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篝火,两人回到岛上,自然而然开始做爱。
度假别墅的一面是海景,一面是山景。今夜宿在“树屋”卧室,繁星透过玻璃天窗一览无余,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热带丛林。三面墙上铺满柳条和树藤,屋内置了几盆巨大的热带植物,密集的盘根作地板,宽大的圆叶几乎伸到床上来。
身体的碰撞与水声交织间错,情欲从香炉袅袅飘出,一声声、一下下、难耐又欢愉。
秦销压抑的呻吟贴在耳梢上,仿佛用舌尖轻舔耳膜,汪悬光只感觉脑神经酥酥麻麻的,体内愈发酸胀,快感随着水液飙升!
冲刺最后阶段,他的喘息几乎变成了低吼,胯骨不断撞击着她,手指在那处挺出来的柔软上不停揉按,直到攀上顶峰——
秦销的腰腹一抖,最后陶醉地低哼一声,精液填满甬道,又顺着大腿内侧,淫靡地流了出来。
又是一阵缱绻的温存,秦销压在身上,吻和爱抚不停,汪悬光从余浪中睁开眼睛,满脸的餍足:“你进步好多……”
秦销疑惑:“我之前很差吗?”
“非常非常差……”汪悬光坦然望着身上的男人,“有时候,我能感觉到你想让我舒服,但就是什么技巧都不会。”
男人在这方面都很敏感,秦销也不例外。最初的愕然没掩饰住,耐心听完评判,将头埋在她的肩窝蹭了蹭,声音还是带着情欲过后的嘶哑:
“熟能生巧……你多教教我……”
汪悬光回抱住他,在他结实的手臂来回摸了两下,忽然问:“你嫖过吗?”
秦销全身一僵,慢慢眯起了眼睛。
一般男人被问到这种问题,不管嫖没嫖过都会坚决否认,而他的下意识反应则是因为——
“你嫖过?!”
汪悬光大大方方点头:“我和两个同学造车参加拉力赛,拿到奖金,送了自己一份礼物。”
她遥望着天窗外的星空,根本没注意到秦销铁青的脸色,还感慨道:“非常美好的初次体验。”
秦销面色还很平静,只有眼底微凝沉,慢慢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到一旁,一手搭在枕头上托着脸,另一只手虚虚地搂着她。
卧室没开灯,一轮圆月悬在天上,月光透过天窗,勾勒出她优美的侧脸轮廓。
秦销想了想她的时间线,没忍住问:“那会儿你才十六岁吧?”
“美国嘛,十三岁接种hpv,十六岁是破处的平均年龄,而且我那时寡妇都当了好几个月了。”
秦销居然无法反驳:“……”
“我化着浓妆去过几次校内派对,酒精、大麻、年轻健壮的肉体,和几个人有过边缘但都没做到最后。他们都只顾自己爽,插线板掏个大洞都想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