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鹤年不是第一次亲苏栗,两个人虽然同龄,但苏栗自小就散漫,小学组织春游踏青,他的东西都在傅鹤年身上,回来不想走路,他整个人也在傅鹤年身上。
傅鹤年那时候承担着苏栗也吃力,一路上背一会儿停一会儿,抱一会儿再停一会儿,就算如此也不让老师帮忙,硬是要把苏栗给叼回家。
他自己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把苏栗当孩子带了,苏栗多吃一口饭他都要给点奖励,对着弟弟亲亲抱抱都是很平常的事。
再大一点,吃到什么好吃的都要分享给苏栗,苏栗贪凉,最喜欢吃冰淇淋,可吃了容易生病,家里就严控不准吃。
苏栗就会在学校拉着傅鹤年去小超市,让他买,站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傅鹤年剥开包装纸,等着傅鹤年咬一口,他跟着舔两下。
傅鹤年很自觉,生日蛋糕也换成冰淇淋蛋糕,都给苏栗留着,苏栗舔着冰凉的奶油冲他笑,他就凑上去舔苏栗沾了奶油的嘴角。
更大些苏栗知道这样奇怪了,第一次不让傅鹤年亲的时候,这人也没生气,然后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玩真心话大冒险,傅鹤年输了,选了大冒险,赢的人就让他现场挑个人亲嘴,还要亲三分钟。
现场不少女生都喜欢他,听到这里个个红了脸,傅鹤年头还没转过去,就先伸手抓住了要站起来跑的苏栗,饿狼扑食一样的当着十几个同学的面把他压在沙发上亲。
苏栗被亲得上蹿下跳,周围一群人竟然都没人觉得奇怪。
从那之后,傅鹤年要亲他的时候,他都不怎么敢躲了,然后这人就开始得寸进尺。
苏栗被亲得喘不过气,大脑缺氧,眼前一片晕眩。
傅鹤年看他那点力气都被自己折腾光了,才准备开动正式的大餐。
苏栗夹着腿,护着腰带,不让傅鹤年脱他裤子。
“这次不会给你捏疼了。”
傅鹤年用额头抵着苏栗,鼻尖轻轻地蹭着,压低着声音哄,上次把小苏栗搓得通红,是他没忍住,把人给弄怕了。
“你别玩我了。”
苏栗抿着被吸肿的唇,心里有点委屈,平时不管他说什么傅鹤年都很顺着他,但只有在这个事上傅鹤年就卯着劲的欺负他。
傅鹤年听得出苏栗语调里的撒娇,又亲了两下。
“给你舔出来。”
苏栗瘪了瘪嘴巴,知道傅鹤年这次不会放过他。
“我给你弄,你别弄我了。”
傅鹤年虽然憋得难受,但看着躺在他身下的少年,心里的恶劣因子不断地暴涨,比起自己出来,这会儿他更想弄苏栗。
“听话,这次肯定让你舒服。”
傅鹤年知道这种事必须先让苏栗感觉爽了才行,这个小傻子开窍的太慢了。
“傅鹤年!你坏透了!”
苏栗就算是再不情愿,裤子还是被扒下去了,连忙拉着棉麻衬衫向下遮。
“都给我看过多少次了,你还怕看?”
傅鹤年这会儿笑得太欠揍,苏栗磨着牙,如果不是打不过,他绝对要这人知道谁才是爸爸!
苏栗有些洁癖,最贴身的衣服都必须是白色,最隐私的部分被纯白色的棉质布料包着,距离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洗衣液的清香,是属于少年的干净。
傅鹤年呼吸重了些,隔着最后一层布捏他。
苏栗闷哼一声,弯着腰想缩起来,傅鹤年按着他,故意不着急脱,手指已经从大腿根的边缘伸出去了。
“软软的,小趴菜!”
紧要的命根子被别人握在了手里,不管是谁都要跟着提着心,苏栗知道他的尺寸跟傅鹤年没法比,但应该也没掉队太多,这人有毛病吗!笑话他那里,还伸手捏来揉去!
“别揪……干!傅鹤年!”
苏栗红着脸,主要是被气的,觉得这人是把他当成大号玩具了,闲着没事就要拉过来玩两把。
傅鹤年收了力道,知道小苏栗娇嫩,可他的手指硬,剧烈运动和武术都一起来,力气经常掌握不好。
“你又不是没有!玩你自己的不好吗!我不想和你这样!”
“宝宝想的,我会让宝宝喜欢和我这样的!”
傅鹤年说得掷地有声,目光坚定,可能苏栗自己还没意识到,傅鹤年是不允许他拒绝亲近的。
内裤被往下扯,腿间的风光露出来,苏栗的白,是很均匀的象牙白,毛发颜色也很淡,就连那里也一样,不是一点毛没有,都是浅色的绒毛,手感摸起来特别好。
“毛都没长齐……就是你这样的吧!”
苏栗被傅鹤年一而在再而三的取笑,真的有些不乐意了,拉着内裤想跑。
傅鹤年笑着按着他,低头先往腰上啃了一口。
“啊……”
苏栗叫了一声,半边身子都麻了,重新摔到床上。
“别碰我的腰……哈!哈啊痒……”
傅鹤年这下没碰了,亲在薄薄的小腹上,一路往下。
苏栗感觉到了不对劲,和之前的流程有点不一样。
挣扎着用胳膊肘撑起下半身,就看到傅鹤年的脑袋埋在他的腿间,双手掐着他的大腿分开,然后低头凑了过去。
“唔嗯——”
苏栗又摔了回去,被口交的感觉太刺激,那里被湿热柔软的地方裹着,还一下一下的吸……
傅鹤年心里得意,感觉到苏栗在他嘴巴里特别激动,刚刚还闹着不让碰,这会儿已经开始挺腰主动往他嘴里送了!
“别……傅……傅鹤……啊——”
苏栗受不了,伸手想去推开傅鹤年,等手碰到脑袋,只是用力的拽着傅鹤年的头发。
傅鹤年口得更深了,舌尖还在不停的舔,从龟头沿着茎身,连那两颗小圆球都细致的照顾到了。
苏栗叫得越来越急,傅鹤年耸着脑袋,伸手往上摸索着捂住了苏栗的嘴。
虽然这娇喘呻吟的声音他很喜欢,但再听下去,他担心自己又要被勾疯了,控制不住,受罪的就是苏栗了。
头脑昏胀着像是躺在云里,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硬挺敏感的顶端被韧性十足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扫过,还会故意的用舌尖去顶,甚至用牙齿轻轻的磨……
快感降临的太过迅速猛烈,急需得到满足的释放,苏栗面对这样的冲击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加快了往里面顶的频率,就快要冲上去的时候,傅鹤年竟然撤了,还有手指给他堵住了。
苏栗身子反挺,在这个时候被急刹,简直是要把他逼疯了。
“傅……啊别……松开……”
“爽吗?”
傅鹤年就是故意的,他很喜欢苏栗这副陷入情欲里的样子,眼尾都是红的,眼睛水润润的失神,口水流了他满手。
“爽……爽让我……”
苏栗带上了哭腔,他就知道傅鹤年不会这么好心!
“喜欢吗?以后让我弄吗?”
傅鹤年就是在赤裸裸的趁人之危,坐地起价,就算是自己也硬到快炸了,也必须要先把苏栗给驯服了。
“喜欢……弄唔……哥……求你……唔……”
傅鹤年又重新趴了下去,伸出舌头把小苏栗卷到嘴巴里,更卖力的伺候,让苏栗射在他嘴里。
苏栗胸膛剧烈起伏着,微张着嘴巴喘息,看着傅鹤年坐起身对着他喉结滚动,竟然把嘴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苏栗傻愣愣地看着他,傅鹤年竟然还对他笑。
伸手弹了弹被自己舔得满是口水的小苏栗,粉嫩的一根,耷拉在细白的腿间,看起来竟然有点委屈可怜,像主人一样可爱,还想继续舔。
苏栗是有点怕了傅鹤年,见他又盯着自己的东西看,伸手捂住了,还没喘匀气就先声明。
“你别……这样,我、我不给你舔……”
傅鹤年听到这话顿了下,他倒是还没想过这个,手指磨蹭着苏栗那张薄唇,嘴巴太小了,肯定装不下,要是硬来肯定要和他闹脾气。
“不让你舔,怕什么。”
傅鹤年看着苏栗软软的躺在他床上,心脏的位置胀满,总想伸爪子去扒拉他。
苏栗被傅鹤年勾着脖子扶起上半身,看着凑过来的嘴巴转头躲开。
“不要!脏!”
傅鹤年都要被他气笑了,“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
苏栗就是想不通他怎么能这样,反正他不可以。
“我给你撸出来,你今天别整我了。”
苏栗伸手去摸傅鹤年的裤裆,那处早就是个很明显的帐篷了,把裤子稍微往下拉了一点,那根鸡巴就发怒似的弹出来,顶端已经冒出了不少液体。
傅鹤年看着苏栗给他摸,修长秀气的手指握住了涨红的性器,掌心是软的,裹住了上下撸动。
苏栗没什么力气,傅鹤年还很难出来,气恼地抓住也学着刚才这人捉弄他的方式往外揪了两下。
“你……你快射啊!”
傅鹤年都要被他气笑了,覆在苏栗的手上,教着要怎么样搓弄才舒服。
苏栗的手都被磨红了,看他快要抗议了,傅鹤年把人放倒翻过去。
“屁股撅起来。”
“我不!你要做……”
苏栗吓了一跳,拧着身体要推人,傅鹤年弓起腰身,把鸡巴插进并拢的腿间挺动。
“夹紧点。”
苏栗羞耻的耳朵快要滴血,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任由着傅鹤年乱来了。
安静的房间里是粗重的呼吸回荡,大床上的两个人交叠,上面的那个不停的撞击,连带着被他压在下面的也跟着摇晃。
鸡巴湿淋淋的,明明已经出了不少水,可就是没射,滚烫的一根贴着腿根,从后面戳进来的时候,龟头会顶到小苏栗,茎身表面的毛发磨过肉缝,带起一阵过电的酥麻。
苏栗又勃起了,低头睁开眼睛就能清晰的看到下面抵在一起的两根鸡巴,傅鹤年的那根看起来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恶霸,分明就是故意戳他的!
傅鹤年的动作越来越大,“啪啪啪”声连绵不绝,腿间的水声也清晰可闻。
苏栗捂着嘴巴,傅鹤年的大手按在他的小腹上,用力的把人按向他。
结束的时候也没松开人,就是要抱着,亲吻不断地落在发顶和额角。
“放开!”
苏栗双腿发软,不明白傅斯年为什么那么喜欢舔他,脸上都是口水,他恶不恶心。
傅斯年还在顶,腿间的东西又变得灼热硬挺,苏栗摇着头,他觉得再来一次,就要破皮了。
“别弄了,我……我用手……别、别亲我唔……我……”
苏栗要被气死,可腰被傅斯年用胳膊死死扣住,还用手掰过他的脑袋亲嘴,甚至想把舌头伸到他的嘴巴里。
诡异的触感激起一阵陌生的颤栗,身体不受控制一样,能感觉到那个最为隐秘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他……他这是尿了吗?!
苏栗睁大了双眼,拍打着傅斯年霸道的桎梏。
傅斯年呼吸沉重的放开一丝空隙,扯开的银丝还牵连着,苏栗满脸潮红,眼睛蒙上一氤氲水光,生气瞪他的样子特别可爱,想……想肏。
苏栗根本意识不到来自傅斯年的危险,只觉得他越来越过分,一点都不听话了。
“快快……放开,我要去厕所!”
傅斯年不乐意,苏栗气得都要咬他了,“我要尿尿!快尿出来了!”
苏栗羞耻得不行,傅斯年伸手往腿间抹,掌心兜住细缝,微微下压就感觉到了湿滑的黏腻,手指勾刮两下。
“你!傅……斯年!”
苏栗真的要哭了,傅斯年没控制好泄露出两分疯劲,把手举到苏栗面前,让他自己看自己流出来的淫水。
“宝宝会发骚了。”
苏栗满脸震惊,尤其是看着傅斯年低头去闻,又伸舌头舔!
把自己的手指舔湿又去摸他,指腹贴着细缝一下下划过,麻痒从下身蔓延,带着细弱的电流走遍全身,湿哒哒的屁股忍不住去迎合。
苏栗彻底软了,蜷缩着脚趾捂着自己的眼睛,殷红的唇微张,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控制不住的哭腔,闷在嗓子里的呻吟婉转勾人。
傅斯年硬到发疼也愿意忍着,看着在怀里软成一团的人,白皙的皮肤浮着一层粉,细腰随着他的动作颤着挺动,总算是被他强逼着开了点窍。
苏栗从来不知道摸那个地方的感觉是这样,流出水的地方越来越痒,傅斯年的手指像是在隔靴挠痒,只会让他更急切难受。
“别唔……我……里面,摸摸……”
傅斯年已经碰到了那颗硬起来的小肉核,像幼鸟还未变得坚硬的喙,被他轻轻捏下,苏栗就受不住的蹬腿挺腰,抱着他的胳膊摩擦。
只是简单的碰触苏栗就不行了,被傅斯年用手指送上了云端,腿间一片泥泞狼藉,傅斯年单膝跪在他的脑袋旁边,手里圈着自己紫红的分身快速撸动,白色的浊液射了苏栗满身。
苏栗闻到奇怪的气味皱眉,实在聚不起一丝的力气能跳起来和傅斯年打一架了。
他这个样子真应该去看医生!
苏栗没办法躲开傅斯年,这人从家到学校,甚至于他去厕所都要跟着,以前都没发现他能这么黏。
“我去画室,你还跟?”
傅斯年笑着接过苏栗手里的画包,“我送你,在旁边打球,你结束了喊我。”
苏栗坐在画室里带耳机,尽量忽略身上的异样,昨天的傅斯年让他后知后觉的害怕,他最后都哭着求他了,都没用,还是把他抱进浴室里摸了很久。