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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乐心到最后也没有认出楼子音。楼子音气的万年娇艳的狐狸脸都要变形了,可怜冯乐心还在以为他是受惊,哄着楼子音坐在学院宿舍下的长椅上冷静。

期间楼子音缠着冯乐心问了很多次,冯乐心被问的都有些苦恼了,却还是温顺而又歉疚地回应,“对不起,但是我真的是第一次见楼学长。”

楼子音的手帕被他扯得都有些松了,眼神里都要喷出火,冯乐心欺骗他的感情,吃干净他就弃如敝履!他堂堂楼子音居然还不如攻二那个吊大无脑的神经病!

冯乐心甚至不知道他为了找到冯乐心下了多大的功夫!

楼子音翻遍了学校的花名册,才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冯乐心的名字。脸还对不上好,那天太过昏暗的光线似乎妨碍了他的记忆,他看着证件照上那张腼腆青涩的脸,嘴角抿出的笑意,努力将他与对自己说出,“要舔舔吗?”的恶魔对上脸。

可是冯乐心居然说不认识他。楼子音越想越觉得自己就像深宫里被帝王醉酒宠幸的无辜婢女,前无宠爱,后无家室,浮世飘零。想到这些,他看向冯乐心的眼神更有怨怼了,几乎是阴恻恻地对冯乐心讲道,“我总有一天会亲手扒开你的皮。”

像是为了验证这句话,楼子音担任了学院的风纪委员,并且第一个严查的就是冯乐心所在的班。

随着楼子音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学院对于楼子音的无脑追捧空气又开始弥漫,一到下课就越来越多人围在楼子音的身边。

只是这样的没什么关系。

一定有关系的话,那就是楼子音钦点的同桌是冯乐心,因为冯乐心是班里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底层人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传起的谣言,说冯乐心上学就是为了实现阶级跨越,看似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实际上只是想钓个金龟婿,是个会给人下情药的魔男。

其中最可怜的受害人就是同桌。从一开始就带着冯乐心的同桌。楼子音用所谓“帮同桌杜绝家族血液污染”的理由,硬生生把冯乐心从同桌身边隔开。

从前那些因为同桌而认识冯乐心的人,也都一改从前模样,对着同桌好言相劝,楼学长还会害你吗?他可是我们天龙人中的天龙人,他能害你吗?听他的,不要独占冯乐心了。

一边又体恤楼子音一人扛着如此重的责任,对着他嘘寒问暖,有人小心翼翼地建言纳策,“学长……不然我们一人管冯乐心一阵子,这样他就不会——”

不会影响到学长你一个人。

他的话淹没在吵杂里,因为他刚讲完半句,楼子音就恰巧受凉般地咳嗽,咳得有些猛,冯乐心吓得从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温水给他。

冯乐心的水可喝不得!他可是玩弄人心的魔男,万一在水里下什么猛料,楼子音学长也甘拜下风怎么办……同学们暗暗想,同桌一个人还谈不上太棘手,但是楼子音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们可不是防楼子音啊,出于校友之间关心而已啊?

而且……而且……

同学们嘴上为楼子音着急,眼神却止不住往冯乐心那边瞟,楼子音喝了他的水,还是有些呼吸不顺,冯乐心想凑近些帮他拍背顺气,却被人抓住肩膀往后扯,不知道靠在了谁身上,脚下也打滑,好像踢到了什么后,又被人抓住了脚腕。

呼吸不畅的楼子音正在此时缓过神,不紧不慢地将冯乐心拉回来,眼角弯起,“劳烦大家为我担心了,快上课了吧,各位。”

冯乐心在无形之中被揩了不少油,肩膀,腰,肚脐,大腿,脚腕,好像都被人摸到了。可是冯乐心那么乖巧地坐在位置上,也不跟旁边的风纪委员求助,只露出有些急的呼吸,彰显着自己的不平静。

哼,楼子音高傲地扭过头。

第二天风纪通报上,被批斗的有五十个人,理由或大或小,冯乐心看着这一张批斗榜,勉强认出了一个名字,这个人昨天好像摸了一下他的大腿。

这些事无关紧要,每日都在上演。早已没有人关注最初的受害者同桌,同桌回不去做交际花的日子,明明大家都是朋友,他却总觉得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睛里充满了得意。

同桌像望夫石一样看着冯乐心,他想去找冯乐心,那么多人围着楼子音指着冯乐心,他的冯乐心看起来那么弱小又可怜。同桌没有信过谣言,冯乐心绝不可能是玩弄人心的魔男,他是最了解冯乐心的。

冯乐心只是世界上最可怜,最乖巧,最惹人爱,最可爱,最让人爱意呼之欲出的宝贝。

可是冯乐心说不要给大家添麻烦,谣言不攻自破,他说这些日子也一直麻烦同桌,这次他想自己处理这些事。于是同桌就像一条狗,一直等着冯乐心的指示,随时做好出笼咬人的准备。

他盼了又盼,每天睡前都像真神祈愿,楼子音今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或者这场风纪活动早日结束。

大概是许愿灵了,今天,楼子音告假了。

往常楼子音的位置被围得水泄不通,今日却谁都没有分去注意力一眼,两个座位空空如也,而他——同桌几乎有些想哭了,而他的冯乐心终于可以坐到他的旁边了。

他嘴角紧抿着下垂,眼睛都要流出泪了,同桌哼哼唧唧地往冯乐心身上凑,冯乐心的手在他头上摸了摸,轻柔的话语安慰着他,他就发出狗一样的呜咽,恨不得在地上打滚求冯乐心不要再走了。

同桌亲了又亲冯乐心的脖子,像舍不得似的蹭来蹭去,一边还在将我好想你说个不停。同桌经过这一役,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手指都要扣着冯乐心的手,宁愿用左手吃饭写字也不放开。

一旦冯乐心要去哪里但不带他,他就当场能哭出来,抱着冯乐心的腰晃,哭哭啼啼的黏黏糊糊地开口,“你要去哪啊冯乐心,还回来吗,回来还跟我在一起吗,去哪不能带上我啊,冯乐心,你是不是又要去哪啊……冯乐心,你是不是有别的帮手了啊……”

最后演变成他把冯乐心堵在墙角,冯乐心正面是墙,背后被同桌堵的死死的,同桌已经哭得不能自已,抱着冯乐心说出些神经质的话,冯乐心依稀听见些——想把自己打包随身带着。

啊,玩坏了。冯乐心有点惋惜地想,果然狗不能放置太久啊。

同桌的眼泪是钻石,他们这个阶级的人,每一滴眼泪都是标价产品。但同样的,他的鸡巴也逐渐在这样异样的环境里变成了钻石,不受控般地流水。

不能怪他,这样狭隘的环境,冯乐心就在怀里,气味充斥着,身体嵌在他怀里,同桌哭着哭着,鸡巴就抵着冯乐心的股缝开始磨蹭,冯乐心没有阻止,于是他知道今天可以。

他一只手背着掰过冯乐心的下巴,贴着冯乐心的下巴舔,亲,涎水流着。另外一只手又缓缓拉下冯乐心的裤子,裤子被掰到大腿上,挤着一点软肉,同桌看着眼睛都红了,火急火燎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涨得发疼的鸡巴拿出来,对着冯乐心的内裤进出,隔着一层棉布将冯乐心的穴撞了又撞,用马眼却顶冯乐心的阴蒂。

冯乐心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自觉穴都火辣辣地疼了,内裤像要被磨破。同桌才吼出声,射出一股猛精。说是猛精,精液的颜色却不浓厚。

冯乐心垂下眼看了一眼,用手指刮了一点,同桌眼珠子跟着冯乐心转,阴茎好像又要勃发起。冯乐心看着指尖上的颜色,猛地对着同桌的脸来上一巴掌,他发出疑问,“颜色有点淡,你找别人了吗?”

只是随口一问的语气,却让同桌彻底崩溃。他仓促地解释,哭喊着说没有,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语无伦次地朝冯乐心解释。

同桌哭的都有些难看了,鸡巴在流水,眼泪也一直在淌,像是要把自己身体里的水分榨干。

“我只是太想你了!我每天都会做你的梦,我怎么会去找别人!我每天都在做你的梦……我睡前想象你要撸好几次,还是会做梦!我没有办法不想你啊冯乐心……你怎么可以那么想我……”解释到最后,他像破碎了一样,魂飞魄散,脸上挂着泪痕。

冯乐心听完才哄他,嘴里吐着温软的话,心里却觉得同桌这样很漂亮,又有些苦恼,自己喜欢的方向又被带偏了。

“我错啦,对不起嘛。”冯乐心撒娇道,“因为你以前总是那样嘛……”

同桌说以前是自己该死,自己不洁身自好,自己没有男德。把冯乐心听着哄笑了,冯乐心眼睛笑的玩玩的,牵着他的手指摇了摇,“那你别生我气啦,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是啊……。

他几乎有些苦笑着回应,“我当然不会怪你,冯乐心,我们是朋友。”

冯乐心看着同桌被玩坏的样子久违的感受到穴里的痒意,他害羞地磨了磨大腿,同桌便上道地开口,“我给你舔。”说完边跪下来,跪下来却又没了动作,冯乐心不解地往下看。

就见同桌眼神沉沉的,喉咙滚动几番,冯乐心的内裤早在刚刚就被磨成了一条缝,卡在穴中,两瓣的血肉红肿,吊着摇摇欲坠的逼水。

“冯乐心,”同桌隐忍地很痛苦,他的手掐紧了冯乐心的大腿,几乎留下指印,“我躺在你个楼子音的桌子上,你坐下来,行吗?”

坐下来?

冯乐心听到这里狡黠地笑了笑,他把腿弯了弯,穴抵到了同桌的鼻子上,“那你把我的内裤用嘴剥下来。”

看着冯乐心的脸,同桌只觉得魂都要给冯乐心了。他张开嘴,舌尖刚要去勾搭卡在缝里的内裤,就被冯乐心遏制住了。

“里面的不许用嘴,”他指尖点了点同桌挺立的,沾着他逼水的鼻尖,“用鼻子勾出来之后才许用嘴,做不做得到?”

……

“做得到。”

同桌变化姿势,让冯乐心能少用点力撑着自己,同时鼻子反复在冯乐心的肉缝里蹭,内裤湿了个彻底,陷在穴里,他侧过一点头,用鼻尖去勾冯乐心的内裤往外扯。

呼吸里都是冯乐心穴里的味道,除却有些淡淡的腥,还有冯乐心用的洗护液的味道。勾内裤的时候,会磨蹭到冯乐心的阴蒂,它颤颤巍巍地肿起。

鼻尖挂着冯乐心的逼水,变得亮蹭蹭的,内裤挂在一边,他往下拉,才终于把内裤和那粉红的穴肉分离开,像依依不舍般粘着一条晶莹剔透的粘液。

拉下来了同桌才敢用嘴,他咬着内裤的边缓缓往下退,舌尖舔了一口内裤棉布上的粘液。做完这一切,冯乐心早就已经去了一次,不知不觉间整个人都靠坐在同桌脸上,也没发现内裤被脱下来后,同桌悄悄放进了衣服内袋里。

他一手拖着冯乐心的皮肤,一手抱着冯乐心的腰,就这么把人提抱着转移。同桌躺在桌子上的同时,也一直护着冯乐心,找到合适的位置之后,他才敢捏捏冯乐心的手,小心地请求。

“坐下来吧,”同桌压着嗓子,强行将声线捏的软软的,“我给你舔。”

冯乐心高潮过一次就累了,他趴在同桌身上,软绵绵的身体压着同桌。

“不要了……好累……”冯乐心的大腿肉抵在同桌的鸡巴上,他都已经困倦地眯上眼了,大腿根的烫意让他没有办法睡得很好,“你自己用我的大腿吧。”

同桌的手抱在冯乐心的腰上,可以素股简直是天大的恩赐。但他的不安全感就像喷泉一样涌出不见尽头,比起自己能爽到,他更希望向冯乐心证明自己的价值,向冯乐心证明他是衷心的,听话的。

他说:“舔阴蒂呢,你只用坐着就好了,也不用留力气,完全坐下来就好了。”冯乐心抬着头看他,眼里有些无奈,说话时都还有气音。

“你今天怎么了呀。”冯乐心叹了口气,但到底是直起了上半身,从同桌身上爬过去,将自己的穴对准同桌的嘴。

穴被玩的有些合不拢了,同桌舔舐着冯乐心的阴蒂,早些时候为了伺候好冯乐心,他苦练了很久舌尖技术。他裹着冯乐心的阴蒂,又吸又啜,时不时还拿犬牙轻轻地磨蹭。

冯乐心被刺激的连喘好几声,同桌扶着他的腰,持续向阴蒂输出,将这颗豆子玩的肿了一圈,几乎要收不回去。

“咦……啊……这个!”冯乐心腰都弹直了,他舌尖吐出来,眼神往下偏,同桌不知道从哪摸出了跳蛋,贴着他的奶头震动,他甚至还看到了阴蒂的吮吸器,同桌调到中档贴着他,舌尖探进了冯乐心的穴里抽插。

冯乐心甚至能听到自己穴里的水被吞咽的声音,乳头上贴了跳蛋,阴蒂上被吮吸器伺候着,穴里还有一根不听话的舌头在游走,就连自己的阴茎都在同桌的脸上蹭出水。

同桌一点也不听话!

冯乐心急得制止,同桌不闻不问,视线早已涣散,一副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他急得想直接起身,却被同桌摁着脸上不得动弹。

所有地方都被玩上了……冯乐心真的生气了,他的背上早不知何时被同桌射满了,也许是玩的那几十分钟他失神的时候,精液就已经爬满了他的背。

“死狗!坏狗!滚下去!”冯乐心吼道,几次三番想从同桌身上爬下来,“你在这样……啊!这次……这次真的要……”

“尿吧……冯乐心。可以尿在我脸上,来吧。”同桌的声音带上几分神经质,冯乐心被吓得都有些动惮不得,他抚摸着冯乐心有些颤抖的背,想安抚冯乐心,却发出更加阴恻恻的声音,“尿呀,尿在我身上,没事的……是不是还没到呀,我帮你。”

于是同桌甚至去玩弄起来冯乐心的尿道口,发出哄人尿尿时的嘘嘘声,冯乐心在他身上颤抖着,最后发出一声尖锐的喘声,精液与尿液全都溅出来,把同桌的脸搞得一塌糊涂。

“多好啊。”同桌笑起来,“谢谢。”

冯乐心眼泪都出来了,对着同桌那张满是自己体液的脸下不去扇巴掌的手,转过身恶狠狠地掐同桌的鸡巴,想把他掐废,却又被一股精液喷溅到了肩膀上。

同桌已经完全失神了,他楞楞地朝冯乐心笑,眼睛却没有办法聚焦,“冯乐心……你真好,谢谢你。”

最后冯乐心吓得跌跌撞撞地跑走了。他下半身浑身哆嗦,却半点不敢动,把裤子拉着跑了出去。他有些懊恼,这下同桌真的坏掉了。

下半身好疼……但也很爽。

他惋惜了那么一下,心情却又变好了,冯乐心想,算了,换一个人就好了。他打开手机想去钓新的狗,却发现不知何时攻二给他发了99+的消息,冯乐心不明就里地点开。

“冯乐心,我那天说的是真的。”

“你跟我好,我什么都能给你。谣言不是说你贪财又垂涎权利,那找我正合适啊。”

“你喜欢肖子玉那种清瘦的类型?”

“为什么不回我?”

……

转折点在于冯乐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出的语音,或许是被他和同桌厮混的时候摁到了,一条仅仅只有十几秒的语音。冯乐心都不用听,光是看攻二的消息都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

16:31:26

“你终于回我啦。”

16:31:30

“你在哪里”

16:31:31

“你在哪”

16:31:32

“是哪个贱人……我要把他杀了!!!”

之后翻不到底的消息都是攻二一个人的深宫破防,冯乐心只草草看了一眼,随意翻到最后一条,攻二说——原来是维雅斯那家绝户的私生子啊。

啊哦……冯乐心默默地想,原来同桌姓维雅斯呀。他们都喊他维,他就一直在心里把同桌喊作雨荨呢。他看着这条消息,选出了自己新的心仪的狗,并且把攻二拉黑了。

冯乐心穿好衣服,喷上除味剂,有把身上弄得干干净净之后,慢吞吞地走向了社团。看着天光大好的风景,窗外繁茂的绿叶摇动着,他想起了那双,总是在背后窥伺他的绿色眼睛。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呀,社长。

老实说,攻一是个特别有架子的人。他每次见到冯乐心都一副厌恶到嗤之以鼻的样子,好像和冯乐心站在一起空气就会被污染,但每回能遇到冯乐心的场合,他又都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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