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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生活过的地方都留下我的痕迹(1 / 2)

一个小时后,疯狂结束,黎淼为冉榕穿上衣服,嘴里撒着娇:“姐姐说的话还当不当真?”

冉榕问什么话。

“你说你爱我。”

冉榕愣了愣,想起是自己神魂颠倒之下把心里话不小心秃噜出了口。她大囧,转移注意力问她不是被抓走了,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说到这个,黎淼有些生气,“还不是我手下办事效率太慢,找那人私下和解让他撤销起诉,警车开出几公里了,才解决好。”

“这是,慢?”

“不然呢?照平常速度,那些家伙根本不可能起得了诉,在我坐上警车前,他们就应该把这些解决好,哪里还要浪费我的时间坐警车兜风?”

冉榕咂舌,算是知道她的势力究竟多大了。真是个东亚小魔头,她在心里给她取了这么个外号。

短暂休息过后,黎淼又提出要带她出去兜风,冉榕许久没见过外面的世界,说不心动是假的。说来惭愧,在被囚禁在医院的日子里,她才算体会到了从前彤思被自己控制时的感受,长久处于某种辖制之中,的确会让人崩溃。黎淼却懂得何时放手让她透口气,实在是天生的驯养人。

冉榕被带去了公司,在黎淼的治理下,她的公司越发井然有序,逛了一圈,在组织结构表中看到董事会只剩自己一人时,她懵了,转头看向黎淼,黎淼解释:“人太多,结构太臃肿,有碍决策,我就把他们都踢了。”说的和踢掉一个烂皮球一样容易,冉榕却深知没有足够厉害的手腕是不可能让那些家伙主动退让的,不然她还在公司时早就能把他们踢掉了。

而后黎淼又把她带去她买给芮彤思一家人的房子处,屋子早已人去楼空,里面家具摆设倒是没变,冉榕进去看了一圈,眼睛留恋地盯着一家五口的全家福,拇指刮擦相片上的芮彤思,情感说不出的复杂。

冉榕的一举一动,黎淼都看在眼里,说不嫉妒那是假的,可她不得不认清一个现实——陪了冉榕十几年的救命稻草是芮彤思而不是自己。让冉榕短期内割舍掉涵盖亲情的感情,显然是不大可能。

那就霸占她。霸占她的回忆,霸占她的未来,霸占她余生每一次想念。

“你把自己比作是树的根,那我就是水。”

上楼时,黎淼把冉榕按在楼梯间的墙壁上,撩起她的裙摆,狠狠后入了她。

“芮彤思是沙子,她给不了你要的养分,她只会汲取你的生命,耗光你最后的生机。”

她啃着她的脖子,唇间的咸涩是她汗珠的味道。她爽出汗了。哪怕只是百分之一的可能,黎淼一想到如此原因,心里就乐开了花。

“我不一样,我可以滋润你呵护你,助你长成参天大树。”

手指往湿软的深处顶去,触到尽头,坏心眼地勾了勾。

“哈……”冉榕偏了头,一口咬在自己手背上,忍着抗着,不想让外头的保镖听到房子里的异动。

“姐姐……你好温暖……”黎淼坏笑着去吻女人红透的耳尖,手下三浅一深地顶着。

羞耻已让冉榕喘不过气来,她咬着牙,无奈地骂着混蛋。

“姐姐承认爱上我了么?不然还有更混蛋的。”黎淼说。

冉榕闭口不言,对亲妹妹说“爱”,有些超出她的接受范围。

黎淼洞悉她心思似的,做到半途而废,抽出湿润的手,用纸巾优雅地擦拭一番,拉着人坐车回去。

车后座,黎淼依偎在冉榕怀里撒娇,真像个乖巧的妹妹——如果她的手没有从裙底悄悄伸进冉榕下面的话。

司机的视野盲区下,黎淼坏事做尽,将本就不清爽的内裤弄得愈发的湿,手指一勾,把那一小块遮羞布料拉到膝盖处,刚好到裙摆尾端,不至于露在外面走漏风声。面上,黎淼的头靠在冉榕的肩膀上假寐;私下,她的手不停抚摸恶意戏弄着女人脆弱的阴部。

冉榕抗拒地按住她的手,黎淼看过来,眼神半是警告半是诱惑,“我们悄悄的,不会被发现的。”黎淼贴在她耳边小声说着。

对方入进来后,冉榕就知道自己已经拒绝不了了,她侧过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然而潮红的面颊全然出卖了她的感受。

黎淼的肌肤细腻温润,白得不似亚洲人,血管经络在阳光下清晰可见。这样一双看不到任何操劳痕迹的手,此刻正侵犯着她的私处,进出操劳着。

指身触感滑腻,高度紧张下,冉榕没有心思做爱调情,极端的刺激已经让她精神恍惚不堪重负,以至于下车时,她根本没有力气站稳,还是靠黎淼把自己扶回家的。

扶也是不正经的扶,手搭在胯骨还要下面一点的地方,手指若有似无地去碰大腿根部。冉榕被她抚得奇痒,在佣人面前却不敢明面制止,默默掐了一把作怪人的手背,算是警告。

当冉榕以为黎淼的别扭到此为止时,上二楼后,对方将她硬拉进了彤思的房间,大力一推。冉榕脚步不稳,往后倒在彤思从小睡到大的床上,身子陷进柔软中,要起来时又被黎淼压着躺下去。

“你还没玩弄够?”冉榕脸色有些不好,像看不惯家里孩子捣蛋的长辈会露出的那种表情。

得利于她妈的野性教育,黎淼从小就没怵过谁,包括她那在商场叱咤风云的亲妈。冉榕自然不在话下,相反的,她不但不怕,还有些喜欢。

尤其是看到冉榕绷着脸的严肃模样,黎淼心里的恶趣味就止不住往外冒。

好想让她骂自己啊……

想看她愤怒暴躁的一面;想听她的问责辱骂;更想看她一边气得口不择言、一边又为欲望所沉醉的模样。

一定很美。

光是想想,黎淼就湿了个彻底,她分开腿坐在冉榕身上,腿心磨了磨她的小腹,指头挑开冉榕的花缝,在里面动了十几下,带出汩汩凉液。黎淼当着冉榕的面轻吻湿透的指身,将晶液当作口红,涂满了整张唇,又去亲她的嘴。

“脏不脏!”冉榕瞪着她,摆头不让她贴上来。

“我都不嫌弃姐姐,你自己怎么嫌弃自己呢?”

黎淼风情一笑,没所谓地把沾满湿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着,冉榕看得面红耳赤,偏过头逃避这淫靡的一幕,黎淼又去抓她的手,把她的手指含入嘴中吮吸。

手上湿热的触感令冉榕后背发麻,她试图抽回手,对方吮吸得更加卖力,舌头更是越界地舔着她的指缝,冉榕私处流出许多水,和指尖一样滑腻温热。

“你发什么疯?”冉榕训斥道。

正中黎淼下怀,她笑了笑,也不瞒她。“我知道我一时半会儿不可能取代得了她在你心里的位置,所以我想了个绝妙的主意,我要姐姐你生活过的地方,都留下我的痕迹。”

至于是什么样的痕迹,黎淼没有明说,冉榕从她浪荡的眼神中却已经猜到,八成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别乱来。”冉榕有些慌乱。

“那你就承认爱上我了。”

冉榕又不说话了,安静地躺着,妥协一样,这笔直的身体语言仿佛在说:你想怎么作践我就来吧,说爱你?没可能。

“不急,我还有很多时间陪姐姐玩。”黎淼从佣人递进来的箱子里翻出一个淡粉色的穿戴玩具,把润滑液挤在掌心,撮开,单手涂抹在那颜色粉嫩尺寸却吓人的东西上。

看着黎淼无比自然地上下套弄着那比她已死前夫粗大不少的器具,冉榕大骇,恐惧地收拢双腿往后躲去,身子在床头蜷缩成一团。

黎淼将长发绑成了马尾,以方便之后的运动,她笑道:“我也是鱼触手的放大变粗版。

“不要,黎淼,我不要!”很难想象这样大的东西进入体内是怎样的感觉,冉榕在黎淼怀里害怕地挣扎,半晌也逃不出这紧锁的桎梏。

“嘘……别动,乱动的话可是会疼的。”

穴口已经碰到那东西的顶端。软软的,滑滑的,像极一切令冉榕讨厌的无毛生物。

“唔……不行。”

黎淼按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往下压,动作小心翼翼,冉榕出了片刻神,心里不合时宜地想着:她好像总是能在这事上倾尽温柔。

“慢慢来,慢慢地……”黎淼的眼睛盯在那异具与软穴相连接的地方,目光炙热得像要喷火。

全部吞进去时,她与冉榕一起发出了感叹似的呻吟。

“姐姐,真棒……”

她放开手,坐回床边,手里还拽着拴着冉榕的链子,扯了扯,央求着:“动起来姐姐,动起来。”

鬼使神差,冉榕手往后撑在地上撑住身体,腿部用力,开始缓缓地做起蹲起。

粉穴被撑得快要爆开,身子下落时,巨物破开肉壁,直直顶在宫道的尽头。

“哈啊啊——!”

冉榕叫着,黎淼的喘息变得急促,冉榕好像知道了她想要什么,套弄触手的速度越发快了,渐渐带出残影,肉壁与触手摩擦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蘼声回荡在房间里,穴里流出的液体顺着触手表面滑到地上,聚成一滩亮晶晶的小溪。

“姐姐好厉害……啊……再快……”黎淼兴奋道。

冉榕不顾一切地摇晃起腰肢,每一下套弄都深深进到底。左摇右摆几百下后,最后猛得抽身离开,蓝色触手被拔出穴儿时,发出清亮水润的“啵”声。

“嗯哈啊……”

黎淼在这一瞬间泄了身,想是还没尽兴,她趁热打铁,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爬过去压在冉榕身上,匆匆撩起裙子下摆,将真空的下体贴上冉榕湿软成熟的花园,迫不及待磨起来。

“姐姐……”她前后动着臀,眼眶蓄满情热的泪花。

从上俯瞰,只能看到一袭长裙被顶起落下时的暧昧弧度。

“姐姐,姐姐……”

黎淼哭起来,像在受毒刑,不得章法下,她一次次莽撞地将胀硬的阴核怼在冉榕的软丘之上。

疼,涩,以及微不足道的舒爽。

那一丝触及灵魂的酥麻眼看就要溜走,黎淼又急又渴,却没有办法能留住这感觉。

“唔……姐姐……”

冉榕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会对另一个女人用情至深;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会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生机蓬勃地动着。

就像蜂采蜜、雁南飞,天性使然。

“别急。”冉榕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她伸手去沾了些湿液,将其均匀涂抹在了对方干而挺立的肉核上,揉了揉,确认它充分湿润以后,将自己的阴部迎上去,紧紧抵住瑟缩跳动的核心。

“哈啊……”

双方大喘,冉榕摸着女人脑后柔顺的长发,轻声说:“现在动吧。”

她就动起来。这回确实舒服多了。

“姐姐,姐姐……”黎淼用脸庞去蹭冉榕的侧脸,如同一只发情求摸的小猫儿,嘴里不厌其烦地叫着,“姐姐,姐姐……”

“淼……”冉榕搂紧她的脖子,脑中有关从前的种种都被她撞出体外一般,最后一道心防土崩瓦解,她喘息,双腿勾挂在她的腰上,“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会一辈子爱你,哈……不,是两辈子,三辈子,生生世世都要缠着姐姐……”

春情过后,黎淼泄力趴在冉榕身上,由着她拨弄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就枕在她胸上,仿佛一只随主人揉捏的古牧犬。

“以后……”冉榕是个万事都要有计划的人,她想问之后该怎么办,又想到自己明知谈的是一场无结果的情感却还要求它有结果,这是十分贪心的。所以没继续说下去。

“我们去丹麦吧。”黎淼说。

“?”

“不管我们俩谁留在谁的国家,心里可能都会有歉疚,不如去一个新的地方。”

“为什么是丹麦?”冉榕问。

黎淼笑了笑,露出略微调皮的笑:“我希望我们今后的日子处处是童话。”

雷普丁的公司和茶园被外资吞并的消息,冉榕是听来汇报公司近况的秘书说的,与此同时,她给彤思一家买的房产也都被黎淼以她的名义收了回来。

搅拌着热咖啡的水不曾停下,秘书已经走了,冉榕思绪飘远内心惆怅,她不想跟彤思闹到这步田地的,不想的——雷普丁失去了一切,罪魁祸首是跟自己相熟的黎淼,也不知彤思会不会被迁怒。

“滚!滚去找你的富婆姐姐吧!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对付不了她了!”

另一处别墅内,一无所有的男人正对着彤思大吼大叫。

三个弟弟害怕地跟姐姐蜷缩在一起,彤思的处境与男人别无二致,连落脚的地方也被冉榕收了回去,男人好歹还有这样一座豪华的房子可以遮风挡雨,她才是真的一无所有。

但她却在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已经身无分文,没能力给你想要的东西了,你还不走?”

“你以为我是因为钱才跟你在一起的吗?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就证明给你看!”

彤思脑子一热,立即拉着男人去民政局登记,当晚两人就在一起了,与之前一样,雷普丁碰她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被姐姐偷亲的画面,又不一样,这晚,她把男人当成是姐姐在爱她。

又半月过去,冉榕和黎淼坐在一块儿吃饭,黎淼的人进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女人笑了笑,又说给冉榕听:“雷普丁急于赚大钱,竟染上了赌博的嗜好,他将家底都快输光了,彤思拦着他,他却打了她,雷普丁一气之下将彤思扫地出门,此时你那妹妹正带着三个弟弟在街头流离失所呢。”

冉榕握刀叉的手紧了紧,到底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不心疼是假的。她想帮她,又怕黎淼生气,两难之下,眉头紧锁。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接她过来了。”黎淼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眼睛深情地看过来,“我怎么舍得让姐姐为别人提心吊胆?你的心只能时时刻刻装着我。”

“谢谢。”

彤思被接来时也对她说了谢谢,很难为情,又不敢置信这女人真能对自己既往不咎。黎淼笑说她们还真像,又说她可以住回以前的房间,三个弟弟住进陈焜和易各拉的房间。

“我快走了,找个人陪陪你也好,与其我走之后你千方百计联系她,不如我自己把她送到你面前。”

听到这话,冉榕心里一惊:“走?你要回中国了吗?”

“是啊。”

冉榕失落,随即又问:“不回来了?”

黎淼直直看着她,笑:“姐姐希望我回来吗?”

“当然不希望。”冉榕口是心非。

“那我就不回来了。”

“你……”

“哈哈,姐姐放心,只是签证快到期了而已,正好回去一趟处理下国内事务,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黎淼牵起冉榕的手慢慢倒退着走上楼梯,将人暧昧地往房间里带,门关上,她将冉榕压在门板上热吻,在她耳边叹息着,“我舍不得姐姐温暖的身体啊。”

“哈……流氓……”

一上来就是后入的姿势,冉榕有些吃不消,上身随着惯性被向前撞去,脸落在枕头里,眼眸微红。

黎淼顶到最深处,埋在里侧的指腹勾了勾,很快就撩拨出一滩水来。

“姐姐湿了。”

她咬着冉榕的耳朵媚媚一笑,无赖得又加入一指。

“嗯……”冉榕咬唇,埋怨她,“太粗了……吃不下……”

“才两根而已。”黎淼将胸贴上她的背轻微摩擦起来,温热嫩滑的肌肤触感叫二人心里同时一振。

冉榕被六浅四深的频率顶得失神,双手紧拽枕头的两旁,臀高高抬起,快感让她不自知地配合起来。

“看来姐姐很喜欢呢,转过来。”

冉榕听话地平躺过身子。

咔嚓——!

白色的闪光灯太晃,冉榕下意识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你干什么?”她质问。

黎淼举着手机对准冉榕的身体,拍完几张自认完美的照片后,划开录像功能,勾着坏笑的唇,让她把腿张开一些,手机离近,镜头将那翕合湿润的粉穴全部拍了进去。

“不准拍……”冉榕要去挡镜头。

黎淼将她的手按回床头,笑道:“很美的。”

“不准……”

“我发誓,这些东西我只一个人看。”黎淼央求她,“我回国后万一想姐姐了,就可以时不时看一眼这些照片视频……好不好?”

她温柔细密地吻着她,一边亲一边求,空闲的右手贴在花丘上,上下滑动着。

冉榕被她摸得更湿了,想要合起双腿,最大限度却只能合到45度,两腿夹在黎淼腰际,身子抗拒地扭动着。

“不要……”

阴唇被挑开,阴蒂被拨弄把玩,扰乱她精神的酥麻和快感在她体内齐头并进地争锋。对方揉了很久,冉榕觉得自己就像一团面团,在黎淼手里被揉开揉发了,身子软得好比自己吃过的最蓬松可口的甜点。

想要……

更多……

欲望渐渐背叛了理智,冉榕一点点地再度张开她的腿,时不时抬腰主动去慰贴黎淼的手掌,她的手没有再去挡镜头,而是拘谨又害羞地捂在自己阴部,抬起下巴,又柔又媚还带点泪珠的眼睛看向镜头,张了张嘴,说出句黎淼哪怕此刻就死也心甘情愿的乞求。

“我要你……”

黎淼鼻息忽得一重,她虔诚地跪在冉榕双腿间,拿稳手机,镜头对着那万物生始的潘多拉魔盒,她抬眼,对上冉榕的目光,小心询问着:“可以吗?”这实在好笑,仿佛她说不可以,她就不会继续录了一样,问这一句不像是征求她的同意,而是为了完成某种约定俗成的仪式感。

冉榕红着脸点头。

黎淼笑起来,莞尔动人,录制正式开始。

镜头仍然聚焦在粉穴上,她先是用手抚摸了几下阴唇,等穴口流出湿液,她中指抵在洞口,浅浅进出起来。

“嗯……”

阴道的开端十分敏感,在她进入的一瞬间,冉榕的脚趾就紧紧地扣在床单上,以此分散穴口处突如其来的激烈感觉。

“姐姐真敏感。”

黎淼故意这样逗她,“我要全部放进去了。”中指缓慢又坚定地顶入肉穴,霎时,四面八方的软热肉壁挤压过来,将她的指身吮裹得密不透风,“你早就想我进来了吧?嗯?骚货。”

“唔啊——!”

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玩弄令冉榕无力承受,在那句话后,她喘息着泄了身。

黎淼嗬嗬笑出声:“我还没动,姐姐就到了,这么舒服吗?”见冉榕不说话,她用手拍打了一下她的臀,“回答我。”

“舒服……”

“还想要吗?”

“要……”

“两根好不好?”

“嗯……”

也许是因为自己要走了,黎淼觉得今晚的冉榕出奇得配合。

在“导演”的精心安排下,顶撞与媾和的角度都唯美得无以复加,演员也十分实力派,颤动的身体、销魂的表情,无一不在尽心演绎好这出诀别戏。

冉榕喘得投入,黎淼看得动情,赏着赏着,手机不知何时被主人丢在了一旁,镜头一黑,再拍不到一丝床上之人交合纠缠场景。

冉榕跪趴着,黎淼从后面贴过去,腰腹前后晃动,腿心撞向她的臀部,阴蒂狠狠摩擦着她的臀肉。“呼……”黎淼喘息着将人翻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花穴抵进温柔乡,紧紧贴痴痴磨,高潮之后,她趁对方穴口未闭,又送进去两指,狂风暴雨地抽插一阵,直至将冉榕肏哭到求饶才住手。

余韵过后,黎淼的手还埋在冉榕体内,不愿离开。

“真舍不得呢。”她叹息道。

黎淼已经走了一个星期,除了回到国内后当天给她报了平安,此后七天都没有再打过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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