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今日各地盐院有要事上报,您还是先去处理一下吧。”
侄子解围,第五琦立刻说道:“程宫令,抱歉抱歉!本人有要务在身,去去就回!”
说完就跨步走出了书房。
等出了书房,第五琦对着侄子说道:“这次出去让你历练了不少,也幸得有你解围,要不然就糟了。”
第五原说道:“叔父,侄子是觉得投靠太子不妥。”
第五琦和侄子走到安静的花园问道:
“你且说说看。”
第五原说道:“东宫是储君,可我们盐院收给陛下的钱,也是进的户部的国库,哪里有进东宫私库的道理。”
“这东宫一旦有变,我们第五家就是谋逆之罪,抄家灭族万劫不复!”
第五琦点点头,侄子说的没错,要是真的帮着东宫截留江淮的盐税,那可是一等一的大罪。
第五原又说道:“侄子在凤翔府也听到一些消息,且与叔父说一说,免得上了东宫这条沉船。”
天南海北
第五琦的侄子第五原说道:“叔父,如今齐王和太子夺嫡,我们贸然掺和进去,恐怕要死无葬身之地啊!”
第五琦猛然惊醒,夺嫡的事情江淮也有了风声,也难怪太子需要江淮的财富。
如果是这样,那就更不能掺和进去了。
作为一名财臣,第五琦自然明白,风险越大,收益越大的道理。
他并不是不敢参与夺嫡,而是要评估参加夺嫡的风险。
第五琦从巨大的诱惑中恢复了过来,恢复了他理财专家的冷静。
第五琦说道:“你且把在凤翔府的见闻,原原本本的说一遍,风吹草动的都不能漏掉!”
第五原将自己在凤翔府的见闻,和王成伟交往的细节,都一五一十的和第五琦说了一遍。
“什么?你说建宁王也在陇右建立了盐铁院,对盐铁专营吗?”
第五原茫然的说道:“是啊,我王兄这么说的,陇右也在仿效叔父搞盐铁专营,说建宁王对叔父用盐聚财的手法很夸赞,认为这是一种什么‘均输公平’的税收。”
第五原疑惑的问道:“叔父,什么叫做‘均输公平’的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