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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阴蒂环 对镜掰X玩蒂(1 / 2)

谢仰青喉结一滚,竟是哑口无言。随后他一想,还不是楚亭山当众卖骚。谢仰青小声驳道:“你勾引我你好意思说。”

楚亭山乜斜他,一边剥开小阴唇,把红脂翘肿的肉粒挤出来,一边笑道:“没听清,你要不要再说一遍。”

谢仰青:……

他说得很诚恳,但拇指抵上水滑的肉蒂,极大力地扣挤,谢仰青猛地一抖,尿孔瞬间挤出出一股丝亮的潮液,黏黏糊糊缠在楚亭山指尖,软蒂在楚亭山手上肥嘟嘟地绽放,谢仰青咬着牙一边闷哼一边恨恨想:他绝对听见了,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楚亭山细细把玩了一番,见着肿红得不正常的小逼,还有腿根一条条鞭痕,懒洋洋道:“被打成这样,你是不是惹你哥不高兴了。”他又忽然咦了一声,才想起来什么,“环呢?”

谢仰青有些心虚,仰头,望向楚亭山,片刻后,结结巴巴道:“拆……拆了。”楚亭山玩他软蒂的同时还两根手指分开了他的肉穴,一个细细的殷红的肉缝被强硬张开,粉黝黝的,向下淌滴起水液。楚亭山盯着他的脸,意味深长道:“这狗链,谢迢也舍得解。”

“不过刚刚好。”谢仰青眼皮一跳,不知楚亭山壶里卖的什么药。楚亭山抽出手,直起身,沾满淫液的指尖划过谢仰青软潮的唇,哄道:“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小母狗,自己掀开裙子,腿分开点。”

女仆裙才堪堪盖过谢仰青的性器,他犹犹豫豫,把裙摆向上一拉,便露出冒着前列腺液的性器。性器早已往上固定好了,向下是两个被淫液裹湿的小囊袋,还有湿得一塌糊涂的腿根,肉色欲滴,好不情色。谢仰青和镜中的自己大眼瞪小眼,黑色的裙依附在身上,衬得腿根更白,他被眼前这景象刺激得逼穴痉挛一缩,接着他眼睁睁看着那一点肉红漏出一泡淫液。楚亭山带着几样谢仰青看不懂的玩具和一个巴掌大的丝绒盒子折返,在谢仰青面前陈列。

丝绒盒子内是三个环,比戒指圈更宽,其上缀了荧荧冒光的宝石和掐丝点缀,楚亭山含着笑道:“你挑一个。”

谢仰青瞪着眼,迟迟不动,楚亭山幽幽说:“要我挑没那么简单了。”

谢仰青眼睛一转,哑声说:“我要最左边的那个。”

“小母狗不是靠说话来拿东西的。”谢仰青一下子就明了楚亭山的话,他怒目向楚亭山。楚亭山向他扬起笑,然后他一抖,很没骨气地伸长脖子,往丝绒盒子里探,润红的舌一勾,牙尖叼咬,囫囵往楚亭山手心吐出一个水色荡漾、坠有祖母绿的银环。

楚亭山拍了拍谢仰青的脑袋,让谢仰青蹲在镜前,朝着镜子扒开穴,谢仰青一一照做,便见了镜子中,掀开短裙扒开穴的骚货,如若贝蚌吐珠一样分开逼肉,鼓起的红蒂一撮嫩尖冒在外,淫丝连在软红的穴口,向下坠摆。谢仰青不敢看镜子,楚亭山弓腰,捏着肥红的肉蒂,寻找根部的环洞,他还以为是寻常的把玩阴蒂,屁股一颤一颤的摇,迎合上楚亭山的手。等环扣上,将软蒂剥离阴唇,谁都可以把玩时,已经为时已晚。

“操……!”变态!谢仰青猛然对上镜子,后半句被他咽回嘴里。嫣红绽开的肉花里一点幽幽发光的青绿色含在其中,这个环比谢迢的那个环毒辣得多,棱角不平的宝石压在肉蒂下方,动一动就能磨一磨,带来锥心的快感。他指尖扶回膝盖,无助地收紧,紧得指尖泛白。

楚亭山笑道:“操什么,想要谁操你这骚逼?腿分开点。”他边说,边向吐着湿意的雌穴尿道口揉去。大拇指顶着肉蒂根,怼上细细小小的猩红孔窍,大力揉弄。他将细细小小的尿道口揉得翕张出一圆孔窍,不消片刻,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指缝下淌,红湿的肉珠子也被顶得变形,一上一下肉粒被带着棱角的宝石磨得如同滴血一样红。

谢仰青被这夹不住水液一样的失禁感弄得腰一抖,他双唇茫然地微张,楚亭山一抬头就看见他这副模样,眼一眯,片刻后,低头轻轻吻过他耳尖,如同安抚。但手上不留情,将早已准备好的尿道管对上揉开的尿道口——尿穴此前常常含着锁棒,已经被训成能较为轻易撬开的模样。透明的尿道管被清亮的潮液淋得滑润,抵上那一眼红脂的肉洞。尖锐的爽疼感让谢仰青瞬间清醒,他哑声骂:“你他妈……”下意识往后退,楚亭山勾住他的环,透绿的宝石在楚亭山指尖发亮。覆着水膜的阴蒂可怜地被被拔在外,谢仰青短促地啊一声,泪眼婆娑地软在楚亭山手臂上。

“跑什么?”楚亭山的声音轻轻慢慢的往上挑,谢仰青带着哭腔喘吟一声,冰冰凉凉的管强硬撑开糜红狭小的尿孔。饱胀感酸酸地爬上神经,极细嫩的穴肉嘬住并不粗的管,一缩一放,翕合地吞咽着这个入侵的异物。谢仰青目光恍惚,虚道:“难受……”

楚亭山闻声,轻缓缓地揉上烂红的阴蒂,轻声哄:“很快了。”揉弄软蒂却带动了尿孔,稚嫩的尿孔挤压着导尿管,红嘟嘟的软肉依附在导尿管上,谢仰青猝然抖起屁股,舌头露在外喘气。澈亮的水液骤然从导尿管推出,一喷一涌的顺着导尿管挤到另一边连接的水袋里。

他这是潮吹了。

楚亭山没停手,环牵了个细链,向上一提,固定在了上方掉下来的钩上。这个行为让谢仰青只能维持这个高度,低一点都会把阴蒂拉成红艳艳的肉条。谢仰青颤颤巍巍,祖母绿的宝石磨得他腿直打颤,淫液滴落在地面,已然聚了一小潭,楚亭山将他姿态摆正,是小狗蹲的姿势,踮起脚把门户大开。

“还是我挑的衬你,谢迢审美不行。”楚亭山瞧了片刻,低声笑说,“乖乖,把骚逼继续掰开,瞧瞧多漂亮。”

“混球……”谢仰青闷哼,咬着牙,极小声地把这个骂声咀在牙关里,指尖抖了抖,硬是不敢动。楚亭山一挑眉,勾住细链,重重一拉,阴蒂被拉出,被棱角抵磨,猩红又圆润地吊在外。谢仰青倒抽一口冷气,腿根发抖,摇摇欲坠,喘叫接踵落下。楚亭山好整以暇地看向他,他稳住了身形,伸手,将两片深粉的肉唇拈起,向两边掰,深红透起水光的肉缝一下翻开。

这个姿势看着像是谢仰青自己主动掰开穴送上门。

胸膛起伏,重重的喘气,楚亭山的宽掌抚在谢仰青背脊上,镜中的谢仰青穿着小女仆的衣服,皮肉烫红,双手拈开的淋红逼肉翕张地滴落淫液,一圆肥熟的肉红珠核被链子牵出尖尖,缀着绿幽幽的宝石,透明导管从红熟的蒂肉下冒出,水液潺潺下渗。

楚亭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地摸了摸谢仰青的脑袋。“漂亮,小母狗就该这样。”他夸奖道。转而留下一张照片,再拿起水袋。只轻轻一提,水液与之前潮喷出来的液体一同滋滋导入谢仰青的体内,尿道口鼓缩着,红嫣嫣地囫囵吞咽。不消半刻,小腹微涨,膀胱被撑得鼓鼓囊囊。

“你要自己夹住,还是我用东西给你塞住?”楚亭山把管道抽出时,忽而温声问,谢仰青眯着眼呆了片刻,这句话在他脑子里转了几圈才给他理解,他不明白楚亭山要他夹住什么,但他下意识觉得涉及楚亭山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声音打颤道:“我来。”

“小母狗要听话,不经过允许不能尿。”导管缓缓抽离,摩挲着稚嫩的软肉,谢仰青吐出呻吟,不可抑制地发抖,噗得抽出,嫩红的软肉一翻一洄。谢仰青后悔了,因为强烈的尿意接踵撞来,来不及缩回去的尿孔一张,吐出几露水珠子,剔透的挂在肉核上。楚亭山见了,警告似地一勾细链,微笑说道:“好好夹紧。”

这比有东西堵着更折磨,自己夹着尿,简直是违背生理反应的事。肉核无故被一拽,巨大的快感冲向谢仰青的脑垂体,他差点没夹住括约肌,将膀胱里的水液泄出;也差点软着跌坐下去,把脆弱的阴蒂玩烂。幸而他理智还吊着一根绳,及时正好姿势,也幸好楚亭山悄悄地在后面观察,预备随时接住他。谢仰青张嘴喘气,似小狗一样哈着气,迷惘地喃喃:“好涨……难受……”

楚亭山睇察他这副脆弱又情色的模样,他确认了,他爱看的就是谢仰青一副在情欲里要崩溃不崩溃的模样。

他好心情地问:“哪涨?”

谢仰青屁股一摇,淫液拉着长丝淙淙下坠,他回答不出口,扒着自己的穴,逼穴久久没被安抚,不满地痉挛,只看被剥开在外的红厚褶皱一缩一动。

他唇动了动,不知怎么回答,他感觉浑身都难受。楚亭山在这场性事开始之前就开启了那个软件上的催乳功能。随着时间与情事的深入,那两圆奶子也稍稍撑起,奶水在狭隘的乳腔里涌滚。

“楚……楚亭山……”谢仰青思索不得,只朦胧着目光,眼光流动,无助地唤着始作俑者。始作俑者的一边手隔着网格纱覆上胸膛,捏起乳肉,把褐红硬起的乳粒捏地绽开,恰好顶在网格上磨;一边手去轻柔地揉着尿孔,指尖顶着翕张的尿道口打转。谢仰青扒开穴的手指陷入贝肉里,因为用力而发白。谢仰青又涩哑着声唤:“楚亭山……”

楚亭山很受用,发涩发抖的声音唤他,像撒娇、像依赖,但再受用也改变不了他的顽劣,他把谢仰青的尿孔揉得酸麻,揉得谢仰青差点控制不住张开尿穴,他堵住尿道孔的张合,笑着说:“小母狗应该这么称呼别人吗?”

谢仰青闻言,深呼吸,吐出一口气:“傻逼。”

楚亭山眼一挑,被他气乐了。他手指摁住深红的乳首,明知他涨奶,还往下摁,手指陷入乳首间,一下子将乳肉按得半透。谢仰青小幅度打战,楚亭山慢条斯理说:“今天这身打扮,刚刚好——你该叫我主人。”

谢仰青给了记白眼,胸膛起伏,唇微张,却是骂不敢骂,真要去喊这个词,残留的羞耻又让他张不开口。楚亭山并不急,捏着涨撑的薄乳肉把玩。

半刻后,他罢手。谢仰青还莫名其妙地斜眼看他——直到他看见楚亭山抓来一个假阳具,是之前他给谢仰青拍照看过的。

假鸡巴极长,微微上勾,狰狞地冒在谢仰青眼下。谢仰青一愣,喉结滚了滚,这假鸡巴便固定在地上,刚刚好朝上对着他雌穴,抵上微绽的水滑肉缝。

“你玩给我看,等我看高兴了,就放过你。”楚亭山弯眼一笑,说。

因重力作用,殷红的穴褶不可避免地压在假鸡巴上。殷粉的贝肉半嘬住假阴茎的最顶端。谢仰青半张开嘴:“啊?”

“等什么,不动手?”楚亭山跪在身后,分开他的臀瓣,指尖凿入肠肉中,温吞地分开。

谢仰青想:你还蹭鼻子上脸了!

楚亭山的扩张手法老道,两三下就把后穴掰开,玩得谢仰青咬牙哼哼唧唧地喘。

扩张的手指不知按到哪,谢仰青猝然拔高声音,腿一软,向下坐。细链绷直,楚亭山虽托着他的屁股,却还是让殷红的软肉被吊起,他被囚禁的性器一跳,假鸡巴顶端蛮狠地顶入半边,尿孔微张,水液淋淋漏出。

穴肉痉挛颤抖,谢仰青跳起来,泪眼汪汪地对着镜子。楚亭山见他尿孔淅淅沥沥放出水,抬掌,在屁股上狠狠一抽,谢仰青才回过神,夹住雌穴尿道。

又疼、又爽,谢仰青重重喘息,水液糊满肉缝,却得不到缓解,于是他越发的难受。谢仰青怀疑楚亭山这折磨人的手法是和谢迢学的,这几人中最爱看他自己玩自己的正是谢迢。

如若楚亭山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会大喊冤枉,他就爱看谢仰青这副失控的可怜模样。谢仰青转念又愤愤想:要他自己弄就自己弄,反正也爽。

他说干就干,指尖扒开肉缝,把软红的肉皱勾开,颤颤巍巍踮起脚,鹅蛋大小的顶端蹭过微绽水滑的肉缝,从下向上缓缓一撬,两片贝肉缩抖,噗呲一声,勾出一泼晶莹的水液,顺着过分粗长的假鸡巴下滑。

假鸡巴越顶着穴口划,便越无法满足。谢仰青屁股晃了晃,眯着眼,一时忘了阴蒂环的存在,想坐下去。银链拴着环,脂红的肉条被一拽,谢仰青带着哭腔重喘一声,他仰头,脖颈的弧度绷紧。这一下爽得他彻底把控不住尿孔,酸胀感接踵而至,水液淅淅沥沥下堕,把假阴茎浇得发亮。

楚亭山眉一扬,托着他臀肉,对准翕张开的红湿小孔压上去,微勾的鸡巴顶端深深压入尿窍,给人一种要将它整根顶进去的错觉。阴蒂环上的棱角被假阴茎一顶,重重镶入滑润的蒂肉中。

水液被压回去了,酸麻的快感让谢仰青的窄腰不住战栗,只剩下扒开穴这一动作还依靠本能维持。楚亭山对着镜子,看着他泪眼婆娑的眼睛,他顺势将尺寸可惧的阴茎挤入臀缝间,一寸一寸碾入肠穴中。

这是一种恐怖的撑涨感。谢仰青迷迷糊糊瞪着眼,只呢喃一般道:“不……不。”

“不什么?”楚亭山的声音低哑,懒洋洋的。谢仰青刚吐出一个楚字,楚亭山提腰,碾过前列腺,整根鸡巴往谢仰青屁股里送。

链锁绷直,划拉一声,谢仰青被顶得整个人往前倒,连累软蒂被往上扯吊,假鸡巴压在阴蒂根,压得更重,有棱角的宝石连带着顶在肉蒂前。谢仰青猝然哭出声,用鼻音唤:“楚亭山!”

“你这只小骚母狗,还学不会我教你的东西?”楚亭山喘着气说,谢仰青的肠穴湿紧,咬得他爽得头皮发麻。

谢仰青目光茫然,楚亭山也不急,他的性器整根慢慢抽出,肉蟒上盘踞的青筋刮过穴璧上的软肉,让谢仰青大口大口喘着气。楚亭山好整以暇地看谢仰青吐着舌头迷乱的模样,再是一顶一撞,谢仰青彻底受不住了,他一哭,松开手撑在自己大腿上,抽噎地喊:“主人……”

楚亭山一停,手轻柔地伸向前方,他先是随意地撸了一把湿透的阴茎,扒开肉褶,泛水的雌穴一收一缩,复去拨了拨软蒂。他语气温柔地问:“有什么事吗?”

“难受……”

“谁难受?什么难受?”

“……”

楚亭山的指尖点在嘟起来的肉蒂上,点出一丝粘稠的淫丝,攀在楚亭山指尖。谢仰青一抖,低着声音磕磕巴巴说:“小母狗难受……主人,好疼、好酸……帮我解开好不好?”

“就这些小事啊。”

谢仰青沉默片刻,干脆豁出去了,“恩……然后……然后你操操我的逼……”

楚亭山低声在谢仰青耳边笑起来,又问:“我是什么,你又是什么?”

“主人……操操小母狗的逼……可以吗?”谢仰青牙关发抖,手去扒开自己的穴,露出被压在假阴茎上的粉软蚌贝,湿漉漉的眼睛朝着镜子。

楚亭山把着他的腿,像给他把尿一样站起身。他空出一边手,单手把细链解下来,握在手中,犹如拿着狗链子,一边叹谓道:“真想把你就这样锁在脚边,上班的时候就看你跪在地上像这样吃鸡巴。”

楚亭山轻飘飘说,谢仰青瘫靠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气。他刘海湿透,全贴在额头上,裙子掀起,隐隐约约露出腿根的水痕。

楚亭山低头,亲热吻着他的后颈,把他放回在毛毯上。将其动作变为趴在地上。这个动作倒真像是楚亭山口中的小母狗,楚亭山慢吞吞拨开湿漉漉且肿嘟的穴肉,他继续说:“我的小母狗如果被人看会很爽,我也不介意你在我办公桌上光着屁股扒开穴,让别人看你是怎么挨我的操的。”

楚亭山能感受到,那肉嘟嘟的雌穴抽搐地一缩,水液藕断丝连地吐在他手上,谢仰青真的跟着他的话语想象那些事——他像只狗一样蹲在楚亭山脚边,雌穴吃着地上那根鸡巴,把淫水流得满地都是,从阴蒂环延伸出的狗链子一直握在楚亭山手上。来找楚亭山的人都会看见他的淫态。

或者在办公桌上,还是如果狗一样蹲着,用刚才的动作扒开穴,楚亭山拽着他的狗链子,经过的每一个人都能看见他淌水潮喷的姿态。

楚亭山分开穴,把刚刚一直用来磨穴的鸡巴推入嫣红的雌穴内。肉褶一紧,狼吞虎咽地咽下,假鸡巴和楚亭山一个尺寸,要想全吃进还得顶入子宫里。楚亭山毫不留情地捏着把柄向宫口撞,只一下,谢仰青的脊背发抖,阴蒂根部的软红孔窍张开,不知是尿还是潮吹液,如同失禁一样喷出。水光覆满腿根,流湿地毯。谢仰青哭着把屁股一抬,楚亭山借此机会,把假鸡巴鹅卵大小的顶端整个推入子宫里。于是谢仰青两个穴都满满当当的,

他最后哭不出声了,迷糊地把脸埋毛毯里,被楚亭山操得向前一蹭又一蹭,楚亭山扣着谢仰青的腰,从后深深凿向他的前列腺,每干一次谢仰青便发抖一次。

直到楚亭山把精液全泄在谢仰青屁股里。

谢仰青的脸如同浸在水中,湿漉漉的水痕流下——他的眼已经阖上,楚亭山捧起他脸凝视片刻。谢仰青的睫毛纠在一起,微微上翘的眼尾巴发红,已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楚亭山静静注目着,指缝划过他的下颚线,片刻后,他慢吞吞把谢仰青抱起来,往浴室带。

他把谢仰青清理得一干二净,谢仰青在浴室半梦半醒地说好涨,楚亭山也没有再多折磨他,一低头,干净利落就把那稀缺的奶液吮空。

楚亭山把谢仰青放床上,他刚一起身,看见谢仰青原本的衣服丢在地上,他一思忖,拿起手机,直奔谢迢窗口,隐隐约约有些嘚瑟的意味。

他对谢迢发消息道:谢仰青在我这

谢迢:……

谢迢:你为什么也来了?

楚亭山:你吃独食那么久,我不能来看看他被吃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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