跟父母待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跟谭霖待在一起的时间多。所以严沐舟对谭霖非常敬重,大家都知道在这严少爷心中谭霖的份量。
“进来。”
严沐舟低头处理文件,手里拿着钢笔,头也不抬。“谭伯,有事?”
“少爷啊,您的私账今天早上转出了三十万,去银行兑换支票的人是舒少爷,”谭霖道。“舒少爷将这笔账转给了另一个人,那个收款人名字是叫温亦远。”
“哦。”
严沐舟面无表情,甚至头都依旧没有抬一下,手里的钢笔也没有停顿那么一下子。
“您不好奇吗?这位叫温亦远的先生。”谭霖笑。
“我需要好奇?”
谭霖不紧不慢的道:“这样…因为您最近和舒少爷走的较近,所以我觉得还是该告诉您一声。”
“没必要,”严沐舟显得有些不耐烦。“他的任何事情都没必要告诉我,我没那么闲。”
“您不在乎吗?”
严沐舟冷冷的弯弯唇角,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该在乎吗?腻了就能扔的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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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舒悟回到休息室换衣服,不经意看了一眼窗外,才发现外面下雨了。舒悟觉得很倒霉,他有关注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但是他今早走得急,伞最终还是忘了拿。
这里去车站不远,可下这么大的雨实在是不方便。他本人不介意等到雨停或者雨小一点再走,但这样他就没办法按时赶回家去做饭了,说不定严沐舟会因此发疯,他不敢试。没办法,他只有冒雨跑去车站这一个选择了。
没想到舒悟出门遇到“爱”——不是,是“惊吓”。
门口停着的那辆银灰色价格不菲的车是谁的?是严沐舟的。已经在严沐舟家住了一段时间了,要是还不认识他的车,那舒悟大概多少有点智障。可是此时此刻他愿意当个智障,假装不认识严沐舟的车。于是他把自己的包举到头顶挡雨,想一口气冲过去,就在他路过这辆车时,车窗打开了。
严沐舟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上车。”
舒悟僵住。豆大的雨点打在他的书包上,啪嗒啪嗒的响。他扭过头,一脸尴尬,装作有些惊讶:“严…严沐舟,是,是你的车啊…你怎么在这里?”
“上车。”声音的主人明显比刚刚多了些不悦。
严沐舟说话不喜欢重复。
舒悟还能怎么样呢?除了上车,别无选择。他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一脸难受的上了车,系上了安全带。“你…怎么来了?”
“顺路。”
“哦。”
舒悟也不想问了,毕竟这个理由还是合理的。如果是因为严沐舟知道他没有带伞而特地在这么大雨的时候来接他回家的话,他真的会当场笑死的。
两人一路无言。回到家,舒悟习惯性的去厕所清理后穴。一段时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真是可悲的习惯,舒悟气的咬牙,眼角泛起不甘的湿润。严沐舟每天往他的后穴擦药已经起了一些能让他感知到的作用,比如他的后穴现在的敏感度已经大大的提升,比以前更容易得到快感。
这也意味着他的后穴比以往也更加容易产生欲望。
如果严沐舟还是不停的持续往他后穴放药,他不知道到最后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清理完后穴,按惯例挤入了一点润滑油,舒悟走出了洗手间前往厨房准备做晚饭。
严沐舟正在沙发上一边翻着报纸一边抽烟。烟味传到了舒悟的鼻子里,他厌恶的皱了皱眉。
今天的严沐舟有了使用舒悟的兴致。
舒悟发现严沐舟确实是个工作机器,连性需求都不高。比起男人或者女人,他显然对文件更感兴趣。
“定时清理过了么?”
“……”舒悟双手抱着自己两边岔开的腿,别过脸去不想看见严沐舟的脸,语气近乎是咬牙切齿。“清理了。”
“嗯,很好。”
严沐舟握住自己被舒悟口交硬起来的性器,没有给舒悟做扩张,还是那么简单粗暴,直接就捅进了舒悟的后穴里。
因为没有扩张,身体被严沐舟掌管着,舒悟也不知道多久没有自慰过了,这会儿空旷已久的后穴变的较难接受硬物,一时有点疼痛。虽然有些润滑油在,可他还是痛的抽气。“别、别,慢点…慢点!”
严沐舟怎么可能会听他的呢?他是严沐舟的狗,就像这屋内任何有生命或者没生命的东西,规则由严沐舟制定,如何使用更是随他的心意。
“哈,哈啊、太大了,轻一点,轻一点啊,主人…”
明明是感到疼痛的,可是舒悟绝望的发现,他又一次很快的就尝到了快感的滋味。他那贪婪的穴道已经开始自行分泌爱液,方便着严沐舟的每一次进入和抽出,讨好的对着那根巨物一裹一松,取悦硬物的主人,更是想方设法的取悦自己。
严沐舟抽插的太快了,以至于舒悟自行分泌的爱液和那点润滑油都给他摩擦的在穴口起白沫。眼泪涌上舒悟的眼睛,他咬紧嘴唇不想呻吟,手死死的抠住自己大张的大腿膝盖,他不想呻吟,更不想承认自己的骚逼能在被该死的死对头插的时候也能爽成这样。
唯一给舒悟一些清醒的大概就是锁在他性器上的贞操锁。因为贞操锁的关系,他想勃起的性器被压制住,能感觉到清晰的想勃起而被束缚的疼痛感。可这似乎也不影响他的骚逼感到痛快且越来越湿。严沐舟的大鸡巴借着这些淫水已经彻底在舒悟的屁眼里毫无阻碍的横冲直撞。
“不、不行了,啊、”快感越聚越多,舒悟感觉自己要高潮了。可贞操锁不但束缚了他的性器,更是让他没办法射精,这痛苦的感觉快要让舒悟死去了。“主人,我想、我想射,呜呜呜…”
严沐舟没有回答。他性感的低喘着,全身的衣物都在身上服服帖帖,只有裤子拉下少许露出那根尺寸吓人的玩意在全身脱光的医生身体里进进出出。
“求你、求你,严…沐…”
舒悟禁不住泪流满面。他的屁眼里爽的要死,前面却痛苦的要死,这两种极端的矛盾近乎要把他撕裂。他的逼肉被草的翻出又被顶入,这样刺激的感觉让舒悟近乎要死去般的翻起白眼。
“主人、主,求,你,想、呜呜…”舒悟一遍又一遍的乞求着。“想、想射,求你,求…”
严沐舟猛的停下了动作。他唇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低头以王者的姿态看着满脸淫态的舒悟。“想射?”
“想、想!求求主人,求求…”
“射精是对乖狗狗的奖励。”严沐舟伸手温柔的抚摸着舒悟柔顺的短发,他的动作有多温柔,他的眼神便显得有多冰冷和残忍。“但是你不是乖狗狗。舒悟,你是一条不服管教的野母狗,”
“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自以为保留着你可笑的尊严,只有发情时才会想起主人是谁,摇着尾巴求着要高潮。”
严沐舟捏住舒悟的双颊。他的力气太大了,舒悟觉得疼,却悲哀的发现越是被严沐舟说是母狗野狗,越是这样被严沐舟对待,他就更想射精,鸡巴硬的更厉害,屁眼也湿的一塌糊涂。
“很遗憾,你还没有射精的资格。除非,你学会了怎么样真正的做一条母狗,一条乖巧的母狗。你的牙还很尖,没关系,你不需要藏起来,”严沐舟又笑了,让舒悟一阵战栗。“因为我会把它们折断。”
说完,严沐舟又发狠的草干了一会儿,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舒悟的体内。
他没办法射精——他的高潮,他的一切都被严沐舟死死的掌控着。
他是严沐舟的狗——
严沐舟将他彻彻底底的当成了狗——
脑子里想着这些的舒悟猛的如同缺水濒死的鱼一般抽动了几下身体,后穴里顿时涌出一大股湿滑黏腻的水。
他高潮了。
他想着严沐舟,想着他所有残忍的话和行径,用屁眼高潮了。
谭霖进来的时候,严沐舟正背对着他。他面向了落地窗那一边,桌上堆满文件,他拿着烟吞云吐雾,很明显又在借着烟来缓解疲倦了。抽烟伤身体,谭霖也很想劝他的少爷少抽点烟,但却说不出口。
因为他知道这是严沐舟唯一的排压方式。
“少爷,”
“说吧,谭伯。”
谭霖轻咳一声。“少爷,严萧请求上岗。”
严沐舟把嘴里的烟夹到了指缝里。他吐出烟圈,一时没有说话。随后,他转动椅子,面向到谭霖那边。“严萧?”
“是的,虽然时隔多年您只见过他一次,但是我相信您记得他。”
“的确很难忘记,但如果没有记错,他今年似乎才十八岁。为什么这么着急?”
谭霖永远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少爷,我只负责传递意愿,但并不负责了解原因。”
“可不是谁都能让你传递意愿。”严沐舟哼笑一声。“看来你很欣赏他。”
“的确如此。”
“那他应该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谭霖当然并不否认。“是的,我已经将他接回国了。事实上,他刚下飞机不久,我建议过他去休息一会儿,但他坚持想要马上到这儿来见您。”
“如果我不见呢?”
“他会一直等着。”
“你似乎比严萧着急。”
“我正在一天天老去,少爷。”
严沐舟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你这个老头跟家里那个老头一样,越来越惹人讨厌了。”
谭霖的笑意更深了。
“让他进来。”
“是,少爷。”
谭霖把严萧带到了办公室后,便自行离开了办公室,只余下了两人。严沐舟一直没有动作,低头批阅着文件,即使已经知道严萧进来了办公室,他依然没有动作,只将人当成空气。
严萧走到了严沐舟的对面,对着那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双膝跪在了地上,接着低下头,额头点地,虔诚的如同站在他身前的这个男人是至高无上的神。
“少爷。”
直到严萧叫了他,严沐舟才懒洋洋的抬起了头,看了这个少年一眼。谭霖说的没错,他很记得严萧。他甚至还记得六年前十二岁的严萧是什么样的样子。刚刚在严萧进来办公室时,他的余光注意到了严萧--变化不太大,严萧的五官还是那么漂亮,又或者说更漂亮了。
真的…变化不太大吗?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叫的那位少爷?”严沐舟淡淡的开口。“不怕是谭伯找个别人来试试你?”
“您就是我的少爷。我永远都不会认错少爷的模样!”严萧的这句话说的非常坚定,仿佛只有这一点是不容严沐舟去质疑的。
“哦?”大概是因为这句话的语气,严沐舟倒是对严萧起了些兴趣。“说说吧,为什么急着出岛?”
“我想待在少爷的身边,为少爷做些什么。”
严沐舟又点了根烟,用嘲讽的语气问道:“那你能够为我做些什么?”
“所有您想做的一切。”
“杀人可以吗?”
“您只需要告诉我您想要谁死。”
“如果我想玩你的屁眼呢?”
“只要您喜欢。”
严沐舟的嘴角边有了笑意--的确很有意思的样子。
他从椅子上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还没有抬起头来的少年。皮鞋的鞋跟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严沐舟的脚停在了严萧的头前。
“如果,”他蹲下身,一手还夹着根烟,另一只空出来的抓住了严萧略微有些长的头发粗暴的将他的头强行揪了起来。“我要你的命呢?”
严萧的模样更清晰的映在了严沐舟的眼睛里。严萧太漂亮了,他的容貌简直像是一副画作。那么美的五官,却又带着强烈的攻击性,柔美并不适合他。如果非要用什么去形容严萧的容貌,那只能是“带刺的玫瑰花”。这个形容很土气,但是如果是用在严萧的这张脸上,好像就只剩下优雅和美丽了。
这双漂亮的眼睛多么清澈,里面没有任何的迟疑和犹豫,如同少年本人那想也不想的回答。
“只要您需要。”
严萧的眼睛慢慢的抬起。他什么腥风血雨都经历过了,但是看严沐舟时,他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就是他的少爷。比起六年前,他的少爷眉眼容貌都更加成熟了,已然没有了当年因年龄而抹不去的稚气,这样的严沐舟散发着更加蛊惑人心的魅力。
他差点都忘记呼吸了。他的少爷,是上帝的杰作--不,应该说是世间艺术家最伟大的杰作,因为对严萧而言上帝已死,只有严沐舟是他的神。
严沐舟就是他的信仰,他是严沐舟,最虔诚的信徒。
“从您给我名字,让我重生的那一刻开始,我的一切就都是您的。我愿意,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严沐舟看见了少年眼里接近痴狂的崇拜和敬仰。他知道他是对的,只要你在最无尽的深渊里拉起了一个人,那他往后便会是你最忠诚的狗。
“严萧啊,”严沐舟温柔的用手指拂过严萧那艳红的嘴唇。“你会恨我吗?”
“我只会爱您,崇拜您,忠于您。”
“哪怕我现在告诉你--”严沐舟的声音那么温柔,严萧差点沉醉过去。“你所经历的一切深渊,都是我亲手造成的呢?”
严沐舟以为严萧至少会怔愣那么一下。因为严沐舟并没有撒谎,是他击垮了萧家。但是当然,萧家家主夫妇自杀以及独子被卖到黑市抵债则是他没有预想过的意外的事情。
他只做任何他想做的事,至于会对别人造成怎样可悲的结果和意外,与他无关。更何况,那是萧家应得的报应。
严萧没有怔愣哪怕半秒。
“如果是少爷造就的深渊,我也甘之如饴。”
严沐舟松开了手里抓着的头发,站起身命令道:“左手抬起来,掌心朝上。”
虽然迷茫,但严萧无条件服从严沐舟的任何命令,于是他按照他说的那样做了。
严沐舟将指缝中没有抽过几口的燃烧着的香烟烟头一下子插在了严萧的掌心上,把他的手当成了烟灰缸。烟头直直的烫在他的手心里,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觉得疑惑。
“少爷?”
严沐舟顺势将熄灭的烟就抛弃在严萧的手心上,转身往办公桌走去,不冷不淡的道了句:“只是留个烙印罢了。”
听了严沐舟的话,严萧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比较符合他这个年纪的代表着快乐的表情。
“您承认我了吗?”
“这取决于你的表现。”
“我绝不会让您失望。”
“严萧,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严萧膝行到严沐舟的脚边,低头无比认真且真诚的亲吻了一下他的皮鞋尖。
“您不需要信任我,”他抬头看着严沐舟。
眼里还是那样的接近痴狂的虔诚。
“您只需要命令我,就足够了。”
今天是舒悟的手术日。结束了这场手术后,他才发现窗外的天空又在淅淅沥沥的下雨了。现在已经进入了多雨的季节,哪怕不下雨,天空也总是阴阴沉沉的,很像舒悟的心情。
他在手术准备室摘下手套,洗干净了手,满脸疲倦。舒悟走出手术室时,刚好护士已经对这位病人的家属宣告了手术失败的消息,那位可怜的白发苍苍的老母亲顿时崩溃的大哭。见到了舒悟,苍老的她不知道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力气,她扑到舒悟面前,抓住了他的肩膀,哭叫道:“医生,我求求你医生,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我求求你!他不能死!”
“他不能死啊!!!”
其他家属和医生急忙上来拉住老人,这位老人哭着滑倒在地上,跪在了舒悟面前,泪流满面。“我求求你医生,我求求你了…”
舒悟的太阳穴跳了跳,一直紧绷着的身体好像突然反应到了疲倦这种状态,他的头也突突的痛了起来。“…阿姨,”他蹲下身,安抚的拍了拍这位老母亲的肩膀。“我们真的尽力了,阿姨…非常…非常抱歉。”
面对死亡大概是医生的。”
果然,对严沐舟一无所知的人只有他自己。
“您一定很受严先生的喜爱,”珊瑚道。“严先生每次会来到这里都是因为有公事与主人商谈。这里无数人都想成为严先生的私奴,哪怕是只能陪严先生一夜的娼妓,但是还从来没有人成功过。真没想到过,严先生会收私奴。”
喜爱?舒悟暗自在心里嘲讽自己。他也是厚着脸皮死缠烂打才得到了这个身份,而他和那些娼妓们唯一的区别就只有他们两家是世交,所以他有幸能够接近严沐舟,就仅此而已。
“我没有。”舒悟不自然的扯开话题。“珊瑚才是,这么漂亮温柔,岑先生一定很喜欢你。”
“珊瑚有幸得主人的厚爱。”
“岑先生也给了珊瑚信物吗?”
珊瑚倒也不羞涩,他忽然把自己的衣服掀了起来,朝对方露出了自己的胸部。舒悟看见,珊瑚左边的淡粉色乳头上扣着一枚乳钉。放下了衣服后,珊瑚对他说:“这是主人给我的信物,上面刻着主人的姓氏。”
“乳钉?”舒悟有些惊讶。
“是的,乳钉和耳钉那样需要穿环。”珊瑚露出了很是幸福的笑容。“不同于项链戒指这类的无伤饰物,这种会让身体留下痕迹的信物是主人与奴隶彼此承诺的象征。”
“彼此…承诺。”舒悟喃喃自语道。
“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不管是项圈或是项链,这种无伤的信物,随时都可以被主人收回。这意味着主人可以随时抛弃你。但如果信物在你的身上烙下痕迹,信物无论是否收回,痕迹都永远存在,这代表着主人也在向你承诺,他永远都不会抛弃你。”
舒悟的喉咙哽了哽,他苦涩的道:“这听起来,好像更像是定情信物。”
“或许也可以这么说。”
没想到看起来轻佻随便的岑曲,竟会专情的和一个私奴定下承诺。
可严沐舟怎么可能呢?能得到这条项链已经是他无比巨大的意外之喜,他怎敢奢望和严沐舟定情,他甚至不敢奢望严沐舟会有那么丝毫的喜欢自己。
只要能留在严沐舟身边就已经足够了——舒悟暗暗警告自己。
除此之外,他不能够再奢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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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沐舟回到家里还处理了些工作,等他换好睡衣回房时,舒悟也已经将床铺整理过了,正跪在床边等着他回来。
“主人!”
舒悟见严沐舟回来了,急忙叫他。他有一个问题无论如何也想问问严沐舟。
严沐舟上了床,随便的应了一句。
“主人,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舒悟手脚并用的爬到严沐舟的枕头边。
“说。”
“主人,您,您是不是,”舒悟想到那个骚男人那对明显比一般男性要丰满的乳房。“您是不是比较喜欢…胸部大的类型?”
严沐舟一时无语,满脸问号的看向舒悟。但他毕竟可是严沐舟,很快就明白过来舒悟为什么会这样问了。
今晚他去悦色是和岑曲讨论关于这个变态之前弄出的催乳针产品合作的事项,岑曲想要在严氏下的医疗业务内发展一波。男人端来茶水时,严沐舟一眼就看出他那对异于普通男人的乳房就是打过针的,所以才会弄那一出,主要就是看看催乳针的具体效果。仔细想想像岑曲那样的人精大抵也是因此才特地安排那个男人来给严沐舟送茶的。
毕竟严沐舟是商人,眼见为实,实在的证据比空想讨论有效得多。
舒悟这个误会的有点多。
“没,只是试试催乳针的效果。”
这个催乳针让舒悟想起来,在上一次他被严沐舟赶走前不久,对方就提到过要给他打这个针,但还没打上呢就东窗事发被赶了出去。那时候舒悟还对这件事感到恐怖又绝望来着——可就算是现在,想想也还是很可怕。
“是您之前准备给,给我打的那种针吗?”
舒悟不提起这件事,严沐舟已经完全忘记了。
“嗯。”
虽说现在已经有了男性怀孕的技术,可对男性孕妇来说,母乳方面依然是还未攻克的技术问题。要不是亲眼所见,舒悟难以相信,男人的乳房竟然真的可以产出奶水来。不管是市面上还是医学界中他都还没有听闻过这项技术已经有了突破,看来是岑曲还未公开。不管岑曲是出于什么目的弄出这玩意的,舒悟当真还是佩服他的,毕竟很难想象要投入多大的代价才能够成功。
舒悟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道:“主人,您…您如果比较喜欢那种类型的,就…”
他暗暗深呼吸一口气。
“就给我打那个针…吧…”
舒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不对,但严沐舟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难看起来。
严沐舟冷声道:“舒悟,我要做什么不需要你来通知我,我想对你做什么更不需要你同意。”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想变成您喜欢的样子…”舒悟手忙脚乱的解释。“您别生气…”
“我要休息了,滚出去。”
舒悟的眼圈红了,他忍耐着咬了咬唇,把额头伏在地上。
“是,对不起主人,主人晚安好梦。”
离开了严沐舟的房间,舒悟还是老老实实的手脚并用爬回了自己的房间。经历过被抛弃的舒悟不敢在任何方面投机取巧,任何事都认真的做到能尽量让严沐舟满意。
舒悟躺在床上,脑子里忽然不停的想起珊瑚对他说的话。
珊瑚的声音那么温柔动听,说出来的话却让他感到冰冷恐慌。
“这种无伤的信物,”
“随时都可以被主人收回。”
“被主人收回…”
照旧是一个很平常的早晨。
严沐舟慢条斯理的坐在餐桌前吃着舒悟用心准备的早餐,餐桌底下,舒悟正跪在主人的两腿间用嘴卖力的伺候着那根出现自然的晨勃反应而硬着的巨物。
昨晚舒悟说错了话惹的严沐舟不高兴,他从早起来开始就觉得浑身难受满心不安,生怕严沐舟还没有消气。好在严沐舟似乎已经不再在意昨夜那段不快的插曲,态度也和平时一样,不仅如此,舒悟还惊喜的难得在一大早就有了伺候主人的机会。
腥臭的鸡巴在舒悟看来是贵重的赏赐,主人高兴时才会赏他,只有他努力伺候好了,才能两张嘴都得到主人的疼爱。
天真的小灰在自己的盘子前喝着舒悟给它准备好的热奶,无暇看向餐桌那边的动静,不然它准会看见那个奇怪的两脚兽在桌子底下撅着个白花花的屁股,不知道在忙什么。
严沐舟射了后,舒悟从餐桌底下爬出来,仰着头对严沐舟张开了嘴让他检查嘴里的精液,然后等着他的命令把这些精液吞了或是吐掉。这次严沐舟没有看他,咽下最后一口早餐后漫不经心的让舒悟把精液咽下去。得到命令的舒悟害怕严沐舟后悔似的立马把含着的精液给咽了下去,然后爬回到主人的两腿间把鸡巴上残存的体液都舔舐干净后再逐一整理好主人的衣裤。
做完一系列流程,舒悟才爬到严沐舟的脚边跪的笔直,额头伏地,所有羞耻下贱的言语早已不再难以启齿:“谢谢主人赏小狗精液。”
严沐舟拿纸巾擦了擦嘴,问道:“今天休假?”
“是的主人。”舒悟直起身子点头。“中午我把饭做好给您送去。”
这一段时间以来,只要舒悟休假,他便会去给严沐舟送午饭。想献殷勤博取好感度是一方面,舒悟也还有另外的小私心——他送饭的时候得到宠幸挨草的机率会比平时高一些。
“过来。”
严沐舟站起来朝一个地方走去,舒悟紧跟在他的后面。爬的时间久了,舒悟的四肢协调性也越来越强了,他也不知道是该开心好还是该难过好,他坚强的安慰自己,对一个经常有可能进行长时间手术的医生来说,四肢协调性高无疑是一项极大的好处。
在客厅的不起眼的角落里放着一个封好的没有拆过的箱子。舒悟知道严沐舟是绝对不允许别人擅自碰他的东西的,所以除了必要的打扫之外,他是不敢乱碰东西的,每次他扫地都会经过这个箱子,虽然好奇,但他不敢拆也不敢问。
这个箱子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就是前段时间,岑曲给严沐舟送来的。他对严沐舟说这是特地为他准备的“快乐大礼包”,还特别强调道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经过他本人的严格精心筛选的,并且还非常体贴的已经全部进行过了清洗和消毒,以表示他在这份大礼包上是多么的用心。
严沐舟一听也就知道了这不是什么正经好玩意,随手就扔角落去了。不过,今天他刚好有点心情把这个箱子给打开了。他打开了箱子,舒悟在看清楚箱子里面的东西后,人都傻住了。里面根本没什么正经玩意,都是些情趣用品。什么蕾丝内裤,情趣内衣制服,假阴茎,肛珠,跳蛋,尿道棒,贞操锁…还有一些舒悟叫不出名字也压根没见过的玩意。
“主,主人…?”舒悟声音打颤。
“逼撅起来。”
舒悟得到命令,条件的反射就转过身去,塌下了腰身,然后反手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里面的嫩菊。他掰着自己屁股的双手有些发抖,现在的他也看不见身后的严沐舟,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严沐舟会往自己里面放什么。
严沐舟往舒悟的逼里塞了根带着软刺凸起的假鸡巴。这根假鸡跟严沐舟的大小差的不是那么一点半点,舒悟那吃惯了大鸡巴的软逼一点不费力的就把这根小东西给吃进去了。舒悟不敢相信严沐舟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但事实的确就是这样。只是往舒悟逼里塞了这根东西,严沐舟又从箱子里翻出一条丁字裤让他穿上。
舒悟红着脸把这只能称得上是布条的粉色丁字裤穿了上去。随后舒悟继续跟着严沐舟,发现对方进了自己的房间。
“主人?”
严沐舟走到衣柜前拉开了柜门,舒悟的衣服都整齐的挂在里面。他随意的翻了翻,选了一条浅灰色的休闲长裤。
“现在就穿上这个。”严沐舟把裤子扔到舒悟面前。“不能擅自换裤子,除非有我的允许。”
“是,主人。”舒悟往前爬了两步,捡起了裤子。这裤子再普通不过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主人还要特地强调一声让他不能自己随意换裤子。
“好好含着,我去公司了。”严沐舟来到舒悟的身后,用脚尖踢了踢舒悟的逼,那里露出一截假鸡巴的把手,好像他长了根尾巴似的。“在我出门之前穿上裤子,我允许你可以随意高潮,想射就射,多少次都可以。”
舒悟不敢耽误,急忙穿裤子。他的裤子刚穿好,大门那边也传来了关门的声音,也就是在这一刻,他体内的假鸡巴突然猛烈的开始震动起来。东西不大,但实力可不小,高速震动下那些不起眼的肉刺强烈的摩擦着肠壁,舒悟那本身就淫荡又吃惯了鸡巴的骚逼一下子就湿软了。
“哈啊,呃…”
假鸡巴震动着在体内也移了位,竟磨蹭到了舒悟的骚点,他愣在原地动弹不得,半软的阳具也瞬间就抬起头来,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逼里越来越湿了,要是现在能被主人挑逗几下,他的逼马上就能轻易潮喷——
舒悟猛的僵在原地。
果然严沐舟不可能那么仁慈。
想射就射,可以随意高潮……可他的裤子是浅灰色的,不管他是湿了或者射了,水渍都会很明显,又在这个特殊的裆部位置,看起来简直跟尿裤子一样,而他一会儿还要出门到严沐舟的公司去给他送饭…
现在他明白严沐舟为什么特地强调不能换裤子了。
舒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着把午饭做好的。
现在他打从心底感谢严沐舟给他训练出来的高潮控制,不然他现在肯定已经射的一塌糊涂。好在后穴里的按摩棒也不是一直动个不停,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偶尔还会停下,给了舒悟一点喘息的时间。他一边强忍着快意,不让自己高潮,一边忙活着给严沐舟做午饭。
可哪怕忍耐着不高潮,他的鸡巴也忍不住会渗水,那条破布一样的内裤几乎可以说是不存在,舒悟现在等于只穿了一条裤子,那些渗出来的淫水还是不可避免的打湿了一片布料。
总算弄好了午饭,舒悟把饭盒一个个装好袋子便赶紧到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照了照,果然裆部那块明显的湿了一些。他内心一阵绝望,好在很快想到一个办法,他回到房间把一件轻薄的防晒外套别在腰上,这样即遮住了尴尬的地方也不显得奇怪。这样的做法似乎也有点属于投机取巧了,但舒悟也无暇考虑这会不会让主人生气了,因为这该死的按摩棒,他做饭比平时慢了不少,眼看就要中午了。
舒悟往小灰的食盆了加上狗粮,摸了摸小灰的头后便提着纸袋匆忙出门赶到严沐舟的公司。
一路上舒悟都不敢放松自己的神经,生怕一放松就会泄出来。一直到严沐舟的办公室,又把餐具餐盒都规矩的摆好在桌上,舒悟才稍稍放松了一些,跪在了严沐舟的脚边。消停了会儿的按摩棒现在又在他后面动了起来,舒适的空调温度下,舒悟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他想求严沐舟把按摩棒拿出来,又不敢开口。
本以为严沐舟没有在乎昨晚的事情,可看来他还是生气了。
“主人…”
舒悟叫了一句,偷偷的仰了仰头瞄了严沐舟一眼,严沐舟没有碰他拿来的饭,也没有理他,只是一个劲的动着拿笔的手在文件上圈化批注签字。见状舒悟也不敢再打扰他了,不然严沐舟肯定会更生气的。
又跪在原地发呆了一会儿,舒悟起了点小心思。他往前一些,一边看着主人一边试探性的把下巴抵在了对方的膝盖上,见没有被阻止,才放下心来用脸去蹭主人的膝盖,像狗一样的撒娇,满脸的满足。明明后穴那根玩意还在折腾人呢,可是只要四周围都充满主人的气息,被这样的气息紧紧包裹住时舒悟就会觉得特别舒服,他觉得自己随时都能安心的睡去,因为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严沐舟的身上有一种好闻的味道,可也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味道,因为他从来不喷香水,舒悟也没有在洗衣液或者家里的沐浴露中闻到过这样的味道,很淡,只有仔细的去闻才可以注意到。舒悟靠在严沐舟的膝盖上,贪婪的呼吸着主人的味道,后穴里什么感觉他好像也没再注意了,整个人昏昏欲睡。
意识逐渐迷乱,舒悟难得让自己有了些大胆的想法。主人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他真的好喜欢,如果能跟主人睡在一起,那他一定不会失眠,一定不会做恶梦吧…他真的好爱严沐舟,哪怕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越陷越深的,他没办法怀疑自己爱严沐舟这件事。
真想把心意都传达到严沐舟那里,哪怕只能有半点也好。好想让严沐舟知道,他不是真的喜欢当狗,不是真的喜欢让自己像个玩具一样敞开给别人随意玩。如果谁让他做他对严沐舟做的那些事,让他给他口交,给他当狗,给他凌辱玩弄,他一定会跟对方拼命的,他愿意做,只是因为对面那个人是严沐舟。
舒悟真的要睡过去的时候,严沐舟一把用膝盖把他顶开了。舒悟顿时清醒过来稳住自己的身子,爬回主人的脚边,一时窘迫。“主人!”
“你看起来很舒服?”
“没有主人,”舒悟红着脸摇头。“靠在主人身上,是太…太舒服了,所以就,没忍住,有点困…”
舒悟也确实是有些累了,他昨晚因为害怕严沐舟生气,担心的根本睡不好。
“裤子脱了,到沙发上去。”
“是主人。”
舒悟快速照做,脱了裤子后在沙发上跪好。他余光瞟见西装革履的严沐舟从办公桌那边走来,笔挺的身姿,量身定做的正装,擦的噌亮的皮鞋,这些锦上添花的修饰让严沐舟本就强大的气场更是威严炸裂,让他看了就忍不住想跪下,舒悟压抑了很久的鸡巴顿时更疼了。
严沐舟见舒悟硬挺在身前的鸡巴肿胀发紫,知道他还没有射过。他抬手把那还在颤动的假鸡巴拔出来,舒悟没有发出声音,但身子明显的颤了颤,被撑开许久的逼一时还合不拢,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严沐舟明知故问道:“没射?”
“没,没射,主人…”
“怎么?”严沐舟气定神闲的用两根手指在舒悟的逼里戳弄着。“那个喂不饱你?”
“不是,不是的主人,”舒悟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他这骚贱的身子仿佛也认了主,明明严沐舟的手指没有刚刚的假鸡巴粗,但因为这是严沐舟在玩弄他,他就爽的不能自己。“怕。怕弄脏,裤子…”
“怎么会弄脏裤子?”
舒悟不确定严沐舟到底想听什么,想了想道:“因为,因为贱狗的骚水多…”
严沐舟的手指顿了顿,突然猛的刺戳了一下他的骚点,舒悟惊叫出来,前面的鸡巴跳了跳,憋到了极点了,此时又是在被主人玩弄着的,都没有经过大脑的同意,便擅自的喷出了精来,高潮了一次。“啊啊啊——”
冷哼了一声,严沐舟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指尖拉出银丝来,黏连着舒悟的逼。
“呜…”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擅自射精了,舒悟呜咽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贱,贱狗射了…”
严沐舟来到舒悟的面前,把刚刚插进舒悟逼里的手指又粗暴的伸进了他的嘴里来回抽插。舒悟顺从的张着嘴,像只发痴的狗一样舔弄着主人的手,严沐舟把手指抽出去时他还用舌头追着上去讨好的舔吻着主人的指尖。“主人唔…”
“舒悟,你怎么那么贱?你要是不整天装着一副清高样子,早露出这副贱样,说不定温医生也会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啊。”严沐舟讽刺道。
这句话刺痛了舒悟的心。他的身子僵在原地,因为情潮炽热着的身体好像被突然泼了一盆冰水。严沐舟所有的辱骂他都能甘之如饴,他唯独害怕严沐舟怀疑他的心。
“我看你本来就是这样的贱货吧,嗯?”严沐舟一下一下的拍着舒悟的脸。“你本身就是一个贱货,只要看到男人的鸡巴就逼痒,随便碰两下就恨不得把自己的逼掰开给男人的鸡巴草,是吧?”
不知怎的,严沐舟一想到舒悟现在这副淫贱的样子给别的人看去,心里就一阵火大。
“我没有,主人,不是的…”舒悟哭泣着无力的辩解。“我是主人的狗,是,是主人一个人的狗,不管是骚逼,还是哪里,全,全身都是主人的,只给主人玩,只给主人一个人玩,主人别,别怀疑贱狗…”
舒悟现在的样子难看死了,涨红着脸,哭的一抽一抽的,也不敢自己伸手去擦,但他的一番话和乖顺的态度取悦到了严沐舟,让他内心那阵无名的火消下去一些。
“求主人相信贱狗…”
严沐舟拉下了西裤,把自己鼓胀的鸡巴释放出来。舒悟看见那根再熟悉不过的鸡巴时,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屁眼在用他感受的到的速度在湿润。虽然射过了一次,但是他的屁眼还没有高潮过,空虚感难以忽视。
“主人…”舒悟着魔般的低下头就想去把主人的鸡巴吃进嘴里。刚刚严沐舟的话让他太害怕了,他想要主人的味道,只有这样才能真切的感觉到主人的存在。
还没等舒悟吃上鸡巴,他就被严沐舟阻止了。舒悟委屈又失落,随后听到严沐舟道:“用另一张嘴伺候。”
舒悟欣喜若狂。这是舒悟最喜欢的体位了,不但能把主人的鸡巴全部吃进去,还能和他面对面。逼口还扩张着,里面又湿的要滴水了,他双手搂着严沐舟的脖子,直接顺利的一坐到底。
“啊,啊…主人,主人的,主人的大鸡吧,进,进来了啊…”
一刻也坐不住,舒悟奋力的动起了腰肢,贪吃的逼越夹越紧。“主人,主人,呜,主人,啊啊啊…”
每叫一次深爱的主人,他都觉得快感再往上攀升一层。他的唇跟严沐舟的唇距离那么近那么近,可哪怕他现在再怎么爽的昏头,他也不敢亲吻他,只好一次次的叫着主人。
“主人,呼,主人,主人草的,草的骚逼好舒服。”舒悟也不知道自己的骚话从什么时候开始说的越来越顺溜。
他臣服于快感,臣服于严沐舟。
“很舒服?”
“舒服,嗯,主人,好舒服,哈啊,主人,主人,主人…”
舒悟用迷蒙的眼睛深深的看着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的严沐舟,不自觉的将心中的话都着魔一般的说了出来:“主人…好喜欢,好喜欢主人…呜…我好喜欢你主人…”
一点也不突兀,也一点都没有害羞,他喜欢严沐舟,这件事情那么自然,跟吃饭睡觉一样自然,以至于吐露出来时也自然的让他自己一点都不自知。
严沐舟愣了愣,眼前的舒悟已然是爽晕了的神态,可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明,说喜欢时是满眼要溢出来的爱意。
“呃,主人,嗯…”
舒悟没有反应过来,严沐舟突然起来把他摁在沙发上,面对着他就一阵爆草。跟柔弱的自己不同,严沐舟的腰力搞起来堪比凶猛的打桩机,能把他操翻。
“啊啊!!”舒悟摊开在两边的双手用力的抓住了沙发,爽的头往上仰。“草,草死贱狗了,主人,主人啊啊啊,哈啊啊,被主人草死了…”
严沐舟双眼微微发红。“骚货,草的你爽不爽?”
“爽,爽啊啊主人,呜,骚逼爽死了啊…呜呜呜主人,草死了,骚逼要烂了…”
“草烂你这张逼,还敢不敢发骚?!”
“嗯,哈啊,主人,多,多草草骚逼,呜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快感越积越多,却都是累积在屁眼里,舒悟意识到猛烈的高潮要来了。“主人,主人,不行了,不行了,啊啊,不行了,骚逼不行了…”
“说,你的骚逼只能给谁草?”
“主人,只给主人草!只给主人草,主人,只给严沐舟草…”舒悟泪流满面。“主人不行了,主人,骚逼,呃啊不行了,骚逼要喷了,要喷了…!”
严沐舟深深一顶顶进了最深处,温热的精液打在肠壁上,一瞬间舒悟也射了出来,屁眼更是不停收缩,一股热流浇在了严沐舟的龟头上。“主人,主人,主人射在里面了…”
舒悟整个人都感到了满足,不仅是性欲得到满足,更是被主人内射了感到开心。严沐舟的鸡巴还埋在他的逼里,舒悟半瘫在沙发上,小穴还贪婪的收缩着,希望主人的鸡巴能在里面待得久一点。突然,舒悟猛然直了直身子——体内,一道滚烫的热流有力的激射在他那刚被精液浸过的肠壁上。
严沐舟尿在了他的体内,他在用滚烫炽热的尿液标记着舒悟,威猛的雄性总会乐于用此去标记属于自己的东西。
意识到这个的舒悟浑身发抖,嘴里发出几句破碎的呻吟,仰起头不受控制的张开嘴,舌头半吐出着在被射尿中进入了让他崩溃撕裂的高潮。
一副母狗被草坏了的样子。
严沐舟尿完拔出了自己的鸡巴,还合不上去的小洞顿时精液混着尿液缓缓的流出来。舒悟忍不住用力的缩着屁眼,想挽留住主人的精尿。他往前一点,用鸡巴戳了戳舒悟的嘴。舒悟张开嘴满脸陶醉的含住主人的鸡巴,细细的为主人把鸡巴清理干净。
直到严沐舟抽出了巨物,舒悟还迷恋的看着他,呢喃道:“主人…”
“嗯。”
严沐舟奖励般的摸了摸他的头。
“乖狗。”
不知怎的,舒悟还时时会想起那个只见过一次的怀孕的男孕妇。闲暇时候,他偶尔会跑去妇产科那边找余南,询问对方的情况。今天下了班,舒悟在休息室里换好衣服,正想收拾一下包,就收到了信息。他拿出手机打开了信息,发现是余南发来的。他在短信上告诉舒悟,那个男孕妇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生了一个女儿,母子平安,还问舒悟要不要过去看看。
现在舒悟还在医院,妇产科就在隔壁楼,过去很方便,但舒悟想来还是算了,他与那个孕妇也并无瓜葛,特地过去还显突兀。于是他给余南回了信息,把祝福都在心里送给了那位不容易的男妈妈和刚出生的小天使。
“…舒医生,你准备下班了啊?”
舒悟转过身,看见温亦远,一时有丝不自然,但没有表现出来。他笑了笑:“嗯,是啊,今天患者不多,难得可以准时下班。温医生也要下班了吗?”
温亦远没有回答,他注意到舒悟脖子上的项链。他“嗯”了一声:“舒医生…之前说不喜欢戴首饰的,从来没见你戴过项链呢。”
舒悟知道,他指的是他脖子上戴着的严沐舟给他的链子。
“是啊…可是,人是会变得,”舒悟这样说着,眼睛毫无掩饰的与温亦远对视。“所以,喜好也是,对吧?”
他不再害怕和温亦远对视,因为他不会再对温亦远感到害羞和不好意思,现在对于舒悟而言,温亦远并不特别,他和所有普通的同事别无不一样。
舒悟话里的意思,温亦远再清楚不过了,他的心感到疼痛,但他却没人可怨。是他犹豫不决不早点表明心意,是他天真的以为人不会变…一切都是他的自以为是。“说的也是。舒医生最近好像挺忙的,是,是谈恋爱了吗?”
“没有。”舒悟苦笑。
“那至少,我是不是还有机…”
“温医生。”舒悟打断了他的话。他知道温亦远想说什么,但他不想给温亦远任何的机会。他不想让这么好的温亦远空空的去等待一个没有可能的结果,也不想让严沐舟误会他和温亦远之间还有理不清的纠缠。“明天是我的手术日,我想早点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舒悟拿起了包,关上了储物柜的门,对温亦远露出个歉意的笑容后便匆匆离开了。
其实谁也没有错,温亦远有他喜欢的人,但舒悟也同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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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内开了三个让人头痛的会议,严沐舟烦躁的不行。他打开了家门,发现家里居然黑漆漆的——平时这个时候,他那条蠢狗舒悟早该做好了饭菜,跪在门口满脸期待的等着他回来了,但现在家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小灰听到开门声后兴奋的摸着黑跑出来接这不知道是自己的哪个主人。
这才该是严沐舟见惯了的情景——空荡荡的,漆黑一片的,没有人等他回来的家。舒悟来到这儿才一年,漆黑空荡的家才是他多年来的常态,可这会儿他的心情怎么会因此变得更加暴躁了?
那条蠢狗,居然敢到这个时候还不回来做饭。严沐舟暴躁的掏出了一天都没空看的手机想打电话给舒悟教训他一顿,可一点开手机,除了一些工作邮件信息,他还看见了舒悟在下午一点半给他发过来的信息。
【主人,对不起,今天有点情况,临时给我加了三台手术,结束之后我一定会马上赶回去的,但是今晚没办法赶回去给您做饭了。您要记得吃晚饭,不要因为工作太忙忘记了,会对胃不好乖巧乖巧。】
严沐舟一时语塞。他没有理会小灰,回到了客厅打开了灯,坐在沙发上把手机扔到一边就开始抽烟。恰好就在他抽完一根烟时,他听见了开门声,还有舒悟隐隐约约的说话声。鬼使神差的,严沐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跟在屁颠屁颠去接舒悟回家的小灰后面一起走了过去。
舒悟没有注意到严沐舟,他一只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说话,然后弯下身子用另一只手去脱鞋。也不知道电话那边到底说了些什么,严沐舟看见舒悟突然喜不自禁的露出个特别灿烂的笑容。这个笑容让在一支烟中平静下去的严沐舟又感到一阵无名的怒火在心里面烧了起来。
妈的,这条傻狗居然敢跟别人说话的时候笑的这么灿烂?
“好,好,知道了…嗯没事的,以后有什么你再跟我联系…嗯,晚安啦,再见。”
舒悟挂了电话,心情好极了。他把脱下的鞋放整齐,一回头就看见了站在身后脸色极其难看的严沐舟。说实话,舒悟真的受到了惊吓——有个人无声无息的站在他身后已经够吓人了,更何况严沐舟的脸色可怕的像是要杀人。他足足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的跪下了,因为过度的惊吓,他说话不自觉的结巴:“主主,主,主人?您,您怎么在这儿…”
受到惊吓的舒悟这一系列反应很正常,但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脸色吓人的严沐舟却把这当成了舒悟的心虚。
他冷冷的勾起唇角,恶劣的讽刺道:“怎么?是我打扰到你和温医生讲电话了?”
“没有,主人!”舒悟无辜死了。“刚刚是在和同事打电话。”
“同事?谁会笑成这个样子跟同事打电话。”严沐舟更火大了,这蠢狗真是翅膀硬了居然还敢撒谎?!
“主人,真的是同事。是这样的主人,本来明天是我的假期,可是前几天我的同事说他明天有事,我又刚好放假,让我能不能和他调一下,明天我替他的班,下次他休息的时候再替一天我的班还我,”舒悟委屈的解释道。“刚刚快到家的时候他打电话给我,说他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明天可以正常上班,不需要我给他替班了。所以我明天可以正常休假,想着又,又能给主人送午饭了,下午还能跟主人待在一起,觉得很开心,才忍不住…忍不住就想笑。”
严沐舟:“……”
他转身就走。舒悟以为严沐舟不相信他,还在生气怀疑他,爬着跟上去道:“主人,您相信我好不好,我…”
“去放洗澡水。”
“…是!”
洗漱完,严沐舟回到书房处理一些剩下来的文件。舒悟泡好茶水,端着茶水和一些小点心进来时,严沐舟刚好在接电话。舒悟放轻了动作,把东西都放好在桌上后绕到了严沐舟身后,给他按揉起了肩膀。
这些按摩是不是真的有用他也不清楚,他的护理师朋友告诉他,只要坚持接受这套按摩,会对减轻疲劳和旧伤恢复都有很好的效果。严沐舟受伤的手臂不可能回到受伤之前的状态,但可以尽量给他减少因为旧伤带来的酸痛。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舒悟听不到,只知道自己的主人几乎一直保持着沉默,随后他才道:“嗯,可以帮你问,但是,你确定吗?”
“嗯。”
严沐舟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放到一旁,习惯性的点了根烟。不知为何,他的神色有点复杂。
“蠢狗,”
舒悟听到严沐舟在叫他,赶紧松开主人的肩膀,在他面前跪了下来:“主人我在!”
“院里有优秀的妇产科医生吧?”
“有的主人,但是具体是哪方面的问题?”
“子宫移植。”
舒悟迟疑了一下:“男性吗?还是子宫受损或有缺陷的女性?”
“男的。”
“如果是主人联系的话,可以找徐澜教授。徐教授是我们院里全国有名的妇产科教授,他已经七十多岁了,除了有示范性意义作为教学的手术或者一些实在是非常困难的疑难杂症,徐教授已经不主刀了,只带学生。”舒悟想了想。严沐舟要请谁不容易,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更何况他们的医院还是严家的呢。“我有个叫余南的朋友就是院里妇产科的医生,也跟着教授学习,参与过男性子宫移植的手术,那位男性成功受孕了,前不久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了。”
“知道了。”
舒悟继续道:“其实现在的技术来说移植子宫并不难,风险也不大,普通的医生都可以完成。但是对男性来说,术后怀孕的机率还是会很小。”
“嗯,”
“或者主人,您等等,我现在去打个电话问问爸爸妈妈,他们认识更优秀的医生…”
舒家一家三口都是医生,各自都在不同的领域,可惜都没有在妇产科,但舒父舒母毕竟在各自的领域都是佼佼者,又从医多年,人脉知识都更宽广。
“不用了,你说的那个徐教授就够了。”
“好的…”舒悟小心翼翼的看严沐舟。“主人,能不能问问您,是哪位要做这个手术…”
说完,他又马上补充道:“是我多嘴了…”
严沐舟倒没把这茬放心上,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
“珊瑚。”
结束了一上午的工作,总算是熬到了午休时间。舒悟伸了个懒腰,才疲倦的慢悠悠的从座椅上起来。他先是到了饭堂随便买了个面包,接着到了妇产科那边。珊瑚是昨天安排入院的,手术好像是定在了后天,在这之前他还得做不少必要的身体检查。
第一次在悦色见面之后,两条小狗相互留了联系方式,在聊天软件上加了好友,时不时的聊会儿,感情倒是很不错。珊瑚这次还是在他们院做手术的,所以舒悟肯定得去看看。他走出电梯,刚想把面包的包装袋拆开,就看见面前站着两个熟悉的人。
岑曲和严沐舟。
舒悟呆了一下,刚想开口叫他们,岑曲就先道:“哎哟,是严娇娇来了啊!是来看我们家珊瑚来啦?”
严娇娇是岑曲给舒悟取的名字缩写版,全名是:严沐舟家私藏的金娇娇,但因为全称太长太麻烦,所以简称严娇娇。
“…嗯。”舒悟习惯不了这个名字,可又羞耻的觉得很满足。“午休了,我想来看看珊瑚。他休息了吗?”
“没呢,我们也刚来,那我先去看看我家乖乖了。”岑曲朝舒悟眨了眨眼,溜进了珊瑚的房间。
走廊里又只剩下了严沐舟和舒悟。今天是个大晴天,严沐舟的手上还是提着那把黑色的长柄伞,不知道这把伞是不是被严沐舟当成了手杖来用,反正总是不离身。
“主人。”舒悟叫道。
严沐舟的视线在舒悟身上扫了扫,看见小狗手里拿着个寒酸的面包。“你中午吃这个?”
“啊?”舒悟意识到主人在指他手上的面包。“嗯…”
男人不自觉的皱起了眉。“你没钱吃饭?”
“…不是的主人,我怕珊瑚一会儿午休,排队买饭的话耽误时间,所以就随便买了点吃着,想先来看看珊瑚。”舒悟无奈的笑。虽说他的确是个苦命的打工人,可是没钱吃饭还是不至于的嘛。“主人呢,吃过午饭了吗?”
“嗯。”
“舒医生?”
舒悟转过身去,感觉身子有点僵硬。叫住他的人在走上前后也觉得身子僵硬,气氛一时开始变得尴尬。
是温亦远。
温亦远不是没见过严沐舟,毕竟他经常出现在各种媒体上。手机,电视,报纸,到处都有关于他的新闻…但见真人真的还是第一次。
压迫感太强了。这是温亦远的第一感觉。
严沐舟明明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眉眼间没有情绪,也并未显露锋芒,可就是自带一种压人的强烈气场,不怒自威。温亦远明白,这是他生来就有的领导气质,是生长环境自然而然赋予他的自信和高傲,根本就无需特意表现,它们无时无刻都存在在看不见的空气里。
温亦远几乎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才看向了严沐舟的眼睛,与他四目对视。
严沐舟站在原地,一手握着黑色长柄伞的伞柄,有力的将伞尖的抵在地上。有那么一瞬间,舒悟和温亦远都觉得这把普通的黑伞在严沐舟的手里威严的像是国王的权杖。
他的主人真的太帅了。舒悟有点脸红的移开视线,后穴无声的张合几下,有了点感觉。严沐舟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他有反应,他真的贱透了。
“那,那个,温医生,好巧啊。”舒悟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介绍一下,这位是严沐舟,我一起长大的朋,朋…朋友。”
说出‘朋友’这个词时,舒悟差点咬到了舌头,偷偷的看了严沐舟一眼,对方没有看他,依然与温亦远对视着。
“这位是我的同事,温亦远,温医生。”
“您好,严先生,应该没人不认识您,”温亦远伸出手。“久仰了。”
严沐舟的视线轻轻扫过温亦远伸出来的手,一会儿才伸出了自己的手与之握了握。“过奖。”
两个男人松开手时,气氛顿时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舒悟彷徨无措时,幸好岑曲从病房里出来了,此时的岑曲对舒悟来说简直跟救星一样样。
“咦?”
打着‘为严沐舟着想’的旗号派人跟踪过舒悟的岑曲怎么可能会不认得这个温亦远是谁呢?这可不就是跟舒悟要去开房的那个男人嘛?
岑曲大大咧咧的揽住了严沐舟的肩膀,用虚伪的语气疑惑道:“老严,这是你家娇娇的好朋友吗?好——朋——友?”
舒悟闻言一抖。是的,他太害怕了,他曾经就是跟温亦远来了个开房未遂导致被严沐舟赶了出去。严沐舟会不会又要生气了?如果主人真的生气了,他该怎么办…
温亦远的关注点则完全不一样。这个男人叫舒悟为严沐舟的…娇娇?
严沐舟没有回答岑曲,反而是看着舒悟,问道:“是吗?”
“就是普通的朋友,是同事,”舒悟想也不想的立马摆明了立场。“我们是一个科室的。”
温亦远感觉心里一阵刺痛。是啊,他自以为是不能怯懦,要迎上严沐舟的目光,以为至少这样还能堂堂正正的跟严沐舟竞争——可这些毫无意义,他输的彻底。
舒悟的心,根本就不在他这里,仅凭这点就够了。
“您误会了,”温亦远强颜欢笑。“我跟舒医生是一个科室的,平时大家都在一起工作,所以关系好些,没什么特别的。”
岑曲“哦”了一声,随后笑眯眯的对舒悟道:“我跟老严先走了,严娇娇,有空多陪陪我家珊瑚,他喜欢跟你聊天。”
“我会的。”舒悟急忙点头应下。
“走了,老严?”
“嗯。”
严沐舟脚刚迈出去,又收了回来。他随手在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塞到舒悟的手里。“去吃饭。”
舒悟没看清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倒是岑曲大叫起来。“草!老严,你他妈对你严娇娇是真舍得啊!”
“…啊?”舒悟呆呆的拿起手中的东西看看是什么。
是一张…黑色的…银行卡?
“没有密码。”
严沐舟平静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岑曲追上去,骂声回荡在走廊:“老严我干你大爷,你随随便便可就给你家娇娇你的附属卡了,当年老子我被我爸赶出家门,流离失所,可怜巴巴的跟你要点钱你还要老子还,你大爷,你大爷!我恨你!我要跟你绝交!”
“好的。”
“严沐舟你大爷!”
电梯的门关上,岑曲似笑非笑的问严沐舟道:“怎么,刚刚你难道是在故意气那个小医生?”
“幼稚。”
“那你是对你家娇娇动心了?”
“没有。”严沐舟语气冷淡。“你确定要给珊瑚做这个手术?”
“为什么不呢?”岑曲道着,朝严沐舟伸出手,亮了亮他手上的结婚戒指。“我前天已经跟珊瑚登记结婚了。结婚证——你见过吗?红彤彤的。啧啧,不知道你这辈子有机会见到不?”
严沐舟看着电梯屏幕上的楼层示数不停的在变化着。
“岑曲,”他说。“你有软肋了。现在,你可以轻易的被打败。”
“严沐舟,你才是真的幼稚,你觉得你没有软肋?”岑曲嗤笑一声,用手指戳了戳严沐舟的胸膛。“不管你全身这里那里的骨头多坚硬,但如果你的心脏被击中了,你也会死。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人生来就有弱点,有软肋。你真以为你不爱不想,无欲无求,你就天下无敌了?”
严沐舟不语。
“谁能不输呢,谁又能一直不被打败呢?舟舟,能不能活的随心所欲点?”岑曲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后换回了平时贱贱的语气。“唉,真是心疼严娇娇啊,看上谁不好,非得看上你这种没心没肺的。”
“…嗯,”严沐舟抿了抿唇,似乎是在思考岑曲说的话。
电梯停在了地下停车场这个楼层。岑曲揽着严沐舟的肩膀一起走出电梯,十分“仗义”的对他道:“唉,舟舟啊,我看你啊大概也是注孤生的命了,到时候等我和珊瑚的孩子出生了,肯定让你当个干爹,这样等你老了,也好歹有个干儿子或者干女儿给你养老送终嘛,是不是啊舟舟…”
严沐舟冷冷的看了岑曲一眼。
“不需要你操心。”
晚饭过后,严沐舟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舒悟跪在他的脚边,手里拿着严沐舟给他的银行卡,他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整个人都很忐忑。考虑再三,他还是准备把这个还回去。“主人…”
“嗯。”
“这个,这个银行卡,您还是收回去吧。”舒悟双手捧着卡举到他的身前。“太贵重了。”
严沐舟看也不看他一眼,语气平淡:“给你就收着。”
“是…”
“珊瑚怎么样了?”
“啊,手术今天下午已经结束了,我下班的时候,珊瑚的麻药药效还没有过,所以我就没有进去病房了。”舒悟道。“我问了余南,他说手术很顺利。”
严沐舟合上报纸。
舒悟看着严沐舟,忽然问道:“主人,珊瑚说他,他和岑先生…结婚了?”
“嗯。”严沐舟想起岑曲朝他炫耀婚戒和结婚证的那副贱兮兮的样子。“在珊瑚住院前不久。”
“这样啊。”
舒悟的视线垂下,他自言自语般呢喃了句:“真好啊。”
这段时间因为珊瑚住院,舒悟有空就会去陪他。珊瑚总时不时就要提起岑曲,对岑曲的称呼也从之前的“主人”变成了现在的“我老公”。提起对方时,珊瑚脸上的笑容幸福而灿烂。作为朋友,舒悟为珊瑚幸福的现状感到高兴,他并不嫉妒,但真的很羡慕。
他总警告自己不能过多的奢望什么,但那不过是害怕失望的懦弱心态罢了。他怎么可能不想呢?他怎么可能不想也能和严沐舟有这样一个幸福的结局——他真的不敢想。
连现在待在严沐舟身边做一条狗的机会都是他求来的。
这注定只能是一场没有实现的可能性的幻梦。越是信的深了就越是飞的高,飞的越高,最终也越会摔得疼痛,或者更惨的,他会粉身碎骨。
他是属于严沐舟的。严沐舟却永远也不可能属于他。
舒悟想,他和严沐舟之间这道题到底怎样才能得出个解来呢?思来想去他发现答案只有一个——哪天他不爱严沐舟了,他就可以自行离开,所有的难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但这太难了。
了解的严沐舟越深,就越是无法抽身,心甘情愿的越陷越深。
这道题是无解的。
最后舒悟自己在心里得出这个结论——等着被严沐舟抛弃的那天吧。
舒悟知道那天总会来的,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珊瑚一样幸运,成为童话故事里那个能和王子拥有幸福往后的公主。
那天总会来的。他唯一能够去希望的,就是那一天能来的慢一些。
舒悟像平时那样,在严沐舟在书房里坐下准备工作后绕到他的身后给他按摩肩膀和脖子。他现在天天都在严沐舟洗澡和在家里办公时给他按摩,在主人洗澡时给他按摩手臂,工作时给他按摩肩膀和脖子缓解疲劳,但是也不知道到底起效果没。
看着严沐舟桌上那些文件,舒悟才想起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
一周后在y国有一场医学界中算是蛮重要的学习研讨会,能去参加的都是未来可期的优秀年轻医生,主讲医生基本上是上了年纪的老教授,这些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可都是活宝,所以无数医生都梦寐以求能去参加这场研讨会交流学习。
舒悟工作的医院里只有两个名额,想不到他竟然是其中一个幸运星,同科室的同事对舒悟能去参加这场研讨会感到羡慕嫉妒恨,都闹着要他请吃饭庆祝一下呢。舒悟自然也是开心惊喜的,但也有点难过——这场会议要开至少半个月左右,这意味着他要离开他的主人半个月甚至更久。
“主人,跟您商量件事…”舒悟没有停下手中的活。“下周我要去y国参加学习研讨会,大概要去,唔…半个月左右。”
严沐舟微微愣了下。“哦。”
“您同意吗?”舒悟小心的问。
“嗯。”
“好的。谢谢主人。”
严沐舟分明从舒悟的语气里听出些许失落。这场医学盛会严沐舟也有耳闻,他曾经还以慈善活动的名义赞助过,会上名医云集,能有一个去学习的机会,应该是每个年轻医生都求之不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